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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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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我,很模糊吗?”

    “是呀,像僵尸。”她笑咪咪的。

    “僵尸?”苏钰唐浓眉一挑。

    “真的嘛,因为看不清五官和表情啊,那就和白着脸的僵尸一样。”

    “那这样呢?”他弯身,下巴凑到她脸旁。

    “你有五官了欸。”她眯眸看着他,猛点头。

    “谁没五官?”苏钰唐低笑一声,双掌抬起她脸缘,额贴她的、鼻尖抵着她的。“这样够清楚了吧?”

    她眨了眨雪白长睫,抬指在他下巴挑了下,还吹了声口哨,带着一种调戏的意味。“哇噢,我看见一个大帅哥!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她大眼圆睁,颤动的羽睫一闪一闪的。

    她不戴隐形眼镜时,微红像哭过的眼睛总让人看了要对她生出心疼。他低喟一声,捧着她脸蛋,吻上她眼睫。她长睫因他的亲吻而轻轻颤动,刷过他嘴唇,微微的痒,挠他心,他喉头滑动了下,丰唇顺着她鼻翼向下,贴住了她的唇。

    他以站姿俯身侵入,她坐着仰脸承接;可这样的角度已无法满足他,他双掌握住她腰身,将她身子提高,她不小心踢到了椅脚,他干脆将她抱上她身后书桌。他已有书房,房里这张书桌仅有台小笔电方便他睡前上网。桌面空,更方便他动作,他双掌撑在桌面上,吻得深入急切,**深深。

    “钰、钰唐”他吻得凶狠,她气息紊促。

    “嗯。”他应了声,含。住她的上唇,反复吸吮,两腿挤进她腿间,双手抚上她的背,不意扫到桌面上的物品,镜子倒了、吹风机掉了,他仍不管不顾。

    “那个灯”他唇舌游移到她敏感的颈侧,她颤了下,咬住嘴唇。

    “灯怎样?太暗?”他撩高她裙摆,掌心顺着腿膝抚了上去,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游移。

    “不是啦!”尾音突然拔高,只因他的手他的手

    掌下的肌肤如此滑、这样软,她身上气味这么香,令他舍不得放开,只想再往前探进。

    “你”他长指摸到了什么,质感不像一般内裤布料,他贴着她耳际,哑声问:“穿这是什么?”

    “就你妹拿来的袋子里有一包免洗内裤有五件”想到是超薄,穿上了还几乎可看见内裤底下的肤色,她别扭地动了下腿,无意的举动却像在小火星里丢入火种般,他闭眼喘了声。

    “原来是免洗内裤,还有五件”他靠着她耳际说话,呼息温热。“这样很好,方便我撕。”

    撕?闻言,童玥心倒抽口气,瞠大眼睛惊疑地看他。“你、你你——你有这么暴力?”还撕内裤

    他不说话,只是俯脸吻她颈侧。他发现那是她的敏感带,他藏在她腿间的长指缓缓移动,寻觅那女性极私密的性感,当指腹按压上她的性感时,她张嘴喊了声,又硬生生咬住下唇,压抑那从身体深处窜出的陌生快。感,细细喘息。

    他唇舌一路往下,看见她胸前的挺起,张嘴就含。住。他听见她叫了声,悠长媚人,勾人缠绵的,他全身肌肉发烫、紧绷,蓄势待发。

    “钰唐”她被撩拨得全身发热,毛细孔渗出湿意,他却还要折磨她似的继续手上和吻她的动作,她被逼出泪,眼尾湿湿的。

    苏钰唐自她胸前抬起身,见她眼睫湿润,咬着红唇的样子真是要命的诱人;他又往前挤进一步,两指捏住她下巴,让她下唇远离她牙齿的折磨。“笨蛋,叫出来就好,咬什么唇。”

    她摇摇头,软嗓沙哑:“那样好好yin。乱的感觉”

    “男欢女爱很正常,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又贴在她耳廓说话,温热气息徐徐灌入耳,酥麻不已,她扭着身子想躲开。

    她在他怀里扭动不停,毛虫似的,他轻笑一声,双手寻了她身后的拉链往下一滑,嘴里没停过挑逗调戏:“你说,我让你叫一整晚好不好?叫到明天没声音了大家就会猜到你做了什么事了,那样子的话,小洪就不会缠着你。”

    “洪医师没缠着我啦,他啊!”他将她衣服从两肩剥下,褪至腰际,身体接触了冷空气,顿时一颤,泛起疙瘩。错愕间,她慌张地将衣服拉起,挡住胸前美景。

    “别遮。”苏钰唐握住她两手。

    她紧抓衣物,颤着羽睫摇首。她肤色较一般人白,透明得能见血管,除此,她皮肤容易泛红,她突然有点怕让他瞧见自己的身体。依他专业的目光,依他可能见过不少女子身体的经验,让他看见有着白化症的自己脱光了衣物的样子,他会觉得不满意吧?这念头令她退怯了。

    他摸摸她脸腮,低问:“我先脱的话,能不能让你不那么紧张?”说罢两手拉住衣摆往上一掀拉,脱了汗衫,露出精实胸膛和平坦腰腹。

    童玥心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美景。他没有那些健身过的雄伟胸肌,却也是肌理分明,还有他的腹部她微微眯眸,见他腰线明显,腹肌紧实,她想,他平时应该是有在注重身材维持的,整形医师嘛。

    “看得清楚吗?还是想用摸的?”苏钰唐见她眯眼盯着他胸腹,他低问。

    摸?她抬眸,讶望他。“我摸你?”

    “你不想摸摸吗?”他低问一句,不待她回应,拉来她一手,贴上他胸口。

    她惊了下,五指试图收起,指尖擦过他胸口突点时,她听见他喉间发出浑浊的低叹,似是舒爽。她瞠眸,感觉有趣,手心便大胆地在他胸肌上滑动,他呼吸变粗了、变快了,她微微勾唇,另一手也摸上他胸肌。

    “很好,我们总算袒裎相见了。”他是故意引诱她,她两手挪到他胸口,衣物自然落下,他目光深浓地盯着她胸前。

    她全身雪肤泛出粉泽,像一片雪原中有缤纷落樱,她白发垂在胸前,顶峰那抹嫣红若隐若现,他视觉得到了满足,可也刺激了他,他想要摘下那两抹红,让它们化在他嘴里,吐露芬芳。

    被他这样盯着,她体内腾升燥热,好像需要他做点什么来抚慰,念头方过,又觉得有这种念头的自己好羞愧。她垂着眼,细声说:“你、你别看了,我身材不好,你看过那么多美女的胸部,也摸过不少,我”

    他两手温柔拨开她胸前长发,那两抹嫩红瞬间跃入眼底,那么挺、那么翘,他咽了咽喉,按捺着欲。望,低道:“知道吗?女生这两点的距离,和这里的距离若是等长,也就是形成一个正三角形的话,那是最完美的黄金比例。”

    他说话时,粗砺指腹抚过她锁骨,再轻碰上她的乳峰。她如过电流,身子颤了两下,感觉那两点绷了起来;她轻喘几声,按住他在她胸上的掌,迎向他的眸光有些迷离。

    “你的胸形很标准,连这儿的颜色都很粉嫩”他低嗓动人,诱人沉沦,在她手心下,他拇指去揉那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樱蕊,让它力他绽放,让它挺起可爱迷人的弧度。

    他吻她颈项,她顺从地仰起脸,伸长了脖子,那线条这样美。

    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他太会调情,他每个触摸都令她心跳飞快,她咬唇压抑被他挑起的热情和他制造的快。感,可喉间还是不争气地发出细碎的轻吟声。

    她虚虚软软,感到浮啊荡荡,就要被抛往高处的感觉,那令她不安,她摇着头,白发在身后披散,美艳如妖;她喉间逸出噫噫呜呜声,害怕又期待,矛盾的心情、体内窜出的那种无法受控的渴求令她眼眸湿润,她低低泣喊他的名。

    “我知道、我知道就快好了”他从她胸前抬起脸,见她紧闭双眼,白睫颤动,眼帘还微微湿着;她双颊火红,淡眉紧蹙,紊促的呼息热气逼人。

    他被她这副模样惹得欲火高涨,将她两手抓到自己颈后,轻啃她耳廓,哑着嗓子:“抱着我,我们去床上。”他抬高她两腿环上他的腰,抱着她躺上床铺。

    他在脱她的衣物,她羞涩地闭眸,然后短暂的沉静后,一副精实温烫的身子覆上了她,她倏然睁眸,视线迎上他的目光。

    她眼眸湿润,欲言又止,这姿态分明是诱人缠绵,空气中暖昧的气味让彼此再也不需言语。他凑唇就是一吻,深刻浓烈,他爱欲汹涌,掠夺的念头催使他动作加快,沉身一挺,把自己推进她身体。

    她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蚀骨的销魂,快。感自毛细孔渗出,他与她,缠绵不休。

    宽敞的五星饭店大厅。

    “怎么不先带回家里跟我认识认识?这么突然就要我来和人家吃饭、来提亲?”走在前头的男子约莫六十上下年纪,黑色西装下,是略显福态的身型。男子五官端正,眼眸精亮,瞧得出身分不同于一般人,年轻时候应也是俊朗潇洒。

    “您事业忙,也不好耽误您宝贵时间,再者两人若没有共识要进入婚姻,就算带回家见您那也没意义,要是见了双方家长却分手了不也是讽刺?因此才会等到两人感情稳定了,决定携手一生了,才请您出面帮我做个见证。今天要辛苦您了。”苏钰唐随在父亲身后,不紧不慢地说。

    苏成伟顿步,缓缓回身,目光有些沉。“你就是还不愿意原谅我,才会连诊所开幕都不通知我。”

    “我问过您的助理,诊所开幕时间,您会在国外,我想我不方便打扰您、耽误您的行程,加上您处事一向低调,不像一些企业家时常上新闻版面,我周遭朋友知道您是我父亲的并没几个,您要是参加了诊所的开幕,势必招来许多揣测。”

    处事低调这几字令他听了心烦,苏成伟脾气一来,道:“让你朋友知道我是你爸是很丢脸的事吗?也不想想今天你能开那么一家诊所,用的还不是我每月固定存到你户头的钱!要不然凭你一个刚升主治医生不过一年的薪水,能开得起来?你们兄妹都一样,光明正大用我的钱,却不屑我这个父亲。”

    “那不是您的补偿方式吗?”苏钰唐长眸静黑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苏成伟一怔,叹了口气。是,那是他对他一对子女的补偿方式,他们早不屑于他的父爱,他才用金钱弥补,每个月在他们户头存入一笔现金,公司股份也各转了百分之十给他们。

    看了一眼儿子英俊却冷淡的面庞,苏成伟说:“这次你会找我来提婚事让我感到相当意外,本来以为你愿意放下了,怎么听你这说话口气不是酸就是讽?谁家儿子对自己的爸爸说话是您来您去的?”

    “这是礼貌。”苏钰唐敛眸,瞧不出情绪。

    “什么年代了谁还走那套!”苏成伟蹙着浓眉,见儿子甘愿低着眼瞪看地板也不愿看着自己,他忽然叹息。“算了,是我不对。今天要见你未来亲家,我也不想弄坏心情,走吧。”

    “我在二楼上海餐厅订了包厢。”苏钰唐提醒了声。

    “那走楼梯吧。”苏成伟沿着阶梯而上。“有年纪了,要适当的运动,愈不动就感觉愈老似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抱孙那一日。”

    看着身前那身材已微微走样、有些落寞的背影,苏钰唐突生一丝愧疚,可愧疚什么?就算落寞,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他眸色深沉,说:“您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