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奉旨和亲 完结+番外 > 奉旨和亲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271

奉旨和亲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271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整,一点褶皱都没有。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乌斯曼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在烛火下熬得有些红,但他的笑容又甜又迷人。

    第111章色-诱

    大约是夜深了,不再有人来叨扰,乌斯曼已经撤去赫连乌罗的装束,赤身穿着一件淡灰色滚边布袍,衫袍交叉的襟口开得低,几乎到胸肋下方了,那结实的胸、肌曲线半隐半现的,在这深夜里着实惹眼。

    炎二话不说的走过去,脱下自己那件带狐裘的外氅往乌斯曼的肩头上一披,还把他的领子一拢道:“就算这里暖和,你也不该只穿单衣,这要是冻着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乌斯曼眨巴了两下眼,抬头看着炎,那表情很是复杂,尔后还低头叹起气来:“唉……”

    “怎么了?”

    “本王也到了美人迟暮的时候。”乌斯曼哀伤地道,“连色、诱这招都不管用了。”

    “你少来。”炎被逗笑了,“放心吧,真到你头秃牙豁的时候,我必定不嫌弃你。”

    “当真?”乌斯曼趁势搂抱住炎的腰,还把下巴垫在炎的胸膛前,撒娇般的看着他。

    “嗯。”感受到乌斯曼透着、挑、逗意味的视线,炎的脸燥热起来,“到那时,我也是糟老头子一个,你不嫌弃我就不错了。”

    “炎炎如果是老头儿,那也是特别可爱的小老头儿……我最爱的王后。”乌斯曼微笑着,着迷般地凝视着炎,“炎炎是最美的。”

    “是么?”炎也抑制不住脸上甜甜的笑意,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约而同想象起几十年后当他们年迈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乌斯曼还绘声绘色地道:“两个老头儿拄着拐杖,手牵着手,一边叨叨着,糟老头你走快点,一边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对方的手……”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老了也不错么,能和你白头偕老可是福气。”炎笑得眉眼弯弯,并宠溺地抚摸着乌斯曼的头发,乌斯曼的银发不但华丽还特别顺溜,比摸软缎被面还舒服。

    尔后,炎瞥见了书案上乌斯曼熬夜在忙的东西。

    一本兽皮所制,已经有上千岁的《乌鸦星座》摆在案头,它记载的是星座的传说和历史,是炎从祭司塔的古书库里借出来的。

    菲拉斯也翻译过这本卷轴,但里面有太多远古的象形文字,已经超出他的所学范畴,就连泰维克尔也只能认出四成左右的象形字。

    乌斯曼在做的就是把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没破译出来的东西,逐字逐句的翻译好,再整理成册。

    “你真厉害。”炎松开乌斯曼的脑袋,看着每一张纸上都写着象形字以及相应的译文,看起来快要大功告成了。

    “……飞沙走石,天地色变,人间遭遇大难而死伤无数,万物之母——女神‘圣域昭雪’心存怜悯,为拯救被拖去冥界的子民,派出能够自由穿梭两界的死亡使者乌鸦向冥王协商,求他释放无辜子民。可人死不能复生,冥王自不答应,乌鸦心仪女神,化作游魂偷出冥界至宝,一本载满强大灵力的簿子。女神把簿子转交给民间国王,国王以此获得强大力量,从冥界拯救出国民……冥王知晓后,一怒之下灭绝世间所有的乌鸦,女神便用七根乌鸦羽毛缀于夜空,拼搭出乌鸦之形,乌鸦星座由此得来……尔后……”

    后面还有一部分,乌斯曼还没有写完。

    “如果不是文字缺漏了一部分,我可以译得更快。”乌斯曼微微笑了笑,“所以,炎炎,你就用我吧,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不给你添乱。”

    “你本来就没有给我添乱。”炎笑着,继续往后翻,忽然看见乌斯曼在一张白纸上,勾画着三只红眼乌鸦的残尸。

    它们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寒碜的眼珠像是透出纸面,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乌斯曼也注意到炎看着乌鸦图,他的气息不觉微凝,那些暴毙在墓坑里,死状甚惨的乌鸦……乌斯曼方才走神时无意识就画了下来,并且……

    “炎炎,我总觉得那些乌鸦是我杀的。”这句话乌斯曼如鲠在喉,如果那些乌鸦当真是他杀的,那是用什么方式杀的?毒药?火药?能够一口气杀灭这么多乌鸦,单凭一双手可办不到。

    可是乌斯曼一点印象都没有,头脑深处的记忆是灰色的。

    但假若乌鸦不是他杀的,为何他的感受如此鲜明。乌鸦凄厉的叫声仿佛萦绕在他的耳畔,他的双手沾满温热的血,血滴在手指间流淌的感觉,令他毛骨悚然。

    “乌斯曼,”炎发觉自己看入了神,不好意思地道,“你想说什么?”

    “炎炎,夜深了,你该休息了。”乌斯曼银睫微翘,笑着道,“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你呢?”

    “我把这段整理完就睡。”

    “不行,要睡一起睡,要不都熬着。”炎不由分说拉起乌斯曼,离开书案。

    “一起?你当真?”乌斯曼顿时乐开了花。

    “一起睡太挤了。”炎指着乌斯曼的软榻道,“当然是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