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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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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反抗,身分一定会被戳穿,因为这里每个房间都安装了摄像机,每个房间的一举一动在中心控制室的监视之中。在这个场合之中,如果一个待应生不服从客人的意,立即会引起怀疑。

    “会不会是已经有人开始怀疑我的身分?”孟斐芸心道,她仔细想了每个细节,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到了这个地步,只能随机应变了。”

    孟斐芸进入组织核心的酒巴每个环节的确没有出错,但刘承从闭路电视中看到她在浴室里洗澡时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一开始,刘承只是被她的美貌与身材所吸引,当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的时候,开始有了一丝疑虑。

    根据她的资料,十岁死了双亲,被一黑社会的老大收养,老大死于非命后,一直在一家歌厅里当小姐,从理论上说当了几年小姐,应该床上经验十分丰富,但刘承凭着直觉感到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女。

    刘承最大一个爱好就是与处女做爱,更喜欢以暴力的手段去强奸,他十分喜欢那些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在她的胯下哀求、呻吟,他每一次都用一块白丝娟来留下处女红,因此刘承对处女有着一种直觉。他看着孟斐芸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一股欲望从内心深处燃起。他把这个想法与金狮说了,金狮也认为如果她不是处女,胸部与臀部不会那么坚挺,于是有了刚才刘承把她带走的一幕。

    孟斐芸跟在刘承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真的有些后悔上帝为什么给了她这么美丽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而这正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孟斐芸从资料上知道带她走的那个男人是组织中一个重要人物刘承,他不仅杀人不眨眼,更是个变态淫魔。资料上说得很详细,曾有一次他一个晚上强奸了四个女人,而且全都是十八岁以下的,其中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被强奸至死。想到这里,孟斐芸心中寒意大增。

    穿过二条长长的信道,刘承把她领进了卧室,坐在了床伴的一张椅子上,顺手从一边拿起一根鞭子,孟斐芸双手交叉站在离他约二米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刘承问道。

    “孟小睛。”孟斐芸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刘承又道。

    “不知道。”孟斐芸答道。

    “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只说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并且要回答。”

    “是,我的主人。”

    “不按照我的话去做,你会死得很难看。听到了没有?”刘承语气越来越严厉。

    “是,我知道了。”

    到了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为了正在受着同样折磨的姐妹,她已经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啪……”一声脆响,刘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刘承吼道。

    孟斐芸忍着痛,只得回答了一声。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极点,这帮社会的败类,践踏着人的尊严,但法律却奈何不了他们,任他们横行无忌,残害无辜。

    由于激动,孟斐芸呼吸加快,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像波浪一样在薄薄的丝织衬衣下波动。她穿的这待应生的装束本来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丝衬衣,由于规定不能戴胸罩,不仅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更隐约可见挺立的乳头。衬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无遗。

    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挑的,由于大运动量的训练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结实,但又恰到好处,该突出的部为有些夸张的突出,该苗条的地方却有相当苗条,连刘承都认为她是为数不多的美女之一。更可贵的是,她看上去不仅纯洁、青春、美丽,更有一种坚毅刚烈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刘承经过出生入死的经历才体会得出来。

    不少女人见了他已经怕得不得了,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刘承也感到了她内心的恐惧,但决不象其它女人。刘承觉得她好象是雪中的腊梅,虽然面对风雪也决不会低头。对于这样的珍品,当然需要慢慢品尝。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刘承道。

    “是,我的主人。”

    孟斐芸走了过去,坐在了刘承的大腿上。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闻到一股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有烟味,还有他的体味。她二十二年来,除了父亲还未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脸涨得通红。

    刘承的脸向她渐渐靠拢,孟斐芸虽然在训练中看过男女接吻,甚至做爱,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她看着越来越大的脸,痛苦地闭了眼睛。

    脸上一阵刺痛,是他的胡子,紧闭的红唇只得张开。刘承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舌尖一接触,刘承就感到一阵触电的感觉。同时刘承也感到了她绝对是个处女,因为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连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没有,更不会在接吻时全身发抖。刘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着,令孟斐芸有些窒息。

    这时,刘承一把她抱在了怀中,更加疯狂地吻着她,同时刘承的一只手撩开她的短裙,伸入了内裤。立刻,感到侵袭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绷紧了肌肉,她的臀部变得坚硬,虽然她没有对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体已经在抵挡着他。

    由于孟斐芸紧紧夹着臀部,刘承很难再进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沟,探寻着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夹得那么紧,奴隶。”刘承道。

    遭到强暴是迟早的事,无谓的反抗只有培养增加对她的怀疑,孟斐芸只得放松了紧绷的臀部,刘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沟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他的食指在洞口抚摸着,接着他的食指开始用力插入她洞内。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却出不了声,因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紧紧夹紧臀部,但现在已没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进去,已经没有办法能让他出来,她只有苦苦的忍着疼痛。

    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刘承才把嘴挪开,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内抠动着,孟斐芸忍着剧痛和羞辱,刚强的性格使她没有出声求饶,只是紧咬着牙关,抵御着他一次次地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抽送。

    刘承的疑惑最来越强烈,眼前的她从反应上来说无疑是个处女,一个普通的处女在他的如此的动作下决不可能还如此镇定,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声求饶。但不管她是什么人,刘承有信心让她在自己胯上求饶的。

    刘承抱起了她,他感觉到了紧贴在他胸前的是那么的丰满,他仿佛是抱着一团烈火,这团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烧,他觉得多年来已经没有这么冲动过。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边的写字台,冰冷的桌面使她头脑清醒了点,她不得不面对这严酷的现实。在总部她也曾看过一些少女被强暴的纪录片,当看这些片子的时候,她感到恶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丑恶的一面。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幕:一个女孩子在受到五个男人强暴后的表情,那个少女的表情从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渐渐转化为茫然、空洞。孟斐芸在想:一个人痛苦到了极限后是否会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现在就能把身体的一切感觉都摒弃掉,这样也许能坚持得过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衬托出孟斐芸的肌肤的白,两条欣长的玉腿挂在桌子的两边,从白色的内裤中隐约可以看得见黑色的隐秘处。虽然是平躺着,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撑起着衬衣。刘承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他感觉到了她胸部的起伏与跳动,孟斐芸的双手紧紧抓住桌子两边。

    当孟斐芸的双峰坦露无遗时,刘承不禁感到震惊,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简直是一件艺术珍品,是那么的完美。她的乳房全没用过一点激素,与做过手术的女人相比可能没有她们那么巨大,但刘承却感到她是那么的真实,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会这么丰满坚挺,一只手是无法完全捏得住。那凝脂般的肌肤有一种玉一般的光泽,她的乳头很小,色泽与她动人的红唇一般,象两颗浅色的红宝石嵌在峰顶,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的衬托更显得双峰的迷人。

    当刘承的双手握住那丰富的乳房时,两个人都不禁颤抖起来,一边是兴奋的颤抖,而一边是无比屈辱的颤抖。刘承用大拇指轻轻的触摸着她的乳头,孟斐芸抖动得更加厉害,乳头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种纯生理的反应,是孟斐芸也无法控制得了的。

    刘承的手开始向下滑动,孟斐芸的短裙、内裤、丝袜也一起落到了地上。孟斐芸已一丝不挂,如果说还有什么饰物,就只有颈上的蝴蝶结与白色的鞋。孟斐芸象一个初生婴儿般地坦露着每一寸美妙的胴体,她几次想反抗,想与他那怕是同归于尽,也不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游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只要熬过这一刻,今天晚上的计划就要进行,也许就能将这些淫魔绳之以法。想到这里,紧握的双拳又松了开来。

    刘承突然从抽屉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长绳,以熟练的手法把孟斐芸绑了起来,孟斐芸的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刘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双腿张开。”刘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双腿分开,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他的面前。刘承从酒柜中拿了一瓶白兰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着像狗一样一下下舔着她的乳房。

    刘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兰地,倒了些酒润湿了她的阴部,接着开始舔她的阴唇,灵巧的舌头拨开了粉红色的阴唇,探入她处女神圣的禁地。

    “啊……”孟斐芸终于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在孟斐芸阴部得到充分湿润后,刘承将酒瓶口塞入她的阴道,当然只是塞进了一小截,刘承是不会把她的处女膜给戳破,饶是这样,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阵涨痛,还算能忍得住。刘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酒精刺激着孟斐芸娇嫩的阴道,她顿时觉得似乎一团火一直冲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不要……”这一瞬间,孟斐芸做出一个普通女人的反应,腰部一扭,摆脱了他的控制,滚到床角上,酒从阴道内流了出来,这股火灼的感觉才好了些。

    “啪……”刘承的皮鞭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这个贱人,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刘承骂道。

    “你要干我就干我,干吗搞这么多花样!我是人,不是畜性。”孟斐芸大声道。

    “好!有个性,我喜欢,我最喜欢骑烈性的野马,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刘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绑在床边的一个铁架子上,这个铁架造形很特别,全由小臂粗的钢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这是刘承用来专门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们绑成他自己意的形状,以便他可以从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头在下,全身呈45度,双腿绑在两边的钢管上,几乎呈水平分开。

    刘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阴道,然后用一根特制的皮套绑住她的阴部,使她不能把进入体内的酒逼出来。孟斐芸的小腹已明显突了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大声的呻吟,扭动着臀部,象一个产妇般挣扎。

    “如果你意做我的奴隶,我可以放开你。”刘承不紧不慢地说道。

    孟斐芸没有作声,刚强的性格使她不意向他低头,她苦苦忍受着体内火烧一般的剧痛,剧痛的同时,她感到无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觉,这是在体内一公斤的酒所带来的,这种欲泄不能的感觉比疼痛更加难忍。

    刘承已经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他拔出了早已坚挺无比的阳具,对准她的肛门插了过去,但他的阴茎根本不能插得进去,连头也插不进,因为孟斐芸的肛洞实在太窄,全身肌肉又绷得太紧。

    刘承拿了一支润滑剂涂在阴茎上,并将润滑剂挤入洞里,然后双手扳开她的双股,并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肛门,把龟头插入洞中,虽然有润滑剂使刘承插了进去,但似乎就被夹住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再深入。但已经进入体内的他又岂会知难而退,刘承抽出阴茎,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孟斐芰这种倒挂的姿势是最有利于肛交的了,因为刘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着的刘承下方,刘承插入的时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进去,无疑可以使刘承进一步的深入。果然,这一次又深入了大约1分分,刘承对取得的成果十分满意,又一次拔了出来,再用劲往下插。

    “不……”孟斐芸觉得自己肛门中像捅入了一把尖刀,再不是刚才手指插入的涨痛,而是被劈成两半的剧痛。

    “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对我这样的惩罚!”孟斐芸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拼命的挣扎,但绑住她全身的绳索却又使她动弹不得。

    “嗨……”刘承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用全身的力量发动着一次冲锋,孟斐芸的肛门已被撕裂,血顺着雪白和肌肤滴落在地毯上。

    “求求你,放开我,我意做你的奴隶。”并不是孟斐芸屈服了,她是考虑到今天晚上的计划,如果她也象那被强暴至死的女孩一样,那么策划已久的计划必定不能成功。

    “你终于求饶了?”刘承得意地说,他解去了系在阴部的带子,顿时一股酒水从她的阴道激射而出,刘承把嘴凑在这酒上,贪婪的喝着。

    本来两边夹攻的痛楚去掉了一边,但刘承的阴茎还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他那长长的阴茎四分之三进入了孟斐芸的体内,这已是插入的极限。这一轮冲击也费了刘承不少的力气,他从边上拖来一张凳子坐下来,享受着孟斐芸肛门一次次的痉动。

    “味道怎么么样?你这个小洞可能还没有被人干过吧!”刘承解天开了绑住她双脚的皮套,把孟斐芸拉了起来。

    孟斐芸站在他面前,双手扶着钢架,她不能平身站直,因为一站直阴茎也就掉出来了,这样她必定要面对更残酷的折磨;但她也不能坐在刘承的腿上,因为阴茎的插入已到了底,这种半站半蹲的姿势十分累人。

    “你做小姐几年了?”刘承问。

    “四年。”孟斐芸小心翼翼地回答。

    “跟多少男人干过?”

    “大概十多个吧。”

    “你的屁眼还没有被人操过吧?”

    “是。”

    “现在让我来教你操你屁眼的方式。”刘承说着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现在上,然后下,知道吗?”这下抽动又使孟斐芸吸了一口凉气,但她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好在她还是曾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她运用腰部及腿部的力量,开始按照刘承的话上下动起来。

    刘承悠闲地享受着传来的巨大快感,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动作快一点,幅度再大些!”刘承命令道。

    这一上一下的动作已经是孟斐芸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又如何能再快得起来。

    “听到没有?”刘承用力拧着她的乳头又一次吼道。

    “是。”孟斐芸忍着剧痛加快了节奏。

    刘承平时要不干,一干便不干上一个小时是不会泄的,但也许是眼前的她实在太迷人,不到十分钟,刘承已经感到射击的冲动。他抱着孟斐芸到了桌上,分开她的腿,从后面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现在抽动决不是刚才慢慢的享受,而是急风暴雨,似乎一台强力打桩机将桩一次次深深打入她的体内,刘承的下体撞击着她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孟斐芸双手扶住桌子的边缘,紧咬着牙关,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叫一声。

    “啪!啪!”刘承像骑马一般用手抽打着她的大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

    终于刘承控制不住,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淌落。

    刘承舒坦地点起一支烟,坐在一边沙发上,少有的享受使他有些恍惚。孟斐芸一时站不起来,柔嫩的肛门已被撕裂,微微一动就钻心的痛。

    “去洗洗。”刘承道。孟斐芸强忍着痛楚,走到了浴室,她刚想拉上门,刘承命令她不准关门,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得一切服从。

    冰冷的水使她清醒了些,孟斐芸似乎感到丝微不安,她有些察觉到刘承已经开始在怀疑她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绝对与舞小姐的身分不符合,想到这里,她不仅浑身发冷,如果自己的身分暴露,牵涉到了不仅仅是她自己,整个计划都将她而失败。想到这里,孟斐芸不敢心存侥幸,暗暗打定主意,决定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孟斐芸抹干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刘承面前。蹲了下来,用嘴吸吮他的阴茎。刘承虽然已经确定了她的身分,但没想到她会有反抗的念头,正放心的享受她小嘴给他带来的快感。突然,孟斐芸牙关一咬,一下将刘承的阴茎咬下半截,刘承一声惨叫,孟斐芸一掌切在他的大动脉上,刘承顿时晕了过去。

    孟斐芸来不及穿衣服,只有浴巾包住胴体,就冲出了房门。房门口的两个守卫来不及反应了过来,就被孟斐芸放到在地。她穿过走廊,从二楼跳到草坪上,只要穿过草坪就是森林,逃生的希望将会变得很大。

    孟斐芸的一切行动,当然逃不过控制中心的青龙的监视,他长起身,从六楼一跃而上显示出他惊人的功夫,一边命令守卫进行截击。

    孟斐芸发力狂奔,六个守卫已严阵以待,而孟斐芸感到的最沉重的压力来自后面,一条黑色的人影正在高速接近,那人所带有煞气足可以将一切吞没。

    青龙计算着距离,他有些低估这个女人的能力,他以为能在她到达围墙边截住他,但从她的速度看,门口的守卫必须挡住她三秒钟,他才可能追得到。青龙随手抛出三把飞刀,他对自己的飞刀很有自信,即使伤不了她,也可以延缓她的行动。

    人到了最后关头,往往会有更大的潜力发挥,孟斐芸知道只要自己躲避这三把飞刀,后面那人一定会截住她。孟斐芸心念一转,双手合拢,双脚猛地一蹬,整个人象鱼一般在草地上滑行,六个守卫估计不到她这一招,来不及作出反应。

    孟斐芸滑过守卫时,长起身,双腿一蹬,一名守卫被踢得向全速冲来的青龙,然后一跃上了围墙。

    青龙被守卫一阻,又延误了追击的时间,终于给孟斐芸制造了逃离的希望。

    越过围墙后,孟斐芸向森林深处逃逸,迅速没入黑暗之中。青龙站在围墙之上,只得望着她的身影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