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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节187

    “大中午还有啥事啊,有那么忙嘛?”王伟不信她的话“你就不想快活快活啦?”

    “快活你个头!”唐茜用筷子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一会跟周书记他们要去神府县上,去华安镇那边的两个煤地皮现场看一下,和那边当地领导谈一下开地皮和征地拆迁的事情。”

    王伟“噢”了一声,最近这几天因为工作调动了缘故,也没和秦丽莉怎么联系,呆会打算问一下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既然已经中标,她也应该开始忙碌起来了。

    唐茜接了个电话,说是周书记催促,于是就快速吃完了饭走了,王伟一个人在食堂慢慢悠悠的吃着饭,中午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觉得有点难熬,边吃边想,一会是不是该找佳姐去他办公室干点什么事情呢?可是那胖女人和佳姐在一起,他不好下手啊,不能让她抓住了自己和佳姐的尾巴,毕竟他在张达的劳保处混着,给张达知道自己没吃到的葡萄反而被他一个刚来古堡区政府的年轻人摘了一口吞掉,肯定会算计于他的。

    可是这中午的时光总得找点什么事儿干吧?那破烂办公室里连个电脑也没,想到现在的处境,王伟除了是生气就是失落,自个儿唉声叹气的吃着饭,食堂里的职工都慢慢*了,财务部的戴维飘却才来吃饭,等她打好了饭坐下,王伟就端着盘子屁颠的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笑呵呵说:“倩倩,才吃饭啊?”他故意叫的亲密了些,戴维飘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即两颊有点红,翻了他一眼:“是啊,干吗叫的这么亲密啊,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

    “吃完饭准备去干啥呀?”王伟顺手从她盘子里夹了一块瘦肉吃着,笑呵呵的问她,戴维飘用筷子夹住他又伸过来的筷子,敲了一下,翻着白眼说:“你不都吃饭完了吗?”

    王伟收了筷子放在空盘子上“呵呵”笑道:“吃完了在等你嘛,一会吃完饭准备干啥呀?”

    “回办公室啊。”戴维飘没好气的说道“你呢?”

    王伟没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弯抹角的说:“中午两个小时呢,在办公室呆着多无聊啊,不找点有趣的事情干一下吗?”

    “有趣的事情?”戴维飘一脸疑惑,先是皱着柳眉愣了一下,随即脑子很快转过来,低下头翻着白眼说:“王伟,你又想干嘛。”她的样子有点羞涩,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王伟鬼笑着“呵呵”的说:“明知故问嘛,那你先吃饭,吃完了带我们劳保处,我的办公室在最后一间哦。”王伟起身,胸有成竹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边掏烟边往出走。

    戴维飘没说什么话,只是斜睨了他一眼,那表情分明已经说明了她内心的想法。王伟经过数次和她们这几个美女打交道,大致已经摸透了这些姑娘们的芳心,对她们,如果想干那事,只要干了第一次,余下的时间就看自己的个人魅力和手段问题了。一开始戴维飘和周冰冰每次和他干那事,还总是借机讨价还价要他删除拍的和吴局偷情的照片,最近也不说这件事了,因为她们知道,王伟这家伙很滑头,只要不激怒他,就不用担心照片流露出去。他只不过也是年轻气盛精力多,想玩那就满足一下,等玩腻了,他自然而然就不再找她们了。

    王伟回到自己破烂的办公室里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抽着烟,等待戴维飘送货上门。

    不到十分钟时间,王伟的办公室门就“咚咚咚”被敲响了,他得意洋洋的笑着,说:“进来。”

    戴维飘推门进来,环顾了一周这办公室,撇撇嘴:“怎么环境这么差!”

    王伟起身,将烟疵灭,走到她跟前,笑嘻嘻的朝她靠近,戴维飘胸怀里那颗芳心就此有点激动的加快了跳动,咽了两口唾沫,垂下头,心情有点紧张,慌慌的好像丢了魂一样,因紧张脸颊上显得有点红润的光泽。

    王伟只是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朝她靠近,什么话也不说,戴维飘低着头,扬起眼睑偷偷看她,那颗心就扑通普通加快了跳动,如鹿乱撞,骚动不已,双手紧张的攥住了西装的衣角,紧紧的攥着。气若游丝的小声说:“王伟,这里安全吗?”

    “安全,安全的很,这个破地方大中午没有人来的!”王伟坏笑着说,双手轻轻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轻微的一勾,戴维飘就被她揽到了怀里来,顿时就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春心乱动,感觉充满了安全感。

    王伟的手从她脊背慢慢滑下去,放在腰上,再轻轻的朝下抚摸起来。戴维飘的个儿不高,但屁股丰盈浑圆,这样趴在他怀里,那美臀圆润紧翘,手抚摸在上面舒服极了。

    “快快点做吧”戴维飘的神音有点颤抖,还是有点担心被人看见,想早点和王伟快活了。

    “急啥呢?”王伟倒是不紧不慢,先抚摸了一会她圆润饱满的美臀,才轻轻推着她的香肩,看她已是两颊羞红,眼神迷乱游离,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才滑下手去解开了她西装的纽扣,戴维飘低着头,自己开始接裤子的皮带,王伟从她敞开的两颗扣子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衬衫。那对丰满高耸的巨大咪咪在他解开第三课扣子时,就将衣襟撑到了两遍去,露出那被红色bar无法完全包裹住的咪咪,有五分之二几乎露在外面,白白嫩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还要继续长大一样,真是诱人极了。

    王伟有点垂涎欲滴,将人前压在他低矮的办公桌上,就弯腰低头去吃那对诱人的白馒头,用舌尖拨弄那已经探出头的粉色枣核。每触动一下,戴维飘的身子就会颤抖一下,从喉咙里发出压抑难忍的“呃”声,自己用手将裤子脱了一跳裤腿,绕过王伟的胯部,将他的要夹在两腿间,呐呐难忍的呻吟说:“快点我不行了快点进来”

    王伟见她已经是满眼*,饥渴难忍了,才拉开裤链,握住已经昂头挺胸的宝贝,对准那湿漉漉的世外桃花插了进去,一股湿润温热的感觉顿时包裹住了他,戴维飘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让王伟觉得真是欲死欲仙,妙不可言啊

    唐茜跟着周书记和吴局坐车到了华安镇,本来古堡区政府的领导并不算直属政府单位的领导,但王镇长还是恭敬的安排好一切来迎接他们。

    这本是曾副市安排的一件事,但他公务在身,忙碌的无法抽出时间亲自前往现场勘查,就让古堡区政府一二把手先行去要开采的两个煤地皮的规划地点去看看,了解一下当地的地形地貌和村民居住情况,以便抓紧时间和当地县一级镇一级政府协商拆迁工作,确定补偿方式。毕竟煤炭是古堡区的经济发展命脉,只有这两口井及时开采,才会更快的推动古堡区的经济发展,才能让古堡区执政领导们的履历多一项重要政绩,给自己身上佩戴一些光环。

    虽然一行只有三人,但一二把手还是分坐在两辆车上,唐茜当然是坐在周书记的车上了。

    到了华安镇,王镇长就在华安镇的路口和几个政府其他官员迎接了周功立和吴津。

    周功立作为从古堡区古堡区政府下乡来的领导,自然要表现出一副下乡视察的样子,对于王镇长盛情邀请前去镇政府坐一下喝点茶的好意婉言拒绝说:“老王,就不坐了,直接去下沟村和三台村看一下,了解一下那边的居民情况,今天我可是带着曾副市的任务下来的噢。”

    王镇长笑眯眯的恭维道:“周书记也不要这么匆匆忙忙嘛,咱们华安镇这地方环境恶劣,那两个村离镇里开车还得半个小时,况且路况很差,周书记和吴局的专车恐怕是跑不了的,是这样,周书记和吴局还有李秘书,就先去镇政府坐下,休息点喝点茶,我老王给三位领导找辆越野车再去吧。”

    周功立听罢,看了看吴津,说:“老王,怎么办啊?”

    吴津陪着笑脸说:“周书记听您安排。”

    周功立笑呵呵对王镇长说:“那老王,我和吴局就听你安排啦。”

    两辆宾利车,一前一后,缓缓开到了华安镇政府大院里停下来,王镇长忙屁颠的给周书记打开车门,恭迎着她下车,带她们到休息室坐下,忙安排人该给吴局上烟的上烟,该端茶倒水的端茶倒水。

    王镇长是个精明人,心里明天,这些市里下来的领导,甭管是哪个单位哪个部门的,随便抓一个就能压死他这个小小的镇长。他也明白,所谓的领导下乡检查指导工作,也就是开车出来散散心,多半时间还是在车上度过,现场不一定要去,去了也不一定要下车,转一圈看看就行了,所以他并不急于带着周书记他们去场边寨和三台村,而是坐下来,对他们谗言密语的恭维。

    “周书记,吴局,还有李秘书,喝茶,茶不好,领导将就一下。”王镇长弯着腰,一脸谄媚的笑着。

    周功立抿了口茶,说:“王镇长,现在办公室对场边寨和三台村的煤地皮开采权已经完成了招标工作,下一步就是征地拆迁工作了,你这里收到文件了吗?”

    “收到啦收到啦,现在我们镇政府的几个领导也时刻在关注这件事情,这两个煤地皮开采啊,近的来说,对我们华安镇也是一件造福百姓的好事啊,大的来说,对咱们古堡区的经济发展更是一个有力的促进源啊。”王镇长点着头,笑眯眯的说着冠冕堂皇的官方语言,还不忘记恭维一下他们“几位领导平时工作那么忙,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亲自下乡走一趟,真是白水人民的荣幸啊。”

    周功立笑了笑,放下茶杯,说:“我们也是受了曾副市的委托过来的啊,现在曾副市很关心这件事情,让我们下来亲自去那两个村子走一趟,摸摸村民的情绪,一定要把这个拆迁工作给做好了,为了古堡区经济发展,不影响煤地皮开采,这个拆迁工作必须要快,不仅要快呢,还要在这个快的过程中保证不出现乱子,这个事情先给王镇长你打个预防针了,一定要做好村民们的思想安抚工作。”

    “是是,领导您说的是,这个征地拆迁工作,我们华安镇政府在上面文件一下来就会立马展开工作的,最近啊,我们几个镇政府的主要领导也开了好几次会在讨论这件事,保证拆迁工作能够顺利又快的完成,绝对不会因此影响到我们古堡区的经济发展,领导您放心。”王镇长一脸正气,说的头头是道。

    吴津一听到小沟煤地皮,他就想到自己没给姜秀财把这个地皮的开采权弄到手,整个人焉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抽着烟喝着茶,也不说话,周书记在场,他便也不好插嘴,只能坐一旁当听众。

    唐茜见平时官派十足的吴津现在那焉兮兮的样子,倒是觉得挺好笑的,坐在周书记一旁,低着头捂住嘴,偷偷的笑他。唐茜自从王伟被吴津调到劳保处,就一直想找机会给周功立推荐一下王伟,让她给王伟另谋一个能够发挥才干的地方,但又怕自己多嘴了反而会连自己的位子都不保了,所以就一直没敢开口,准备视察完后回古堡区的路上拐弯抹角的向周书记提一下这事儿,试一下她的反应。

    在镇政府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周功立说:“王镇长,你的茶也喝了,也休息好了,我们去场边寨和三台村走一圈吧,看一看,曾副市的托付,我们至少的去看看的,再不去这赶天黑我们都回不去了。”

    王镇长笑眯眯说:“那好的好的,领导真是对工作太认真负责啦,我去给领导找一辆越野车。”王镇长出去站在政府门口,打通一个电话,立马又是另一幅作风,用居高临下的口气吩咐说:“张总,市里面来个几个领导,要去场边寨和三台村视察一下,把你的越野车开过来吧对,两辆抓紧时间!”

    没几分钟,一前一后,两辆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就开到了镇政府门口。华安镇虽说整体经济水平非常落后,是国家级贫穷乡镇,但镇上因计划丰富,当地随也出现了几个小的地产老板,这号好车整个镇上倒是有十几辆之多。

    王镇长走进会客厅,笑呵呵说:“周书记、吴局、李秘书,车给各位领导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周功立点点头,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老王、小李,走吧,早去早回,还得赶时间回去。”

    三人走出镇政府大院,后面跟着一长串挂着各种头衔的镇政府领导,声势浩大。

    走出大门,王镇长屁颠的过去打开车门,恭送着周书记和吴局先上了车,自个又带了两个副镇长,三个市里古堡区政府的领导,三个华安镇政府的正副镇长,六人分坐在两辆路虎车上沿着崎岖的黄土路朝三台村和场边寨开去。

    王镇长和吴津,二王在一辆车上坐着,吴津才终于有了机会摆出一副官僚作风,在车上翘着二郎腿,点了支烟,扭头问王镇长:“老王,现在具体的拆迁工作政府给你们下过什么安排没?

    “还没,我们镇政府一直在等上面的通知,只要一有通知,我们就会协助搞拆迁的。”

    吴津瞥了他一眼,说:“老王,我听说大老板黄为中的儿子周以在县里做秘书长呢?是不是?现在他老爹的地皮业集团中标了黑河煤地皮开采权,他给你打过招呼没啊?”

    “这个还没有不过领导你放心,不管黑河煤地皮和小沟煤地皮被哪个单位中标,我们都是一视同仁,拆迁工作快慢都影响着煤地皮建设,我们镇政府一定会做好配合工作的。”

    说是下来了解情况,先是到了场边寨看了一下,再是去临近的三台村看了一下,六个人坐在车上下都没下去,合起来逗留了不到五分钟,算是了解完情况了。

    往镇里去的路上,周功立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她拿出来一看,是余引良副市长发来的:老张,下乡去了解了情况没?

    周功立连忙快速的打出一行官方语言:曾副市,已了解了具体情况,请放心。

    回到镇政府,一行人又前呼后拥的将三人拥簇到会客厅,端茶倒水发烟,照顾的无微不至。

    太阳已经快落山,坐下来休息了十多分钟,周功立就起身向王镇长告辞了,和吴津、菲菲又换上来时的宾利专车,向古堡区返去。

    在回去的路上,唐茜有意无意的向周功立提起王伟,周功立说:“王伟这小伙子我在楼道里见了几次,都是倒垃圾时候碰见的,外形不错,有精气神儿,老王怎么就把他调到劳保处去了呢。”

    “周书记,王伟那人蛮搞笑的,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很幽默,也挺有才能的,我觉得吴局将他调到劳保处去有点可惜了。”唐茜一个劲儿的在周功立面前夸王伟,希望能出现一点什么转机,这是她尽得最大努力来帮助王伟了。

    “小李,你还挺了解这个王伟的嘛。”周功立回过头,嘴角带着鬼笑“是不是看上王伟这个帅小伙子啦?”

    唐茜被周功立说的脸颊上有点红润,连忙摇头否认:“领导,没,没有,只是打过几次交道觉得他人还挺好的。”

    周功立朗朗笑笑,说:“你的意思我大概能理解,可是王伟他是老王调到劳保处去的,老王能调他过去,那就自有他的道理啊,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就让他现在劳保处锻炼锻炼吧,如果真有才能,只要我还在古堡区政府做一天,就不会埋没人才的。”

    唐茜在周书记面前想着法子给王伟说好话帮他,王伟却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帮助那个临时工白玲。

    中午和戴维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快活了一次,戴维飘一离开,王伟就趴在桌子上小憩,一觉竟然给睡着了。

    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听见办公室门“咚咚咚”被敲响,他连忙坐起来,揉了两下眼睛,说:“进来吧。”

    门一开,只见是那个少妇白玲进来了,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点歉意,说:“我又来烦你了,太不好意思了。”

    王伟恍然大悟,想起上午给她出的主意,问她:“你去找张达没?”

    少妇微微低下头,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角,像犯人一样,小声说:“还没有。”

    王伟一下子来了气了,老子给你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以留住你的点子,你怎么就不开化呢!于是,他情急之下大声说:“你咋回事啊!我给你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你拨一下动一下啊!”少妇听见他声线加大,挑起水汪汪的杏眼瞅了一下他,将衣角攥的更紧了,低声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张达在不在办公室。”

    王伟见她好像要哭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气之下对她发了无名火,实在不应该,于是换做了缓和一点的口吻说:“你先等一下,我问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给杨佳发了条信息过去,问胖姐在仓库没有。

    杨佳很快给王伟回来信息,说胖姐被张处长叫到办公室谈事去了,问他是不是要来仓库。

    要是以往,只要在仓库能单独接触杨佳,王伟肯定不错过这个机会,但现在这个美丽绝伦又成熟风情的少妇白玲摆在眼前,让他对佳姐的兴趣像曲线一样顺时跌到了最低点。

    王伟看了佳姐发来的信息,给白玲用平和的语气说:“张达在办公室呢,正在和胖姐干那事,你现在就去敲门,他要是不开门,你就一直敲,直到他开了办公室门,然后我一会就过去。”

    白玲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下捂嘴偷笑,搞的王伟一头雾水,倒是笑起来那种脸蛋带着点红晕,看起来甚是漂亮迷人“你笑啥呢?”王伟横着眉头问他,尽管声音很平和,但表情有点生气,不想让她还浪费时间不去办正事。

    “干那事。”白玲笑呵呵将王伟这三个口头禅一样的字重复了一遍,才收敛了笑容,杏眼有点迷乱的看着王伟,也可能是因为有点惊慌,说:“那我过去过去敲门了?”

    王伟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又在他跟前树立了一遍男人的威风,一脸威严地说:“快去!我一会就过来!有啥事大不了我帮你抗!放心,他张达那王八蛋不敢把你咋样的!”

    白玲看着王伟一脸诚恳坚定的样子,心里像是受到了鼓舞,又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她的背,让她不由自主的迈开步子,拉开门,去了张达办公室。

    白玲一来到张达办公室门口,就发现窗帘拉着,接着里面传来了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边激情还未开始,高氵朝就要到来了,那这的唐萍工作还正在用心用力地开展着:

    周功立挪揄她说:“你不是唐萍的人吗?我的办公室都能随便进来,咋那些小事你都处理不好了呢?”小芳羞愧地垂着头:“好领导哩,现时还说那些事做啥!我还不是被唐萍逼来的,如果不这样,我结果将什么也得不到,我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什么也没有,领导,别人不同情可怜我,你呢?也如此对待我?”

    周功立说:“对你个人我肯定会好了,但是你说的的事,还有唐萍,还有你什么老公的事,这些事情是组织上定下的,我们个人都是没有办法的!你要相信组织,组织是不理乱处理一个人的。”

    “可是,领导你再不搭手帮扶一把,我就没路走了。我一个女人家住在一个人孤独的小屋子里,没有了工作,没有工作,缺吃少穿莫要说起,黑间野猫叫我活活都能吓死,呜呜呜”小芳继续诉说。

    “唉——”周功立长长地吁叹一声“你起来坐下。你还真是可怜。”说着点燃一根黑色卷烟,透过眼前由浓而淡缓缓飘逸弥漫着的蓝色烟雾,周功立看见小芳撅了撅浑圆的站立起来,怯怯地挪到墙根前歪侧着身子站着,用已经沾湿的袖头不住地擦拭着流不尽的泪水,一络头发从卡子底下散脱出来垂在耳鬓,被泪水洗濯过的脸蛋儿温润如玉光洁照人,间或一声委屈的抽噎牵动得眉梢眼角更加楚楚动人,使人顿生怜悯。

    周功立意识到她的心思开始脱缓就板下脸来:“你叫我给区组织部说话,当然,我也可以说,但是有些事是组织定的,就很难改过来,任何事情都要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你回吧,你放心地等我的回话。把眼泪擦了,甭叫街上人看见笑话。”周功立叮嘱着,看见个小芳有点张皇失措地撩起衣襟去擦眼泪,露出了一片耀眼的肚皮和那个脐窝,衣襟下露出的两个**像卧在窝里探出头来的一对白鸽。

    小芳放下衣襟说:“领导!那我就托付你了,我走了,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如果你方便,你来我家给我说好消息?”

    “你家?你家在哪里?”周功立突然问了这句话。

    “嗯嗯”小芳诺诺地回答道,报出了自已的家里地址。

    当天夜里,周功立痛痛快快喝了一顿酒,给家里生病的老婆说要加班,在夜深人静时分吸着夜间的清新气息,浑身轻松地从区政府东边的慢坡道上下来,走进小芳所在的那个独居的房子。家里传出小芳睡意朦胧惊恐万状的问话声。“你领导?”周功立说“甭害怕。我是你领导。”

    门开了,周功立侧身进去随手关上了木闩,家里有一股异香相混杂,她的鼻膜受到刺激连连打了三个喷嚏。“甭开灯了,省得招惹人眼。”周功立听见黑暗中的小芳要开灯就制止了“房间在哪?床在哪儿?我啥也看不见。”

    “在这儿。”小芳说。周功立就觉着一只软软的手抓着她的胳膊牵引她坐到房子的床上,从那种异样的气味判断,小芳就站在她的右侧,可以听见她有点喘急的呼吸声息。“领导呀,我托你办的事咋个向?”小芳说话的气浪吹到她的耳鬓上。“先不要急,我们总得慢慢处理啊,但是你说的事情我心里总是有数的,其它男人都死了,我也会照顾你的!”周功立爽气她说着,压低声儿变得神秘起来,”还有一句要紧话我要对你说清楚,你不要说出我们的事,我们私事,我会让你过得比任何女人都好的。”

    小芳急切切她说:“领导,我沾你的光,我知道的,我清楚的,你放心说。我不是小孩子连个轻重也不清楚,我十分清楚明白的!”

    周功立黑暗里摇摇头说:“这话太紧要太紧要了!随便说了太不保险。”小芳无奈地问:“领导呀,你信不下我我咋办那要不要我给你赌咒?”

    “赌咒也不顶啥。”周功立从床上站起来,一字一板说:“这话说得嘛,我信你了,来,我们快睡下来”

    小芳像噎住了似的低声说:“领导——”周功立断然说:“这会儿甭叫领导。快上床。”

    周功立在小芳家黑暗如漆的床上坐着,对面的小芳近在咫尺鼻恩可感,她没有伸出双臂把她挟裹到床上去,而是等待小芳的举动。小芳没有叫喊,没有主动,只是坐在她的身旁不动也不吭声。

    但是不动不行,小芳知道,只听见一声呢喃似的叹息,站在周功立对面的影柱儿朝床那边移动,传来**服的响声。周功立的心底已经涌潮,手臂和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栗,她丢剥下身上的西服,摸到床边时抖掉了皮鞋就跷上床去;当她的屁股落到床上时感到了一阵不适应,床太硬了,她保养良好的皮肤被压痛着。她顾不得疼痛,揭开薄薄的被子钻进去。

    小芳羞怯地叫:“领导一”周功立嘻嘻地说:“甭叫领导甭叫领导,再叫领导领导就羞得弄不成了!”她已经把那个温热的身子紧紧裹进怀里,手忙脚乱嘴巴乱拱,这样的年纪居然像初婚一样慌乱无序,竟然在刚刚进入的一瞬便轰然一声塌倒。她躺在她身上凝然不动,听着潮涌到心间的血液退回到身体各部位去,接着她一身轻松无比清醒地滚翻下来,搂住那个柔软的身体,凑到她的耳根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子!“”小芳呼地一下豁开被子坐起来:“你哄我?你喜欢我又不帮我办事,你哄我只要我陪你睡觉?”

    周功立欠起身说:“我说你们女人家沉不住气,我们区里的工作,还得一层一层的做,再说,你不说什么发不起你工资吗?我给你工资,你还管什么公司呢?难道我还没有公司有面子?”

    小芳搂着她把她按进被窝:“我不能离开,离开公司就代表直接包养,那样对你不好,你是领导,要注意形象。而且答应我的话就不应该反悔,是不?

    “就什么话不提了。说领导万万不能改变主意。你听了我的话好,你要听唐萍的话我作为领导就不敢再回来”小芳忙问:“领导,你咋说万万不敢回来?咋哩?”周功立说:“你们女人家只看脚下一步,只摸布料光的一面儿,布的背面是涩的,桌子板凳墙壁背面都是涩粗麻麻的。唐萍万一是设下笼套套领导咋办?”

    小芳倒吸一口气“噢”了一声。周功立说:“唐萍跟我是早已认识,我本不该说这话。我实实不想看见你钻进人家的套套儿里去。我这人心软没法子改。要不,我作为一个领导岂不是辱践了我,按说我该跟唐萍合伙收拾你,可你那天往办公室去给我面前一站一跪一哭,哎”小芳完全失望她说:“那咋办呀?你都知道我们打的主意了?那领导你说你现在来我这里,还揭我的短我咋活呀?”

    周功立说:“我是领导当然会给你把后头十步路都铲平了。这样吧!就让什么公司,什么唐萍,还有你的什么张大民在外头熬着混着哪怕逛着,总比睁着眼钻笼套强。先躲过眼下的风头再说,说不定风头过了也就没事了,说不定区组织部事情太多了忙不来管不了这些事也就好办了。你嘛,你就过你的日子,我给你钱你去买粮食,日后没事了,等你什么男回来了,领导我也就不挨你的床边了。”

    说着周功立坐起来,从衣服掏出一把钞票,塞到小芳手里。小芳突然缩回手:“不要不要不要!我成了什么人了嘛?”周功立说:“你成了什么人了?你成了领导的小乖乖了!不是领导的小乖乖儿,领导今黑还能给你说这一大堆已话,”说完,她穿上衣裤,下了床站住斩劲她说:“谁欺侮你你给领导说,领导叫她狗日水漏完了还寻不见锅哪儿破了。关门来。下回把把床上铺得软和些儿,我还会来!”

    周功立走后,小芳担忧地把周功立看穿她和唐萍的伎俩紧张地告诉了唐萍,唐萍却胸有成竹,说一切你不管,你只管在床上伺候好这老头就好,我自有办法。

    果然,没过两天,周功立在一个月黑天亮的日子又来了。又一次轻轻弹响了那扇门。间隔了几天,周功立有一种期待的焦渴。周功立吃罢晚饭,给她的黄脸病女人招呼一声,就走了,自然说是有公事。她先是很有情调地区里找自己人打了点小麻将,然后是推牌九手气领导红,用赢下的钱手一挥,给那些陪她玩的小官员们买了酒,自己也抿了几口,然后叫大家都回家,司机也被她打发了,然后自己驱车来到小芳所在的地方。

    这一次,她不需要像头一次那样繁冗的铺陈,一进门就叫小芳先洗澡,自己也**了洗衣好了,把光裸着身子的小芳揽进怀里,腾出一只手在背后把防盗门反锁好,然后就把小芳托抱起来走向床边,小芳两条绵软的胳膊箍住了她的脖子。周功立得到呼应就受到鼓舞受到激发,心境中滞留的最后一缕隐忧顿然消散。她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舒缓地**解裤,提醒自己不能再像头一回那样惊慌那样急迫,致使未能完全尽兴就完了。她侧着身子躺进被窝,一般浓郁的奇异的气息使她沉迷。小芳迎接她的到来,钻进她的怀里。她再次清醒地提示自己不能急迫慌乱,用她的左手轻轻地抚摩她的后颈和脊背,她感到她的手。臂一阵紧过一阵地箍住她的后背,把她美好无比的奶偎贴到她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