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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半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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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

    美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像是浇花的水壶。

    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么?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后你开始接客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

    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反复几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阴道的。

    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液,还就着水洗了洗沾了脏物的泳衣。

    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

    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像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包了夜了。

    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点的。

    我们又一起补了补妆,干妈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么牌子的?到我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点了。」

    我看看美琪,她说:「妈,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儿再挑吧。」

    干妈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后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

    说笑着走开了。

    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来是押着还我们的身价的,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要抵这些花销帐的,妈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拿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么,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

    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吧。

    哦不,以后也许就是我的「生意经」?干妈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唇膏、粉底、面霜,还有唇线笔、眼线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精品店的柜台里,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

    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

    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

    了?胡思乱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

    美琪跑去和干妈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

    我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只听到干妈的最后一句话:「你们怎么扮呢?」

    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身子上去。

    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裸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感觉也麻木了。

    干妈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么自然,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美琪说:「那还不是妈教导有方啊!」

    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干妈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

    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做过艺术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

    不一样的只是那是在看我画我,摆着的我全是美丽,而这是在玩我奸我,跪着的我只有屈辱。

    干妈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像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

    干妈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刚好被夹在她肥大的两个乳房中间。

    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干妈说:「妈,您给莹莹也拿个链子吧。」

    干妈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像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穿好,我就像她一样挂在脖子上垂在胸前了。

    干妈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咱莹莹是第三个了吧。」

    美琪说:「是吧。」

    干妈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后,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了吧,到时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说:「这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俩当家!」

    干妈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里没有人,小朋却在他房里,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

    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

    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扭捏捏的样子真让我喜欢。

    美琪却说:「小朋,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我们玩玩吧。」

    说着给了我一个眼色,做势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了。」

    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

    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

    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像很犹豫的样子。

    美琪就说:「好了,莹莹,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

    小朋说:「这主意不错。」

    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

    美琪输了,她好像很不情愿,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跪着,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

    小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速。

    这时却听见敲门声,小朋的手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

    我就说:「请进。」

    进来的竟是美琪。

    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过来一下。」

    就闪进了洗手间。

    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么三番五次的提醒我,看来问题挺严重,我就点点头。

    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弄脏了客人的房间!」

    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

    确实,折腾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

    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屁股下面。

    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用它,其实你很干净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

    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比沙发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乳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一边。

    电视里在放着录像,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

    小朋忽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干这个?」

    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

    小朋说:「这样好玩吗?」

    我说:「你说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

    这次他好像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着,也有点困,就像睡着了似的。

    朦胧间他抽退了,身体好像也直起,同时我感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阴毛。

    下面有点痒,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

    他的手果然应约而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痒了。

    实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阴核。

    他还是不得要领,揉搓了半晌,却丝毫不着力量,好像怕弄痛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阴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

    他说:「不一样的。」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们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

    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要是难受也脱了吧。你看我们现在这样,要都光着也公平一点。」

    他又笑了,爽快地脱了裤子、衬衣。

    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完事了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

    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像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

    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

    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

    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

    把包皮往后褪,感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

    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这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像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

    我用指甲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

    说得好像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剥弄他的包皮垢。

    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沾手指就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

    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

    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

    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

    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

    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感觉他是很舒服的样子。

    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

    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

    舔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

    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庞、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

    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浑浑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

    真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我的脸好像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像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巴也像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

    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像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

    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深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

    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只是这冰棒却是热热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像是把我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

    很奇怪男人的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凶猛。

    他的鸡巴不断刺激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

    他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龟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缓缓地向下压,先做了几下深喉,鼻子直触他的阴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舌头还不断的在嘴里舔弄搅动着。

    他大概被我弄得过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可我仍然吞吐着他的阳具。

    隐隐地,舌尖上感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阴囊也像是肿胀得滚圆,那上面连同周围的阴毛上丝丝点点亮晶晶的,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多得溢出来顺着阴茎淌了下去。

    好羞啊!就又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

    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

    接着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压向他的小腹,不让他脱开。

    这时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再一股,终于呛得我咳嗽起来,他的鸡巴顺势脱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流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像还有他射出的精液,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声,心里也像是一块石头落地,踏实了许多。

    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睛上有东西,脸上也是黏黏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射出的精液,已经全让我抹脸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

    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抱紧我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

    我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还是自己真的被感动,就默默地看他。

    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没动,让我悬在半空。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精液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的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床。

    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

    就起身拉他。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站着就在浴缸里尿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

    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手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

    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

    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

    俱乐部对外面的客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会员们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

    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价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像拍卖一样。

    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像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

    再以后的一个月里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

    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挂牌,卖钟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像雅姐这样的。

    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

    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难道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难道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

    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推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

    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

    在他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

    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

    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她们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

    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

    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

    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余的全都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押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还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

    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人家输光急红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

    他望了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

    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

    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三倍的收入,都很高兴,就依着客人发骚。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一起跪下,磕头,谢过了周叔。

    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

    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现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来,说不定我会重重的赏你!」

    就拉着梅子出门。

    临出门又对小吴说:「你先安排着!我完事过来,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们出去后,我们就笑了起来,那个客人说:「看把周叔急的,从来没见他这样!」

    小吴说:「今天他是高兴的。」

    就打起电话来。

    我们几个人就一起看电视,美琪傍着小朋,却让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吴打完电话就对美琪说:「已经给你们续了包夜,你们俩可真够红的!有人要钓你,还有个客人点名要莹莹,说是被别人包夜了也没关系,能出来应酬一下也行。」

    美琪笑着说:「莹莹,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点,小朋不会吃醋吧。」

    我说:「小朋是你的,我只不过助兴而已。」

    美琪说:「那一会儿听周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