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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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凤岛。青龙得了冷雪,心中极是欢喜,不过岛里出了大事故,上面又派了无敌帝皇的心腹大将罗西杰督办军务,即使美人在拥,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二日,青龙正忙于事务,邪魍进来报告,说梅姬驾车不慎从山崖翻落,虽无生命危险,却也多处骨折伤得不清。

    “他妈的,这个笨女人,总是坏事。”

    青龙骂道。岛上用的是速度并不快的电瓶小车,失宠后的梅姬心神恍惚,在并不险峻的路上出车祸。青龙有些烦,倒不是心痛她,只是现在岛上兵员众多,极乐园很是重要。邪魍虽也熟悉极乐园的事务,但毕竟是个侏儒,行事多有不便。

    青龙正烦着,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拿起一听,竟是武圣牧云求败打来的。听到武圣的声音,他心猛地一沉,有不好的预感。

    “雷破,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武圣开门见山地道。

    “武圣大人,您吩咐。”

    青龙只得恭敬地道。

    “劣徒因为梁雪儿与你起了冲突,我思忖一下,你还是将她还给我徒弟吧,往日的恩怨也一笔勾消吧。”

    牧云求败道。

    “这——”

    青龙已对冷雪极为痴迷,自不肯归还,但武圣发了话,他一时不知如何办才好。

    青龙忖了片刻道:“武圣大人有令,我自得照办,只不过、只不过我是按着您的要求把她带走,让她做了我的女人,你徒弟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啊。”

    “区区一个女子,有何舍不得。雷破,不要让我看低了你!”

    武圣显出不悦。

    青龙额头冒出冷汗,武圣曾是魔教的传奇,虽然现在不如往昔,但余威仍在。

    情急之间,他突然想到梅姬摔伤一事道:“不是我不肯,只是梅姬摔伤了,我让梁雪儿帮助打理极乐园的事务,您也知道,这几天来岛上各路英雄豪杰聚集,少了极乐园,会出乱子的。”

    青龙不敢硬顶,只得抬出岛上防务作由相抗。

    “哈哈哈。”

    武圣笑道:“无须多言,如果你执意不肯,那只有与我徒儿战一场,教中本来就以实力说话。你是教中的五神将,我徒弟才入门,武功火候尚浅,你认为需要多少招能够打败他。”

    在夏青阳闯青龙府时,青龙觉得他捱不过自己三、五招,魔神洞修练虽然令他武功大进,但也不可能一步登天,青龙回忆当时与他交手时情景道:“五十招。”

    “雷破,不要说我以大欺负小。五日后,在听涛别院,百招为限,如果百招你尚不能击败我徒弟,那么就请忍痛割爱,如果我徒弟过不了你百招,那女人就是你的。”

    武圣决然道。

    “好!听凭武圣大人之令。”

    青龙自信夏青阳那小子在自己手中过不了百招。

    接过电话没多久,罗西杰走了进来,青龙连忙起身相迎。罗西杰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头银发,鹰眼勾鼻,煞气十足。

    阿难陀不在,武圣向来不管事务,名义上他是落凤岛最高领导人,但青龙知道,只要身为无敌帝皇心腹的罗西杰愿意,可立马让他走人。

    “罗兄,请坐。”

    青龙略有些忐忑不安。

    “雷兄不必客气,刚才我转了一圈,各项防务安排得井井有条,我也放心了。”

    罗西杰微笑道。

    “您客气了,有您主持大局,我就放心了,出了这么大纰漏,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青龙忧虑地道。

    “出了状况,帝皇大人也很恼火,不过祸兮福所倚,说不定坏事能变好事。”

    罗西杰道。

    “此话怎讲?请罗兄指点。”

    青龙道。

    “落凤岛位置暴露后,凤倒没太大动作,另一个一直和我教作对的组织极道天使进行了全面动员,相信他们很快会进攻落凤岛,只要将他们歼灭,这功劳足可抵得过出的纰漏。”

    罗西杰笑着道。

    “那全靠罗兄大力援手,我自竭尽全力。”

    青龙道。

    “那是当然。”

    罗西杰顿了一下道:“此次我来,除了加强防务外,另有一个绝秘任务。”

    “什么任务?”

    青龙问道。

    “极道天使的首领叫白无瑕,经查证,她是八年前被剿灭的早一代极道天使首领白霜的女儿。当时指挥剿灭行动的是武圣牧云求败,他上报说白霜的女儿被他杀了,并要求看管白霜。从此他守着那个女人,什么事也不做了。帝皇大人担心武圣叛教,所以令我密秘监视。说不好,这次电磁防卫终端被毁也可能与武圣有关,岛上还有谁有哪么大能耐。”

    罗西杰道。

    “还有这样的事!”

    青龙大吃一惊道,“要不要将武圣拿下。”

    “帝皇正在请示黑帝,毕竟武圣昔日曾立过诸多功劳,此事大意不得。”

    罗西杰道。

    “是,是,一切听罗兄吩咐。”

    青龙连声道。

    “好了,正事说完了,和兄弟说点闲事。我在极乐园住了三日了,对那些庸脂俗粉实在没太大兴趣。”

    罗西杰邪邪地笑道。

    青龙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道:“这两天实在太忙,怠慢罗兄,晚上走先到我这里喝点酒,然后陪兄弟到落凤狱去逛逛。”

    “好好,有劳雷兄了。”

    罗西杰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拱手道:“那晚上见,雷兄事务繁忙,先就不打扰了。”

    说罢站起身来告辞而去。

    听涛别院内。仅过一日,夏青阳的伤好了许多,上古魔兽梼杌之血虽催发性欲,却也神奇地治逾着伤势。早上梵剑心又准备为他口交,但夏青阳已站起来,他想自己试试。站着比较容易撒出尿来,虽然只能一点一点尿出来,但已经不用梵剑心再这么做了。当夏青阳高兴时,梵剑心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她按掩饰纷乱的心绪,仍无微不至的细心服侍着他。

    到了第二日,夏青阳就能走路了,他想去找武圣,正巧有人来通知他,武圣要见他。夏青阳急不可耐地出了门,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吼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是谁敢欺负晓心,我决饶不他!”

    屋里的梵剑心听到他的话语,胸口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夏青阳到了武圣住处,一见武圣便直直跪下道:“师傅,青阳又惹你生气了,但梁雪儿对徒弟实在太重要了,请师傅帮徒弟这一次。”

    “唉!起来吧。”

    武圣长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把冷雪送到金水角是想斩断他情欲的羁绊,专心武道。只要夏青阳学足自己七、八成功夫,完成对黑帝的承诺,他就可以和白霜离开落凤岛,从此归隐山林,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但偏偏这小子对那女子痴心无悔,就算那她已成人尽可夫的妓女,夏青阳拚了命也要和她在一起,这让武圣束手无策。

    武圣与白霜聊到夏青阳,白霜告诉他,斩断情缘是一条修道的路,但心怀守护的力量,或者能激发人更大的潜能。当年,白霜就是怀着守护的力量,渡过了长达九个月身为性奴的日子。白霜的话让牧云求败有了主意,他给青龙打了电话,遂定了五日后的百招之约。

    “师傅不答应,我不起来!”

    夏青阳执拗地道。

    “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的武功与青龙相比怎样?”

    牧云求败道。

    “他修习古武学的时间比我长,虽然我通过魔神洞修练,长进不少,可功力还是他高,还有他实战经验也比我丰富,和他相比还是一定差距。”

    夏青阳分析很中肯。

    “那么你觉得在他手下能撑过多少招不败。”

    牧云求败又问道。

    夏青阳认真想了想道:“七、八十招还是能挡的。”

    “呵呵,判断得倒还准。其实你还是低估了自己,梼杌之血对激发潜能极有帮助,你这么重的伤,才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梼杌之血在头十天作用最明显,这几天功力还会提高不少。我和青龙订下了百招之约,五日后,你与青龙一战,如果你能挡过百招,他就还你那女人。为师授你集我武功大成的破天七式,你身为我的徒弟不要给我丢脸。”

    牧云求败大笑着道。

    “谢谢师傅,请传授我破天七式。”

    夏青阳大喜过望,深深地跪拜下去。

    “还有一事,梼杌之血阳气极重,在这十天内,每天至少要和女子交欢两次以上,才能更好吸收精华,提升功力,否则气血不畅,对身体、对功力大有影响。现在有个女人在你身边,方便得很。”

    牧云求败道。

    “徒儿知道。”

    夏青边答想,不过他突然想到,当日武圣能将梵剑心带到听涛别院,应也能将冷雪带来,为什么此时反又与青龙订下百招之约?但武圣肯出手,已是最好的选择。

    “好,你看清楚,我先演练一遍破天七式。”

    虽然八年来,牧云求败不再对武道的痴迷,但此时一招一式施展,似又回到当年的叱咤风云。

    梵剑心等到晚上,仍没见夏青阳回来,她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虽偶有武圣门人在屋外突击窥视,倒也无人敢进来侵犯于她。她正焦燥不安时,见夏青阳满脸兴奋之色地推门而入,梵剑心情不自禁的冲过去抱住了他喜悦地道:“你回来了呀!”

    看小鸟依人般搂着自己的她,夏心阳一时也不忍心推开,他轻抚着秀发笑道:“是呀,我才去了几个小时,你不用急成那样吧。”

    梵剑心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有些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问道:“武圣怎么说,他肯帮你从青龙手中要回雪儿吗?”

    “五天后,我将与青龙一战,只要过百招不败,青龙就归还雪儿。”

    夏青阳道。

    “太好了!”

    梵剑心高兴得跳了起来,转瞬之间又担忧地道:“青龙那么厉害,你能百招不败吗?”

    “本来只有六分把握,不过师傅传我破天七式,现在有了十成把握。”

    夏青阳信心满满,他突然想到什么,一丝忧愁出现在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不过,想到雪儿还要在青龙那里受五天的苦难,我真想此时就战!”

    “五天很快的,你现在伤都没全好,雪儿这么多天都熬了过来,五天一眨眼就过去了。”

    梵剑心安慰道。

    想到雪儿仍在青龙魔掌中,又想到她在金水角的日子,他两次目睹冷雪被奸淫,脑海中浮起她雪白的胴体在男人胯下哭泣的画面,而此时此刻,青龙或许正无情地蹂躏着她,一想这里,心情变得极度郁闷沉重。

    “你怎么了?”

    梵剑心看到他脸色阴睛不定,情不自禁地抓住他手急切地道。

    “没事,我只是想到雪儿,为她担心。”

    夏青阳猛地甩了甩头,渐渐平复下起伏的心境。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你要练好破天七式,最好能把青龙打趴下。”

    梵剑心笑嘻嘻把他拉到了床上。

    夏青阳坐在床沿,看着边上俏立的梵剑心,欲言又止。这几天她对自己细心照料,关爱之心溢于言表,他对梵剑心产生了好感,但冷雪已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对梵剑心也仅是如妹妹般的感觉。

    “你姓夏,我也姓夏,这个姓的人不多,真巧呵。”

    夏青阳觉得气氛有些别扭,便找了个话题。与冷雪在落凤岛化名梁雪儿一样,梵剑心在岛上用的名字叫夏晓心。

    “是呀,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嘛,所以现在有缘碰到了呀。”

    梵剑心俏皮道。

    “这几天蒙你照顾,真是谢谢了。”

    夏青阳真诚地道。特别是自己因阳具充血,撒不尿来时,她为自己口交才能解除了痛苦,这让他极为感动。

    “你干嘛忽然这么客气,好怪怪。”

    梵剑心觉得他有什么话想说。

    “我、我是这样想,我们都姓夏,又同住一个屋子里,这说明、说明我们很有缘分,我想认你做妹妹,我、我会象保住雪儿一样保护你。你说好吗?”

    夏青阳些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道。他已察觉到梵剑心喜欢自己,但自己心中只有冷雪,过会儿还得提与她交欢的请求,他真不想让这个晶莹剔透、美丽可爱的女孩有太大的误会。

    “哦。”

    梵剑心红红脸变得有点白,她冰雪聪明,当然知道夏青阳的意思,自己初恋的男人爱的是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与自己共患难的好姐妹,她极是无奈只得有气无力地道:“好呀,有你这个哥哥,当然好喽。”

    一时两人俱无语,半响梵剑心才道:“你早点睡吧。”

    说着远远坐到靠墙的凳子上,扭过脸默然不语。她对自己说,梵剑心,你干嘛这么小气,又不是他移情别恋,他本来就是喜欢雪儿的,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罢了。他能认自己做妹妹,已是对自己很好了,应该知足,应该高兴才是。梵剑心道理都想得明白,却忍不住依然神伤。

    “你不睡床上吗?”

    夏青阳有点尴尬地问道。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半夜里她把身体靠近自己,夏青阳感觉到她希望自己能去抱抱她,但自己却假装睡着了没去抱她。

    “不了,我靠一下就行了。”

    梵剑心淡淡地道。既然夏青阳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也不需要暧昧地继续这样的关系,自己要尽快从困扰中摆脱出来,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

    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淡,夏青阳不知道该如何去提想和她交欢的要求。

    夏青阳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梵剑心会错了意,“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是喜欢你,不过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雪儿,爱一个人是不能分享的,过几天就没事了,我会想得明白的。”

    梵剑心本是个敢做敢当的人,性格更爽快直率,既然已这样尴尬把,索性挑明会更好一点。

    “唉。”

    夏青阳先是一愣,他没想到梵剑心会这么直接,接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仍是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模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他死模死样的神情,梵剑心有些气急,“我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前些天为你做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用不着摆出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我想可能是因为环境的缘故,你把我从金水角带出来,让我感觉有一种依靠,才会有这样的冲动,很快就没事了。”

    夏青阳又长长叹气,依然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让梵剑心看得牙都痒痒的。

    “你到说话呀!”

    梵剑心大声喊道。

    “是这样的……”

    夏青阳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在魔神洞修练时我喝了梼杌的血,这东西阳气很足,你也看到,这东西比春药还厉害,不是你帮我,我尿都撒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

    “哦,那你现在是欲火高涨,需要我为你服务了。没问题,来这岛上就是为男人服务的。”

    梵剑心冷笑道。说完她就后悔,不该把话说得那么尖刻,如果不是他把自己从金水角带出来,或许自己已被轮奸到死了。但少女心如海底针,总是那么难以理解,说的和想的总是会不一样。

    “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夏青阳无奈道:“我并不是控制不住欲望,只是师傅说了,梼杌的阳气如果不化解,功力不能迅速提高,我是担心到时候打不过青龙。”

    原来是这样,还是为雪儿,梵剑心虽心中酸楚,却能识大体。冷雪与自己携手走过最困苦的日子,又一起并肩战斗,只要能救她,自己连命都舍得,而此时却为一些情爱之事与他呕气,也太不应该了。

    “明白了,只要能帮到雪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梵剑心站了起来,走到夏青阳身前蹲了下去,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下。”

    夏青阳道。

    “怎么了,我真的是愿意的。”

    梵剑心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师傅说了,这样没用的,要真正的交欢才行。”

    夏青阳道。

    “哦,我明白了,没问题。”

    梵剑心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气氛极度别扭,但为了冷雪,夏青阳也顾不了那么多。慢吞吞地脱去衣裤,双腿间肉棒赫然挺立。他用手肘撑着床板,身体离她保持一些距离,然后伸出手执着肉棒根部,估摸了一下蜜穴的位置,身体压了下去。

    一直黯然伤神,梵剑心压根没去想欢爱之事,所以蜜穴干涩得很,而夏青的的肉棒异常粗壮,才刚进入,梵剑心秀眉微皱,显出痛苦的模样。

    “痛吗?”

    夏青阳停止了插入,柔声道。

    “还好,我忍得住。”

    梵剑心道。与在金水角被奸淫的痛苦相比,这根本不值一提。其实昨晚,她很希望能够和他做爱,无由来的欲焰炙烤着她的身体,她想如果能够与他融合这一体,一定是很快乐的。但此时此刻,梦想成真,但她却又觉得不快乐了,想到他只是为救雪儿才与自己做爱,昨日的欲焰不知飞去了哪里。

    夏青阳尽可能温柔地将肉棒慢慢插入,如果换个其它女人,他可能会放得开些,但他想到等把雪儿救出来,自己又她最好的朋友交欢过,今后三人相处,肯定尴尬得很。

    梵剑心虽然不在状态,但喜欢的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慢慢地有了些感觉。她想去抓住他的手,去紧紧抱着他,想扭动身体,但莫名其妙的矜持让她克制着冲动。

    夏青阳温柔地拨起肉棒,轻轻地开始抽送,不多时他感受到了蜜穴的火热与润湿。

    “你快点吧。”

    五分钟,夏青阳始终保持绅士般的插入速度,梵剑心又痒又麻,难受得很。

    “好的。”

    夏青阳加快些抽送的速度。他又理解错了梵剑心的意思,他以为她想早点结束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性爱。他努力地去想着雪儿,想着雪儿的身体,但越是急,越是进入不了状态梵剑心虽然为夏青阳钟情冷雪伤感,但身体的欲焰却开始燃烧起来,她开始挺着纤纤细腰迎合着肉棒的节奏。

    “你很热吗?”

    梵剑心看到夏青阳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珠。

    “还好!不热。”

    夏青阳也奇怪自己怎么出那么多汗水,这汗一大半是急出来的。

    又过了五分钟,汗是越来越多,但夏青阳依然不在状态。他倒没什么,可苦了梵剑心,她想大声呻吟,却又觉得不好;她想去抚摸他甚至去亲吻他,但看到他神不守舍的表情,又强迫自己不这么做。粗大的肉棒撑开、塞满了身体,私处从没这么痒过,她唯一能做的只能努力地翘起浑圆的屁股,让肉棒能顶得更深一些。

    再过了五分钟,夏青阳就这么一直机械的运动着,搞得梵剑心难过之极,心里窝火透顶。夏青阳看她面色不善,更是六神无主,“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

    梵剑心闷声道。

    “我刚才已经拚命去想雪儿,我真不是想拖延时间,大概,大概是那个梼杌血的缘故,我以现蛮快的。我真没骗你!”

    夏青阳解释道。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梵剑心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心中想道:什么呀什么呀!你现在和我做着爱,脑子却去想雪儿,怎么天下竟然有这种的男人。难道我有很难看,竟对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我真是傻了,会喜欢这种男人!

    “要不我们还是停一会儿?”

    夏青阳让肉棒停了下来问道。

    “不行!继续!”

    梵剑心瓮声瓮气大声道,他一停下来,私处更是痒得要命。

    “啊!”

    夏青阳被她的大声吓了一跳。

    “你不要救雪儿了呀!快点,继续!”

    梵剑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地道。

    “呕呕,好的。你不要那么大声,我会被吓到的!”

    夏青阳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扑哧”看着他的怪样,梵剑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喜欢一个人,有时会觉得他说什么话都是好听的。

    “你笑起来真好看!”

    夏青阳看着梵剑心笑魇如花的俏脸忍不住道。

    “我好看吗?你骗人!”

    梵剑心嘟起着嘴不相信。

    夏青阳把肉棒顶到她身体深处停了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她道:“你真的很好看,看到你有时就象看到山间清澈的泉水,晶莹透明,让人恨不得掬起一捧,洗涤在红尘中蒙上尘埃的心灵!”

    他的话倒不是恭维,而真的是看到梵剑心的第一感觉。

    梵剑心俏脸笑得象盛开的鲜花,“山泉呀!怪不得,淡而无味的泉水,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开心但梵剑心依然不肯放过他。

    “不是的,水在平静的时候象一面镜子,在沸腾的时候却热情如火,你是我见过除了雪儿外最好看的女人。”

    夏青阳认真地道。

    一提到冷雪,梵剑心的心就酸溜溜的,脸也由晴转阴。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她有着坚定的信仰、顽强的意志,但她毕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情窦初开,又身处一个特殊的环境,要她不吃冷雪的醋真还做不到。

    “好,好,我不说她了,是我不好!”

    看着梵剑心一会儿笑一会儿恼的表情,夏青阳连忙道。

    “你不说她,可还是想着她。”

    梵剑心依然阴沉着俏脸。

    “晓心,我带雪儿离开哪里的时候,她一定要把你也带上,你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夏青阳试图告诉她,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雪儿,希望她身为雪儿的好姐妹,能够理解能够配合。

    “是的。”

    他的话突然让梵剑心想到在金水角的日子,日日夜夜不同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身体,用肮脏的手肆意乱摸,把令人作呕的生殖器插进嘴里、阴道甚至肛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当人在金水角时梵剑心用战斗的心态撑过每一天,而现在回想起来,她冷得象赤身裸体走在风雪中。而令她更难受的是,此时此刻,自己与喜欢的男人不分彼此连在一起,而自己的身体已经那么污秽不堪,即使他喜欢的是自己,自己又怎么配得到他的爱。想到这里,梵剑心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无声饮泣,豆大的泪花扑扑地从大大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怎么了?”

    夏青阳大惊,想支起身体。梵剑心猛地把手搭在他背上道:“不要离开我,我很冷。”

    她浑身发冷,只有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还散发着热量,哪果它也离开了,那就真一点温暖都没有了。

    夏青阳停了下来,他知道身体下清澈得如山泉般的女孩回忆起了过去,在金水角的苦难日子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分昼夜地奸淫着她,把一盆盆的墨汁倾倒在水里,让清澈见底的山泉变得污浊不堪。而在她的身边,雪儿也和她一样被男人蹂躏着。想到这里,夏青阳青筋暴起,愤怒之极。

    “我没事的,没事的。”

    梵剑心捂着嘴抽泣着,突然她看到夏青阳充满怒火的神情,顿时忘了自己的事忙道:“你怎么了?”

    “我恨不得杀光这岛上污辱过雪儿的男人!”

    夏青阳恨恨地道,接着还算没被怒火烧晕了头又补上一句道:“还有污辱你的男人!”

    看着他欲盖弥彰的补充,梵剑心又好笑又心酸,她把捂着嘴的手拿开,搭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热量,她让自己笑起来,“我们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

    她鼓起勇气轻轻地道:“你能抱抱我吗,哪怕一会儿也行。”

    望着梨花带雨的俏脸突然绽开笑容,如阴雨纷纷里突然出现阳光,夏青阳看得也有些痴了。如果不是有雪儿,或许自己真的会喜欢上这个可爱率真的女孩,自己怎么能拒绝清澈的象泉水、柔美得象玉石、纯洁得象水晶般她的要求。夏青阳俯下身体,双臂穿过仍因抽泣而微微颤动的肩膀,将梵剑心紧紧搂在怀中。

    “你的身体真热呀,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梵剑心感到无限温暖,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道。

    梵剑心的乳房虽然比冷雪略小一点,但冷雪个子要比她高,她的双峰也绝对算得上丰满高耸。此时犹如玉石般光洁的乳房紧贴着夏青阳健硕的胸膛,令他也口干舌燥,欲火慢慢开始升腾。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夏青阳也在她耳边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院长大,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伤寒,伤寒是要传染的,院长把我关在后院茅草丛里一间从没人敢去的小黑屋里。大概院长认为我是活不了,所以没有给我药,也没有水和食物。我在一张破门板搭成的床上难过地翻来滚去,然后筋疲力尽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个时候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穿越过与她一样高的茅草来到这间小屋,她穿着白色的衣服,第一眼见到她,我都没认出她是我的同伴,还以为是天使来接我去天堂了,我还在想,天使怎么竟然是个小孩。”

    说到这里,梵剑心也被他的故事迷住了,她也是一个孤儿,一样也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有特别的感触。她隐隐地感到这个小女孩一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夏青阳略略抬起身,与梵剑心面对面地继续说道:“直到她走到床边,我才看清楚,她不是什么天使,而是孤儿院里的一个同伴。那时,我已经病得都不能说话了,她拿来了水和食物,喂我吃下去。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吝啬的院长怎么肯给我吃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她给我吃下去的,都是属她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她守在我身边,用一块小小的毛巾不断敷着我额头,为我降温。后来我病好,在离开小屋的时候,我拎起盛着水浸湿毛巾的木桶,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木桶很重,真的很重。那时我是个九岁的男孩子,一个九岁的男孩尚不太拿得动的木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是如何把这个桶从百米多远的地方拖到了这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有这么一个画面时时在我眼前浮现:一个小女孩拖着有她半个身高的木桶,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爬行在一片荒草丛生、荆棘密布的土地上,她无数次摔到,尖刺划破了她幼嫩的皮肤,石头磕破她小小的膝盖,但她依然在努力地前行。这可不是我的想象,因为我记得当我看到这个木桶出现时,我也看到她身上血迹与伤痕。”

    夏青阳顿了顿,似沉浸在过往回忆中,片刻后他才继续道:“那个小女孩,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第二个晚上是决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关健时刻。那个晚上,高烧仍未退的我突然浑身发冷,缩在床上不住地哆嗦,不断地说着胡话。小女孩很着急,最后她没有办法,爬到床上,用小小的身体抱住了我。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无限温暖,渐渐平静下来,在她的怀抱里熟睡过去。清晨,我睁开眼睛,小女孩依然在我的身边,她也睡着了。一缕阳光从千孔百疮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一刹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一个神圣的光环笼罩着她,在我心中,这个小女孩不再是我的同伴,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三天后,高烧退了,我活了下来,在我能站起来的时候,她软软地倒在我面前。我抱起了她很轻、很小的身体,在跨出小屋那一刻,我对自己发下誓言,我要用生命去守护我的天使!”

    “后来呢?那个小女孩呢?”

    梵剑心被故事感动,泪水再一次润湿她的眼睛。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又是孤儿,怎么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后来我被人领走,我不肯走,是被架着上了车。我们就失散了。”

    夏青阳道。

    “后来,你去找她了吗?找到她没有?”

    梵剑心追问道。

    “我当然去找过她,而且不停地在找她。最后我终于找到了。”

    夏青阳道。

    梵剑心隐隐地感到他说的这个小女孩就是雪儿,但她还不确定便继续问道:“她在哪里?她是谁?”

    夏青阳声音变得温柔道:“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叫她小雪。”

    “雪儿,梁雪儿,她就是雪儿!”

    虽然答案在预料之中,但梵剑心依然惊叫着道。

    “是的,我终于找到她了,所以现在是我该实现誓言的时候,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着她。”

    夏青阳毅然道。

    梵剑心抑制着热泪紧紧搂住他喃喃地道:“青阳,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都明白,让我也和你一起努力好不好,我们一起把雪儿带回来好不好!”

    说着她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情欲在一刻勃发。自己喜欢的男人并不是贪恋美丽而爱上冷雪,那一段凄美的故事深深打动了她,无论这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自己都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

    夏青阳重重地点了点头,把肉棒顶向火热花穴的最深处。自己要静下心来,在有限的时间里,尽一切可能提升功力、领悟破天七式,要用自己的双手粉碎挡着与雪儿相聚的任何障碍。

    夏青阳终于放下包袱投入到男女欢爱中,肉棒以势不可挡地强力冲击着流水潺潺的花穴,把情欲勃发的梵剑心一下抛到半空中,一下又狠狠摔落地面。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交织成一幅春情荡漾的画卷。

    欲火熊熊燃烧的夏青阳在本能驱使下,双手抓住了身前高耸的玉乳,他指尖一撩,乳峰顶端的花蕾触电般更加高高凸挺,这一下的刺激让本就几乎被黑潮吞没的梵剑心爆发,她高声嘶叫,发泄着积蓄已经久的情欲黑焰。

    在梵剑心如沸水般澎湃的高潮中,夏青阳试图让自己也达到巅峰,但梼杌之血让他化身性爱超人,无论身下高潮着的美丽胴体如何诱惑着他,他始终离巅峰还有一步之遥。

    “对不起,我还没出来,要不要休息一下。”

    身下满是晶亮汗水的美丽身体蠕动变慢,不过这个时候夏青阳真也不愿意这么停下来。

    “不要停,用你最大的气力继续!我还要,还要……”

    梵剑心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他。她感到夏青阳的手离开自己的乳房,乳尖依然极度骚痒,她只得用自己的手抓住双乳,用手指拨动着红红的花蕾。

    夏青阳一咬牙齿,他知道这个时候停下来,等下肯定更难到达欲望之巅,他把脑子里的杂念赶紧了出去,用着更大的力量继续把肉棒送入花穴,让湿得象沼泽地般的花穴涌出更多的爱液来。

    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肉棒搅动下,梵剑心几乎没有停顿地让欲望继续燃烧,她并不比冷雪逊色的身体终于让夏青阳攀上了欢爱之巅。在她二度高潮的时候,压着夏青阳欲望火山的盖子被掀开,在他汹涌咆哮、漫天而致的欲望面前,在他射向花心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流面前,梵剑心脑海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狂乱地扭动躯体,极致的快乐让她忘记了一切。

    喷射出精液和欲望后,夏青阳想支起身体,但梵剑心的小手依然紧紧地搂着他。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也不忍心这么快就离开她的身体,让她多享受一刻快乐吧,她也经受了太多的苦难。

    良久,也许梵剑心察觉到了夏青阳想起身的意图,抓着他腰背的手松了开来。

    夏青阳坐了起来,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迷人的花唇依然敞开着,大量乳白色的浓液从仍微微张启的花穴里涌了出来,让夏青阳看得有些心悸。

    夏青阳走到水池边清洗了一下涂满着她爱液的肉棒,“你要不要洗一下,我给你打盆水吧。”

    夏青阳道。

    “等下吧,我累死了,躺一会再起来。”

    梵剑心慵懒地道。激烈的性爱、两度高潮再加身处天堂般的快乐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青阳一怔,望着仍软软瘫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忽然想到,武圣说一天至少做二次爱才能才解梼杌的阳气,白天要学破开七式没时间,而现在看她这个样子,过会儿哪还有气力和象性爱超人般的自己再做一次。

    “这事等下再说吧。”

    夏青阳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抛开,他积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搭在盆边向梵剑心走去。

    在落凤岛的黑暗笼罩下,这一刻的画面格外温馨,这一刻的温馨能留住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