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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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凌伊被闹钟惊醒，不过今日她并不急着起来，而是仍旧钻在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尽量往床头柜那边凑。当手指触碰到手机外壳边沿，她当即一把抓住拿了过来。
解开锁屏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上微信看看于思有没有回复她。昨晚临睡前凌伊特意点开于思的消息栏，为的就是要找她聊聊关于那首钢琴乐的事，哪知于思一上来就她发了个“挖鼻孔”的表情。
“那曲子你听了没？”凌伊原本因于思秒回的喜悦在看清楚她发的这个表情后脸瞬间冷了下来。但她可没那闲工夫还嘴，直截了当发了这条消息过去。
凌伊交代的事于思怎么可能不做啊，况且不过就是个点开链接播放音乐的简单小事，她当然听了，而且这一听，居然还停不下来了，单曲循环到她入睡。
【凌小伊小甜甜】：那我昨晚让你听完以后给这曲子想个名字你想到了没？
【鱼香肉丝】：这曲子悠扬动听，钢琴独奏并不单调而是显得孤独寂寞，但我怎么听都不觉得这是首想表达悲情的曲子，我觉得吧，写这曲子的人既有可能是个二十出头清纯的女孩，也有可能是个五十多岁头顶秃了的著名音乐家。
【凌小伊小甜甜】：怎么着，如果我说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孩，你还就认为它是周时光导演的作品了是吧？
【鱼香肉丝】：我可没这样说……
【凌小伊小甜甜】：行了，废话你可以少说点，但你得把名字给我想出来啊，到底想出来没？
【鱼香肉丝】：实不相瞒，我还真没想出来……
【凌小伊小甜甜】：那你叽哩哇啦在这跟我说这么多干嘛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鱼香肉丝】：行了行了我会再想的，不过你是从哪找到的这首曲子，真还不错，哪位钢琴家的？
凌伊之所以要再次吐槽于思，不正是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着戚时是她崇拜的歌手，她是戚时的忠实粉丝，她知道关于戚时很多很多事，结果每次都打自己的脸。
凌伊实在是郁闷，一张脸拉得更沉，轻摇了摇头，索性从床上起来，准备刷牙洗漱。
临进卫生间之前，她发了一条回复过去——
【凌小伊小甜甜】：得了，我到片场之前你最好给我想出来名儿，至于这是哪位钢琴家的曲子，你自己百度一下呗。
那边于思抓了抓长发，打开百度，刚准备在输入栏里输上文字，却突然停住了手指。在拇指距离屏幕还有一厘米不到的时候，于思恍然大悟过来，输入啥呀这是要！根本不知道该输入什么进去！怎么查呀？！
听歌识曲不就行了吗？
她就是蠢！
二十分钟后，于思坐在休息室里等待着凌戏。在这过程中她要好好再听听这首曲子，等到凌伊来了，定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天要工作到很晚，于思担心凌伊晚上只吃盒饭到了半夜肚子会饿，于是特意带了零食过来，就当是夜宵了。
反正凌伊喜欢吃零食，也不用担心她挑剔。
凌伊准时到了，戚时却不见其人。
在门外徘徊的凌伊，回头看看正在拍摄的颜凌寒等人，再转过头来踮起脚尖向外四处张望，紧抿着唇盼戚时。
盼星星盼月亮的，二十分钟之后，凌伊终于把戚时给盼来了。她首先对于自己的迟到对大家弯腰道歉，也没说明缘由便直接往化妆事里赶。从凌伊身边只是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便让凌伊明白，戚时是让自己再等她一会儿，化完妆她立即来。
其实凌伊想错了，戚时这个眼神没有其他意思，就只“问好”一层意思。
当然，凌伊不会知道这件事，戚时也会希望她想得多一些才好。因为这说明戚时距离进入凌伊的心里又近了一步。
“阿柒！”伊翎目眦欲裂，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蔓延开来，她大声喊着挡在她前面的女人，几乎要喊破喉咙。
瞪大了眼睛看着石柒转过身来，对着自己微笑，嘴唇一张一翕，说不出话来，但伊翎看明白了，石柒说的是：你没事就好。
那一刻，伊翎眼眶湿润了。
石柒胸口上满是血迹。伊翎知道，那一枪穿了肺叶。可她那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她极力想迈开步子接住石柒倒下的身子，无奈力不从心，唯有眼睁睁看着石柒如折翼的蝴蝶般缓缓落地，一动不动。
“阿柒！”乱枪还在扫射，耳边是枪声和子弹嵌入*的“噗嗤”声。伊翎眼前是一片血色，有敌人的，有自己人的，有自己的，还有……石柒的。
“阿柒，你给我起来啊！”在大喊出声的那一刻，凌伊的脚能动了！向前倾倒的一刹那她往前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地来到石柒身边，一下子跪倒在地。
“cut！”周时光导演拿着喇叭喊的同时，一直在凌伊眼中打着滚的泪水终于也落了下来。
“接近完美！”对于刚才的表现，周时光必须要给凌伊竖一个大拇指。拍摄过程中，一旁的工作人员全都屏住了呼吸，谁都不敢出大气，都被这场戏深深震撼住了。
戚时从地上起来，孙雪岚赶紧走过来慰问，戚时摇摇头，躲开她伸过来想帮自己拍去衣服上灰尘的手，戚时径直朝着凌伊走去，只留孙雪岚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黯然神伤垂下了头。
不超过五秒钟，孙雪岚重新振作抬起头来，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另外一边一直坐着的人那里看去。她知道，那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当她从那人的眼神中看到鼓励后，她移开了眼。
而那人，也会心一笑，转而看向了戚时和凌伊那边。
“那个……你跟你助理……怎么了？”凌伊不是没看到戚时和孙雪岚刚才的行为以及孙雪岚尴尬的脸色。
“没事。”淡然地回复道。
看得出戚时不想和自己谈论有关她和孙雪岚的事，那么凌伊也不方便多问，只能转移了话题，“阿戚，你昨晚给我听的曲子我听了很多遍，现在都会哼了，我哼给你听怎样？”
“可以啊！”倒没想过凌伊居然会哼了，而且还主动想哼给自己听。这难免让戚时有些讶异。
凌伊并不是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她喜欢听歌不代表她便要喜欢唱，即便是让她简单哼一首曲子她也是不愿意的。于是上学时的音乐课，平常老师让全体唱的时候她便是其中连嘴都不肯张的那几个人之一。考试的时候没办法，只能开口唱了，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像“□□”了一般。
问她为什么，她说是歌曲太难听了，太过单调没什么味道。
凌伊开始哼了，不如她长相一般甜美，却别有一番味道。相比起戚时的温柔委婉，凌伊哼出来的感觉更像一只莺。
“莺声燕语”或许就是形容她的歌喉的吧。
少了悲伤的味道，多了一丝朝气，同样的曲调，别样的情感。戚时第一次知道这首曲子原来还能这样哼，若是钢琴声短促些便显得更为轻快，很适合凌伊这样的女孩。
“不错。”戚时鼓起掌来，她想到这首曲子应该取什么名字了，就叫《殇沁》吧。
凌伊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自然不知道就在她哼曲子的过程中戚时想到了什么，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一首曲子而为她鼓掌。
“去看看剧本吧，马上下一场戏要开始拍了。”戚时没再说什么，只留给凌伊一个她看不明白的眼神。
“所以那首曲子是戚时创作的？”当凌伊走到于思身旁坐下后，于思迫不及待就将嘴巴凑到她耳畔问道。
“这不废话吗，那你刚才看到听到的是什么？！”凌伊嘴角一歪，身子往一旁微倾。她可不想让于思凑她那么近。
戚时和凌伊离得并不远，凌伊望向她，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戚时坐在椅子上看台本，而坐在她旁边的孙雪岚却坐在小板凳上双腿并拢，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撑在手掌上，微微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凌伊就纳了闷了，也就一个晚上，怎么孙雪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究竟在她和戚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让凌伊感到心烦意乱，抓了抓头发，她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想了也是瞎想。
“我看到的是你俩靠得太近了，我听到的是你主动哼那首曲子给戚时。”凌伊可以明显感觉到，身旁这人于思里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这让凌伊气不打一处来，急道：“你说什么呢！我让你帮我想想歌名，结果呢，什么都没有！我觉得你还是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要看台本了！下一场戏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戏啊……诶我台本呢？”
“这呢，看去吧！我不烦你了……”于思从将手中的剧本还给凌伊。
凌伊背台词这方面真的很厉害，主要是她记忆力非常好，所以能一下子背出几句长台词来。
刚才于思没事拿了凌伊椅子上的剧本翻看了几页，结果被入眼的台词给怔住了。
最后她不得不感叹一句：编剧太拼，果然这不是一部普通的谍战片啊！
然而于思又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给凌伊接下这部剧啊，她的戚时女神啊！
“来，下一场准备！”周时光浑厚低沉的声音经由喇叭这么一放大，一瞬间便将于思飘走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和往常一样，凌伊被闹钟惊醒，不过今日她并不急着起来，而是仍旧钻在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尽量往床头柜那边凑。当手指触碰到手机外壳边沿，她当即一把抓住拿了过来。
解开锁屏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上微信看看于思有没有回复她。昨晚临睡前凌伊特意点开于思的消息栏，为的就是要找她聊聊关于那首钢琴乐的事，哪知于思一上来就她发了个“挖鼻孔”的表情。
“那曲子你听了没？”凌伊原本因于思秒回的喜悦在看清楚她发的这个表情后脸瞬间冷了下来。但她可没那闲工夫还嘴，直截了当发了这条消息过去。
凌伊交代的事于思怎么可能不做啊，况且不过就是个点开链接播放音乐的简单小事，她当然听了，而且这一听，居然还停不下来了，单曲循环到她入睡。
【凌小伊小甜甜】：那我昨晚让你听完以后给这曲子想个名字你想到了没？
【鱼香肉丝】：这曲子悠扬动听，钢琴独奏并不单调而是显得孤独寂寞，但我怎么听都不觉得这是首想表达悲情的曲子，我觉得吧，写这曲子的人既有可能是个二十出头清纯的女孩，也有可能是个五十多岁头顶秃了的著名音乐家。
【凌小伊小甜甜】：怎么着，如果我说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孩，你还就认为它是周时光导演的作品了是吧？
【鱼香肉丝】：我可没这样说……
【凌小伊小甜甜】：行了，废话你可以少说点，但你得把名字给我想出来啊，到底想出来没？
【鱼香肉丝】：实不相瞒，我还真没想出来……
【凌小伊小甜甜】：那你叽哩哇啦在这跟我说这么多干嘛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鱼香肉丝】：行了行了我会再想的，不过你是从哪找到的这首曲子，真还不错，哪位钢琴家的？
凌伊之所以要再次吐槽于思，不正是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着戚时是她崇拜的歌手，她是戚时的忠实粉丝，她知道关于戚时很多很多事，结果每次都打自己的脸。
凌伊实在是郁闷，一张脸拉得更沉，轻摇了摇头，索性从床上起来，准备刷牙洗漱。
临进卫生间之前，她发了一条回复过去——
【凌小伊小甜甜】：得了，我到片场之前你最好给我想出来名儿，至于这是哪位钢琴家的曲子，你自己百度一下呗。
那边于思抓了抓长发，打开百度，刚准备在输入栏里输上文字，却突然停住了手指。在拇指距离屏幕还有一厘米不到的时候，于思恍然大悟过来，输入啥呀这是要！根本不知道该输入什么进去！怎么查呀？！
听歌识曲不就行了吗？
她就是蠢！
二十分钟后，于思坐在休息室里等待着凌戏。在这过程中她要好好再听听这首曲子，等到凌伊来了，定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天要工作到很晚，于思担心凌伊晚上只吃盒饭到了半夜肚子会饿，于是特意带了零食过来，就当是夜宵了。
反正凌伊喜欢吃零食，也不用担心她挑剔。
凌伊准时到了，戚时却不见其人。
在门外徘徊的凌伊，回头看看正在拍摄的颜凌寒等人，再转过头来踮起脚尖向外四处张望，紧抿着唇盼戚时。
盼星星盼月亮的，二十分钟之后，凌伊终于把戚时给盼来了。她首先对于自己的迟到对大家弯腰道歉，也没说明缘由便直接往化妆事里赶。从凌伊身边只是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便让凌伊明白，戚时是让自己再等她一会儿，化完妆她立即来。
其实凌伊想错了，戚时这个眼神没有其他意思，就只“问好”一层意思。
当然，凌伊不会知道这件事，戚时也会希望她想得多一些才好。因为这说明戚时距离进入凌伊的心里又近了一步。
“阿柒！”伊翎目眦欲裂，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蔓延开来，她大声喊着挡在她前面的女人，几乎要喊破喉咙。
瞪大了眼睛看着石柒转过身来，对着自己微笑，嘴唇一张一翕，说不出话来，但伊翎看明白了，石柒说的是：你没事就好。
那一刻，伊翎眼眶湿润了。
石柒胸口上满是血迹。伊翎知道，那一枪穿了肺叶。可她那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她极力想迈开步子接住石柒倒下的身子，无奈力不从心，唯有眼睁睁看着石柒如折翼的蝴蝶般缓缓落地，一动不动。
“阿柒！”乱枪还在扫射，耳边是枪声和子弹嵌入*的“噗嗤”声。伊翎眼前是一片血色，有敌人的，有自己人的，有自己的，还有……石柒的。
“阿柒，你给我起来啊！”在大喊出声的那一刻，凌伊的脚能动了！向前倾倒的一刹那她往前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地来到石柒身边，一下子跪倒在地。
“cut！”周时光导演拿着喇叭喊的同时，一直在凌伊眼中打着滚的泪水终于也落了下来。
“接近完美！”对于刚才的表现，周时光必须要给凌伊竖一个大拇指。拍摄过程中，一旁的工作人员全都屏住了呼吸，谁都不敢出大气，都被这场戏深深震撼住了。
戚时从地上起来，孙雪岚赶紧走过来慰问，戚时摇摇头，躲开她伸过来想帮自己拍去衣服上灰尘的手，戚时径直朝着凌伊走去，只留孙雪岚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黯然神伤垂下了头。
不超过五秒钟，孙雪岚重新振作抬起头来，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另外一边一直坐着的人那里看去。她知道，那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当她从那人的眼神中看到鼓励后，她移开了眼。
而那人，也会心一笑，转而看向了戚时和凌伊那边。
“那个……你跟你助理……怎么了？”凌伊不是没看到戚时和孙雪岚刚才的行为以及孙雪岚尴尬的脸色。
“没事。”淡然地回复道。
看得出戚时不想和自己谈论有关她和孙雪岚的事，那么凌伊也不方便多问，只能转移了话题，“阿戚，你昨晚给我听的曲子我听了很多遍，现在都会哼了，我哼给你听怎样？”
“可以啊！”倒没想过凌伊居然会哼了，而且还主动想哼给自己听。这难免让戚时有些讶异。
凌伊并不是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她喜欢听歌不代表她便要喜欢唱，即便是让她简单哼一首曲子她也是不愿意的。于是上学时的音乐课，平常老师让全体唱的时候她便是其中连嘴都不肯张的那几个人之一。考试的时候没办法，只能开口唱了，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像“□□”了一般。
问她为什么，她说是歌曲太难听了，太过单调没什么味道。
凌伊开始哼了，不如她长相一般甜美，却别有一番味道。相比起戚时的温柔委婉，凌伊哼出来的感觉更像一只莺。
“莺声燕语”或许就是形容她的歌喉的吧。
少了悲伤的味道，多了一丝朝气，同样的曲调，别样的情感。戚时第一次知道这首曲子原来还能这样哼，若是钢琴声短促些便显得更为轻快，很适合凌伊这样的女孩。
“不错。”戚时鼓起掌来，她想到这首曲子应该取什么名字了，就叫《殇沁》吧。
凌伊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自然不知道就在她哼曲子的过程中戚时想到了什么，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一首曲子而为她鼓掌。
“去看看剧本吧，马上下一场戏要开始拍了。”戚时没再说什么，只留给凌伊一个她看不明白的眼神。
“所以那首曲子是戚时创作的？”当凌伊走到于思身旁坐下后，于思迫不及待就将嘴巴凑到她耳畔问道。
“这不废话吗，那你刚才看到听到的是什么？！”凌伊嘴角一歪，身子往一旁微倾。她可不想让于思凑她那么近。
戚时和凌伊离得并不远，凌伊望向她，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戚时坐在椅子上看台本，而坐在她旁边的孙雪岚却坐在小板凳上双腿并拢，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撑在手掌上，微微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凌伊就纳了闷了，也就一个晚上，怎么孙雪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究竟在她和戚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让凌伊感到心烦意乱，抓了抓头发，她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想了也是瞎想。
“我看到的是你俩靠得太近了，我听到的是你主动哼那首曲子给戚时。”凌伊可以明显感觉到，身旁这人于思里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这让凌伊气不打一处来，急道：“你说什么呢！我让你帮我想想歌名，结果呢，什么都没有！我觉得你还是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要看台本了！下一场戏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戏啊……诶我台本呢？”
“这呢，看去吧！我不烦你了……”于思从将手中的剧本还给凌伊。
凌伊背台词这方面真的很厉害，主要是她记忆力非常好，所以能一下子背出几句长台词来。
刚才于思没事拿了凌伊椅子上的剧本翻看了几页，结果被入眼的台词给怔住了。
最后她不得不感叹一句：编剧太拼，果然这不是一部普通的谍战片啊！
然而于思又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给凌伊接下这部剧啊，她的戚时女神啊！
“来，下一场准备！”周时光浑厚低沉的声音经由喇叭这么一放大，一瞬间便将于思飘走的思绪给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