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识芳姐 第四章 谁敢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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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深情望着我，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欣赏我。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想了解她，端起酒杯自饮一杯。
“能给我一支烟抽吗？大姐！”我冲少妇一笑。
阿月正在跟小四眼跳着舞，头正靠在对方的怀里，十分投入。我有些火，真搞不懂阿月是什么眼光，连小四眼也能看上眼。
少妇并没有递烟给我，见我望着阿月和那个小四眼跳舞，好奇问了一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真的不想理她，这少妇小气的连烟都不愿意散我一支，还一个劲问这问那，便毫不客气道：“大姐，我并不想跟你这样的女人聊天，你还是走开点，免得我拳头不听使唤！”
少妇倒是没有生气，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道：“小弟弟，对女孩子可别太凶，要知道，有些女人发起火来，不一定比男人差的，”说完，将秀发托起来，露出白白的脖子，低下头，用眼睛向我放了个电，媚笑道，“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觉得她很恶心，更明白越恶心的女人越是不能得罪，只得一笑：“大姐，小弟是个粗人，靠拳头混饭吃，并非钱有钱公子哥，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这里有不少富家少爷，凭你的姿色，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混一个。”
“嘻……”少妇觉得有趣的笑了，抓起酒杯向我一敬，“小弟弟是个直爽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叫丽丝，你呢？”
我笑了笑道：“萍水相逢用不着透露姓名吧！况且我跟大姐又不是很熟，你今天告诉我你叫丽丝，说不定明天我就会忘记这个名字。不跟你聊了，丽丝大姐，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说完，站了起来。
“小弟弟，你还没有喝我敬你的酒呢？”丽丝道。
我没有再理睬她，径直向珍姐走过去。珍姐正在跟那个年轻帅哥聊着天，两个人媚来眼去，聊得很开心，我站到他们跟前时，两人才收起了笑容。
我冲那个陌生帅哥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可以坐下来跟你们一起聊吗？”
“可以，当然可以，”陌生帅哥理了理领带，“认识阿珍小姐还得感谢你呢。”
阿珍也笑道：“是啊，不是小欢带我来，我们说不定没有机会见面呢？小强哥，你会天天来这里跳舞吗？”
我一把抓起酒瓶往嘴里倒酒，喝完了就冷冷道：“给我点说话的余地好吗？珍姐，你到底在做什么！不想理我了吗？”说完，又盯着那位年轻人。
叫小强的家伙看出了我的敌意，连忙站起来笑道：“小兄弟，得罪了，事先并不知道你对阿珍小姐有意思。我有点事，先告辞啦！”
阿珍连忙站起来，挥着手对小强道：“小强，别……”
年轻帅哥装着没有听到离开了，只剩下我和阿珍静静坐在雅座里。这时，忧伤的曲子传来，那位女歌手听起了比较感伤的曲子，曲子低沉而又伤感，让人心情郁闷。
我侧过脸望了望阿珍，她还有些生气，不过比先前平静许多，坐在那边沉默说，双手拱在胸前。
“来，欢弟，敬你一杯。”阿珍突然抓起酒杯微笑道。
“珍姐，答应我，别跟那个小强哥来往了，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我有这种直觉，他一定是那种只想跟女人上一次床就走人的风流少爷。”我很肯定道。
“谢谢你，欢弟，”珍姐楚楚可怜望着我，有些伤感，“其实我也知道小强哥是什么样子的人，像他那样的人一点责任心可能都没有，刚才我跟他跳舞的时候，他的放肆相信你也看到了。可像我这种女孩，青春花季已剩不多，我不想浪费，现在能得到富家少爷的赏光，心里真的好快乐好满足。”
我伸手捏紧她的手，伤感道，“珍姐，别这样，你不可以出卖自己。你那么纯洁，那么漂亮，那么性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爱你的白马王子。”
“别说了，小欢，你醉了，我知道你不会喝醉，”珍姐灌下一杯酒，“刚才，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生你的气，不过，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你要知道自己并不是我什么人，不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刚才我没有发脾气，是因为你是芳姐的朋友，再加上当着小强哥的面，也不想那样，所以，下一次我跟男孩聊得这么开心的时候，你最好再这样打扰我。”
我坐到了珍姐的身边，搂着她轻轻道：“珍姐，别这样，让我关心你爱你好吗？我保证，我会比其他人更关心你爱护你，你不会伤心的。”
阿珍含情望着我，痴痴地，柔情道：“是真的吗？小欢，你说你会喜欢我，是吗？”
我拍拍宽大的胸膛，打包票道：“放心吧，珍姐，我真的会喜欢你，别再理小强哥，你只要靠在我的怀里就够了。”
“嘤……”阿珍竟然哭了，好象哭得蛮伤心。我摸着阿珍酥柔的玉背，低声道：“姐姐，你……”
阿珍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伏在我的怀里，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那两块柔软而又弹力十足的‘肌肉’在我胸膛上移动着，将我的欲火拨弄的极点。
不经意间，视线从她那白瓷一样的脖子移向迷人的乳沟，她那一对还没有经男人开发过的‘处女胸’给我带来的诱惑力足以激起我大腿间兴奋的宝贝。
我深情望着她，她也向我看过来，四目相望间，碰出一道激情的焰火，那一刻，天地似乎变成一片草原，草原里只坐着我与她两个人。
她的睫毛细细的，微微一眨，是那么可爱，白静细嫩的脸上最迷人的还是那双明亮的眼睛，从她那双眼睛里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绿色的草原，以及在草原上偷情的幻境，那是双纯洁善良的眼睛，而她眼里闪出来的痴情更加让我专注。
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如此注目过，刹那间，她的脸就像是一块磁石，深深吸着我的嘴缓缓向她移过去。
她明亮的眼睛闭了起来，静静等待着，等徒着我的亲吻。我的心就像只被狼追逐的小免，怦怦跳过不停。
正当我的嘴似乎接近她的嘴唇时，月姐生气的声音响起：“哼，你们这是……”
月姐盯着我们，脸上挂满阴云，眼里闪着怒火。
我深情望着珍姐，珍姐默默注视着我，那心照不宜的爱意在彼此的心甸产生共鸣，我看到她轻轻咽下咽口水，显得有些失望。
我回过神来，若无其事道：“对了，那个小四眼呢？”
“告诉你，你们是不是相爱啦！”阿月有些激动，心里完全没有小四眼。我好象知道了什么，难道她只所以跟小四眼跳得那么开心，完全是激我生气，引我去在乎她！
我不想她太伤心，很想她脸上挂着阴云立刻消失，替她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道：“月姐，来，我跟阿珍没什么的，别误会好吗？”
这句话刚说话，阿珍望了我一眼，眼神明显有些失望。
月姐生气推开我递去的酒杯道：“滚开，谁稀罕你给我倒酒，要倒你就给你的珍姐倒啊，理人家做什么！”酒溢出来，掉在桌面上。
这无疑是在吃阿珍的醋。
我对月姐也有好感，不希望她们中任何一个不开心。刚才还以为两个姐姐都不在乎我，看来两个人会反过来争我，我很清楚，一脚踏两只船的人往往会摔到河里。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本来是带两位姐姐来开心的，没想到会伤害你们，罚我一个人喝五瓶酒！”
桌子上一共五瓶酒，我说到做到，抓起一瓶红酒，就像喝汽水一样喝空了。虽酒量好，一瓶下去还是头昏脑胀，看人都有些模糊了，接着又抓起第二瓶，咕噜又咽下一瓶，第二瓶是茅台酒，度数是不高，但加起前面那瓶红酒就有点酒力了，我的头伏到桌面上抬起来都吃力了。
月姐盯着我总算关心起来：“狂欢，你别这样，别这样行吗？”
我的手又向第三瓶法式香槟伸过来，月姐抓住了我的手，关心道：“算了，我不生气就是啦，你别喝醉好吗？走，大家一起回去。”
阿珍扶着我的左臂，香香的秀发落在我的脸上，我一闻觉得舒服极了，刚才的不快也消尽……
“欢弟，我扶你回去。”珍姐双手环着我的左臂，用胸靠在我的手臂间，那柔软的酥胸时不时碰着我的手臂，弄得我魂都到天上去了。
我被扶起后走向柜台。舞厅的经理算了算我的帐单，一共消费7848块，经理说后面的8块钱免掉了，只要我们出7840块就够了。
没想到这里的消费如此之高，在之前我还以为只交六百元门票就行了。我根本就不没带这么多钱，交了预付金和门票后，口袋里只剩下两千。
“对不起，经理，我没有带这么多钱！”我很直截了当告诉他。
经理的脸色很快变了，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没有哼天。我将袋里的两千块拍到他的手里，酒气醺醺道：“算我欠你的，下次来还你。”
说完，在阿月阿珍的撑扶下转身欲走。身子才转一半，舞厅经理厉声道：“给我站住！”
经理的话刚落，四五个年轻打手迅速蹿到我的跟前。出来的五个人个个高胖，手臂粗壮，身上还雕着纹身，一看就是经常跟人打架的‘搏客’（打手的另类叫法）！
虽说在社会上混的时候也会点擒拿手，但要双手搏击五个职业搏客，我这身骨架可能经不起几下踢打。
只是不愿意低下的我硬是紧紧捏住拳头，冷傲道：“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经理整了整衣裳，一副假笑走近我，“小兄弟，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在舞厅里当经理不容易，老板是不会随随便便让客人喝完名酒不给钱的，如果你少那么一两百块我就当多交个兄弟，只是现在你差了5000多块，我真的很难办。要不，你们找一个人回去拿钱，另外两个人留在这里，钱一到，你们就可以走人。”
我冷冷盯着经理，气愤道：“你想扣押我们？告诉你，我的时间你担搁不起！”
“对不起，小兄弟，我实在没有办法。”经理一点也没有在乎我的气愤。
我一把推开阿月、阿珍，挥拳就准备打经理，可是手还没有到经理脸上，几只粗而有力的手掐紧了我的手，这几个粗汉手力很大，我的手臂似乎快被捏碎。
“放开我，王八蛋，担心老子找人砍死你们！”我威胁说。
经理一把抓紧我的衣襟，用力一拉，用一种狠毒的眼神盯着我，手掌在我的鼻梁处捏成拳头，冷冷呵道：“我警告你，小杂种，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思迷舞厅撒野！我跟你说好了，你回去带钱来也好，不去也好，总之，钱没有到手，你收想离开这里。我们扣你一天，你还得出800块的照理费！”
少妇深情望着我，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欣赏我。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想了解她，端起酒杯自饮一杯。
“能给我一支烟抽吗？大姐！”我冲少妇一笑。
阿月正在跟小四眼跳着舞，头正靠在对方的怀里，十分投入。我有些火，真搞不懂阿月是什么眼光，连小四眼也能看上眼。
少妇并没有递烟给我，见我望着阿月和那个小四眼跳舞，好奇问了一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真的不想理她，这少妇小气的连烟都不愿意散我一支，还一个劲问这问那，便毫不客气道：“大姐，我并不想跟你这样的女人聊天，你还是走开点，免得我拳头不听使唤！”
少妇倒是没有生气，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道：“小弟弟，对女孩子可别太凶，要知道，有些女人发起火来，不一定比男人差的，”说完，将秀发托起来，露出白白的脖子，低下头，用眼睛向我放了个电，媚笑道，“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觉得她很恶心，更明白越恶心的女人越是不能得罪，只得一笑：“大姐，小弟是个粗人，靠拳头混饭吃，并非钱有钱公子哥，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这里有不少富家少爷，凭你的姿色，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混一个。”
“嘻……”少妇觉得有趣的笑了，抓起酒杯向我一敬，“小弟弟是个直爽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叫丽丝，你呢？”
我笑了笑道：“萍水相逢用不着透露姓名吧！况且我跟大姐又不是很熟，你今天告诉我你叫丽丝，说不定明天我就会忘记这个名字。不跟你聊了，丽丝大姐，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说完，站了起来。
“小弟弟，你还没有喝我敬你的酒呢？”丽丝道。
我没有再理睬她，径直向珍姐走过去。珍姐正在跟那个年轻帅哥聊着天，两个人媚来眼去，聊得很开心，我站到他们跟前时，两人才收起了笑容。
我冲那个陌生帅哥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可以坐下来跟你们一起聊吗？”
“可以，当然可以，”陌生帅哥理了理领带，“认识阿珍小姐还得感谢你呢。”
阿珍也笑道：“是啊，不是小欢带我来，我们说不定没有机会见面呢？小强哥，你会天天来这里跳舞吗？”
我一把抓起酒瓶往嘴里倒酒，喝完了就冷冷道：“给我点说话的余地好吗？珍姐，你到底在做什么！不想理我了吗？”说完，又盯着那位年轻人。
叫小强的家伙看出了我的敌意，连忙站起来笑道：“小兄弟，得罪了，事先并不知道你对阿珍小姐有意思。我有点事，先告辞啦！”
阿珍连忙站起来，挥着手对小强道：“小强，别……”
年轻帅哥装着没有听到离开了，只剩下我和阿珍静静坐在雅座里。这时，忧伤的曲子传来，那位女歌手听起了比较感伤的曲子，曲子低沉而又伤感，让人心情郁闷。
我侧过脸望了望阿珍，她还有些生气，不过比先前平静许多，坐在那边沉默说，双手拱在胸前。
“来，欢弟，敬你一杯。”阿珍突然抓起酒杯微笑道。
“珍姐，答应我，别跟那个小强哥来往了，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我有这种直觉，他一定是那种只想跟女人上一次床就走人的风流少爷。”我很肯定道。
“谢谢你，欢弟，”珍姐楚楚可怜望着我，有些伤感，“其实我也知道小强哥是什么样子的人，像他那样的人一点责任心可能都没有，刚才我跟他跳舞的时候，他的放肆相信你也看到了。可像我这种女孩，青春花季已剩不多，我不想浪费，现在能得到富家少爷的赏光，心里真的好快乐好满足。”
我伸手捏紧她的手，伤感道，“珍姐，别这样，你不可以出卖自己。你那么纯洁，那么漂亮，那么性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爱你的白马王子。”
“别说了，小欢，你醉了，我知道你不会喝醉，”珍姐灌下一杯酒，“刚才，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生你的气，不过，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你要知道自己并不是我什么人，不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刚才我没有发脾气，是因为你是芳姐的朋友，再加上当着小强哥的面，也不想那样，所以，下一次我跟男孩聊得这么开心的时候，你最好再这样打扰我。”
我坐到了珍姐的身边，搂着她轻轻道：“珍姐，别这样，让我关心你爱你好吗？我保证，我会比其他人更关心你爱护你，你不会伤心的。”
阿珍含情望着我，痴痴地，柔情道：“是真的吗？小欢，你说你会喜欢我，是吗？”
我拍拍宽大的胸膛，打包票道：“放心吧，珍姐，我真的会喜欢你，别再理小强哥，你只要靠在我的怀里就够了。”
“嘤……”阿珍竟然哭了，好象哭得蛮伤心。我摸着阿珍酥柔的玉背，低声道：“姐姐，你……”
阿珍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伏在我的怀里，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那两块柔软而又弹力十足的‘肌肉’在我胸膛上移动着，将我的欲火拨弄的极点。
不经意间，视线从她那白瓷一样的脖子移向迷人的乳沟，她那一对还没有经男人开发过的‘处女胸’给我带来的诱惑力足以激起我大腿间兴奋的宝贝。
我深情望着她，她也向我看过来，四目相望间，碰出一道激情的焰火，那一刻，天地似乎变成一片草原，草原里只坐着我与她两个人。
她的睫毛细细的，微微一眨，是那么可爱，白静细嫩的脸上最迷人的还是那双明亮的眼睛，从她那双眼睛里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绿色的草原，以及在草原上偷情的幻境，那是双纯洁善良的眼睛，而她眼里闪出来的痴情更加让我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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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情望着珍姐，珍姐默默注视着我，那心照不宜的爱意在彼此的心甸产生共鸣，我看到她轻轻咽下咽口水，显得有些失望。
我回过神来，若无其事道：“对了，那个小四眼呢？”
“告诉你，你们是不是相爱啦！”阿月有些激动，心里完全没有小四眼。我好象知道了什么，难道她只所以跟小四眼跳得那么开心，完全是激我生气，引我去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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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话，阿珍望了我一眼，眼神明显有些失望。
月姐生气推开我递去的酒杯道：“滚开，谁稀罕你给我倒酒，要倒你就给你的珍姐倒啊，理人家做什么！”酒溢出来，掉在桌面上。
这无疑是在吃阿珍的醋。
我对月姐也有好感，不希望她们中任何一个不开心。刚才还以为两个姐姐都不在乎我，看来两个人会反过来争我，我很清楚，一脚踏两只船的人往往会摔到河里。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本来是带两位姐姐来开心的，没想到会伤害你们，罚我一个人喝五瓶酒！”
桌子上一共五瓶酒，我说到做到，抓起一瓶红酒，就像喝汽水一样喝空了。虽酒量好，一瓶下去还是头昏脑胀，看人都有些模糊了，接着又抓起第二瓶，咕噜又咽下一瓶，第二瓶是茅台酒，度数是不高，但加起前面那瓶红酒就有点酒力了，我的头伏到桌面上抬起来都吃力了。
月姐盯着我总算关心起来：“狂欢，你别这样，别这样行吗？”
我的手又向第三瓶法式香槟伸过来，月姐抓住了我的手，关心道：“算了，我不生气就是啦，你别喝醉好吗？走，大家一起回去。”
阿珍扶着我的左臂，香香的秀发落在我的脸上，我一闻觉得舒服极了，刚才的不快也消尽……
“欢弟，我扶你回去。”珍姐双手环着我的左臂，用胸靠在我的手臂间，那柔软的酥胸时不时碰着我的手臂，弄得我魂都到天上去了。
我被扶起后走向柜台。舞厅的经理算了算我的帐单，一共消费7848块，经理说后面的8块钱免掉了，只要我们出7840块就够了。
没想到这里的消费如此之高，在之前我还以为只交六百元门票就行了。我根本就不没带这么多钱，交了预付金和门票后，口袋里只剩下两千。
“对不起，经理，我没有带这么多钱！”我很直截了当告诉他。
经理的脸色很快变了，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没有哼天。我将袋里的两千块拍到他的手里，酒气醺醺道：“算我欠你的，下次来还你。”
说完，在阿月阿珍的撑扶下转身欲走。身子才转一半，舞厅经理厉声道：“给我站住！”
经理的话刚落，四五个年轻打手迅速蹿到我的跟前。出来的五个人个个高胖，手臂粗壮，身上还雕着纹身，一看就是经常跟人打架的‘搏客’（打手的另类叫法）！
虽说在社会上混的时候也会点擒拿手，但要双手搏击五个职业搏客，我这身骨架可能经不起几下踢打。
只是不愿意低下的我硬是紧紧捏住拳头，冷傲道：“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经理整了整衣裳，一副假笑走近我，“小兄弟，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在舞厅里当经理不容易，老板是不会随随便便让客人喝完名酒不给钱的，如果你少那么一两百块我就当多交个兄弟，只是现在你差了5000多块，我真的很难办。要不，你们找一个人回去拿钱，另外两个人留在这里，钱一到，你们就可以走人。”
我冷冷盯着经理，气愤道：“你想扣押我们？告诉你，我的时间你担搁不起！”
“对不起，小兄弟，我实在没有办法。”经理一点也没有在乎我的气愤。
我一把推开阿月、阿珍，挥拳就准备打经理，可是手还没有到经理脸上，几只粗而有力的手掐紧了我的手，这几个粗汉手力很大，我的手臂似乎快被捏碎。
“放开我，王八蛋，担心老子找人砍死你们！”我威胁说。
经理一把抓紧我的衣襟，用力一拉，用一种狠毒的眼神盯着我，手掌在我的鼻梁处捏成拳头，冷冷呵道：“我警告你，小杂种，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思迷舞厅撒野！我跟你说好了，你回去带钱来也好，不去也好，总之，钱没有到手，你收想离开这里。我们扣你一天，你还得出800块的照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