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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出了名的见钱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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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知公子找我,所谓何事。”

    别说只是纳凉请上府吃茶,她可不信。

    金小酒迫不及待想进入主题,却不料传来一阵孩提的哭声。

    不是说年楚楚是独子吗?怎么还会有孩子?

    眼看年楚楚脸色也变了,看了刀疤一眼,刀疤便心领神会的作揖离去。

    他即又回过头来摇摇扇子,笑着道:“今天一来是想和金姑娘交个朋友,二来也是有事相求。”

    “何事?”

    金小酒反问。

    这回,年楚楚没有回话,而是眸朝上打量了一眼,“梁上那人好身手,可是姑娘的人?叫什么名字,师承哪里?可否结交一番?”

    年楚楚笑着这般看着她,她不禁有点尴尬。

    梁上的人是祝嘴祝口,刚才她坐下的时候就看见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身手确实好,只可惜今天这一趟来,无处施展了。”

    年楚楚说着,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丝毫也不影响他那英姿飒爽。

    祝口祝嘴在房梁上蹲老半天了,一开始云初柔哭哭啼啼地跑来告诉她们,公主被抓了,她们就顺着公主一路留下的记好去寻,那种记号是一种特殊的香味。

    金小酒这几天闲来无事制作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秃头上前,“老大,算算时辰,人应该快到了。”

    年楚楚点点头,“听闻金姑娘在南国毒术颇有盛望,不知道公主可否认识此毒?”

    说罢,他抬起了自己纤细白皙的手,透过皮肤能看见蔓延的黑红色经络。

    金小酒很快就从记忆里搜索到,这是南国贵族的密毒。

    为何会在年楚楚身上。

    “金姑娘认得就好,就怕金姑娘不愿认。想不到我们才是同龄,你平步青云,而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年楚楚脸色偏冷,看着金小酒的眼睛似锐利又不甘。

    金小酒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做她平步青云?

    她们素未相识,为什么要在一块作比较?

    “年氏余孽!本王今日上门取你狗头!”

    一声洪亮粗矿的声音划破天际,有人踹烂了门进来了。

    而且还不少人。

    祝口祝嘴不再躲了,直接从梁上一纵而下,护在金小酒左右。人来的不少,全是北朝的士兵,领头的是个满脸胡子长相粗鄙的中年男人,他盯着年楚楚的眼神,活脱脱就想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祝二姐妹手搭在金小酒身上,准备用轻功将她带走,金小酒摆手不用。

    她忽然觉得,年楚楚把她抓来,就是为了看这场大戏的。

    “年楚楚!把无辜的孩子都放了,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年氏一族已是北王开恩,你还胆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年楚楚你这个心狠毒辣的贱人!”

    年楚楚冷笑,“骂的好,继续,多骂些,本王爱听!”

    那人果然继续,“就你还配自称本王?你这叛国的逆贼!冥顽不灵,简直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哦?吴相,你又怎么知道阿斗希望有人来扶他了?”

    金小酒噗嗤一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年楚楚为什么会是想和她交个朋友了。

    他们的性格确实很对味。

    “你!你这贱人!快把孩子放了!不然,我奉北王旨意,放火一把烧了你这年府。王上知道,也念及年家曾经为朝廷效力的功劳,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忽然,一阵风起,金小酒方才坐的椅子直直朝着吴相砸去。

    “年楚楚,你!”

    金小酒惊讶于他如此好的功夫,但她若是没记错,这个毒会稀释人身体中的毒素,别说功夫,只要稍动功力就会致人于死。

    怪不得他说自己命不久矣,他这是根本没想给自己留后路。

    年楚楚收手,一双猩红的怒眸就这样瞪着他。

    “你们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王话放这了,年家的案子重查之事若是再迟一天,我便杀一个孩子,迟一个月我就杀三十个孩子,你们且看我几时能杀到北王那个遗落民间的宝贝儿子?”

    “年楚楚!”吴相彻底怒了,双手拔出剑准备上前刺他。

    危机时刻,金小酒只觉自己身体一轻,被人拉了起来,祝嘴祝口阻止,却被秃头拦住。

    于是眼下的场景变成了,吴相准备刺年楚楚,年楚楚劫持金小酒,而秃头一手一剑抵在祝嘴祝口脖颈上。

    “来啊,你尽管来,你可知道这位是谁?”年楚楚的手掐在她脖子上,在她耳边细语,“金姑娘,今日之恩他日之利。”

    金小酒心领神会,立刻开始装窒息。

    演技十分夸张。

    吴相愣住,定睛一看,这不是南国来的那个麻烦精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年楚楚你放开她,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内部之事,牵扯到公主,你只有罪加一等!”

    吴相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今天这次来就是准备一鼓作气把年府杀他个七进七出,可这下真是难办了。

    “罪加一等又何妨,死罪又如何,只要能重查年家命案,本王不在乎了。”

    “年家的案子已成定局,如今已过数年,想重查何其难,本王劝你放开朝朔公主,再给你三天时间交出那些孩子,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敢动那些孩子一根汗毛,本王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带着自己的人掉头了。

    金小酒:???

    嘿,大兄弟?你还记得我不?

    就这?就这???

    人一出门,年楚楚就立刻将她放了,转身便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公主!”祝口上前拉住她,浑身打量有没有事。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祝嘴打量着周围,尤其警惕那个其貌不扬的秃头。

    她们两个人居然都没能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把剑放在她脖子上了。

    这样身手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云初柔说的那样不靠谱。

    年楚楚接过秃头递过来的手帕,歇息了好一阵,“谢姑娘相救,年硕,去把我床头的盒子拿来给姑娘。”

    “是。”年硕就是那秃子。

    年硕手脚很快,将盒子递给金小酒,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看来这年家没落寞前,其繁华程度可见不一般啊。

    “此地确实不易久留,我这人出了名的见钱眼开,祝嘴祝口,把年姑娘扶咱们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