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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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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趐麻酸软。把她推开,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钥匙,确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骼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钥匙还给你,你才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捏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穴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穴里,象军旗插在被占领的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象电影的慢镜头,涂遍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说。

    “当然罗!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象是亲人一样,好象,好象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说,象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象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作用。我好象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穴。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