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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珠胎错结、奋勇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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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背着书包回家,还没踏进前门,便听到了牛头叔那气急败坏的叱喝声:“你这老龟蛋!竟然糟蹋了我的闺女,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在推三推四的说风凉话!”

    我连忙冲进屋里,只见大伯和牛头叔两人对峙着,手里都拿着菜刀。牛头婶和敏姐两人都在拚命地按着牛头叔。我大伯却强词夺理的骂着说:“你那淫荡女儿四处勾三搭四,我也是被她勾引了,现在怀了个野种,却算上我的帐?哪有这样便宜的……”

    “明明是你强奸我的!”敏姐声泪俱下的大哭说。

    “不错我是操了你……”大伯恶狠狠地说:“但鬼才知道你这个臭小娘还有多少个姘夫啊?而且你出了城两个多月,怎知你有没有跑去做鸡,让几百个男人睡过了?”

    “你……”敏姐恼得急怒攻心的往后便倒,我连忙一步抢了上去把她扶着。

    “小灿,你回来就好了……”大伯马上向我招手:“他们要冤枉你大伯我,快过来帮手!”

    我没理他,看着怀里敏姐那张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心痛得像刀劈一样。

    “小灿,不关你的事。刀剑没眼,你快走开……”牛头叔看到是我,焦急地说着。

    “喂!你们不用逼我了!你们还不快走的话,我可不介意把这丑事扬闲去……”

    我大伯竟然躲到我身后,狞笑起来说:“反正我都已经几十岁了,看看有没有人相信我会强奸她……”

    他又推我说:“小灿,你快跑到村长那里把他叫来,让他评评理,看他们怎样护着这个未婚大肚的小淫妇!”

    牛头婶马上慌了起来,拉着丈夫说:“牛头啊,我们没证没据,闹起来会吃大亏的啊……己“但……”牛头叔咬牙切齿的。

    “还不快走!”大伯得势不饶人,还装出个要出门去的样子:“来!我们到祠堂那里说清楚……”

    我看着昏厥中的敏姐脸上的斑斑泪痕,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吼起来:“你们都不要吵了!敏姐肚子里的胎儿是我的!”

    我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似的,一下子便把屋里所有的人都震慑住了!

    牛头婶第一个清醒过来,哭着对我说:“小灿,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疼小敏,但犯不着替这头老乌龟背这个黑锅啊?”

    牛头叔更是热泪盈眶的:“小灿,不关你的事,可不要乱认啊!”

    反而我大伯却一声不响地看着我,两只眼珠子不断在打转,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紧紧地拥着敏姐,坚决地说:“我说一不二的!你们就让我娶敏姐做老婆吧!”

    “小灿……”牛头婶不断的在擦眼泪:“牛头,这样也是个解决的方法啊……”

    牛头叔咽了一口气,但还是很激动的说:“小灿,你真的愿意娶了小敏?”

    我大伯还是冷冷地瞧着我、还有仍然昏睡在我怀中的敏姐,一脸不屑的说:“小灿,你想清楚了没有,漂亮的妞儿多的是,犯不着扛着这只破鞋子……”

    “不要说了!”我狠狠地瞪了我那讨厌的大伯一眼,再一次坚定不移的说:“就算你们全部人都反对也好,我也一样要娶敏姐为妻,好好地保护她!”

    “小灿……己敏姐刚刚醒转过来,听到我那斩钉截铁的承诺,登时“嘤”一下的哭了起来。

    牛头叔马上怒目相向地看着我大伯,大伯却嘻皮笑脸地说:“不要问我,那是他自己的事……”

    就这样,我们都不敢铺张,只是两家人草草的吃了顿饭,甚至连小由也没有回来,敏姐便算是嫁了给我。牛头叔他们当然是怕丢脸;但很意外的连我大伯也没多说话,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婚后”我们根本没有回家,反而住在牛头叔的家里。

    敏姐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虽然她一直在迥避跟我独处的机会,但现在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她可再没法躲了。才一进房,她马上跑上床,大被盖过头的装睡。

    我无奈地看着她,拿起了她身边的大红枕头,睡到床边的地上。

    楼下牛头叔、牛头婶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虽然是隔了块天花板,但我还是隐约地听到他们说,不相信我是敏姐肚里孩子的爸爸!但现在事情弄到这个田地,也只有委屈我了……

    我翻身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灿、地下很凉的,你上来睡吧……己敏姐的声出从床下传来我连忙爬起身,看到她从大红龙凤被里探出头来,面上满是眼泪。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切地爬上床去,伸手探她的额头。

    “不……我没事……”她抬头望着我,幽幽地说:“小灿,谢谢你。”

    “敏姐,你已经是我的爱人了。夫妻之间是不用说对不起的。”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

    “小灿,你应该知道,孩子不是你的……”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用说了!敏姐,”我摇着头说:“只要是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我慢慢地睡到她身边:“我的确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而且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让那老乌龟有机可乘了……所以我是应该负责的!”

    “你……都知道了吗?”她惊讶地看着我。

    我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不隐瞒她:“那天大伯在这房里强奸你的时候,我和小由在外面偷看到了……”

    “怪不得小由会知道……”敏姐伏在我怀里悲怆地呜咽着:“那天我们在园子里……相好了之后,那禽兽来找你。他闯进来后,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大腿和石台上又有血迹,便诬蔑说我偷汉子,又威胁要抓我到祠堂那里示众。我害怕就求他放过,他便发狂地撕破我的衣服,强暴了我……”

    我紧紧地抓着拳头……

    “那一次之后,我害怕死了,一直躲着他。谁知他竟然找上门来了!还再一次地强暴了我。到了广州之后,我以为恶梦终于完了,但过了两个月,才发觉月事迟迟不来……后来还给阿姨发现了,她马上打电话通知了我爸爸。于是他便亲自跑到广州去,几乎打死我,后来还是小由说出我被你大伯强奸的事……”说着呜咽起来,再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敏姐,都是我的错……己我也是泪眼濛濛的,心中满是歉疚:“敏姐,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灿……我对不起你……己敏姐感动地哭着,一直到哭累了,才在我怀中沉沉地睡了。

    我拥着她,眼直直盯着天花板,整夜都没睡过……

    第二天我马上写了封信通知我的父母,又催促他们快点安排让我搬到广州的事。

    每天上学时,我都提心吊胆的,一放学便会马上赶回去。敏姐白天根本不敢留在家里,一定会跟着父母下田,待到我放学时才会和我一同回去。

    这样子再过了一个多月,敏姐慢慢隆起的肚子终于也瞒不下去了,那些乡下人的眼神越来越难看。她不能再下田了,只有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在学校里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她在广州跟野男人搞大了肚皮,所以才跑回乡下把野种生下。起初我还因此跟人打了几场架,害得敏姐为我疗伤时哭了好几回;到后来我也渐渐麻木了,也没再跟那些缺德的浑蛋计较,只希望爸妈可以快点帮我和敏姐离开这里。

    只是……我一直都收不到他们的回信。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伯始终没来找我们的麻烦……他这一轮几乎每天都待在县城里,隔上十多天才会回来一次。听人们说,他在县城里包养了个四川来的发廊妹,还在那里租了个房子金屋藏娇。

    我和敏姐虽然每晚都睡在一起,但却没有任何亲昵的接触。

    我根本不敢碰她……而她也像是怕了我,连我换衣服时她都会避开,晚上睡觉时她更是缩到了床的另一边,像怕会碰到我似的;有些早上我先睡醒,看到她总是睡得缩成一团的,像只“虾米”一样,双手还把被褥抓得紧紧的……有些夜里我甚至会被她梦中的哭声吵醒……她几乎每天都发恶梦。

    只有在那些时候,我才会爬过去,用力地抱紧了她,让她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放松。

    乡下房子的间隔单薄,敏姐每晚都哭醒的事当然也瞒不过牛头叔他们了。我知道他们很在意我和敏姐的关系,牛头叔就试过几次,叮嘱我要小心,旁敲侧击地追问我有没有跟敏姐亲热。牛头婶那边也一样,我看到她时常抓着敏姐进厨房里说悄悄话,看来他们也在担心我会嫌弃敏姐吧?

    敏姐好像是想通了,有一晚她吃过晚饭后,便忸忸怩怩地说困了要先睡。到我做完功课钻进被窝里时,才发觉她根本还没睡,脸上红红的……竟然还主动地转了过来,羞答答地紧盯着我。

    “敏姐?”我惊讶地看着她。

    “小灿……已她脸红过耳,咬着樱唇怯懦的小声说:“小灿,我……”

    “怎么了?”我轻笑说:“敏姐,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心事要开心见诚的说啊……”说着伸手抚过去,触手处竟然是软润火烫的赤裸肌肤……原来她身上脱得只剩了内衣裤,吓得我马上缩开手。

    “小灿……”敏姐的娇躯剧震了一下:“你……你……是不是嫌弃我……我不干净了……”说时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泪光:“所以……所以才一直都不肯碰我?

    “不是的!”我连忙解释:“敏姐,我没嫌弃过你,从来都没有……”

    “那……”她的脸更红了,焦急地看着我:“为……为什么?”

    我低下头避开那灼灼的眼光,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知道……我……我怕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她吃惊地说:“你这么好!”

    我慢慢地抬起头:“我有什么好?我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你一直都只当我是个小孩子!”

    “小灿……”敏姐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在被窝里牵着我的手:“敏姐没当你是小孩子!由你勇敢地站出来,说要娶我为妻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敏姐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是个可以保护敏姐,让敏姐托付终生的大男人了。”

    “敏姐!”我感觉到心中一阵灼热,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急促跳动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搂着了敏姐的肩膀。

    “小灿,告诉敏姐,你爱不爱我?”敏姐柔顺地伏进我怀里,小声地询问。

    我怜借地抚着她的头发:“敏姐,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做爱?我只知道我愿意永永远远的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的保护着你、永永远远的想让你开心、永永远远都不想看到你哭的样子……”

    “小灿……”敏姐低声哭着,抬起头来凝望着我:“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她把我的手带到那隆起的小腹上。

    我轻轻抚摸着那胀大的肚皮,柔声地说:“我早说过了,你的孩子即是我的孩子。待他生了出来之后,我们问过爸妈,然后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一家三口重新开始,好吗?”

    她早已哭得塌糊涂了,双手绕到我背后紧抱着,紧贴上来的丰盈女体像团火似的。

    我虽然也觉得气氛好像不是太好,但我那年轻的身体却已经自作主张地行动了起来;小鸡鸡“霍”的一下便急速地弹了起身,硬挺挺地抵在敏姐的腿缝中了。

    敏姐马上感觉到了,呜咽的饮泣顿时止住……好半晌才她小声的问道:“小灿,你是不是想要了?”埋在我臂弯里的俏脸热烫烫的。

    “敏姐,我……”我支吾着。老实说,这一个多月我跟她晚晚同衾共枕,虽然她的腰身渐粗,已不复从前那曼妙的身段,但对我这个初生之犊来说,还是一样具有吸引力的。说我没想过跟她亲热,当然是骗人的了。

    “没问题的……”敏姐也羞红了脸:“妈妈说已经可以了……”

    “我真的可以吗?”我狂喜,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敏姐点了点头:“小灿,你是我的丈夫,我的身体是你的,只有你可以……”

    “敏姐,我爱你……”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猛然看到她满面都是泪水,登时吓得大声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弄痛了你吗?”说着马上松开了她。

    “没事,敏姐没事!”她笑着揩抹掉眼泪,又抓着我的手再抚到她的身上:“敏姐只是太高兴了!我一直都在担心,害怕你会嫌弃我曾经被那禽兽沾污过……”

    “没有!”我认真地说:“完全没有!在我心目中,敏姐永远都是那么纯洁的!”

    嘴唇自动地覆盖上那张渴望了许久的甜美樱唇上。

    炽热的拥吻维持了很久,我慢慢地撩开了敏姐的胸罩……因为她的胸脯胀大了不少,原来的胸罩已经不合穿了,所以只有穿她妈妈的。牛头婶的胸罩都很大,穿在敏姐身上松松的,我很轻易就推开了,抚在那赤裸裸的烫手肉团上。敏姐的胸脯比起那天我们初次偷欢时明显胀大了很多,峰顶的蓓蕾也变得大颗了,但抚上去还是很滑溜、很柔软。

    “哎……”敏姐长长地吁了口气,小嘴紧闭抑压着没喊出来;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一边继续爱抚着那双变大的乳房,一边拉开了她的内裤,开始探索她腿缝间的小花丘。这些功夫都是暑假时我在她妹妹小由身上锻练回来的,我曾经在小由身上操练了十多次,因此已经很熟练了。

    “哎……”敏姐矛盾地夹紧了大腿,小穴外的密林早被我弄得春潮泛滥了:“你…………你的手……好……好舒服……”两片肥大烫手的花唇已经微微张开了,正等待着爱人的宠幸……

    我的鸡巴已胀大得有点疼痛,飞快地扯下了她的内衣裤,同时也踢掉了自己的短裤,就想腾身而上。

    “不……小灿……”敏姐焦急地制止了我:“从后面来,妈妈说过的,如果从前面,我的肚子会阻着。”她胀红了脸。

    “啊……”我唯唯诺诺的,这些我可没想过!

    敏姐转了个身,把背脊向着了我,还轻轻地张开了腿缝,夹着我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仅有过一次开封经验的焦急巨龙马上狂野地乱抵乱顶,根本找不到目标。

    “敏姐……我……我……”我呻吟着,胯下的肉棒在滑腻的腿缝中一阵急跳,浑身一震,已经射了!

    “啊……小灿你怎么了?”黏稠浆液糊满敏姐的小手,那根像是斗败公鸡似的小鸡鸡在她掌心里急速软掉,弄得她不知所措的。

    我喘了口气,懊恼地说:“敏姐……我……对不起……己幸好她背着我,看不到我脸上火烫烫的:“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心中不其然回忆起大伯那根几乎撑破了敏姐小穴的巨大凶器。

    敏姐温柔地环握着我那根半软的小肉棒:“不要紧的!小灿,慢慢来吧!”

    “敏姐。”我感谢地贴上她的粉背,腿问的年轻肉棒果然很快便恢复过来了,硬硬地撑满了敏姐的小手:“敏姐,我会不会……太小了?”我忽然犹疑的说。

    “你小?你一点都不小!那次我被你插得痛死了!”敏姐讶异地说:“啊…………你是说跟那个人比?”她的声音忽地静了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的手也抖了一下。

    “敏姐……你怎么了?”我感觉到她双肩在轻轻地抽搐……她在哭!

    “小灿,对不起!”她忽地呜咽的说着:“我对你不起,”

    “不关你的事的,敏姐,你不要哭了!”我撑起身爬起来,歉疚地在她腮边轻吻着:“根本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应再提起那个人……”

    “小灿,”她转过头来吻我:“来吧!来好好地爱敏姐,帮我忘却那些恐怖的过去!”

    “嗯!”我热烈地吻着那张苦涩的小嘴,双手揉捏胀硬的美乳,鸡巴在敏如小手的带引下,慢慢地到达了那贲起花丘的裂口上,硬挺的鸡巴头马上剖开了柔软的肉瓣,陷进了灼烫的溪谷中。

    “啊……”在鸡巴头冲开紧合的城门时,敏姐扭头挣开了我的封吻,咬着下唇轻喊了出来。

    我马上煞停了刚闯进了火热秘道中的小半个鸡巴头,不安的问道:“敏姐,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没有……”她咽了口气:“我不痛,只是很胀……你放心,敏姐受得了……”

    我又在她耳上吻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继续挺进。脑海中那天鲁莽地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操和上次跟小由偷看她被大伯强暴的画面不断地交错闪现……一时间,兴奋跟狂喜、不忿与愤慨、还有怜惜和悔疚的复杂感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罐似的,全都涌了上来。

    敏姐的秘道非常的紧,跟那天我们初次接触时完全没有两样。她也还是像那次一样轻声的呻吟着,娇躯一抖一抖的,紧紧抓着我那双抚在她胸脯上的大手。

    我直觉地感觉到她有点痛,但是她却说不是……

    肉棒在紧迫的肉壁中徐徐的越进越深,终于感觉到再没去路了……我的耻骨也贴上了敏姐的屁股。

    “啊……”敏姐喘了口气:“好胀,小灿你插得好深啊……”

    我没说话,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跟深爱的人结合的美妙感觉。上次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慢慢体会便已经完蛋了。这一次我才终于感受到将敏姐完完全全地占有的满足感。

    紧凑的黏膜缓缓蠕动着,像几百张小口同时噬咬着我的大肉棒似的,让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最惬意的喘叫。

    性爱果然是人类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胀硬的鸡巴慢慢自动地抽动了起来;敏姐也是一样,丰硕的俏臀不知何时也开始慢慢地自动抖动了起来,紧台的腿缝微微张大了少许,渗漏出一大股火烫的蜜浆。

    鸡巴头轻轻地后撒,再慢慢地重新插入,一进一出之问牵扯着洞壁上的嫩肉,感觉爽得根本没法形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男女上床会叫“做爱”了!因为就在敏姐那些无意识的紧夹、不自觉的抖震,和不合节奏的娇喘中,我真的感受到这个苦命美女对我的深情爱念。而我也同时透过了手上对丰美乳峰的抚捏、嘴巴在玉颈上的爱咬,和鸡巴在美穴中那根本没法停下来的急促穿插,在敏姐身上奉献出我对她的浓情蜜意。

    鸡巴温柔地钻开紧封的栈道,一次又一次的轻吻上花洞最深处那娇嫩的肉垫。

    敏姐蓦地娇身猛震,花芯微张,一股股滚烫的蜜浆迎头喷洒,烫得我的鸡巴头一阵哆嗦。

    我原本还想及时抽身退出来的,但已经来不及了,整根火棒已经被急剧收缩的洞壁黏膜里得紧紧的,只咬紧牙关来撑过那波滔天巨浪似的绝顶高潮。在敏姐她绷紧了的胴体终于松开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怎知她的高潮原来还有下一浪……肉洞马上再一次的紧缩痉孪,我想再负隅顽抗也来不及了,在麻痒难耐的大肉棒失控地拚命搏动中,将大量浓稠的热精灌满了她那早已经被占据的神圣子宫。

    两具大汗淋漓的年轻躯体紧紧贴着,在慢慢缓下来的急促喘气声中,回味着刚才那阵灵欲交缠的绝妙快感。我爱怜地抚弄着敏姐糊满了香汗的动人胴体,在她微湿的秀发问依恋的吸嗅着那些浓浓体香。

    “呜……”耳边忽然听到敏姐的哭声,我连忙把她扳转身,只见她眼里含着泪水,神色却不像是悲伤。

    “小灿,”她呢喃着说:“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感到好幸福……真的好幸福……”就完便扑到我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紧紧地拥着她,温柔替她揩抹去脸上的泪水:“敏姐,不要再哭了!答应我,过去的都不要再记着了。我也答应你,以后也会让你像今晚一样的舒服、一样的幸福……”

    “小灿!”她越哭越大声,美目中尽是感激和兴奋。

    那一晚之后,我们终于放下了心里面罪咎的枷锁,真真正正的向对方敞开了心扉。

    之后的每一晚,我们就像是第一次偷吃到巧克力的小孩一样,沉醉在爱欲的新鲜刺激里。敏姐那每天稳定增长的大肚皮根本没为我们构成任何障碍,相反因为怀孕了,月事不会再来,连每个月那几天讨厌的暂停也可以省却掉了。

    那几个月真的很幸福,我感觉像和敏姐变成了真正的夫妻,牛头叔他们也放心了。

    只是我们的幸福似乎又教残酷的命运嫉妒,在我们终于从过去的阴影中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时候,它又再一次降临到我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