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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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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绪,他是个能依靠的人吧?”里美神情严肃的问道。

    里绪娇怯地点头“嗯,他他是个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人。”

    听妹妹这么说,里美脸上有了安心的表情。“他几岁?”

    “大我三岁。”她说。

    “有正当的工作吧?”里美像是在身家调查似的问。

    “嗯。”“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那个”惨了,她不知道。

    “他家里有什么人?”

    “爸爸、妈妈”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总不会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所以,他一定有爸爸跟妈妈,至于其它

    旦美对妹妹的回答不甚满意,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来你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她轻叹一声“他有跟你结婚的打算吗?”

    “”这又是一个里绪无法回答的问题。

    显然地,里美对妹妹这个无声的答案更不满意了。

    “小绪,如果他是个好男人,那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她语重心长地道。

    “嗯,我知道。”

    “必要时,先怀上孩子逼他就范也没关系。”里美一脸认真的说。

    里绪一怔,惊疑的看着她。“姊,你在说什么?”

    “干么?”里美挑眉笑嚼着她,语带暧昧地说:“可别跟我说你还是那个喔,我才不像爸妈那么天真。”

    里绪尴尬的低下头,无语。

    “好啦,不跟你说了。”里美率性地挥挥手,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路,像是想起什么,她突然又回过头来。“小绪,希望今年过年,你不再是一个人回老家。”

    看着眼前这从小到大一直充当爸妈眼线及纠察队、对她管东管西的姊姊,里绪的眼眶忍不住湿了。

    虽然姊姊说话总是犀利又尖锐,但此时此刻她感受到的,却只有温暖及温柔。

    她知道,这是姊姊关心她的方式。

    强忍着泪水,她举起手,拚命的跟姊姊挥手“姊,新年见!”

    回到楼上一打开门,里绪就看见已经将家当都拿进客厅的征也。

    “你姊不会再回来了吧?”征也看着她,小小地抱怨道:“干么不让我见见你姊姊?”

    她没说话,只是神情凝肃的看着他。

    他是个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男人,但他会是个愿意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她已经三十岁了,实在没蹉跎的本钱,可“我们结婚吧”这句话,怎么可以由她开口呢?

    “怎么了?”见她表情奇怪,征也立刻趋前,发现她眼眶有点红红湿湿的,他一惊“你哭过?是不是你家里出事了?”

    她倏地瞪大眼睛,生气的朝他打了一下“干么咒我爸妈?!”

    可恶的家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爸妈身体硬朗得很,才不会出什么事呢!

    他委屈地说:“谁教你一脸出了什么事的表情”

    “我只是”里绪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明她此时的情绪,而且她猜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对了,”她岔开话题,转而气愤的瞪着他“你刚才为什么发出声音?”

    “那是”征也心虚地道:“是一时不小心。”

    其实,他多少带着点故意。他想被里绪的姊姊发现,想逼里绪,向她家人坦言他的存在。不过他想,她大概还没那个打算,毕竟他现在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在他跟那个菁英之间,她一定还在挣扎犹豫、左右为难。

    “你姊姊怎么突然来了?”他话锋一转“你不是说她住在长野?”

    “她跟我姊夫来参加老同事的婚礼。”里绪径自往沙发上一坐。

    征也捱着她身边坐下“她不多待两天吗?”

    “她可是百年和果子店的老板娘、两个孩子的妈耶,哪能离开太久?”

    “她的孩子很大了吧?”征也语带试探地问。

    “嗯,干么?”她警觉地盼着他。

    “不如我们也来生几个小表?”他盛情邀约。

    她一听便涨红了脸“你在作什么白日梦?”什么“不如也来生几个小表”?

    他以为他是在毕业舞会上邀她跳一支舞那么简单吗?

    “你想跟那个菁英生吗?”他微微皱起眉头“我的基因不会输他的。”

    “你这个人真是”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他了。连结婚的事都还没提,居然就邀她一起生小孩?!他是不是搞错顺序了?“我不跟你说了。”她扭头就要回房。

    “里绪。”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扯了回来。

    她脚下一个不稳,跌进他怀抱里。他紧紧将她抱住,低头就觅着了她的唇。

    “唔?”

    未料他突然就来个热吻,她一时无法反应,直到他过分地将舌头探进她嘴里,她才回过神。

    “你干么伸舌头们之她羞恼的推开他,恶狠狠地瞪他。

    他挑眉一笑“别说你不喜欢。”

    “什”

    “老实说,你有感觉吧?”虽然不敢说她乐在其中,但他确定她并不讨厌。他对她太熟悉了,知道如何取悦她,更知道怎么做能令她得到如升天般的快感。

    她现在不承认,甚至抗拒,恐怕只是为反抗而反抗罢了。

    “你姊姊还没来之前,你差点就要--”

    “够了!”她捂住耳朵,免得自己听见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言语。

    他狡点又迷人的一笑,仿佛一个恶作剧却让人生不了气的少年。

    “你、你算了!”里绪气恼却无计可施,索性甩头就走。

    “里绪,”他叫住她“我可以吃你姊拿来的和果子吗?”

    还以为他要跟她道歉或什么的,没想到竟然只是吃和果子甘可恶,她快被他气死了!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他向山下部长下跪的事而感动得痛哭流涕,甚至差点儿动了跟他“那个”的念头,她就觉得好呕。

    “吃吧,吃吧。”她没好气地说着“噎死你好了。”

    筑地,渔八烧烤店。

    炭炉上的鲫鱼油光闪闪,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诞三尺。

    里绪迫不及待的将它翻了个面,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烤鱼。

    “你心情不错嘛。”坐在她对面的彩子,像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微生物般定定注视着她。

    里绪抬起眼嚼着她“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有弦外之音?”

    “我是有啊。”彩子十分率直地问:“是因为他吗?”

    “谁?”

    “当然是那个已经在你家赖上一个月的家伙啊。”彩子暧昧地说:“看来他把你摆平了。”

    她白了彩子一眼“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不然是怎样?”彩子说:“曾经那么亲密过的一对男女又重新生活在一个屋詹下,干柴加上烈火,铁定烧得很旺吧?”

    “才没有呢。”里绪一本正经的否认“我喝醉的那次不算,至少我清醒时,我跟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做过。”

    “他受得了?”

    “谁管他受不受得了。”

    “那你呢?”彩子挑眉一笑“你受得了?”

    她瞪了彩子一眼“我才不像你那么肉欲。”

    彩子没否认自己肉欲的事实,转而问:“老实说,你原谅他了吧?”

    “唔”里绪假意思索。

    但彩子很快就识破她“少跟我装蒜了,他为了你去跟**部长下跪道歉,你一定感动到爆吧?”

    “是你也会感动吧?”里绪反问好友,想合理化自己原谅他的事实。

    “嗯,我会超感动滴。”彩子非常坦率的承认“而且我会立刻把他扑倒,跟他来个惊天动地的一炮。”

    “喂!你”里绪羞恼的瞪着彩子,压低声音“拜托你别炮啊炮的说,好吗?”真是的,她从来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吗?

    “害什么臊?”彩子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我们又不是纯情少女了。”

    里绪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看来要堵住彩子那张口无遮拦的嘴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她只好快转移话题,免得彩子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对了,”她将炭炉上的烤鱼取下,分了一半给彩子“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喔。”彩子眼睛一亮,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接着,她神秘兮兮的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只白色的圆形绒盒。

    里绪微怔,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

    “天啊!”她忍不住惊叫“那那是”

    “他跟我求婚了。”彩子喜上眉梢,一脸幸福的样子。

    “恭喜你!”里绪兴奋不已,衷心地给予祝福“婚期订在什么时候?”

    “三个月后。”彩子有些歉意的看着她“抱歉,领先你一步了。”

    里绪壁眉笑叹“你在说什么啊?真是的”可说着,她却忍不住湿了眼眶。不是因为感慨自己仍然单身,而是真心为好姊妹窜到高兴。“你们打算采用日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为了满足双方家长,我们还是会到神社举行传统式婚礼”彩子说着,突然蹙起眉头。

    里绪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那个好像来了。”彩子从手提包里拿出装着卫生用品的小袋子“我去一下洗手间。”

    “喔。”里绪点头,目送好友离开座位。

    看着看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她那位总是准时来访的“好朋友”还没来?!

    屈指一算,足足迟了五天了。

    不会吧?她心头一惊,脑袋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活到三十岁,里绪的“好朋友”从没迟到过,即使是在心理及生理都还不稳定的青春期,她的“好朋友”也都会准时来报到。

    直觉告诉她,她中奖了,而且是个超级大奖。

    她没有性生活,最近唯一的一次,就是喝醉酒那天,失心疯的跟征也发生了关系,天啊,她怀了他的孩子,在她根本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跟她结婚之前?!

    虽然意外,但她确定自己要他的孩子,只是,他要吗?

    怎么办?她该放任肚子一天一天隆起,然后等着他发现?还是告诉他?若是知

    道了,他的反应会是怎样?如果他露出困扰的表情,然后再次失踪,她又该如何?

    喔,老天,她怎么会让这种意外发生?而他又怎么可以不做任何防范?

    当时她醉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当然不会记得避孕的事情,可他呢?他至少是清醒的吧?他是以为她的年纪已经大到不会一次就中奖?还是他其实希望她中奖?

    不行,她不能等他发现,她得先确定他的心意。

    里绪回到住处,才一开门,就听见征也哈哈大笑的声音。

    不用说,他又在看那种莫名其妙的笑闹短剧了。

    “咦?”见她回来,他楞了一下“你不是跟彩子去吃饭?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关上门,走向他。

    他一点都没发现她神色有异,眼睛继续盯着电视里正在搞笑的双人相声。

    里绪在沙发上坐下,内心挣扎着。真的要告诉他吗?要是他吓得夺门而出,那她不是糗大了?可是,祸是他闯的,她没理由不让他知道

    她陷入天人交战的境地里,苦恼又忧惧。

    这时,征也终于注意到不发一语的她。“怎么了?”看着满脸愁容的她,他楞了一下。

    出门时不是还挺愉快的,怎么回来后却一脸愁苦?

    “发生什么事了?”他将电视的声音关到最小“彩子她怎么了吗?”

    她白他一眼“为什么你老是咒我身边的人?”

    他微顿“因为你的表情实在太--”

    “梅泽征也。”她一双眼眸突然直视着他,并直呼他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