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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守株待兔兰堂的善意,波德莱尔的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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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阿蒂尔·兰波根本不认识对方,试探道:“没见过你,你姓什么,是哪个学校的老师?”

    戴眼镜的美艳男人回答:“乔治·伊藏巴尔。”

    阿蒂尔·兰波一名字就意外极,再三询问。

    这个人自称乔治·伊藏巴尔,在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任职,教授文学。一番对答滴水不漏,对方盯着他的目光仿佛在哀痛一个人才不知上进,愣是让阿蒂尔·兰波有一种曾经逃学被抓的心虚感。

    时空的错位感油然而生。

    阿蒂尔·兰波找到两个世界的联系之处。

    乔治·伊藏巴尔,他的高二年级老师的名字,文学学士,一个戴着夹鼻眼镜的青年,容貌远没有如此出『色』。

    阿蒂尔·兰波曾经逃票被抓进监狱,穷个叮当响,可怜巴巴地写信求助对方。在信中,他形容对方就是自己的大哥哥,他会一辈子爱对方,像对待父亲一样尊敬,只求对方快点想办法救自己出去。

    乔治·伊藏巴尔看到信就放弃度假,二话不说就跑来救他,为他支付13法郎的高额赔款。

    这位老师不求回报,救助阿蒂尔·兰波,令阿蒂尔·兰波在往后也经常写信联系对方,诉说自己在外地的所见所闻,这也是《通灵者的书信》的雏形。

    乔治·伊藏巴尔不是文豪,没有人为他写传记,或许他本人写过一随笔和诗歌,但是想凭借一腔才华,被投映到文豪聚集的此世,基本上不可能。

    乔治·伊藏巴尔唯一能与文豪挂钩的地方,是《兰波传》里与阿蒂尔·兰波前期密切的联系。

    他是兰波的老师,兰波敬爱的人。

    他的存在也提醒着兰波——

    当初自己在恐慌之瞎承诺的事情,想靠穿越就一走之,迟早找个机会兑现。

    “原来是伊藏巴尔老师啊,你是去哪里做美容保养吗?怎么比以前漂亮这么多。”阿蒂尔·兰波用惊喜的表情迎接上去,翻脸比翻书快,哪里看得到一分钟之前的桀骜不驯?

    “你拉扯的手臂,放尊重一点。”乔治·伊藏巴尔狐疑地看他,阿蒂尔·兰波道:“老师,走吧,看你佩戴教师证,是回学校吧?”

    阿蒂尔·兰波顺势上钩,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有本事带他去学校呀!

    乔治·伊藏巴尔点头,满意地说道:“一起回学校,你逃课记得写一份检讨书。”

    阿蒂尔·兰波大大咧咧:“小意思,这个熟悉。”

    乔治·伊藏巴尔:“……”

    面对阿蒂尔·兰波收敛桀骜的表现,乔治·伊藏巴尔……也就是老师打扮的夏尔·波德莱尔心里纳闷。

    【魏尔伦的哥哥怎么不按出牌?】

    夏尔·波德莱尔来之前,认为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阿蒂尔·兰波认得他的脸,第二种可能是魏尔伦的哥哥不认识他的脸,但是完不信任他的言辞。

    夏尔·波德莱尔原以为自己费点口舌,才能魏尔伦的哥哥忽悠去学校,谁料进展如此顺利?

    【莫非,用错身份,他恰巧认识乔治·伊藏巴尔,认出是顶替乔治·伊藏巴尔。】

    夏尔·波德莱尔一边应付阿蒂尔·兰波,一边大脑迅速回忆初见时候对方的表情,放大细节。

    【他对的来意是疑『惑』的。】

    【不认识,这不是见到熟人的表情。】

    放猜忌,夏尔·波德莱尔见对方一口一个伊藏巴尔老师,神清气爽,不计较对方的自来熟。

    夏尔·波德莱尔照常问一句:“怎么皮肤黑?”

    阿蒂尔·兰波满口大实话:“特意做美黑,让自己变得英俊一。”

    夏尔·波德莱尔诧异,不是晒的?

    阿蒂尔·兰波撸起长袖子,快乐地给对方看皮肤。

    “看!咯吱窝是的!”

    “——看到。”

    夏尔·波德莱尔觉得对方挺逗的。

    两人步行,沿着风光明媚的塞纳河畔前行,没有乘车就来到巴黎高等师范学校。

    阿蒂尔·兰波没有学生证,服饰也不像是学生,长得又帅又野,吊儿郎当十足,但是他顺利进入学校,那张令人见之难忘的脸起到决定的作用。

    “快回教室,去写检讨交给。”夏尔·波德莱尔用手里的文件夹拍拍对方呆愣的脸。

    “等!”阿蒂尔·兰波厚脸皮,拉住对方,“老师,弄丢课程表,该去哪个教室?”

    夏尔·波德莱尔文件夹打,抽出一张课程表。

    阿蒂尔·兰波接过一看。

    哦豁。

    课程挺多的,如同自己重温校园一样。

    挥之际,阿蒂尔·兰波给对方一个灿烂的容,没有计较乔治·伊藏巴尔认错人。他四处张望,去寻找对应的教室,高挑的背影在学校里也没有很突兀。

    夏尔·波德莱尔目送魏尔伦的哥哥离,乐不可支。

    “这得样子挺阳光的嘛。”

    一点也不像魏尔伦,得多假有多假。

    阿蒂尔·兰波来到教学楼,走廊处也能到老师们教书育人的声音。他数着门牌号,停留在一间教室外面,猫着腰,透过玻璃窗,打量里面一排排学生。

    在第三排中间的座位上,保罗·魏尔伦低头看书,不再是危险的暗杀王,褐『色』的外套和黑『毛』衣取代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质项链当年轻人的首饰。

    任何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不会相信他是暗杀王,通过穿着打扮就完美地融入学校里。

    阿蒂尔·兰波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怎么办到的?

    自己让保罗·魏尔伦给魅影道歉都不行,保罗·魏尔伦却愿意去学校里跟普通人打交道?

    保罗·魏尔伦察觉视线,在窗外看到自己的哥哥。

    兄弟两人的视线对上。

    保留·魏尔伦微喜,阿蒂尔·兰波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所在法国大革命期间建立的名校,阿蒂尔·兰波也曾经知晓,没想到巴黎保留这座学校。

    阿蒂尔·兰波再一看讲台,好家伙,是兰堂当老师。

    怪不得老师能活着的系列?

    同桌的罗曼·罗兰戳戳保罗·魏尔伦的腰,得到对方不耐烦的回视,罗曼·罗兰问道:“那是你的哥哥?”

    保罗·魏尔伦:“嗯。”

    亚历山大·小仲马闻言,对魏尔伦的哥哥观感不佳。且不说“牧神”带来的麻烦,球异能大战期间,法国急需超越者坐镇,对方程没有出现过。

    一个不想报效国家,拒绝履行义务的野生超越者。

    亚历山大·小仲马心道:【不知道实力如何。】

    兰堂说道:“安静,不许聊天。”

    兰堂制止教室里的交头接耳,在阿蒂尔·兰波出现之后,教室里的学生们就控制不住兴奋。

    两个法国最顶尖的双胞胎美人!

    一个在教室里坐着上学,一个在外面站着看里面。

    兰堂对蠢蠢欲的保罗·魏尔伦说道:“不许离席。”当上老师的兰堂压制住课堂,光明正大双标起来,“出去片刻,你们复习课本。”

    保罗·魏尔伦支着脸颊,目光流连在哥哥身上,直到兰堂关上教室的门,带走阿蒂尔·兰波。

    在转角处。

    兰堂温和地说道:“你来。”

    阿蒂尔·兰波有一堆疑问,兰堂解释:“如你所见,保罗愿意放身份,去看一看普通人的世界。”

    阿蒂尔·兰波眯起眼:“确定不是一时新鲜?”

    兰堂说道:“这说不定,毕竟有人刺激他,他的同学里就有两个法国的超越者。”

    阿蒂尔·兰波没留意其他人,眨眨眼睛。

    “亚历山大·小仲马和罗曼·罗兰。”兰堂透『露』情报给他,“保罗和他们打好关系有好处。”

    阿蒂尔·兰波:“哦。”

    阿蒂尔·兰波关心道:“乔治·伊藏巴尔是他们的文学老师吗?”

    兰堂点头。

    阿蒂尔·兰波五味杂陈,原地踱步,忽然对兰堂说道:“代转告他,对老师好一。”

    兰堂忧郁地说道:“你不妨亲自去和他说,效更好,他一般只得进你的话。”

    阿蒂尔·兰波干瞪眼:“不想见他。”

    兰堂说道:“可是你来。”

    阿蒂尔·兰波一怔,无形之中羞赧三分。

    嘴里说着不在乎臭弟弟,他是来学校一探究竟,想知道保罗·魏尔伦是不是成为学生。

    “兰堂,你为他,连都能忍受吗?”

    “想……们之间有误会。”兰堂一他的话,知道双方有误解,“兰波,相信你不是有意欺骗,看得出你有自己的骄傲……”

    “没有!”阿蒂尔·兰波扭头,“就是故意来欺骗你的感情,故意想看你出糗的模样!”

    兰堂握紧手掌心,让一个人形异能力显形。

    “这里有测谎类型的异能力。”

    “!!!”

    阿蒂尔·兰波大惊失『色』,破口大骂:“你无耻!”

    兰堂风轻云淡道:“没有发他的异能力,称不上无耻,你骂得早一点。”

    阿蒂尔·兰波骂道:“卑鄙!阴险!你有本事你的手段用到保罗·魏尔伦身上!”

    兰堂皱皱眉,你真是有各种由骂人。

    “兰波,你考虑和保罗一起上学吗?觉得你的文化修养也十分有限。”

    “以前对千依百顺,现在认为粗鲁?!”

    阿蒂尔·兰波喷回去。

    “……没有这个意思。”兰堂脸皮发烫,臊得命,若无其事地说道,“希望你们和好。”

    阿蒂尔·兰波恶狠狠:“不可能有那一天!”

    兰堂改口:“保罗很担心你,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需提供住所和资金给你吗?”

    阿蒂尔·兰波纠结:“你有很多钱?”

    兰堂是给波德莱尔过债的人,谨慎地回答:“钱不多,勉强能养你们三人。”

    阿蒂尔·兰波撇嘴:“黑手党的走狗。”

    兰堂无奈:“已经改行。”

    阿蒂尔·兰波不肯放过他:“法国『政府』的走狗!”

    兰堂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被骂这么久,他在电光火石之间捏住阿蒂尔·兰波的脸皮,重重地往一拉,阿蒂尔·兰波大叫一声:“你偷袭!”

    兰堂阿蒂尔·兰波堵在拐角处的两面墙壁之间,好心地提醒道:“小点声,会被学生们见。”

    阿蒂尔·兰波捂住疼痛的脸颊,想口水吐到兰堂的脸上,兰堂急忙捂住对方鼓的嘴巴。

    “服你,搞这一套,见你就是为说明一情况,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唔唔——!!”

    “说,保罗的学习进展很好,他很喜欢你的诗歌,未来有望成为一个诗人。”

    兰堂安抚着对方。

    阿蒂尔·兰波的蓝眸没有怒气,闪烁异『色』。

    诗人?

    保罗·魏尔伦能写出诗歌吗?

    兰堂说道:“你的诗歌很美,从中看到你逆流直上、怜悯底层的心思,兰波,你也经历过战争,饱受其苦,对你没有怨恨之意,你是保罗的哥哥,是保罗的亲友,们是一家人。”

    阿蒂尔·兰波停息来的脾气又上来。

    【你想得美!你们才是一家人!】

    兰堂看懂对方的目光,心中哀叹,自从在本决裂,他和阿蒂尔·兰波的关系就没有修复过。

    但是,兰堂说的是真心话。

    “周末,决定带保罗回家见父母,会告诉他们,有挚爱之人,此生不会改变。这是失忆之前的梦想,战争结束后,就去认亲,不用再去当一个不能见光的谍报人员。”

    “……”

    兰堂的父母?阿蒂尔·兰波的心底涌起无尽的酸楚,那是魏尔伦的父母是兰波的父母?

    兰堂松手,阿蒂尔·兰波贴着墙壁,垂头。

    “兰堂,你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

    兰堂是独生子,以他的战斗天赋,若是他有兄弟姐妹,肯定也会被巴黎公社培养起来。

    阿蒂尔·兰波吸吸鼻子:“提前恭喜你们。”

    兰堂问道:“一起来做客吗?”

    阿蒂尔·兰波拍兰堂的手,“你们的好事,不用找——”他的低落只有数秒,抬起头就是那个骄傲的羁风之人,“去见也是见朱利安的父母!”

    兰堂困『惑』:“朱利安是谁?你的新男友?”

    法国人有多任男友很正常。

    只是兰堂的老师未男『妓』的事情告诉他,所以兰堂不知道阿蒂尔·兰波的最新情况。

    阿蒂尔·兰波从兰堂的身边溜走,翻过栏杆,跳教学楼,“给一个家的人!”

    巴黎的一处街道,朱利安提前收到消息,在回家的路途上改道,躲在路灯后面的阴影之处。

    他看到夏尔·波德莱尔!

    对方坐在咖啡店的『露』天棚之,搅拌咖啡,翘着脚,那副怡然自得的坐姿让他看上去矜持又贵气。

    夏尔·波德莱尔看看腕表:“怎么没有来。”

    见过独特的阿蒂尔·兰波,夏尔·波德莱尔决定再碰瓷一次朱利安,两个人都解一遍。

    朱利安脸『色』变又变。

    为今之计,双方耗去,看谁先离。

    夏尔·波德莱尔的耐心很充裕,丝毫没有烦躁,对背景神秘的朱利安有着不见不罢休的想法。

    【必须找个人引波德莱尔。】

    朱利安想到兰波在家里等自己厨,估计饿着肚子,他焦急起来,盘算一个个帮手的名字。

    等闲小事,干扰不到已经班的法国人。

    其他同僚一个个都是人精。

    朱利安凝神想一会儿,让波德莱尔误会自己的背景,不再亲自调查,一劳永逸最佳。他的目光晦涩,拨通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的电话。

    “伏尔泰,答应过让你见的男朋友,但是你得帮一个忙,波德莱尔喊走。”

    十分钟后。

    守株待兔的夏尔·波德莱尔被伏尔泰约走,伏尔泰声称今晚吃法式甜锅,一个人太寂寞。

    朱利安的回家之路顺通无阻起来。

    好不容易躲人,朱利安用钥匙扭家门,进门就看到阿蒂尔·兰波饥饿地趴在沙发上。阿蒂尔·兰波平时的胃口好,食量大,精力旺盛,很少会『露』出这样无精打采的一面。

    金发男人见门的声音,脑袋挪到沙发扶手上,对同居对象软绵绵地说道。

    “朱利安,吃肉。”

    朱利安走上前,『揉』『揉』阿蒂尔·兰波的脑袋,心道:【你想吃什么珍稀品种的肉,都给你吃。】

    朱利安单膝跪,亲阿蒂尔·兰波的脸颊。

    “亲爱的夫人,让你久等。”

    ……

    伏尔泰的家里。

    夏尔·波德莱尔用融化的芝士卷着食物入口。

    “为何突然想到找聚餐?”夏尔·波德莱尔眯眯,很想挖出对方圣人风范背后的东西,这样一位法国的道德模范,为什么处处惹怒卢梭。

    伏尔泰说话很好:“想念你,夏尔,和你一起吃饭就食欲大。”

    夏尔·波德莱尔什么甜言蜜语没有过,不为所地问道:“朱利安是你的人?”

    伏尔泰道:“嗯。”

    夏尔·波德莱尔不再多问。

    在法国,谁没几个隐藏秘密的朋友呢。

    等到用完餐,夏尔·波德莱尔习以为常地撩拨几句:“看你生活清苦如修道士,留来过夜吗?”

    伏尔泰眼睛微亮:“夏尔愿意吗?”

    夏尔·波德莱尔看到他端庄无暇的面孔,好似时刻照出世人的污浊,导致升不起任何旖旎的心思。他判断伏尔泰是邀请自己秉烛夜谈,拒绝道:“有巴黎的数栋豪宅等回去享受,为什么住你家里,这里没有次卧,客厅的沙发也太硬。”

    伏尔泰僵硬:“……”

    他说的不够明显吗?没有次卧,可以住主卧。

    伏尔泰的手没能伸出去挽留,落寞地看着摇曳多姿的“恶之花”误会自己的意思,走。

    这就是他一直单身的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