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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路漫漫——你要就给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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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继续吻他的唇,用了些力道,舌尖舔过了,又用上牙齿去咬,些微的疼痛会让他更兴奋。

    肖晋南果然呼吸粗重起来,忍不住用舌头缠住她的去回应,圈在她腰上的手也一路往上,摩挲着她细致光洁的皮肤,碰到内衣搭扣的时候稍稍用力一扭。

    搭扣啪嗒就打开了,肖晋南身体里也像开启了某个开关,反客为主,紧紧衔住她的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黑色的蕾丝肩带从她肩上滑落下来,饱满的雪软似露非露,那一点点可怜的布料只是刚好遮住顶端那一点粉色。

    他目光向下一瞥就几乎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却还是觉得不够,拉扯着她的肩带褪下来,解放出一侧的手臂,拉高到头顶固定住,把她的身体都打开攴。

    她的胸房那么柔软,曝露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雪白耀眼,像牛奶做的布丁,顶端镶嵌着樱桃。

    他的手心覆上去,满足得在她的唇舌间喟叹出声。

    她并不是很大,远远够不上丰满一说,但是形态很漂亮,尖尖隆起的一团,恰好够他掌握寰。

    他还裸着上身,与她肌肤相亲,她另一侧的柔软被他挤压着,小樱桃摩挲着他胸口的石子。

    想不到更美好的事了,只是这样把她压在沙发里亲吻,仿佛就已是最好的。

    她的反应并不热烈,微阖着双眼,任他在唇上辗转,没有享受和迷醉的样子。

    如果睁开眼睛,他就会发现她眼底是一片风平浪静,就像只是喝水吃饭一样平淡,看不见***的影子。

    他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块小小的疤痕,在她雪软的下缘。她皮肤柔滑,这样的一块凸起实在很难让人忽略,他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拇指的指腹贴上去抚了抚,大概弄得她有点痒,燕宁轻轻哼了一声,弓起腰来。

    他喜欢她的敏感,但更关心“这疤痕怎么来的?”

    燕宁不答,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牵引着他往下走,抚过她的小腹,探入芳草萋萋处。

    她的蕾丝小内还完好无损,他的手滑进去,触到湿润,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在蕊叶间滑动了起来。

    她呼吸重了些,几乎抑制不了轻吟,一条美腿几乎缠到了他的腰上。

    肖晋南吻得愈发激烈,手指也抚娑得更快更有力,甚至忍不住在秘境入口按压。

    一个指节的侵入都让她颤抖,他也一样,边吻着她边喘息道“好湿,燕宁你好湿了是为了我,你对我还有感觉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陈述的事实,他就是那么自信,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也以为是非他不可。

    她搂紧他的脖子仰头亲吻他,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在她身体里完全活络起来。

    一根,然后两根,三根

    真的很舒服,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她都能感觉到细嫩的内壁被他粗糙的指腹摩擦的质感,稍稍扭动,就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全身都像通了电一样的酥麻快乐。

    她听见啧啧的水声,身体被他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忍不住的颤抖。

    “燕宁我要进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褪掉了剩下的衣裤,跟她一样赤果如新生婴儿。

    他的唇没离开过,仍在激烈吻她,她却睁开了眼,腾出一只手来去翻她随身带来的那个布包。

    “找什么?我帮你,你要找什么?”

    她却硬是拉过包包自己翻,找出一个铝簿包装的小东西递到他面前“用这个。”

    肖晋南看着眼前的避孕t,立马变了脸色“我们从没用过这个!”

    “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是来给你生孩子的。”

    肖晋南被她这句话给戳痛了,捏住她的手腕“不生孩子,我也不喜欢穿着雨衣洗澡!”

    燕宁笑的有点冷“你跟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也不戴吗?”

    “你嫌我脏?”他真是胸口闷的疼啊,四年没有过了,她还嫌他脏!

    燕宁不说话,执拗地看着他。

    肖晋南火也上来了,咬牙一把抓过她手上的tt扔的老远,拉开她的腿就俯身硬往里进。

    本就湿润到极致,他这边也是弦上的箭,尽管她推打挣扎,还是一下子就贯穿了进去。

    “啊”燕宁痛呼失声,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沙发。

    空窗了四年的身体,紧致如初次,他失了力道直接到底,她难以承受。

    懊恼也来不及了,肖晋南抱住她想要安慰,身体最火热脆弱的部分却被她的柔腻紧紧圈住,致命的快慰一下子就冲上来,他几乎要融化在她身上。

    燕宁挣扎起来,并拢腿拼命地捶打他,想把他从身体里挤出去,越是这样就越是握得紧,他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这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难受。

    他压制住她的腿,手固定住她的双手,拼命地吻她,从唇上到耳垂,再到她白皙光滑的颈。

    他听到她的申吟,用了点力道咬住她的颈道“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面,干你其他人这样进来过吗,嗯?詹云,还是那个岩仁?”

    “你无耻啊”燕宁只觉得身体像被剖开般痛了一瞬,然后是小腹的饱胀感,胀得她好难受,稍稍一动就只能咬住唇,否则就要吟出声来。

    肖晋南的愤懑全都发泄在她身上,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抱在臂弯里,他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撞入进来似的,幅度和力道都大的吓人。

    “你在骂谁我的名字呢?叫我的名字燕宁,叫啊!”男人的恶趣味,再器宇轩昂也免不了在床笫间流俗粗鄙,听到她叫他的名字,好宣誓自己的占有。

    她别开视线,本来可以不予理会,可转念又想到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心满意足吗?

    不满足,他又怎么甘愿离开?

    “肖晋南”她妥协,放软了身体,尽量去迎合他的进出。

    他兴致勃发,压着她更深地撞击,她柔软却羸弱,快要被撞散了似的,也敏感的厉害。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可是她已经忍不住倾泻了一回。

    她气若游丝的被他捞起来,他极力隐忍着,喘的很急“我们去卧室。”

    四年欠下的债,要一次还清。

    床很软,两个人的体重就陷了下去,要在平时肖晋南怎么摆弄她都没问题,可他今天背上受了伤,窝着有些使不上力。

    两人的身体始终连在一起,他的吻依旧缠绵悱恻。

    燕宁用肘撑起身体,搂着他的脖子撑坐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她缓缓动了动腰“这样可以么?”

    “可以”其实怎样都好,能拥她入怀,已经像是不真实的幻像了,他还能要求什么更多的。

    她这样坐在他腰间,倒像是她主动了,动一动腰臀,他就舒服得全身酥麻。

    他抱紧她,支撑着她纤细的腰肢,求她上上下下的动,脸庞埋在她的雪峰沟壑之间,轮流爱扶着两边可爱的峰尖。

    她微微挺胸,把自己更多地送到他口中,笑的有些飘渺“你喜欢?”

    他的舌尖在樱桃果上打圈轻吮,他会说不喜欢吗?

    “知道那个疤是怎么来的吗?”

    肖晋南一顿,他正好又碰到那处突起,有些隐隐的不安。

    “是手术留下的。”她一边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边加快了腰身的起落,欣赏着他脸上欢愉畅快的表情“产后乳腺炎,不能哺乳,所以全都堵在里面。你能想象吗这两边都硬的像石块一样,不是你现在喜欢的样子,不做手术拉这道口子,也许我已经没命了。”

    肖晋南果然僵住了,呼吸那么烫,洒在她的胸口,让她有种扭曲的快慰。

    她身下还在飞快的动,他的极限快到了,她知道的。

    没关系,索性弄在里面,她事后再吃药就是了。

    他从不疼惜她,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肖晋南的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快/感却被她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像船在浪头,颠颠荡荡,没了把持的心情,很快就释放在她深处。

    “燕宁”他看她深深吁出一口长气,像是庆幸,总算告一段落。

    她捧着他的脸,问他“舒服吗?”

    他抱紧她,闭眼“是我的错。”

    她拉着他的手,仍在抚着她柔软的胸房“你喜欢这里的吧?如果是比石头还硬,表面血脉贲张,胀得发亮,像个发酵过头的馒头你还喜欢吗?”

    纣王赐姜后炮烙之刑,气数将尽的时候在摘星楼看到姜后,恳求她回身边来,姜后问大王还喜欢我么,答曰喜欢,姜后化作受刑之后的模样问,那现在如何?

    纣王失尽人心,在摘星楼*而死。

    肖晋南算不上是诛妻杀子的暴君,但她却是身心都不完整的姜后。

    她很肯定,见到她那时乳汁流到满身,浸透衣裳的狼狈,这对他现在爱怜无比的雪软硬如石块的情形,他不会爱她的。

    她由此而来的自卑和痛苦记忆却是如影随形。

    “你还不懂吗?”她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我没法跟你回去,因为看到你我就会回忆起太多不愉快的事。也许以前我的身体让你满意,不过是皮囊,你想要我就给你,其实没什么的。可这身体也是千疮百孔了,不值得你再追求。如果你想补偿,就请不要为难这镇上的任何人。钱是赚不完的,何必把那么多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肖晋南抬眸看她,眼睛赤红,死死抱住她不肯松手“你想就这样打发我走?”

    “你不满意的话,我明天可以再来。”

    到他腻味的那一天为止。

    “沈燕宁!”他暴怒,攥紧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作践自己能让你觉得快乐吗?错了一次就不能回头吗?你让我怎么做,你究竟要让我怎么对你?”

    耐心到了尽头吗?

    燕宁摇摇头“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正是觉得不管他怎么对她,似乎都没法再心无芥蒂地相爱相处,所以他们之间才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从他身上下来,想往浴室去清理自己,淡漠自在得仿佛刚刚一场激情根本没有存在过。

    她腿心还留有他的痕迹,却转眼就可以当他像是一个陌生人。

    被冷漠相待的感觉原来这样糟糕,难怪她以前总是哭。

    难怪她的一颗心满是疮痍,再也不肯让他走近。

    但肖晋南毕竟不是她,倾身一捞就又将她拉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这样就想走了,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他又细细密密地吻她,捧着她胸口的一对雪软,像摩挲着上好的珍宝,不舍地流连。

    他知道她不信,但他也有四年的相思,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仍然爱她。

    他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滑,再次滑入她的体内,与她缠绵到半夜,直到两个人都疲倦之极,才曲身揽着她入睡,贴着她汗湿的鬓发道“沈燕宁,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