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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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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里伤吧!”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了。”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一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了!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里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找只是兽戏团的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