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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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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干干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迭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干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干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干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干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干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干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干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干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