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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书中自有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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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珍姐已经兴奋,便将她短裤脱下,同时自己也很快脱了个精光。

    珍姐的身材非常好,纤细的柳腰配着高耸的玉乳、浑圆的大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肌肤腻滑、白淅娇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简直是一具精美的艺术品,令人兴奋得致极。特别是大腿根部衬着茸茸的黑毛,使得阴部格外凸现……更是令人欲火高炽、血脉贲张。

    我已情欲高涨,此刻只想早点将胀痛的小弟弟送入温柔乡,因此无暇欣赏珍姐的美妙胴体了。我分开珍姐双腿,但见阴户(从书上我知道小穴的书名)四周已洪水泛滥,阴毛上亦粘上了“水珠”。珍姐阴户特别丰满,犹如两个新蒸的馒头,又不是小弟弟胀得十分难受,我真想亲一亲(那时尚不知道什么口交)。

    也许是因为阴户两侧十分肥大,以至密穴入口显得十分窄小。当我将阴户分开,将怒胀的肉棒对准水淋淋的密穴入口时,珍姐又是全身一颤,接着小声说:“轻一点。”

    听珍姐这么一说,我心中更加兴奋,显然珍姐是第一次与男人亲热。女人第一次会有些痛,我自然不会粗鲁。我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会的。”同时慢慢将肉棒往密穴里推入。

    虽然小穴已十分湿润,但仍很紧窄,才推入一小半,珍姐已在轻声呼痛了。

    原来鸡巴头已顶上珍姐的处女膜(从书上我才知道,以前冲破的那道阻碍小弟弟进入的障碍叫处女膜)。

    “珍姐,书上说,女人第一次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过去。”于是一边安慰珍姐,一边用力将饥渴致极的小弟弟往里推入。其实不用书上,我早已知道了,这么说只是不让珍姐怀疑而已。

    “啊!”尽管珍姐极力忍耐,但当小弟弟冲破难关进入体内时,还是发出了一声痛呼。

    珍姐穴内的温度似乎比阿珠她们要高,而且水也要多,小弟弟沉浸其中特别舒爽。而且很快又发现,珍姐的穴与阿珠和小秀的又有不同,她的穴比较深,以至我的下部可以与她的阴户紧密相贴,穴的里外似乎一般大小,将我的小弟弟整个包得紧紧的。

    我让小弟弟在阴道中停留了一会,待珍姐适应了,才慢慢抽动。但珍姐仍小声嘱咐:“你轻一点。”

    如此可爱的珍姐,我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于是指挥小弟弟在她那紧窄的小穴里轻出慢入……

    但是没过多久,珍姐便说:“可以快些了。”

    “不痛了?”

    珍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搂住了我的后背,这方面珍姐比阿珠小秀要敏感。

    珍姐已领略到性爱的滋味,想向更高更深的境界迈进,我不再犹豫,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大起大落地冲刺起来……不一会,珍姐的身子便扭动起来,同时发出诱人的“嗯”、“唔”声。我知道珍姐快进入高潮了,更加大了冲击的力度。

    这样一来,珍姐很快便发出消魂的呻呤,同时高举起双腿,拼命迎接我的冲刺。

    但是,珍姐毕竟是初次尝试男欢女爱的滋味,很快便被我征服了。不过,当珍姐瘫软下来时,我也达到了极乐的顶点。

    当小弟弟从珍姐体内滑出时,我才意识到已将可能造成后患的生命精华注入了珍姐体内,心中不由徨恐,万一珍姐怀孕怎么办?“珍姐……”看着正沉浸在雨露滋润的幸福喜悦中的珍姐,我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有怔怔地望着她。

    珍姐睁开朦胧睡眼,见我正看着她,不禁又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见到珍姐初承雨露的可爱模样,那烦恼的怀孕之事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我兴奋地轻吻珍姐的面颊,说:“珍姐,你好漂亮。”

    “你好坏。”

    “我怎么坏?”

    “你若不来,不看那本书,就不会……”

    “珍姐,你看了那本书,难道不想?”

    “不想。”

    “那刚才你……”

    “不说了。下来吧,我被你压得好麻的了。”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温软的胴体上下来,感慨地说:“睡在你身上好舒服,真舍不得下来。”

    “还说,我都被你压痛了。”

    “还说,我都被你压痛了。特别是刚才……”

    “刚才怎么样?”我躺在珍姐身边,摸着依旧坚挺的乳房,温声说。

    “那么用力……”

    “难道不喜欢?”

    “谁喜欢?”

    “那最后你说好舒服,而且还紧紧抱着我,叫我用力?”

    “你……”

    我怕珍姐太过难堪,改变话题说:“珍姐,真的,我没想到,做爱竟是这般舒服、美妙。”

    “你还说,刚才弄的我好痛……”珍姐娇嗔地说。听声音就知道,她心里是很舒服的。

    “女人第一次都会感到痛。好在我的阴茎不大,若是像书上说的有8寸长,龟头有鸡蛋那么大,你肯定更痛。”

    “你的东西也不小。”

    “毕竟还是小很多,我的最多只有五寸长。”

    “你年纪这么小,东西怎么这么大了?”

    “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有没有与别的女孩子做过?”

    “我这么小,怎么会?刚才若不是看了书,还不知道怎么来。”假装纯清地说。这样以后即使有什么后果,我也可以推得干净。

    “穿衣服吧,等会妈进来就完了。”珍姐一边说,一边勉强地坐起来,当看到我那已经萎缩的小弟弟时,不禁惊疑地说:“它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小了?”

    “刚才辛苦了,现在想休息。”

    “你们男人真的好奇怪。”珍姐好奇地伸手托起我那已经缩萎得小弟弟说。

    “珍姐,你别摸它,否则它又会起来。”

    珍姐一听,反而把它抓住了,说:“我要看它硬起来是什么样子。”

    “它大起来又会想要你。”

    “你……”珍姐一听,把手松开了。但是晚了,小弟弟开始抬头了。

    我也没有想到,今天小弟弟竟恢复得这么快,不由抓住珍姐的手,摸着我那渐渐胀大的小弟弟,说:“珍姐,你看它又想要你了。”

    珍姐惊异地看着正徐徐挺立的小弟弟说:“这么快就开始胀大了?”

    “因为它喜欢你。”

    “你……”

    “你不是想看看它硬起来的样子?现在你就好好看看吧。”我一边说,一边将已经勃起的小弟弟放在她那温软的小手中,让她握住。

    “丑死了……”珍姐低头说,但没有将手松开。

    “很丑?”

    “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东西竟这么大。”珍姐避开话题,感叹地说。

    “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

    “可是它很喜欢你,你看,现在它又想要你了,怎么办?”

    “……”

    我伸手又将珍姐搂入怀中,说:“珍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珍姐只挣扎了一下,便温顺地倒在我怀里,温软的小手仍握着我那生气勃勃的小弟弟。

    “我那里现在还有些痛。”珍姐有些犹豫。

    “第一次会有些痛,第二次就不会痛了。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一边说,一边并用嘴将她的嘴堵上。

    珍姐没有再拒绝,相反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搂住我的脖子,张开樱唇,迎接我的亲吻……当我将珍姐压倒在床上时,她已经是娇喘吁吁了。

    这一次珍姐很主动,我们刚倒到床上,便伸手握住了小弟弟,引导它往桃源密洞进发,直到小弟弟进入洪水泛滥的密洞,才松开手来。小弟弟完全进入后,我没有立即抽动,而是温柔地搂着珍姐的脖子说:“珍姐,这次还痛吗?”

    “一点点,没事的,你动吧。”也许是我的温柔感动了珍姐,她反过来体贴地说。接着将手复在我背上,轻轻地抚摩着。

    我一边抽动阴茎,一边亲吻珍姐的脸颊、耳垂,并轻轻地说:“珍姐,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是这么温软,胸脯这么有弹性,下面是那么温暖,我真想这样一辈子不下来。”

    珍姐紧搂着我,没有说话,但是用诱人的“嗯”、“喔”声回应着。

    为了让珍姐更充份享受到性交的乐趣,这次我采取长抽深入,慢出快进的方法,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小弟弟在她体内的运动,每一次到底后,不急于抽出,要使劲抵着阴户“研磨”一下,才慢慢抽出。当然我自己也想好好体味一下,小弟弟在珍姐体内与阿珠、小秀她们体内的区别。

    这样竟弯打正着,敏感的珍姐很快便兴奋起来,紧紧搂着我的后背,并使劲挺动下体迎接我的冲刺,同时口里喃喃地叫着:“……就这样……用力……好舒服……再用力……”

    珍姐的叫唤令小弟弟更加兴奋,更加强壮无比,更加斗志昂扬,虽然仍是长出直入,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加大了,研磨的时间也加长了……这样很快便将珍姐送到了快乐的顶峰。

    当珍姐从瘫软下来时,我的小弟弟仍旧坚硬如铁,毫无发泄意图。为了让小弟弟尽快泄出,我只有加快速度……

    过了一会,珍姐气喘吁吁地说:“小弟,你还没完?”

    “还要一会。”

    “我……不行了。”

    珍姐这么一说,我只有放慢抽插速度,说:“我出来?”

    “没关系,这样在里面也很舒服,只不要太快了……”

    为了让珍姐高兴,也为了让小弟弟充份高兴,我只有使用长抽深入、轻出快进的战术,但每次深入时都要“研磨”一下,我知道珍姐对此比较敏感,希望她能尽快兴奋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一会,珍姐果真又兴奋起来,不但双手又回到了我背上,而且双腿也举了起来。

    当珍姐再一次兴奋地叫着:“小弟……用力……好舒服……死了……”时,我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当我开始喷射男性精华时,珍姐竟紧紧搂着我,全身痉挛着。直到喷射完毕,珍姐紧绑的身子才渐渐松弛下来。

    “美死了!”珍姐松开搂着我的手后,兴奋地说。

    接连两场大战,我累得较呛,全身虚脱似的趴在珍姐身上,喘着粗气,说:“珍姐,你真把我累坏了。”

    珍姐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说:“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珍姐刚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精液射进女人体内时她们的感觉,因而发问。

    “这次全身骨头都快被你弄得散架了。”

    “应该是全身舒服得快散架了吧?”

    “你下来吧。”

    “不,现在我浑身无力,要休息一会。”

    “你压得我好难受。”

    “那你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个舒服法?”

    “你都知道了。”

    “我要你说出来,特别是我在你体内射出时的感觉。要不,我不下来。”

    “你的东西好烫,射得我全身都趐了……”

    既然如此,我只有从珍姐身上下来。当我离开珍姐房间时,她一再嘱咐我不要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

    回家的路上,我为今天的意外收获感到兴奋,心想:如果不是因为学习,今晚就不会来找珍姐,如果今晚不来,这一辈子恐怕也不能得到漂亮的珍姐。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诚不欺我。

    今晚的意外收获,更令我对得到漂亮的女老师有了信心。

    由于我的克苦努力,学习成绩提高得很快,期中考试数学竟破例得了100分,总成绩在全班也名列第二。期中考试后,数学老师果真对我刮目相看了。因为这次数学考试全班及格的不到一半人,而我得了满分。

    老师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我身上,上课时不时用眼角馀光看看我,提问多数时候是找我,下课后还要与我聊几句。但是一直没有让我去她寝室,这未免有点令人遗憾。虽然我尽量制造机会,千方百计找难题请教,但她多半是在课场上问答,要不就是下课后在教室里解释。

    如果不去她寝室,不与她单独相处,我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为了达到目的,我必须另想办法。为了寻找办法,我开始打听老师的有关情况,并注意她的寝食起居和爱好。那时我们是半工半读,下午不上课,有的是时间。

    世上无难事,很快我便对老师的情况有了基本了解──老师原来下过乡,后因父亲有关系,不到两年便被保送上了大学。但是,老师在下乡期间,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同时下乡知青。老师上大学后,那男的因为没有关系,仍在农村“接受再教育”。

    尽管一个在农村,一个上大学,但是两人感情很好,在老师上大学期间,两人一直书信不断。去年老师大学毕业,正巧分在当年下乡不远的一所中学教书,这样他们两人便不必再用书信来联系了,关系也就公开开来。

    他们的关系很快便被老师的父亲知道了,他坚决反对女儿与仍在农村的男朋友来往,据说为老师在城里物色了一个对象。老师不喜欢父亲为他物色的对象,仍坚持与原来的男朋友来往。老师的父亲大为恼火,通过他的关系这个学期便将老师调到了我们学校,这里离老师原来的学校有五、六十公里,没有直达的交通工具,这样两人见面就不方便了,但是老师的父亲仍不放心,叫待业在家的小女儿来监督。

    了解这一切之后,对老师为什么平常对男老师们很少言笑?老师的妹妹为什么总是冷若冰霜?这些疑问自然壑然开朗了。

    知道老师的有关情况,我反而没有信心了。并不是因为老师有了男朋友,这个我不在乎,反正我没有想过与老师结婚,而是她身边有个专司监督的妹妹。她妹妹到学校来两个多月来,基本没与外人说过话,对人冷若冰霜,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若不是看到她平常与姐姐说话,说她是哑巴不会有人怀疑。有一个这样令人望而生寒的冰美人在旁边,想要接近老师与老师单独相处,基本不可能。

    但是我没有死心,而且心底很快产生了另一个想法:既然与老师接近或单独相处,得要先过她妹妹这一关,那就干脆先从这位冰美人下手,只要她对我不反感,心中的愿望就有可能实现。

    尽管她妹妹冷若冰霜,平时与外人讲话,令人不敢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在前段的调查观察中,发现冰美人喜欢花草,当她与姐姐外出在学校附近散步时,看到好的野花异草便会摘回,有时甚至挖回去培场,因此他们姐妹的房间外、窗台上养了不少花草。有喜好,自然就有突破口,就从她喜欢花草这一点下手,我相信绝对可以使她不再冷若冰霜,至少对我如此。

    于是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十月是花草凋灵的季节,这个季节很难找到娇艳的花草,但是在山上可以找到。离学校不远就是大山,但陈老师他们姐妹未去过,他们外出散步最多是在学校附近,因此山上的花草她们房前屋后基本没有。

    这天我从山上找到一株十分漂亮的花草,当时我不知叫什么花,也不知是否珍贵,只知道学校附近没有,就将它连根带了回来。第二天,我就带去学校,正巧遇上老师她们姐妹,我故意对老师说:“陈老师,这是什么花?”

    老师对花似乎也不很了解,看了一会说:“这花很好看,老师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老师的妹妹站在一旁没说话,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花。老师转头问身边的妹妹:“这是什么花?”

    “菊花。”

    “菊花?”老师半信半疑,显然与她平时见到的菊花不同。

    菊花我认识,也知道有不少品种,但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到,与以往见过的大不相同,因此我也有些怀疑,不由把目光转向老师的妹妹冰美人身上。也许是花的娇美吸引了她,我发现,冰美人的脸上竟没有了以往的寒霜。

    “这种菊花很少见,要是连根挖来就好了。”冰美人盯着菊花,颇为惋惜地说。

    根茎是我今天早晨特意去掉的。昨天我连根带回,是担心晚上枯萎,第二天不好看了。今天早晨我把根茎去掉,带来学校,有几个意思:一是防止冰美人起疑心,如果连根送给她,也许会产生怀疑,所谓“无事嫌殷勤,非奸即盗”,我这样带来,则只表示我是好学而已,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怀疑;二是观察冰美人的反应,如果她不感兴趣,我就只有另寻良策。

    “这样的菊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便摘了回来,如果老师喜欢,下次我连根带一株来。”我诚恳地说。

    老师没有出声,冰美人开口了:“哪里有?”

    “山上有。”

    “山上?”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我满不在乎地将手中仍然娇艳的花往地下一扔,说:“陈老师,我去上课了。”

    快进教室门时,我回头一望,发现冰美人仍在原地盯着地上的菊花。我心中暗暗一喜:有门,这个计划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