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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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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后摇曳的黑影又好象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兰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少女的眼神极其迷罔,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张言德缓步迎着走来。

    张言德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雨兰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大占了先。”

    雨兰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张言德调笑着她,继续说道:“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干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兰的身上,张言德将水龙对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干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雨兰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会惧怕,雨兰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张言德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后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吧!”张言德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雨兰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张言德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雨兰柔嫩的阴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雨兰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

    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张言德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雨兰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张言德站了起来,搂住雨兰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雨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么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张言德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雨兰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张言德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张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雨兰阴道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张言德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后,雨兰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张言德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后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象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张言德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象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雨兰血迹未干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雨兰的阴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张言德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雨兰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雨兰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雨兰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象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张言德转到她身后,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后夹击着的雨兰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张言德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雨兰的惨呼,张言德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后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张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雨兰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雨兰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李梅、许筱玲、王玲、苏亚红、周洁她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象她一样遭受着凌辱?落在他们手里,所受的污辱谁也可以想象得到。

    张言德感到她的身体不再象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张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雨兰越是坚强,使张言德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张言德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张言德将雨兰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后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张言德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雨兰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雨兰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张言德下一步想做什么。

    张言德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么平静,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雨兰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么惨烈。

    张言德拔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雨兰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阴茎在张言德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阴道,直插最深处。

    “这是特大号的,我买了以后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张言德道。这支黑色的电动阴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雨兰的阴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张言德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阴道还真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张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雨兰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雨兰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张言德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雨兰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张言德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后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雨兰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雨兰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张言德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雨兰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张言德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张言德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雨兰的身体做浣肠,张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张言德把浣肠器拿到雨兰的面前大笑。

    “什么?浣肠……”雨兰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雨兰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张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雨兰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

    张言德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雨兰的屁股,接着分开雨兰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雨兰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雨兰的菊花好象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张言德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雨兰的菊花门里。

    “不要……”雨兰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雨兰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张言德还没有忘记折磨雨兰,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雨兰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

    张言德是故意让雨兰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张言德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后就会上瘾了。”

    张言德伸过头来看雨兰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雨兰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张言德已经没有看雨兰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张言德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雨兰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张言德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雨兰仰着头,注入的液体象是男人的精液一样,流入雨兰的身体里。雨兰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张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么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后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张言德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张言德已经为雨兰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于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张言德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张言德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雨兰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张言德的鼻头滴下汗珠。

    雨兰好象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象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雨兰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于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雨兰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张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雨兰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张言德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象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张言德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雨兰的阴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雨兰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雨兰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张言德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雨兰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张言德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张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雨兰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张言德,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后悔是个做女人。”张言德道。

    雨兰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张言德的话有多么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张言德,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雨兰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雨兰身体急剧地扭动下,张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后,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雨兰,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张言德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么排泄吧!”张言德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张言德举起,雨兰的身体向后仰,雨兰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张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未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雨兰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雨兰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雨兰好象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张言德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雨兰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守卫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干净之后,开始奸淫她,此时雨兰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他们的阴茎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干净。”雨兰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雨兰昏了去。

    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在雨兰苍白的脸上。雨兰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象一只羊羔要幸免于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于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于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梅姐她们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雨兰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雨兰最后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象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乳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阴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雨兰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

    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二个少妇给她阴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张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张言德来了,又一次对雨兰进行浣肠,又一次强奸了雨兰,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雨兰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阴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性交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张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张言德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么手脚?”雨兰大声道。

    张言德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阴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液里,你会感到对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会使你失望的。”雨兰十分坦然。

    接下来雨兰的表现果然令张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后,张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在她的身上,雨兰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令张言德惊诧。

    他决定用最后一招,给雨兰注射“空孕剂”,这是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不使她们招供,于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时产生极强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

    虽然使用这种药剂会破坏她的正常的生理机能,但张言德为了使她屈服,在雨兰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剂量大一倍的“空乳剂”,并在她的身上不断使用各种性药。

    使用了“空孕剂”后雨兰第一个反应是经期没有按时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怀孕了还是由于药的原因。接着乳房开始变大,经常在半夜里感到强烈的性冲动,由于手被绑着,只能有双腿的搓动来减轻阴部的骚痒。

    自从开始注射“空孕剂”后,张言德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每天有人给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后将一支电动阳具插入她的体内。当有人在的时候,雨兰还是忍住不动,当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实在忍不住时,雨兰会随着电动阳具的颤抖而扭动,一阵阵肉体的欢愉,使她又觉羞耻,又觉得这是地狱般生活中的一种解脱。

    在往后的几天里,每注射完之后,她竟然开始有些企盼他们将电动阳具插入她的体内,但最后的三天,他们不单没有再带来电动阳具,还把她的大字体地绑住,让她的双腿不能合拢。

    这三天,雨兰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经去原来涨大了一大圈,原来如红豆般的乳头竟然已经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围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晕,不时有白白的液体渗出,阴部更是经常十分的湿润,一股性的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努力使自己摆脱这种冲动,想别的事情,但非常难,往往一次冲动下来,浑身都汗水。

    “吱……”门开了,进来的还是平时的两人,又没带电动阳具,雨兰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失望。两人在注射完之后,又在雨兰的乳房与阴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体。

    欲火在雨兰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的雨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