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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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静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个后进来的男人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她不知道当初决定离开“静寞”到是正确还是错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也是很残酷。

    她曾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过女性被强暴,当轮到她自己,西门静芸还是无法做到淡定。

    由于她的双腿是分开的,黑色的长裤裤脱到胯间就剥不下去,墨天用力猛扯,但裤子用料厚实,已失去武功的墨天一时竟撕它不破。严雷见状急忙伸过手去帮忙,他力气大,几下就把长裤撕得只剩裤腿还留在原处。

    墨天让严雷解开捆绑着她双腿的绳索,因为双腿直直地平伸着不太合适交合。

    刚解开绳索,西门静芸一脚蹬在正在脱衣服的墨天胸口,他顿时翻滚着落下去床去。严雷正想动手,忽然脑袋轰地一响,竟无法动弹。

    西门静芸用精神力制住严雷后,足尖伸向被撕破的裤子,她用脚趾夹住裤上的铜扣,铜扣上弹出闪着寒光的短刃,她不可思议地将腿弯过头顶割断手上的绳索。此时严雷已经从她的精神束缚从挣脱出来,西门静芸再次催动精神力,在他又被定住时猛地冲向房门,只要能够跳进海里,或许还是一线逃脱的机会。

    正当殷啸把巨大得恐怖的阳具刺向水灵的私处时,墨震天推门而入道:“殷兄,有件事想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殷啸抬起头道,此番墨震天大胜而归,连殷啸都敬他三分。

    墨震天指了指水灵道:“殷兄,全靠了她做内应奇袭才得以成功,所以我想殷兄尽可温柔一点待她,我还有事要让她去做。”

    “这女人疯疯颠颠的,和她玩了下游戏,她忽然笑个不停,真扫兴得很。”

    殷啸道。

    见墨震天进来,水灵停下狂笑,她畏惧地望着墨震天,心头又燃起一丝希望。

    无论怎样,自己对他那么忠心,他或许会对自己好一点吧。

    “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殷兄喜欢她的话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尽量不要弄伤她就行了。”墨震天面无表情地道。

    殷啸搔了搔头,他清楚自己干起女人来有多猛,墨震天的要求却也属合理,但做起来还是有点困难。他想了想道:“对了,你带走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是处女吗?”

    “我想应该是吧。”墨震天道。

    “要不这样,你把她带走。”殷啸指了指水灵道:“把你那个给我好了。”

    “好的。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墨震天毫不犹豫地道。

    正当墨震天走出房门,忽然见西门静芸赤裸着身体从自己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抓住她。”墨震天吼着向她冲去。

    西门静芸发足狂奔,只要冲过甬道前面就是船舷。在即将冲出甬道时,两条人影挡在前方,虎卫阿大和十一听到墨震天的叫声赶了过来。当精神力被对手挣脱后,会造成反噬,西门静芸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勉强再对虎门施以精神力,终于让他们身形有所迟滞,她奋力跃过船舷,望着碧蓝的大海她松了一口气。

    忽然人在空中的西门静芸觉得手腕一紧,墨震天如巨鹰一般从天而降,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落回到了甲板上。墨震天在空中一个转折,手掌按着船体飞了回来。

    两虎卫冲了过去按住西门静芸,墨震天俯下身抓起她的脚踝,西门静芸痛苦地惨叫起来,墨震天捏碎了她的胫骨,接着又弄断了她有肩胛肋,这样就算放了她,她也走不了一步了。西门静芸看到墨震天顿时心头一惊,他和那晚被水灵和自己所杀的田雷实在太象了。

    虽然西门静芸已经无法动弹,但墨震天还是用绳索捆住她的双手,提起她回到殷啸的房间。

    “你把她的肩肋脚骨都弄断了?”殷啸皱着眉道。

    “是的,刚才差点给她逃了,这样安全些。”墨震天将西门静芸扔到床上。

    “唉。”殷啸叹了一口气,两个虽都是绝色美女,但一个身上伤痕累累,一个成了残废,真有点些刹风景。

    “殷兄,你先破了那妞的处,然后再让水灵陪你玩玩,会让你尽兴的。”墨震天转身对水灵道:“水灵,你看看能不能让她有些反应,给殷兄多点乐趣子。”

    墨震天在水灵心中如同魔神一般,闻言她应着走到西门静芸的身边。痛得面色惨白、额头满是汗水西门静芸看到水灵走竟摸起她的乳房来,惊诧莫名地道:“水灵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听他的?”

    墨震天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她是我们的人,不是她放了毒气,真没这么容易捉到你们。”

    “什么?”西门静芸惊叫起来道:“水灵,这是真的吗?”

    “是的。”水灵低下头用嘴含住她的乳头,一手在她的私处爱抚起来。

    西门静芸明白这是真的,于是她恨声道:“你会为背叛付出代价的。”

    “少大言不惭了,你都没多久好活了,还要去威胁别人,太可笑了。”对于杀死自己兄弟的人墨震天当然恨之入骨,正因为如此,他对水灵一样没太多的怜悯之心。

    墨震天看着一旁的已蠢蠢欲动的殷啸道:“殷兄,换点花样吧,让水灵帮你破了那妞的处。”

    “好的。”殷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水灵抱起西门静芸,已脱得赤条条的殷啸仰面躺在了床上。水灵看看了他胯下巨大的肉棒暗自心惊,刚才爱抚西门静芸私处时已探过她的玉门,非常的窄小,指尖插入尚有些困难,而殷啸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十倍不止。

    水灵虽与西门静芸并肩战斗过,但毕竟相识不久,连自己的亲姨都出买了,又怎么会去顾及她。虽然心中有些难过、犹豫、不忍,但水灵依然按着墨震天的指示,搂着西门静芸的纤腰让她跪坐在殷啸胯上。

    巨大的肉棒顶在西门静芸的双腿间,身后的水灵几次抓着她突起的胯骨用力往下按,但肉棒就象顶在一堵墙上,怎么也进入不了她的身体。

    “位置不对吧。”殷啸忍不住去帮忙,他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西门静芸的大腿帮助水灵稳定她的身体。

    水灵俯下身,用手指拨开西门静芸纤薄的花唇,让肉棒直接顶在玉门上,方向是绝对准确,剩下的就是如何让巨物进去。又按了几次,但阳具与玉门大小过去悬殊,任凭水灵怎么用力,依然无法进得了。

    殷啸已有些焦燥之色,墨震天也向她投来冷冷的目光,水灵额头冒汗来。趴着总使不上劲,于是水灵站了起来,双手按住西门静芸削瘦的肩膀发力猛按,水灵精通搏击,能与罗海打成平手力量自然也不弱,这一按她用上十二分的气力,西门静芸赤裸的娇躯猛地一沉,肉棒生生挤开玉门钻了进去。

    惨厉的哀号回荡在空中,西门静芸俏丽的面容扭曲得变了模样,水灵按着她断了的肩胛骨自然痛到极点,但肩上的痛仍不及被肉棒刺入的痛,她心的象被一把利刃搅动着。

    虽然足踝、肩膀的骨头都断了,但惨叫着的西门静芸依然竭力想摆脱那肉棒的深入,殷啸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大腿,无论她怎么挣扎,却难以动弹分毫。

    “水灵,你这个叛徒、你丧心病狂、你禽兽不如!”西门静芸高声怒骂道,相比殷啸或墨震天,她更恨水灵,自己曾和她并肩战斗,自己那么相信她,但她却亲手把自己推向地狱深渊,这份痛苦不亚于即将失去童贞的痛。

    站在西门静芸身后的水灵默不作声,只是一昧地发力猛按。到了此时,叛徒也好,禽兽也好,反正已当定了,前方的路即使一片漆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入黑暗里。

    水灵这样发力猛按,也只使巨大的龟头挤进了一半,她再怎么用力,竟也难令肉棒继续深入。

    “水灵,你不仅出买我,还出买你的亲姨,你还是不是人!”西门静芸在痛呼中继续骂道:“燕兰茵尚还有羞耻之心,你比她都不如,我西门静芸发誓,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水灵因为惧怕死亡而背叛,她最不能忍受地是别人威胁她的生命,西门静芸充盈杀气的话语令她又惊又怒又怕,连小姨都忌讳极道天使的力量,如果失去墨震天的保护,自己必死无疑。

    “要杀我,等你有命的时候再说吧。”水灵从西门静芸的身后转到了她面前。

    她可以服从墨震天,因为他能决定她的生死,但被一个断手断脚更被强奸的人威胁生命,她必须要消除这份恐惧。

    “你还是处女吧,马上要被男人开苞了,还想杀我,你做梦吧。”水灵捏住西门静芸的下颌凶狠地道。

    西门静芸迎上她的目光道:“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水灵狂笑起来道:“那我们看看谁先死!”说着按着西门静芸的肩膀跳了起来,等身体落下时双足蹬在她跪曲着的大腿上,这一下力量远比手按要大得多,西门静芸赤裸娇小的身躯猛地下沉,巨大的龟头连着一截棍身消失在西门静芸的双腿间,这一刹那她的阴道口被撕裂,殷红的血顺着棍身流淌下来。

    殷啸有些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肉棒以这样的方式插入倒真也未尝试过,男人总喜欢新奇刺激的经历,他向着边上的墨震天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安排极为满意。

    “被男人捅进去爽不爽,处女膜被捅破没有!”水灵再度捏住她的脸颊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道。

    西门静芸惨叫了一阵喘息着道:“我不会一枪杀了你,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今天你给我痛苦我会十倍的还你,我会打断你身上每一根骨头,会把你的肉一条条割下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水灵勃然色变,她又高高地跳了起来踩在西门静芸的大腿上,“要我死,我先要你死。”水灵一下一下地猛踩着她,西门静芸跪弯着的腿角度越来越小,肉棒无情地粉碎了她的处女膜顶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怎么样,还想不想杀我了。”额头微微冒汗的水灵弯下腰俯视着她道。

    身体已被无情地洞穿,处女的贞操被残酷的剥夺,西门静芸心中的愤怒象海啸般起伏,突然她看到水灵那巨硕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晃荡,她猛地把脸靠了过去,在水灵还没反应过来时,咬住了峰顶鲜红的乳头。

    水灵猝不及防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待她跳开时,左侧的乳头竟被西门静芸咬了下来。“我要杀了你!”水灵双手扼向她的脖子,手指尚未触及却已被墨震天拦腰抱住拖了开来,水灵又痛又怒挣扎着想向西门静芸冲去,但墨震天的手臂却似铁箍一般,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西门静芸痛苦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笑意,她猛地咀嚼了几下竟把咬下的乳头吞进腹里,“水灵,告诉你,这才是开始。”西门静芸冷冷地道。

    变故突生,两个男人谁也没预料会成这样,殷啸还希望后面会更刺激一点,但刺激过了头,竟变得血腥收场。两人相视苦笑后,墨震天从腰间取出一副钢铐将水灵的双手反铐在身后。

    “为什么铐我!”水灵极度不解地喊道,乳房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现在需要医治,怎么反被墨震天铐了起来。

    墨震天没有理会她对着殷啸道:“殷兄,没想到会这样,扫了你的兴了,她我就带走了,你慢慢玩。”

    虽然相比而言,殷啸对拥有巨乳的水灵更感兴趣一点,但乳头被咬掉一个自然兴趣大减,闻言只得无奈地道:“墨兄请自便吧。”

    墨震天抓着水灵的手臂推搡着她出了房门,水灵又痛又急眼泪都下来了,乳头少了一个就象脸被人划花一般,对心灵的冲击绝不亚于失去童贞,信仰没了、纯洁没了、尊严没了,如果连最后身体的本钱都没了,她还凭什么活下去。

    在最初水灵向墨震天屈服时,墨震天有那么一点迷恋过她的身体,但杀弟之仇再加上那场大败令他痛恨水灵,所以在离开香港时毫不留情地命令罗海杀掉她。

    此时她的乳头被咬掉虽有些惋惜,但却并不太过在意。她只不过是一件工具,被咬了乳头还能让工具发挥更大的功效。

    “我还要你做一件事。”墨震天道。

    “我、我,什么事,震天给我找个医生吧,船上有医生没有。”水灵痛苦地呻吟着惶急万分地道。

    “少个乳头流点血死不了,到时候我会找你帮你治的。”墨震天道:“程萱吟也就是你小姨,她在上面甲板上被轮奸,我要你也上去。”

    “什么!”水灵更是惊得脸色青白,面对小姨是她最害怕的事。

    “你现在是不是很痛。”墨震天道。

    “是的。”乳头被咬怎么会不痛,水灵痛得浑身直打哆嗦。

    “等下你上去后,我不会向她说是你出买了她,你只要表现得极为痛苦就行了,事实上你根本也不需要装,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已经够痛苦的了。”墨震天道。

    “震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那么忠心,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水灵痛苦之极道。

    墨震天冷冷地一笑道:“你还想活下去吗?想活下去就按着我说的做,不做就得死,明白吗?”

    水灵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对为活下去可以做任何事的想法产生了动摇,或许生不如死有时就是这样。

    “听明白了吗?”墨震天没见她没回答又道。

    “明白。”水灵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墨震天提起她向上层甲板走去。

    蓝星月被那诡异的假阳具粉碎处女膜、又被那东西顶到身体最深处时清醒了过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发生这一切,却知道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望着同样赤裸的白无瑕,蓝星月想着去推开她,但却没有推开她的力量,思想在抗拒,但身体却无比的渴望。

    蓝星月的清醒是因为白无瑕撤去了精神力量,白无瑕原本以为攀上巅峰的她会顺着惯性释放欲望,但没想到她在爆发的边缘停了下来,不过这样也好,被精神力量放大了欲望就象吃了春药一样,这样少了很多真实感。

    “为什么?”蓝星月颤声问道。插在她身体里的假阳具以极快的频率震颤着,棍身和头部通过埋入内部的金属还能释放轻微的电流,这比真阳具带来的刺激要大很多。

    “我喜欢你。”白无瑕凝望着她很直白地道。

    男人在想得到女人的身体或者得到女人身体后的解释通常是这句话,此时白无瑕说了这个不知是不是理由的理由,蓝星月竟也无言以对。清醒后,蓝星月确定白无瑕未对自己使用任何药物,虽然她不清楚欲望会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但她也没想到那是白无瑕的精神力所致。

    正当蓝星月为白无瑕的回答而迷惘时,白无瑕竟反问道:“你喜欢我吗?”

    蓝星月闻言赤裸的娇躯一震,不知该如何回答。从小,蓝星月所敬仰崇拜的都是女性,闻石雁、林雨婵、姬冬赢那些圣凤战士以她们各自独特的魅力令她折服,尤其是姬冬赢,她美丽绝伦,有着强大力量、永远充满着的自信,在她的身边特别有安全感。白无瑕比姬冬赢虽然要年轻许多,但却给蓝星月同样的感觉。

    蓝星月并不讨厌她,但相处还不到半天,喜欢又从何谈起。但如果不喜欢她,自己又为何不愿意结束这样难堪的状况,难道是因为欲望?想到欲望,插在身里的假阳具突然似活了似的,痛楚已经过去,巨大的充实与快乐从包里着它的阴道传递到灵魂,她片刻也不想它离开。

    低低的呻吟从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后面传来,蓝星月才想起房间里除了和自己连一起的白无瑕外还有个冷艳的凌梦蝶。她抱着白无瑕,双手从她的肋下穿过,轻抚着浑圆高耸的乳房,雪峰之巅的花蕾在纤纤十指尖盛开绽放。蓝星月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燃烧的欲火烤干了她的身体,她渴望象白无瑕一般被抚摸,渴望她冰雪般的身体能给自己片刻的安宁与凉爽。

    “我不知道。”许久蓝星月回答道,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是不知道。

    “你会喜欢上我的。”白无瑕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我要你摸我。”

    语气虽然平缓但却让人无法抗拒。

    蓝星月还有些犹豫,身后凌梦蝶的手压在她手上,引导着她爱抚白无瑕的乳房,视觉上的极致享受加上那柔软细腻如丝绸般的触感,蓝星月再度意乱神迷。

    “你的身体是不是象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是不是再向前迈出一步就是天堂,不要去控制你的欲望,想燃烧就燃烧,想释放就释放,你会感到从没有过的快乐。”

    白无瑕轻轻地道。

    一双手掌贴着床面插入蓝星月的臀下,刹那间她剧烈地呻吟起来,那双手掌抬起她的玉臀,蓝星月赤裸的身体狂乱地扭动起来。

    白无瑕扭过头去,看着凌梦蝶诡异的笑容道:“谁要你么做的。”凌梦蝶是“静寞之门”中为数不多的能催发人欲望的成员之一,她的精神力虽没白无瑕强,但蓝星月此时欲火高涨,经凌梦蝶精神力扩大立刻令蓝星月产生了高潮。

    手托蓝星月臀部的凌梦蝶闻言抬起头看着白无瑕,目光中有疑惑也有委屈。

    白无瑕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胯下的蓝星月已从赤裸羔羊变成了奔腾野马,稍不留神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性爱是和人的体质相关连的,体弱多病、年老气衰的人身体无法表达心中澎湃的欲望,但古武学开发了人潜能,令身体机能强化,所以当抵达性爱巅峰后所爆发的能量是普通人难以比拟的。

    白无瑕俯下身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唯有这样才能压得往她,一阵阵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胯部,每一次她都被重重地顶了起来,甚至有几次假阳具都脱出玉门外,要不是趴在身后的凌梦蝶帮忙,自己还得费神得多。

    望着蓝星月迷乱的样子,白无瑕身体也热了起来,印象中的她就应该是这样子,她本来就是一匹野马,这才是她的本性。

    凌梦蝶的手掌染满了蓝星月的处子落红,这让她想起白无瑕第一次破开她身体时的痛苦与甜蜜。在白无瑕打开“静寞之门”,凌梦蝶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她就是凌梦蝶的一切,她疯狂地爱着白无瑕,愿意为她生,愿意为她死。

    凌梦蝶曾经自卑地以为白无瑕不会接受她的爱,但没想白无瑕并没有嫌弃她,并把她当成最亲密的伙伴。在三年里,只要白无瑕喜欢的,她就喜欢,只要白无瑕要她去做的,她就去做。白无瑕要她和别的女人欢爱,她并不喜欢那些女人,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去做;白无瑕让别的男人和她交欢,她更不愿意,但因为白无瑕喜欢,她就用精神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让自己在男人胯下一次次高潮。

    凌梦蝶从来对白无瑕百依百顺,但今天却忤逆她的意思,竟和她抢起蓝星月来。白无瑕想不明白,凌梦蝶也是一样。刚才在机舱,看着白无瑕一点点攻破蓝星月的防御,在极尽缠绵后即将得到她的童贞,凌梦蝶再也坐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她想抢在白无瑕前面得到她的身体。

    但凌梦蝶终在白无瑕的威严下不敢乱来,望着那染着血在蓝星月双腿间出没的假阳具,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忐忑。她觉得心里好象很难过,好象失去了什么东西,但她又不知道到底失去了什么。

    人在欲望中,往往无法冷静思考。此时,不仅凌梦蝶,连蓝星月、白无瑕都也是这样的状态。蓝星月自然也不用说,糊里糊涂失去了童贞,无论这算不算失去,至少代表纯洁的那道薄膜已被粉碎。

    白无瑕是这场香艳肉戏的策划者,一切尽在她掌控之中,但她的心却也是乱的。八年了,她已经不是当年她,经历过各种屈辱痛苦,面对过无数险境困厄,曾经有过的爱情成为哀伤的回忆,最后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

    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白无瑕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发生了变化,“圣洁的淫荡”,所谓的圣洁只是指她从生理的角度上讲还是处女,而淫荡却是本质,欲望似附骨之蛆,白无瑕再也无力摆脱。

    既然无法改变,就得去适应。凌梦蝶出现后,白无瑕不再经常自渎,但欲望是个魔鬼,当解脱它的束缚,它会越来越不受控制。

    这样用精神力去激发蓝星月的欲望,继而获得她的身体,是为了报复吗?很多年前,白无瑕希望得到凤的帮助,有个连门都没进、话都没和她说一句的女孩一下就粉碎她所有的希望。白无瑕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心情,她们隔着一道窗,但却似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里。那个英气逼人的女孩笑容灿烂走在阳光下,而自己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哭泣。白无瑕羡慕她、嫉妒她,她恨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别人可以那么幸福,自己却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今天,当那个女孩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白无瑕心中波澜起伏。她忍不住向她挑战,当击败她的时候,比过往击败最强大的敌人还喜悦。蓝星月,白无瑕记住了这个名字,她曾经自己人生的一道天堑,如今她跨越了过去,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她,这让白无瑕的信心再无缺口。

    那个时候,白无瑕倒也没想去得到她的身体,但当蓝星月要求以个人身份参加行动时,本想拒绝的白无瑕竟然答应下来。从那个时候起,蓝星月以绝色美貌和独特的气质开始吸引着她。

    白无瑕在十六岁到十八岁的两年里,有四个男人污辱过她,虽然侥幸没有失去处女童贞,但除了那道薄薄的膜,纯洁已离她远去。在失去初恋情人杨凡后,白无瑕对所有男人极度的厌恶,这也是她第一次闯“双生之门”惨败的原因。

    欲望是欲望,爱是爱。八年里,白无瑕只曾为杨凡而心动过,八年后,白无瑕以为不会再有人令她心动,但蓝星月却令她心动了。

    人总会被表象所迷惑。就象这个世界,有无数个妻子被不是丈夫的男人精液灌满阴道,而不知情的丈夫总以为妻子是那么娴淑。白无瑕高贵的气质让人倾倒,没有人会相信她十六岁那年,曾为钱向男人敞开过身体;更不会有人想象得到一丝不挂、深身粘满精液的她跳起艳舞的画面。同理,白无瑕当然也不会想到蓝星月曾差点失身于一个庸俗的男人。

    虽然当年那个女孩粉碎了她的希望,但铭刻在记忆中的她依然是白无瑕对美好的向往,当年白无瑕希望自己能和她一样,如今依然是。八年了,那个在阳光里的女孩长大了,她一身军装,眼神锐利、坚毅果勇,她那么英姿飒爽,那么美丽动人,更不用怀疑她的纯洁。白无瑕觉得放眼天下,没有哪一个男人配得上这样的女子。蓝星月就象她的倒影,自己已不再纯洁,而她却如白玉般无瑕,没有人配拥有她,除了自己,只有自己拥有了她,过往的遗憾才不那么遗憾,今后才会有对美好的希冀。

    望着身下高声呻吟、起伏辗转的蓝星月,白无瑕心神激荡,这样的美丽的身体是属于她的,那根连贯着她们的东西似活物一般,她感到与蓝星月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蓝星月慢慢停了下来,那一番的颠狂让她浑身乏力,当她慢慢地放平双腿,用迷惘的眼神看着白无瑕时,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假阳具突然动了起来。

    “快乐吗?快乐才刚刚开始哩!”白无瑕将假阳具抽出大半然后猛地将身体撞向她。

    “唔——”蓝星月忍不住又哼出声来。

    白无瑕双手撑在蓝星月的肩旁,一下一下把假阳具顶入她身体最深入,冲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在抽插到第三次时,蓝星月直直伸着的长腿动了起来,在第六次两人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时,蓝星月的双腿弯曲着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女人在做爱时的自然反应,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迎合对方的插入。

    虽然蓝星月并没有语言表示接受白无瑕,但她翘起的腿已经说明了一切。白无瑕并不喜欢稀奇古怪或难度很高的性爱动作,她喜欢这样的姿势,既能目光交流,对方那大大张开的腿更表示一种无言服从。

    看着被自己撞得越抬越高的长腿,白无瑕心中的渴望更是强烈,她挺起腰又一次把假阳具深深地顶进蓝星月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