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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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尔多红酒、银架上的蜡烛,气氛很是浪漫。白无瑕打起精神与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语绝对流利。

    能成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的格林斯也非等闲之辈,这样的美人,这般的艳遇,他不会蠢得相信因为眼前的东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头银发或被他幽默语言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图。

    在格林斯的引导下,白无瑕说了母亲白霜的事,格林斯当即进入FBI数据库,调出了白霜的资料。作为世界最大的情报机构,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况,甚至连失踪时间也有记录。

    “救出她,没问题,给我一、二个月时间,保管把她完整地还给你。”

    就象那个大人物一样,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踪与有千年传承的魔教有关,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是真心诚意想帮眼前这个美丽的东方少女,当然帮助是需要有代价的。

    “我求助过中国政府的官员,但他们无能为力。”

    虽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白无瑕依然还不放心。

    “美国和中国不一样,中国只能解决在中国的问题,而我们能够解决全世界的问题。你母亲是被跨国犯罪组织绑架,她一定不在中国,所以中国的官员也就没办法了。中国没办法,但我们一定有办法。”

    格林斯永远给人以极度的自信,这也是一个FBI高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否则下属如何肯去执行那些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保证能救出我的母亲?”

    当希望再度燃起时,白无瑕似乎又充满了力量。

    “我保证,一定能救出你的母亲。”

    格林斯郑重地道。身为FBI的副局长,他不仅精于策略谋划,也是个泡妞高手,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得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亲,但退一万步讲,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样,难道她会去美国找他吗?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帮我救出母亲。”

    白无瑕觉得这句有些明知故问的味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么能打动我的东西?”

    “好象没有。”

    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无瑕几乎都快麻木了。

    “那让我们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保证我会竭尽所能救出你的母亲。”

    格林期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还是一个处女,当你救出我的母亲,我的身体才属于你。”

    白无瑕不会傻倒事情没成就失去唯一的筹码。

    格林斯听到她还是处女顿时眼睛一亮,但后半句却让他彻底的失望了。他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很难说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对,把处女的身体给一个远在万里的外国人,万一他失信又怎么办。

    “那太遗憾了。”

    格林斯耸了耸肩道。

    白无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象风中的残烛,随着会被风吹灭。但在母亲没被救出之前失去童贞,她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或许我们还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可以尽地拥抱我,抚摸我,做你想做的事,当然你得保证明天天亮的时候我还是处女。”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无瑕脑海里浮现黑塔般的钱日朗把阳具插进自己乳沟里狂喷乱射的画面,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证你是处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对吗?”

    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来。

    “是的。”

    白无瑕毫不犹豫地道,但她没想到自己得为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成交。”

    格林斯从餐桌那一端站了起来,向白无瑕伸出了手。

    白无瑕也站了起来,走到格林斯的身边,任由他牵着手走向卧室。

    才走进卧室,格林斯就象变了一个人,或许他认为那是激情的表现,但在白无瑕看来,那是极度的粗暴。

    就在白无瑕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床间中央那张大床时,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扯,白无瑕旋转着撞入他的怀抱。这一年里,白无瑕又长高了三公分,一米七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标准,在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怀中,她看上去仍那么柔弱和无助。

    格林斯狂吻着她,在抗拒了很久后,白无瑕终于张开了红唇皓齿,初吻已经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遗憾总少了许多。在相隔不到两小时,才刚刚经历初吻的白无瑕的舌头再次被男人尽情地吮吸着。

    格林斯扯拉着脱去她洁白的连衣裙,然后是文胸,在脱她的亵裤时,白无瑕抓着亵裤的两边,但格林斯力量太大,亵裤竟被撕碎,白无瑕手中抓着两块白色残片不知所措。只要他不象大人物一样把阴茎捅入身体,白无瑕准备忍受他所有侵犯。

    这个晚上,格林斯,这个一头银发的异国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屈辱超过之前任何一个男人。

    格林斯是个双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绅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如果今天白无瑕愿意奉献出少女的童贞,他或许会很温柔地对待她;但最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那只有通过暴虐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袭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熊一般力量推着她不住的后退,直到后背顶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赤裸的背上传来凛冽的寒意,窗外飘着雪花,房间里虽温暖如春,白无瑕的心却似隆冬。格林斯有没有能力救出母亲?他是否会这么去做?但自己还有得选择吗?原来以为长大以后会有救出母亲的能力,但现实粉碎了她的幻想。此时,白无瑕哪怕知道母亲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没有眼前男人的帮助,或许穷其一生都无法知道母亲会在哪里。生命都可以无所谓,还有什么好去珍惜的。

    白无瑕的双手一直掩着私处,格林斯抓着她的胳膊猛扯,但却怎么也拉不开,他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美丽的东方少女,不明白她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力量。

    “我已保证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你还会是处女,现在我要你把手挪开,我想好好欣赏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发誓你会竭尽所能找寻我的母亲。”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她。”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离开了双腿间,手臂软软地垂挂在身体的两侧。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手臂高高举过了头顶。

    “亲爱的,保持这样的姿势,很美、真的很美。”

    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着,白无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来,毛茸茸的手掌插进她大腿间的缝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开来。呼着炙热气息的嘴唇与那片嫩嫩的粉色触碰到一起,象蛇一般滑腻的物体挤入粉色那条细缝,肆意地探索着少女圣洁的处女之地。

    白无瑕的私处曾被那对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我暗示下燃烧起欲望的火焰,所以她熬过去了;她的阴道也曾被大人物插进去过,但那只是短短的瞬间,她还来不及品尝痛苦一切就已结束。而此时此刻,私处被他尽情亲吻、吸吮,耻辱似海啸般冲撞着她的灵魂,但她却不知道,这仅仅是这个黑色夜晚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格林斯站了起来,他抓着白无瑕的肩膀往下按,见她没有反应,只得用语言去命令。

    “蹲下去。”

    白无瑕背靠窗蹲了下去,双手依然高举着,很快她明白了格林斯的意图,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粗长巨大到恐惧的肉棒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无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人的东西吗?她见过钱日朗、大人物的阳具,总认为那东西很大,但一对比,他们的阳具象是拱出泥土的蚯蚓,而眼前的是可以吞噬进活人的巨蟒。

    在白无瑕目瞪口呆之时,那条蟒蛇的发着暗红色光芒巨大头部顶在了她红润的双唇间,她下意识地躲避,完全是在巨大恐惧下的本能动作。

    “亲爱的,不要躲,我没破坏我们的协定,你要我遵守诺言,我希望你也是。”

    格林斯俯下身,双手捧着白无瑕的脸颊道。

    白无瑕后悔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满,除了保留阴道里那层薄薄的膜,他可以对自己做一切想做的事。但她没想到,格林斯竟要把他的阳具塞进她嘴里。肉棒一直在撞着她的唇,白无瑕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还是慢慢地张开了嘴。她就象是一个溺水的人,格林斯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抓住他就会落入永恒地黑暗,即将忍受再多的痛苦,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那阳具实在太大了,白无瑕把嘴张得下颌都要快得脱落时才极勉强地将巨蟒的头部吞进嘴里。

    “美丽的东方姑娘,你的小嘴实在太美妙了。”

    格林斯说着身体猛地一挺,大半根阳具捅进白无瑕的嘴里,刹那间她双目圆睁,痛苦到了极点。格林斯的肉棒一下顶进了她的喉咙,从没有口交经验的白无瑕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剧烈地咳嗽呕吐起来。

    咳嗽着的白无瑕牙齿咬到了塞满口腔的肉棒,格林斯见状不得不抽回了阳具。

    白无瑕随即伏在铺着厚厚羊毛毯的地板吐了起来,才吃下去没多久的牛排和红酒把地毯弄得一塌糊涂。

    “亲爱的,吐完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去漱一下口,我们继续。”

    格林斯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点起一支雪茄望着还吐个不停的白无瑕道。

    有得选择吗?没有。可以停止吗?不能。吐得满脸泪花的白无瑕问完自己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格林斯饶有兴趣的目光下清理着吐出的秽物。

    清理好房间,洗个把脸,漱了漱口的白无瑕再次回到了格林斯的面前,按着他的要求,白无瑕蹲了下来,张开嘴把比她脸还长的肉棒吞进嘴里。

    “亲爱的,能不能用你柔软的舌头去舔舔你嘴里的那东西,它是这样的饥渴,很需要你舌头的抚慰。”

    肉棒在白无瑕的嘴里弹动着,她胸腹间又开始翻江倒海,这个时候格林斯再要求她做什么,实在也是太勉为其难了。

    看到白无瑕没有按着自己说的做,格林斯双手捧住她的头,用力把她拉向自己,眼前的东方美女太迷人了,只有把全部肉棒塞进她嘴里,自己才不会越来越焦燥与饥渴。但这仅仅是他美好的愿望,才如活塞般动了没几下,白无瑕再次不受控制地呕吐起来,他只得又把肉棒拨了出来。

    格林斯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站了起来让白无瑕坐在椅子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年过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强壮,胸膛布满黑褐色的胸毛。他抓起白无瑕的腿,让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肉棒向着敞开的私处刺了过去。

    白无瑕紧张地由着他摆弄,她原以为那肉棒还会伸向她的嘴里,但没想到肉棒竟然向着双腿间刺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唇。

    “你想干什么?”

    “亲爱的,我饥渴的肉棒说要到你的身体里,但它进不了该进的地方,那只有换个地方让它享受快乐。”

    “你在说什么?”

    格林斯双手托住她臀部,白无瑕身体几乎弯曲成“U”形,他望着雪白股沟间若隐若现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了嘴唇道:“亲爱的,你这还不明白吗?”

    “不行!”

    瞬间白无瑕知道他想干什么,她遮掩住私处的手掌伸了下去盖住了豁然敞开着的股沟。

    “亲爱的白小姐,你不是说了只要保证你还是处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吗?为什么你总是拒绝,这也太没诚意了。如果你这样不守承诺,如果我找到你母亲,你一样会这样的。”

    格林斯不悦地道。

    “你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我会多难受吗?”

    “白小姐既然还是处女,想必那里也没被男人插进去过吧?”

    “没有。”

    “哦。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痛,不过我保证你一定会很快乐的,很多女人在我搞她后面时比搞前面还兴奋,或许你也会这样觉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哪怕象刚才那样,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棒棒告诉我,只有进去哪里才会快乐,亲爱的白,能不能把你可爱的小手挪开。”

    格林斯摇了摇头,虽然她的小嘴很迷人,但怎及得上捅进她还没被男人干过的菊穴,在某种意义上,破处和爆菊有些相同的诱惑。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想一想。”

    “白小姐,你这么漂亮,你母亲也一定很漂亮。抓你母亲的都是极度凶恶的罪犯,他们都是吃人的野兽,你母亲会被昼夜不停地轮奸、拷打。想想你的母亲吧,她在地狱里等你的拯救,而你为她连那一点点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要提到母亲,白无瑕总会忍不住流泪,她的脑海里浮现母亲被轮奸被拷打的画面,她的手缩了回来,股沟间的菊穴坦露在格林斯的视线里。

    格林斯抓着她的手道:“亲爱的,把你手拿开好不好,没得到你的允许,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诺言。”

    白无瑕咬着牙顺着他的意思用手抓住了高翘的双腿。

    格林斯俯下身细细察了她的菊穴,由于白无瑕的臀部极为翘挺,哪怕双腿分得很开,菊穴仍暴露得不够彻底,这样的姿势很难插得进去。

    “亲爱的,起来,站到窗边去,对,就这样,双手扶着窗,慢慢弯下腰,把你可爱的小屁股尽量地抬高。”

    白无瑕被格林斯按着肩膀躬下身体,一直到头低过了腰部为止,双腿分开四十五度,洁白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扬起,一声清脆的响声,雪白的屁肉上显出红红的指印。打女人的屁股是格林斯的爱好,当白白的股肉在眼前晃动,他总是格外的兴奋。眼前东方少女的臀部虽然肥美却是那么地结实,重重一掌下去完全不象很多女人的屁股会令人眼花缭乱的颤荡,那是还没被男人进入过的东方美女的屁股,格林斯兴奋得满脸通红。

    窗外雪渐渐大了起来,望着黑漆漆的夜,白无瑕的心和这夜一样没有一丝光亮。

    望着白里透红的屁股,格林斯将他硕大无比的肉棒顶在了菊穴上,刹那间白无瑕身体硬得象块石头。

    肉棒是那么巨大,而白无瑕的菊穴之门又是那么狭窄,连格林斯也觉得得那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连续多次冲击叩不开菊穴之门,又气又急的他只能用手指做先锋。

    白无瑕尖叫了起来,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惧。

    手指抠挖了半天才从菊穴里拨了出来,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肉棒又再度发起猛烈的进攻。还是进不到她的身体里,格林斯拉来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扶着白无瑕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身体上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涂了反射膜的落地玻璃就象一面镜子,格林斯喜欢这样,对于男人来说有时视觉的享受也非常重要。他抓着白无瑕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象扎马步一样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仍顶在了她菊穴口。

    镜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这对格林斯是一种享受,但对白无瑕是在伤口上撒盐。看着顶在胯间的巨棒,看着揉搓着乳房的大手,白无瑕的泪水又忍不住淌落下来。

    突然格林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背朝着自己的东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任何支撑这样半蹲直立着,在FBI也有会中国功夫的人,这样的姿势很耗费体力,他自己试过这样半蹲都坚持不过一分钟,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强许多。

    “你会中国功夫?”

    “是。”

    “你这样能站多久。”

    “半个小时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这样的姿势以身体的重量将肉棒挤入菊穴,但她能这样站半小时,他等不了那么久。突然他想到这张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他按动扶手上的开关,椅子升了起来。

    肉棒顶着菊穴,白无瑕脚尖踮了起来,扎马步是需要脚跟着地的,踮着脚尖她再也坚持不了半小时。

    格林斯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处,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住这样的姿势,身体坐了下来,但股间的刺痛又让她竭力地踮起脚尖,但身体只向上微微一耸又落了下来,在这样往复多次后,巨大的龟头竟奇迹般挤进了菊穴之门。

    白无瑕失声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紧紧抓住了双腿,在身体剧烈晃动之时格林斯竟猛地站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赤裸身体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着纵深挺进。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白无瑕都忘不了如镜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顶在双腿间的巨棒,她看着巨棒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这样看着,从没有过的绝望象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这样的姿势虽极具观赏性,但却不能持久。格林斯在脑海中印下这一画面后抱着她到了床上。白无瑕的膝盖才触到柔软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体从后面重重压了上来,近半根肉棒已经消失在雪白的股沟间。

    抓着两边的股肉,肉棒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白无瑕的菊穴,一次次白无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着高翘起来,然后又被重重地轰撞下去。终于在不断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触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驴马般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宝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象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西方人的激情象火山熔浆般炙热。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成为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间夹着的格林斯兴奋的吼叫和白无瑕的哭泣。

    那在白无瑕股间进去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运动着。在撞击中,白无瑕从床一边移到了另一边,然后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后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四肢着地白无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格林斯经常会突然停下来,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会控制不住射精,眼前东方美女实在太迷人,他希望这样的快乐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白无瑕沿着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经过五分多钟的剧烈撞击后格林斯终于开始狂喷乱射,当肉棒离开她的身体,白无瑕四肢酸软连从床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格林斯抱着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尝着那赤裸胴体的美丽。

    白白的精液和血丝从白无瑕双股间渗了出来,虽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见,但她知道在这个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阳具在疲软了半刻后又挺立起来,他从水里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肉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边上白无瑕的小嘴。几乎是强行的,肉棒冲进她的嘴里,插了没几下,白无瑕又呕吐起来,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冲着她的脸又把肉棒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从来没为男人口交过的白无瑕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但格林斯却乐此不彼地这么做着,对于男人来说,新鲜等于刺激,那个男人不喜欢新鲜与刺激。吐了七八次的白无瑕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当她再一次干呕时,格林斯没有再把肉棒拨出来,望着满脸泪水浑身痉挛不断呕吐的白无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在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晕厥过去时,格林斯把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了她茫然的双眼,然后肉棒又冲进她的嘴里。

    白无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继续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在凌晨三点半时肉棒再一次捅进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后,格林斯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离开了她,点燃一支雪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会兑现你的承诺吗?”

    “当然会。”

    “我等你回音。”

    凌晨五点,在满天大雪中白无瑕离开了饭店,虽然外套仍在身上,但个外衣里的身体几乎是赤裸的,白无瑕感到特别的冷。

    从这天后,白无瑕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神不守舍。她几乎每天都给格林斯发邮件,但对方态度热情,事情却无任何进展。

    白无瑕开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请,活动的内容多是吃饭喝酒,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七八次被人抬着回到寝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协会副社长林飞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无瑕却把她带了一个旅馆,白无瑕醉得已经不醒人事,眼看他就要得偿所愿,杨凡却从天而降,他察觉到林飞的心思,遂一路跟了过来。

    林飞指责杨凡多管闲事,最后动起手来,林飞当然不是武术世家之后的杨凡对手,两个曾经很要好的朋友就此决裂。

    白无瑕醒来看到杨凡,压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发。杨凡一度也有些迷乱,但是他还是冷静地控制住自己。自从那次竹林一吻后,杨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在前几天,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友突然病了,虽然检查报告没有最后出来,但很有可能是癌症。在这关口,他又怎么能离天她。所以杨凡拒绝了白无瑕,最后还狠心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独自离开。

    在被格林斯凌辱的那个晚上,白无瑕已经想到了死,如果受了那么大委屈还是救不出母亲,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而杨凡又在她流血的心上重重捅了一刀,天地之大,她已不知该去何处,尘世茫茫,她已了无生趣。

    白无瑕爬上高高的山,在峭壁迎着凛冽的风呼吸着妈妈,她想就这么纵身一跃,所以的痛苦屈辱都将被永远地埋怨。如果不是格林斯那一线渺茫的希望,她就这么做了。

    二个月后,在白无瑕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格林斯发开的邮件让她彻底的失望,格林斯也努力过,但他连白霜被哪个组织绑架的都查不出来。

    白无瑕拒绝了颍浵对她过生日的提议,一个人呆呆在寝室里直到夜幕的降临,该离开这个世界了,已经没有什么能改变白无瑕的决定。

    就在白无瑕决定自杀时,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中年人突然找到了她,他说三年前有个很漂亮的女人让他在今天送一封信给她,他去四中打听,知道白无瑕考进了警官大学,他就马上赶了过来。他说那个很漂亮的女人给了他五十万,信送出后还会有五十万的酬劳,他非常感谢她,这些钱极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

    白无瑕打开信封,只有一个银行的名称和一个保险柜的号码,白无瑕认得那是母亲的笔迹,她的心热了起来。她赶到了那家银行,那个保险柜是以她的名字登记的,里面放一张写着一张写着某个地址的纸条和一串钥匙。

    白无瑕都来不及与颍浵联系就赶去那个地方,那是郊外的一幢建在山腰上的独立别墅。白无瑕进入别墅,打开客厅电源后,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里出现了母亲的身影。

    屏幕里的白霜一身白衣,深情地望着女儿,白无瑕的泪水忍不住淌落下来。

    “我亲爱的女儿,宝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会走入这个别墅,那表示我们母女已经分离。

    女儿,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多么想和你在一起,但有时命运并不能由我们掌控。此时此刻,我应该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但一定是失踪了。

    无论我死了或者是失踪了,以你的性格一定想为我报仇或想救我,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妈妈先祝你生日快乐,然后我想告诉你,女儿,你长大了,有一些话我想和你说。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妈妈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妈妈是一个拥有很强实力组织的首领,它的名字叫极道天使。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我在、有初晴、凌雪阿姨在,极道天使是不可战胜的。

    但当你在这里看到我,说明极道天已经不复存在,我几乎无法想象能够毁灭极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强大。

    女儿,我知道你从小心高气傲,认为世界上没有办不到的事,但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没有这个能力为我报仇或者救得出我。

    你要相信我还有初晴、凌雪阿姨的本领,我们化了近二十年时间才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女儿,你做不到。

    从小,我没有让你参与任何组织的事,甚至不让你知道有极道天使的存在,我是想你不要象我一样活在腥风血雨里,人的一生很短暂,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选择。

    女儿,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学会认命,永远想着不可能做到的事永远也不会快乐,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乐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结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活。

    女儿,不要再想着为了报仇或来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学会一个人独立生活,以后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儿,旁边那张桌子抽屉里有张伍百万的存折,我能给你也就是这些了。听话,去拿了存折,好好地活下去,无论我在天堂或者地狱都会为你祝福的。“屏幕里的白霜慈祥看着女儿,白无瑕泪流满面但死志却更加坚决。

    隔了一会儿,屏幕里的白霜神情严肃起来。

    “女儿,为什么还不去拿存折,那个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无比强大,虽然我一直将你隔离在极道天使之外,但或许敌人还是能够找到你。

    女儿,我在别墅里安放了炸药,在你进入后半小时后这里将夷为平地,我必须要将和你有关一切清除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女儿,快走,快离开这里,好好的活下去。“屏幕里的白霜说这话时,电视下的一个方盒亮起了红灯,这是炸弹的定时器。

    白无瑕都没去看那个定时器一眼,她已经心如死灰,在这里是死,出去也是死,能死在妈妈目光里,死得也会安心得多。

    屏幕里的白霜一直用着各种方法劝说白无瑕离开,她神情变得越来越焦急,口气也越来越严厉。

    白无瑕却一直喃喃地道:“妈妈,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炸弹定时器开始秒的倒计,屏幕里的白霜几乎是吼着叫女儿离开,但依偎在屏幕前的白无瑕摸着屏幕里的母亲,她不会和母亲分开。

    定时器终于到达了零,轰一声巨响,白无瑕微笑着等待死神的降临。

    突然地板开始陷了下去,在白无瑕还没反应过来时,她落到另一间房间,又一个屏幕亮了起来。

    屏幕里的白霜换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皮衣劲装,腰间插着两把银色的手枪,显得极为英姿飒爽。

    “女儿,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让我为你的复仇之路插上一对飞翔的翅膀吧。”

    屏幕中的白霜应该是在一个靶场,她拨出双枪,对着前方的人偶连连射击,每一枪都是准确爆头,看得白无瑕嘴巴都合不上了,她从不知道,母亲还有这么好的枪法。

    白霜一个转身潇洒地把枪插回腰间,对着白无瑕道:“如果复仇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动力,那么就让我给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比我更强!”

    这一瞬间,白无瑕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历经无数曲折磨难,承受无数屈辱痛苦,她终于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