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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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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小乔不明所以的点头,但仍专注于书本上,虽然只是冒牌夫子,但所谓“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她也是要做一下授课纪录,就算她的学生很不用功,进度是龟速。

    瞧她兴趣缺缺,心急的小芙蓉一把抽走她手上的硃笔,小脸欺近的直视着她“飞上枝头变凤凰,总得要耍些心机嘛,夫子说是不是?”

    她蹙眉“我不懂,但格格请看这里——”

    “夫子不懂,我懂。我阿玛身边就围了太多女人,我看多了她们如何勾心斗角,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教你怎么赢得我叔叔贝勒的心。”小芙蓉一脸认真的说。

    韩小乔一愣,这才明白小格格想干什么,可惜她一点都不想赢得铠斳贝勒的心。

    当然了,她对铠斳贝勒的确很好奇,一个相貌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姑娘肯定多如过江之鲫,若真要赢得他的心,会有什么水到渠成的方法?

    瞧小乔夫子没说话,小芙蓉兴高采烈的挨近她“装花痴啊,男人都不爱的,但叔叔贝勒好像很爱这一种,尤其像是柔顺听话、没主见的。但只有一点要注意,他不爱哭哭啼啼的姑娘,一点哭声都不成,他说光听到就心烦。”

    这是什么好方法?她对小格格的期待显然太高了。

    “夫子,你的琴棋书画皆上乘,嫁给一个贝勒爷,绝不委屈,只要我帮你,一定可以让你抱得美男归。”

    韩小乔无奈的看着小格格。这个小大人,脑子里尽想些不符年纪的事,只要一露出甜美的笑容,她便很清楚这鬼灵精又有坏点子了。“读书吧。”

    什么嘛!小芙蓉一听,就知道小乔夫子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肯定是她只看过叔叔贝勒一、两次,还没被他的魅力扫到,那么——

    “走,跟我走。”

    “去哪儿?”

    “去看有趣的事,我命令你要陪我去看。”

    日近黄昏,满天彩霞相当魅力,就在西厢假山旁,有一株枝叶茂盛的老树,韩小乔一路跟着小格格过来,就见早早将丫头们全撤下的小格格,竟然撩起裙摆就往树上爬。

    “格格?太危险了,快下来!”她脸色大变的说。

    “嘘,小声点,敢坏本格格好事,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小芙蓉回头瞪她。

    “格格啊”“别叫!你要我跌下去吗?你快上来!”小芙蓉又低声吼她。

    好吧。这下韩小乔只能闭嘴,而且看小格格攀爬得如此利落,显然不是头一回,没办法了,她只好跟着爬,真有什么事,她还能及时抱住小格格,或者当个垫底的。

    没一会,小芙蓉才坐在较粗的枝干上,就见到小乔夫子也手脚灵活的攀爬到她的身边坐着。咦?这小乔夫子还真能爬,看来真的能跟她同盟。

    居高临下要看啥?韩小乔学着小芙蓉鬼头鬼脑的半趴伏在假山边缘,偷偷往对面看过去,这一看,她立刻脸色嫣红,心跳加速。

    只见铠斳贝勒正拥着一名发丝凌乱的美人儿,斜躺在楼台的床榻上,他的衣着显然让美人儿给扯乱了,衣襟半开,露出坚硬平滑的胸肌,而美人儿的一双白玉藕臂则在上面摸来摸去的,甚至因为距离并不太算远,她还能瞧见美人儿红唇微张,好似喘着气,身子还不停扭动着。

    也不知他在美人儿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到她愈喘愈厉害,一手便拉着他的手,隔着衣物**自己胸前的浑。圆

    韩小乔倏地瞪大眼,看着他邪魅一笑,低头用牙轻咬美人儿的耳垂,一手轻轻拉开美人儿的衣物,埋首其丰盈,美人儿则将十指插。入他的发里,一脸享受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粉脸烫红到要冒烟,一转开头,才慢半拍的发现身边还有个年幼的小家伙。

    她想也没想,连忙用一手遮住小格格的眼睛“不可以看!”

    “放开啦——”

    两人话都还没说完,便同时感觉手臂被人用力一扣,下一秒,她们凌空飞了起来,随即落在二楼阳台。

    方才在榻上的美人儿已不见了,然而,微乱的床铺还有空气中的亲密气息仍似散未散,更甭提此刻将她们两人像老鹰抓小鸡般逮到这里的铠斳贝勒,那张被吻得鲜红的唇像抹了胭脂,美得令人屏息,忘我凝睇。

    “非礼勿视,叶姑娘,这点不需要本贝勒爷教授吧。”

    铠斳贝勒的声音轻淡,却又有一股无法忽视的严厉。毕竟小芙蓉年纪太小,让她看到这么不适宜的事,这女夫子是有缺失。

    “是我带小乔夫子上来看的。”小芙蓉倒是马上扛责。

    “不对,一开始虽然是小格格,但她错,我更错,我该制止的——”韩小乔也没有推卸责任。

    “不对,你根本不知道上来要看什么。”小芙蓉着急的打断她“何况,这种画面我看阿玛跟其他女人都看多了,就连藏书楼上的书我也都看了怎样?叔叔贝勒,你要罚我吗?还是罚小乔夫子?”

    韩小乔也着急着挺身而出“请别罚小格格,是我的错,我可以马上走人,是我不对,但更错的是大人,她阿玛不应该,贝勒爷更不该在藏书楼放孩童不宜的书——”

    天啊!她在说什么?该快点阻止时没阻止,该慢点说的话又太快说出口,韩小乔真想捶自己几拳。

    “不是,是我有错,是我带夫子来的,你别让她走!”小芙蓉现在非常需要小乔夫子,因为有一个更大的敌人要来袭,她需要盟友啊!

    铠斳贝勒漂亮的眸子再度出现兴味之光“真难得,一向找奴仆夫子来垫底的小格格,竟然也会扛责了?”

    “她让我服气,还敢凶我呢!是最美丽的河东狮吼喔。而且小乔夫子不是满腹诗书而已,胆子更大,什么东西都不怕,人长得美又聪明,我常看她看到都呆了呢。”

    小芙蓉连珠炮似的说着小乔夫子多好又多好,铠斳贝勒当然明白这小娃儿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她跟涵英格格一向不对盘,就怕皇上一道圣旨让涵英格格成为贝勒府的当家主母,届时她的日子铁定难过。

    韩小乔不知道小格格在打什么主意,倒是很清楚她在扮红娘。

    难怪,这两天她眼皮直跳,现在也吓死了,她绝对、绝对不能让贝勒爷对她有兴趣,她只是一株小草,家里还有奶奶等着她。

    铠斳贝勒忍着眼底的笑意,故作认真的打量起韩小乔。

    瞧见他这等兴致勃勃的目光,韩小乔很想逃,偏偏她不能逃,得撑下去啊。

    铠斳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深,因为他念头一转,仔细想想府里的多名侍妾,的确没半人有胆量跟涵英格格对呛,,但这个叶雯不仅对他视若无睹,刚刚还敢出言训斥他,想必对目中无人的涵英格格,她应该也会有话直说。

    这两个女人遇在一起,不管有没有唇枪舌剑,至少他也能偷空喘口气吧?

    愈想,他愈觉得把这个女夫子纳入自己寝帐之内也不是件坏事,何况就是要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和过人的才气,说他心仪于她,对于杜王爷或涵英格格甚至是皇上,也才有说服力。

    小芙蓉看着叔叔贝勒真的打量起小乔夫子,心里可乐坏了。

    小乔夫子一直太尽责,老是叨叨念念她“有书念时直需念,莫待无书可念空余恨”什么跟什么嘛?真是吵死了,她被盯到都快不能喘息了,只有这会儿,她好像是多余的,不如就消失好了。“咳咳,我去做学问了。”

    “我陪你——”

    “我不要夫子陪,我想自己思考思考,夫子也该跟我叔叔贝勒报告近日的教学内容吧。”呵呵,找小乔夫子来是对的,小芙蓉对自己的聪颖洋洋得意起来。

    闻言,韩小乔可是心惊胆战。哪来的什么教学内容?她不过是照书念,照书上的注释解释,大多时间都是应付小格格的恶作剧啊。

    但有人很认可小芙蓉的说法,铠斳先是静静为自己及韩小乔倒了杯茶后,随即优雅的坐下,示意她也在他对面坐下。

    她盈盈入座,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茶,内心其实是如履薄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看出她的紧张,他饶富兴味的看着她“小蓉似乎在推荐你成为——”

    “没有!”她急忙打断他的话,觉得小芙蓉是在报仇。

    “什么没有?本贝勒话都还没说完呢。”他笑。

    她尴尬的吞了口口水“我只是想说自己是来授课解惑的,男女之情绝非眼下该着重之事。”

    “是吗?”他突然起身,拿起茶杯,缓步移到她身边坐下,嘴角含笑的凝睇着她“叶姑娘年已十六,本贝勒则是二十六,叶姑娘的年纪正好是当年贝勒春情初动时,所以,你刚刚看了场春宫秀,一颗芳心难道没有蠢蠢欲动?”

    她想也没想的就起身,坐到他对面,一脸严肃的说:“我以为上回在藏书楼,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书比男人有趣吗?那也许就是你还没有发现对的男人。”

    韩小乔不禁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的很自恋,但主子还没来,时间也还不到两个月,她这回若再跟他牵扯出什么感情来,事情不是更大条?

    对了,小格格不是说她讨厌女人哭吗?如果此话当真,她就有方法能脱身了。

    “好吧,贝勒爷,我向你坦诚,其实不是我爱书甚于男人,而是我不明所以的从小就怕男人,尤其是只要有男人对我露出感兴趣的眸光,我便会想躲,这也正是我于青春年华仍隐居峨眉的主因。”说到这里,她眼眶还微微一红。

    是吗?这还是头一回有女人当着他的面说自己怕男人。

    铠斳当下一愣,却觉得更有趣了,忍不住又起身靠近她,一手摸着她的柔荑。

    韩小乔吓到了,也觉得很生气,这贝勒爷是耳背吗?没听懂她说什么?

    “这可不妥,如此美人竟畏惧男人爱慕的眸光,难怪外人称你这名旷世才女孤傲难接近。”他申请温柔地望着她“可在小蓉口中,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而且胆量极大,刚刚教训我时,也不见畏惧。”

    “一码归一码,教训爷是因为人要诚实,放那些书本来就是不对的,大白天也不该咳!没事。”又来了!她就是心直口快,这也是奶奶常对她耳提面命要她改的,她怎么老是忘记!

    “好,一码归一码。事实上,小蓉早比正常的孩子早熟,你会脸红的那种事,她已经见怪不怪,那些书对她而言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才没收起来。要怪的话,就去怪我死去有没责任感的大哥跟大嫂,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他言之有理且难得严肃,她无言驳斥。

    “瞧!”他突然又笑了“一谈别的事,你不就不怕我了?”

    她愣了愣,急急的道:“我这不一样嘛,刚刚氛围不同,我才不会害怕,所以请贝勒爷别乱想了。你也知道小格格生**捉弄人,我对她严厉些,她便往我的死穴里踩。”她愈说愈哀怨,想说自己爱念书都没得念,因此不自觉就希望小格格要用功,她实在不该多事的。

    “死穴?”

    “是,那些恶作剧伤不了人,我自然不怕,但她知道我对男人不同,呃那是我被她套出话来,坦诚了这点,聪敏调皮的她就要你来一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