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穿越做弃妇 > 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嗯?”

    “就是艾夫人喜欢我唱歌,所以才买下我。”她硬着头皮撒谎。

    主啊,她撒谎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呀,总不能要她说,她是从遥远的未来来的吧?

    “是吗?”

    “是啊。”她有点心虚,但还是漾着笑跟他解释。“虽然你觉得那是首怪歌,可是歌词意境很好的,因为拥有主,让我无所畏惧,可以迎接任何挑战,因为我知道,主与我同在,陪伴我走过任何困境。”

    “煮?煮什么?”

    练凡不禁低笑“不是煮东西的煮,是主要的主,我的主就跟菩萨佛陀是一样的。”

    “你信奉的是什么邪教?咱们都阗王朝不是只允拜观音礼佛吗?”难道是他久未到外头走动,就连多了教派,都未曾听闻?

    “才不是邪教呢。”她扁起嘴反驳。

    玉衡之微扬起眉“哎呀,生气了,原来你也是会生气的。”

    “我”

    话未完,外头传来脚步声,她才惊觉自己还在为他擦澡,连忙将布巾一丢。

    “赶紧穿上衣服吧,要是着凉,那就不好了。”

    “你现在才想起我会着凉吗?”他懒得动,由着她在身旁瞎忙。

    “对不起嘛,刚刚和你一说话,我就给忘了。”她一脸愧疚,同时拉起他的衣衫,刚系好绳结,徐知恩就领着丫鬟进门。

    “爷儿,今天厨房多准备了一些菜。”他的嗓门就跟他兄长一样大,将木盘一搁,笑得一脸老实样。

    “是该多准备一点,否则菜全都被她给吃光了。”玉衡之似笑非笑地说。

    练凡闻言,羞得又臊红了脸。

    这人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虽然剩下的饭菜进了她的肚子,可那也是他说吃不下,她觉得倒掉可惜才吃完的耶。

    “你要去哪?”见她提起木桶,玉衡之凉声问着。

    “我把水倒掉。”

    “犯不着急着倒掉,先洗洗你的脸,脏。”

    “又脏了?”练凡抚着脸,看向木桶里,发现水还很干净,正打算要拧起毛巾擦脸时,有人开口--

    “少夫人的脸干净的很。”

    练凡抬眼望去,笑露编贝。“小弥,你回来了。”说着把布巾一丢,走到她身旁,急声问:“你家里一切可好?”

    “托少夫人的福,一切安好。”小弥一见她,心里发酸着。“我早回来了,没瞧见你,便问了冬儿她们,她们说你在照顾大爷,还说大爷待你很好可是依我现在所见,根本就不是这样。”

    她一回府就想找少夫人,但问徐总管,他也不回答她,后来问了小婉和冬儿,才得知少夫人在照顾大爷。

    翠呜水榭主屋一向是府里的重地,没有徐总管的同意,她不敢擅闯,后来是小婉主动表示可以在送菜时让她一道同行。

    “二娘的丫鬟?”玉衡之笑睇着她。“这是怎么着?眼里只有二娘是主子,没了我?”

    “大爷吉祥,奴婢小弥如今是少夫人的贴身丫鬟,这会才来请安,还请大爷原谅。”小弥福了福身,礼数做足,才沉声道:“大爷既然留下少夫人照应,就该好生对待,怎能出言伤人?”

    练凡一愣,想要解释,却被玉衡之抢白了。

    “出言伤人?我伤了她什么?你这个丫鬟好大的胆子。”她褪尽笑脸,威凛慑人。

    小弥抿了抿嘴,也知道在这府里,她该聪明地明哲保身,不该为任何人出头,甚至,对主子出言不逊,可是

    摆着碗筷的冬儿想要制止小弥出言不逊的行为,站在她旁边的小婉却扯扯她衣袖,冬儿抬头,看见徐管事没有插手的意思,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下。

    “爷儿,你别生气,小弥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担心我。”练凡赶忙出言缓颊。

    玉衡之懒睇她。“你自己说,我伤了你什么?”

    “小弥,你误会了,爷儿对我很好,并没有伤我啊,他只是在提醒我,就像那天,我不是说遇见了个人,就是他呀。”练凡轻扯着贴身丫鬟,怕她脾气太冲,会替自个儿惹来麻烦。

    小弥听着,板起脸来。“爷儿?大爷分明是欺少夫人不经世事,而且,还让少夫人做这些丫鬟的粗活,要少夫人唤爷儿的?”

    留下少夫人,摆明是要糟蹋她吧!

    “这可好笑了,她自个儿要唤我爷儿,我又能说什么?倒是你,听说你差使着她洗菜,你这丫鬟都能将她当丫鬟差使,我又有何不可?”玉衡之笑得恶劣。

    “我”小弥不禁愧疚地垂下脸。

    她无法反驳,因为她也做过和大爷一样的行径,可是她现在知道少夫人的好,所以她非保护她不可,否则依她这么天真的性子,恐怕会被这座宅邸傍吞噬伤害。

    “好了。”练凡举起双手,示意双方冷静。一会,她先看向贴身丫鬟:“小弥,别误会爷儿,是我自个儿要这么唤他的,也是我答应要照顾他的。还有”她再看向自己的相公。“你也别误会小弥,小弥没有差使我,是我自觉在玉府白吃白喝很过意不去,想要学点差活帮忙的。”

    玉衡之闻言失笑。“原来天底下真有这种傻子。”

    她听不懂他的嘲讽便罢,竟然连被丫鬟欺负都没知觉能进玉府当个富贵闲人,她偏要当个劳碌奴才,真是傻透了。

    “那些事都不重要了,倒是你,得先吃点东西,待会还要喝汤药呢。”

    “怎么,我得听你的差使不成?”

    “你当然得听我的话,要不然你故意糟蹋了身体,害我输了赌注,那我不是很冤?”这可是她头一次与人打赌,她认真得很。

    “我会为了赌注,拿自个儿的身体开玩笑?”他哼了声。

    “那倒难说,毕竟你讨厌我,也许会因此害我输了赌注。”

    玉衡之懒懒抬眼“是谁跟你说,我讨厌你?”嫌恶,是因为她是二娘买来的冲喜新娘,但不代表她这个人惹人厌。

    况且,他发现留下她,乐趣还不少。

    “啊!原来你是有点喜欢我的?”练凡喜出望外地问,那口吻全然不掺半丝男女之情。

    喜欢就好办事,这么一来,他才不会老是要赶她走。

    他愣了下,房内的丫鬟和徐知恩全都傻眼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她竟说出如此直白而令人害羞的话。

    “不讨厌就是喜欢?这么喜欢往脸上贴金,我也没法子。”玉衡之低笑着。

    这是怎么着?在她眼里,就只有黑与白、是与非了?

    “都好,反正赶紧吃饭吧,我饿了”她尴尬地干笑着。

    “馋鬼。”

    玉衡之站起身,往桌边一坐,小婉、冬儿这才回神地布菜。

    “哪是?难道你不觉得小婉她们准备的菜肴实在太好吃了吗?我只要想着就饿了。”

    “所以说你是馋鬼。”

    “我是吗”

    “你说呢!”他笑得恶劣。

    “我不觉得啊”她开始心虚,怀疑自己真的是馋鬼。

    “这么想让你好过些,你就这么想吧。”话落,瞧她可怜兮兮地不敢动筷,他笑眯了深邃的眼。“吃吧,装个小媳妇,谁理你?”

    “不用了,我不饿”就在她话说完的瞬间,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噜作响,声音大得吓到众人,她立刻小脸绯红,死命接着肚子,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哈哈哈,快吃吧,你那肚子的抗议声,把他们都给吓着了。”玉衡之放声笑着。

    小婉和冬儿震愕得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们服侍大爷已将近十年,何曾听他大笑,结果就在少夫人来了的第二天,他的身子不但好转,还笑了

    直到徐知恩轻咳两声,她们才继续布菜。

    练凡羞赧欲死,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吃,犹豫之间,竟见他夹了口菜来,教她怔愕不已。

    “嗯?”他将菜夹得很靠近她的嘴。

    她感动不已,但才张开口,那菜却转了个弯,跑到他的嘴里。

    练凡呆住。

    看她那傻愣模样,玉衡之笑得双肩抖动不已。

    “你骗我”她抖着小嘴指控。

    好糗,而且他的笑声放肆得让她很困窘她不敢见了啦。

    她好笨,怎么会上当?不对,不是她笨,是他太黑心。

    “谁骗你?我说了要喂你吗?”他笑得黑眸微眯,让那张总是苍白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

    “我”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发现原来是自己骗自己,误会了他那这难堪,岂她自找的?

    “好吧,今儿个我心情好。”说着,又夹了口菜靠近她。“嗯?”

    “不要,我要自己吃。”练凡这回学聪明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得好不快活。

    “啧,好心没好报。”

    “你才不会对我那么好。”她皱皱鼻迳自尝着,每尝一样就忍不住问:“这谁做的,好好吃喔?”

    小婉立刻出声,还替她夹了菜,和她闲聊两句。

    一顿饭下来,听到的都是练凡的询问声和小婉、冬儿的解释声,偶尔会穿插玉衡之的戏弄讥讽,把练凡逗得哇哇大叫。

    然而,听似刻薄的话,却被她的叫闹声给消弥,仿佛那并非恶意的伤害,反倒像是打情骂俏。

    这状况教小弥惊愕得圆瞠水眸。

    这是怎么回事?两人的相处之道实在奇怪,大爷说话伤人,可伤不及少夫人,反而被少夫人视为玩笑般的消化,最重要的是,他对少夫人似乎并不讨厌

    春暖的午后,玉衡之的寝房里,静默得没有半点声音。

    卫子礼坐在床边的矮凳上,聚精会神地替他把脉,好半晌后才抬眼,观察他的脸色。

    “眼睛瞪这么大,是见鬼不成?”玉衡之倚着床柱,没好气道。

    “这个嘛”

    “卫大夫,近日爷儿吃得比较多,气色也好很多,也比较少咳,应该是身子有所好转吧?”练凡小声问着。

    微扬起眉,卫子礼还没开口,玉衡之就懒声道:“到底谁是大夫?你要是这么懂医,我何必还要他来?”

    她扁起嘴,小媳妇似地垂下脸。

    卫子礼有趣地看着两人。“看来,真正的大夫是尊夫人呐。”

    “她哪里懂医了?不就是一些旁门左道罢了。”

    “管他是旁边左道还是邪门歪道,只要能把你的身子养好,都好。”

    “子礼,你这意思是说,我的身子比较好了?”玉衡之敏感地嗅出他些许透露的讯息。

    之前,他也曾调养到现在这种状况,但稍微大意,很快就打回原形,所以他无法确定自己这回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多了。

    卫子礼摇着头,卖关子。

    “没有吗?”练凡打量着玉衡之。不管她横看竖看都觉得爷儿的气色好到没话说,而且他现在也比较有胃口。

    “有,已经好得太多了,多到让我这个大夫无地自容呐。”卫子礼苦笑着。“打从我十三岁跟在师父身边,医治衡之到现在,已有十三个年头,直到今天,我仅能控制他的病情不恶化,然而你不过在这儿十几天,就让他恢愎神速,让我自叹不如。”

    说真的,他觉得挺邪门的,仿佛当初毁损的心脉自动修复好了。

    “真的?那么爷儿现在适不适合到外头走动?”练凡喜出望外地问。

    “就端看他愿不愿意。”他看向玉衡之。

    “到外头走动?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嘿嘿,一个条件。”练凡在他面前晃着手指。

    “什么玩意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衡之抓住她的手指。

    她的手不算太小,十指像是鸡爪一样,骨节明显,压根不美,唯一庆幸的是,肤色似乎不再黝黑,添了几分玉润。

    轻握着,在他手里暖着,仿佛一路暖进他的心里。

    “有啊,我的赌约。”

    “一个月还没到。”他提醒她。

    “一个月都还没到,你的身体就已好转,那就代表我赢了赌注。”她反握着他的手。“愿赌服输呐,爷儿。”

    玉衡之咂着嘴,像是嫌她小家子气,这么急着讨赏。“知恩,去房领十两银子给她。”

    徐知恩的脚能移开了一步,练凡便急声道:“我不是要银子,而是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到外面用膳。”她指向开启的窗。“爷儿,你应该也很久没到溪对岸的那座亭台了吧,咱们晚上去那儿用膳好不好?”

    那座亭台傍溪而建,溪畔栽种垂柳和大红杜鹃,红绿相衬得鲜艳。

    最重要的是,地方够广,那张八方石桌的位子,能坐下很多人。

    “你在打什么主意?”

    “哪有?”练凡别过眼,不敢看他。

    几日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个精明得像鬼,她打的小算盘从来瞒不过他,所以能避就避,省得功亏一篑。

    “最好是没有,否则”

    “先说好,现在可是你赌输了,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喔,要有风度一点。”她把丑话说在先,否则他要是真翻脸,那状况就更糟了。

    “所以,你待会要做的事,有可能惹我生气?”

    “”这是她第一次,忍不住嫌弃自己不够聪明。

    “好了,不看你们夫妻斗嘴,我识相些早点离开。”卫子礼在旁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告辞。

    “知恩,送大夫出去。”

    “不用了,你家大总管还在外头等我报告你的状况。”他摆摆手,迳自离去。

    “那么,你要不要稍稍梳一下?”好一会,练凡才试探性地问。

    “怎么,我多日没梳洗,碍着你的眼了?”

    “不是,洗澡可以顺便去晦气,把自己梳洗得舒服些,心情也比较好。”

    看着她半晌,玉衡之皮笑肉不笑地说:“早知道你这么了得,还何必要子礼走这一趟?”

    “”唉,这人天生的得理不饶人,要跟他说到占上风,恐怕她要练上三辈子才行。

    “知恩,今儿个就到浴场洗吧。”瞧她可怜兮兮地垂下脸,他才满意地吩咐下去。

    “是,我马上去准备。”

    “那我帮你准备衣服。”她立刻拉开他的紫檀大衣柜,入目的衣袍清一色都是黑灰色系唉,人黑心,也没必要连衣服也穿得这么黑吧。忖着,练凡努力地翻找,企图找出亮色系的衣服。

    “里头没有银子,更没有大印,你是就翻一辈子也找不到。”

    讪讪的语调从背后传来,她不禁皱起眉。“我找那些干么?我只是想找其他颜色的衣服。”

    “黑的有什么不好?”

    “晦气。”

    “喔,那什么颜色不晦气?”

    “至少要亮一点的,好比蓝的绿的都好。”她翻找着,终于在最底下翻出件绣银线的鸭绿黄锦袍,连忙抽出,往他身上一比。“这件好,你觉得怎么样?”

    玉衡之俯视着她,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戏谑道:“你比我还像个主子,都替我决定好了,我还能怎么着?”

    “嗯,那就穿这件。”压根听不懂他的嘲讽,练凡很自然地扶着他的手。“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洗澡?”

    “你要去?”

    “对呀。”她说得理直气壮。

    玉衡之愉悦地笑眯了眼。“好,我带你去。”

    浴场位在主屋后方,开了门之后,感觉就像是她在电视上看过的温泉旅馆,有一座浴池,两旁有不少摆设雕饰,充分展现出玉府的财大气粗。

    然而,练凡还没打量完毕,已经拔尖喊着,打算夺门而出。

    “你既然跟我来,不就是要服侍我沐浴?”

    “不不不”她用力拉着门,惊觉竟打不开。“谁在外头,放我出去!”

    天啊主啊,男人的下半身她还没办法克服,求主再过一段日子,再给她试练呀。

    “你这什么话,像是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玉衡之信步而来,像个yin贼般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透过颈项间的贴靠,她知道他没穿衣服,而且刚刚她也亲眼看见他脱衣服,而现在他该不是脱光光了吧?

    主啊,她真的承受不了啊“对了,你连继几日照顾我,肯定都没沐浴,不如咱们一道沐浴吧。”说着,开始解她襦裙的结扣。

    练凡瞪大眼,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就贴靠在他胸膛上,甚至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他的双臂将她搂得极紧,她没想到那看似没什么肌肉的双臂竟如此有力,而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胸

    她嫁人了,她知道。

    可是,她从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她紧张害羞,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发颤着。

    “怕?”低哑笑声拂过她的耳际。

    她僵硬地摇摇头,逼自己吐出一点声音来。“其实我这几天都有找时间洗澡,我真的不用再洗了”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脏得很?”

    “是吗?”

    “是啊,你瞧,这手不就脏得很?”瞧她抖得厉害,他难得大发善心,改握起她的手,省得逗过头,万一将她逗晕过去,可就没乐趣了。

    “有吗?”练凡翻看自己的手。

    她很仔细地看,就连指甲缝都没放过,可是她的手干干净净的,半点脏污都没有到底是哪里脏了?

    是她眼睛不好吗?

    “有。”

    “在哪?”她抬手,回头问他,岂料竟不偏不倚亲上他的嘴,吓得她瞪大眼,一时间忘了要退开。

    就连玉衡之也怔住。

    他睇着她,瞧她一双大眼像是要瞪凸般,不禁勾笑,重重地贴在她唇上。

    霎时,四片唇瓣贴得更加紧密,他发现她的唇极软软嫩得教他忘却逗弄,轻含住品尝。

    练凡吓得倒抽口气,赶忙退开。

    然而,她退,他进;她闪,他追,真到她被紧密地箝住无法动弹。

    她心跳得好快,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仿佛那陈年旧疾又重回身上,可又不那么难受,心头还漾着磨人的痒。

    这是怎么回事?是亲吻的关系吗?

    那软嫩的唇瓣、生涩羞怯的反应一再地撩拨着他,玉衡之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唇腔,舔吮着她的舌,纠缠强夺,直到自己的呼吸渐乱。

    不知道吻竟会让人这么不知所措,练凡心慌意乱,泪水不受控制地盈在眶底,可她并不觉得悲伤也不讨厌。

    “你在哭什么?”半晌,玉衡之低哑问着,厚实的掌抚一她巴掌大的脸,揩去她的泪。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她说不上那种感觉,但就是很难为情。

    “爷儿,怎么把门闩了?”外头传来徐知恩的声音。

    练凡闻言,这才发现门板是上闩的。“你闩的?”

    “不成吗?”

    她羞得小脸通红,轻推开他,迳自开了门离去。

    徐知恩和她擦身而过,走进浴场内,一头雾水地问:“爷儿,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也没有。”

    褪去仅剩的衣物,走进浴池里,玉衡之轻抚着唇,闭上眼后,唇角勾着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