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选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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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昨天更混乱。
男男女女们，各种矛盾被神秘梦境引爆了。其中，自然不乏少数的家暴行为。神迹不断降下神雷，非天缘者殴打天缘者，轻则受伤，重则飞灰湮灭。天缘者互殴，同样如此。
天降神雷的消息，在网络世界里疯狂蔓延。
同时，昨天凌晨，因强行进入睡眠造成的事故频出，最严重的，是一架飞机的失事。种种消息，全部消失在信息狂流中。
幸运的是，晚上七点，刘小夏回到了北都。飞机虽然晚点，但终究还是起飞了。刘小夏决定，在秩序恢复前，不再前往田和市。
北都，明显感受到了治安力量的强化。街道上，多了许多巡逻的警察和武警。闪烁着警灯的警车比比皆是。
“夏哥，明天上午的课程取消，九点班会，别迟到。”因为刘小夏没有在QQ群里回复信息，张自强特意打来电话，和他确认。
“好的，强哥，是因为神迹的事情吗？”刘小夏问了句废话。
“肯定是啊！夏哥，你做梦了吗？”
“你呢？”刘小夏反问。
张自强沉默了数秒，叹了口气：“我和猛哥都做梦了。我梦到的，是张晓月。”
“哈？张晓月？”刘小夏很惊讶，张晓月是同班同学，更是舍友张自强的女朋友，两人感情极好。
“夏哥，我也很无奈，你做梦了吗?”张自强追问。
“做了。咱们宿舍一半的人都做梦了，天缘者的数量，未免太多了吧？”
“哎！我也很迷茫。猛哥的梦里，有俩女的，其中一个是个模特。明天见面再详细聊吧，千万别迟到。”张自强又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出租屋，看着熟悉的环境，刘小夏也是迷茫不已。刚洗完澡，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小夏，小夏。”是方蓉，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
刘小夏叹了口气，打开门，让方蓉进来。
“方蓉，咱们之前说好的，只谈钱，不谈感情，做人得讲诚信，你说是不是？”刘小夏不希望再与方蓉有任何牵扯，即便没有神迹，他也要分手，因为他担心陷入感情的漩涡。
“我喜欢你，我爱你。小夏，我会很乖的。”方蓉紧紧搂着刘小夏，失声痛哭，“我只占用你很少的时间就够了，我不贪心。小夏，别抛弃我，我离不开你。”
刘小夏轻轻拍了拍方蓉的后背，“你乖乖的，我现在是天缘者，你想要多少钱？你开口吧！”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方蓉泣不成声，“小夏，你过去给我的钱，我都还给你。我不图你钱，我爱上你了，小夏，我爱上你了，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小夏，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很乖的。”
刘小夏僵在原地，没有说话。等方蓉哭够了，哭声变小了，他才说道：“方蓉，我刚回来，脑子一团乱麻，我需要冷静，你也需要冷静。你先走，我得上网查一些消息，好不好？”
“小夏，我正在学习做饭，学习做家务，我会很乖的。”方蓉不舍得离开。
刘小夏略一沉默，将方蓉往门外推去，“你既然乖巧，就先走。等咱们都冷静下来，再聊，快走吧！”刘小夏将方蓉推到了门外。
“小夏！”方蓉泪眼磅礴，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小夏。
“方蓉，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刘小夏有些烦躁。
“呜呜，小夏，我走，我不打扰你，你记着，我喜欢你，我爱你！”
方蓉哭泣着，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刘小夏关上门，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
网络上，消息繁杂。政府却依旧缄默。或许，政府没有对网络进行管制，是一种默认。
或许，政府也不知情！
谁知道呢？凌晨十一点半，刘小夏感受到了困意，他躺在床上，一分钟不到便进入了梦乡。
同样的梦境，同样的人。
王雪珺的眼睛，红彤彤的，可以想象，她哭的有多么凄惨。
周圆圆和关晓媚的心情，同样不轻松，如果梦境一直出现，未来何去何从？和别人分享一个老公吗？心里的关口，如何度过？
“刘小夏，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王雪珺病急乱投医，哀声请求。她在痛哭，只是在神秘梦境里，却没有眼泪流下。
刘小夏也郁闷，他想挠头，却无法操控身体，“王雪珺，如果我知道方法，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真的也是一无所知。我也不想和你有牵连！”
“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一起试试可以吗？”王雪珺希冀的问道。
“你说。”
“咱们一起对神迹发誓，就说不想要这段缘分，你愿意吗？誓词我都想好了。”王雪珺也不等刘小夏答应，继续说道：“刘小夏/王雪珺，经自愿协商，决定放弃神迹赐予的缘分，请神迹允许。好不好？”
“可以！一起说？还是单独说？”刘小夏答应的很痛快。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他又不缺钱，他真的不想和王雪珺有牵扯。
周圆圆和关晓媚对视一眼，旋即眼神脱离，同时看向了刘小夏。刘小夏的决定，让她们心里有些欣慰。
王雪珺连声道谢，“谢谢，谢谢你，咱们一起说，我倒计时，3，2，1。”
“我王雪珺/刘小夏，经自愿协商，决定放弃神迹赐予的缘分，请神迹允许。”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梦境空间毫无反应。
王雪珺心里拔凉，不甘心的说道：“刘小夏，一定是我们没表达清楚。咱们修改一下，改为恳请神迹放弃赐予我们的缘分。咱们再试试！”
“OK！我完全配合。”
“我王雪珺/刘小夏，恳请神迹放弃赐予我们的缘分。”
梦境空间依旧没有反应。
王雪珺更加焦灼，“咱们再改改，刘小夏，一定可以的。改成刘小夏自愿放弃与王雪珺的缘分...”
“王雪珺！”听到要求刘小夏自愿放弃的言语，周圆圆恼怒的说道：“你没看新闻吗？有些人，被金色神雷击伤，甚至化作飞灰。你不愿意，是你自己的事情，别连累我们！小夏，你别再理会王雪珺！”
“不会连累他的，我相信，神仙一定会听到我们的祷告的。”王雪珺有些慌乱的解释。
“王雪珺，你想祷告，请你去寺庙，自己去祷告。别牵扯小夏，别牵扯我们！谢谢！”关晓媚也表态了，说出这句话，无疑是默认了神迹安排的缘分。
“王雪珺，我觉着你过于焦虑了。神迹虽然把我们安排在了这里，但介绍对象嘛，其实就是红娘，未必一定要成。决定权，在我们手里。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你在蓉城，我在北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刘小夏主动说道。
王雪珺脸色一黯，语气悲伤的说道：“我的生活，已经被搅得七零八碎了。”
周圆圆看了王雪珺一眼，问道：“你的未婚夫也是天缘者？”
王雪珺摇了摇头，“他不是，我的父母已经决定推迟我们的婚礼。我好迷茫。”
周圆圆没说话，她的直觉是，神迹弄出这么大的阵仗，选择权，恐怕不会在自己手上。
“王雪珺，关于这件事，我真的很遗憾。我不是受益者，你更不是，咱们都是受害者。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等待。等待事情的明朗化。”刘小夏安慰道。
关晓媚美目注视着刘小夏，“小夏，你真的认为，选择权、决定权在我们手上吗？说心里话！”
“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关晓媚摇了摇头，“不可以。昨天晚上进来，我心里压力不是很大。今天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心里压力很大。你是男人，你得回答。实事求是的回答。”
刘小夏沉默半响，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想了一天，我们此刻的所有交流，都是无效的。我们对于神迹，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有选择权，我们应该做的，是等待。如果我们没有选择权，我们依然要等待，等待事情的明朗化。这便是我的想法。”
“你认为，我们有选择权的概率有多大？”关晓媚追问。
“关晓媚，连政府都保持了沉默，我们对于神迹，认知为零。我们的主观判断，一文不值。”
“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我拒绝这样的聊天话题。因为毫无意义。并且，这样的话题，会带给我们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我们陷入毫无意义的争执，何必呢？何苦呢？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安静的等待。”刘小夏说道。
“小夏，我赞同你的话，你说的好有道理。”周圆圆说道。
“呵呵，”关晓媚冷笑一声，“现在就按耐不住，开始拍马屁了吗？”
周圆圆微微一笑，“是呀！我向来是相信神仙存在的。王雪珺有心上人，我欢迎你主动放弃，我准备倒追小夏，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关晓媚笑眯眯的看向刘小夏，“刘小夏同学，后宫争宠的氛围开始了，心里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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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强哥，是因为神迹的事情吗？”刘小夏问了句废话。
“肯定是啊！夏哥，你做梦了吗？”
“你呢？”刘小夏反问。
张自强沉默了数秒，叹了口气：“我和猛哥都做梦了。我梦到的，是张晓月。”
“哈？张晓月？”刘小夏很惊讶，张晓月是同班同学，更是舍友张自强的女朋友，两人感情极好。
“夏哥，我也很无奈，你做梦了吗?”张自强追问。
“做了。咱们宿舍一半的人都做梦了，天缘者的数量，未免太多了吧？”
“哎！我也很迷茫。猛哥的梦里，有俩女的，其中一个是个模特。明天见面再详细聊吧，千万别迟到。”张自强又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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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夏叹了口气，打开门，让方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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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我爱你。小夏，我会很乖的。”方蓉紧紧搂着刘小夏，失声痛哭，“我只占用你很少的时间就够了，我不贪心。小夏，别抛弃我，我离不开你。”
刘小夏轻轻拍了拍方蓉的后背，“你乖乖的，我现在是天缘者，你想要多少钱？你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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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我正在学习做饭，学习做家务，我会很乖的。”方蓉不舍得离开。
刘小夏略一沉默，将方蓉往门外推去，“你既然乖巧，就先走。等咱们都冷静下来，再聊，快走吧！”刘小夏将方蓉推到了门外。
“小夏！”方蓉泪眼磅礴，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小夏。
“方蓉，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刘小夏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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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蓉哭泣着，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刘小夏关上门，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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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关晓媚摇了摇头，“不可以。昨天晚上进来，我心里压力不是很大。今天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心里压力很大。你是男人，你得回答。实事求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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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们有选择权的概率有多大？”关晓媚追问。
“关晓媚，连政府都保持了沉默，我们对于神迹，认知为零。我们的主观判断，一文不值。”
“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我拒绝这样的聊天话题。因为毫无意义。并且，这样的话题，会带给我们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我们陷入毫无意义的争执，何必呢？何苦呢？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安静的等待。”刘小夏说道。
“小夏，我赞同你的话，你说的好有道理。”周圆圆说道。
“呵呵，”关晓媚冷笑一声，“现在就按耐不住，开始拍马屁了吗？”
周圆圆微微一笑，“是呀！我向来是相信神仙存在的。王雪珺有心上人，我欢迎你主动放弃，我准备倒追小夏，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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