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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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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分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阴户。我粘了点淫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阴户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

    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象!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端口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

    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阴户。突然龟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潮,子宫口咬住了我的肉棒,滚烫的淫水淋到我的龟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肉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象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淫水的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吧,看你有多骚!”

    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到嘴巴里。

    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掠过乳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

    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阴唇发出亮光。

    “看,小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阴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阴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阴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淫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胶制成,内壁中空,象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干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

    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徐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

    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阴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阴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来。

    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

    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袋包住的按摩棒口,象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突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小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淫水仍然从小晴的阴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