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谁是狂欢最后的女人 第五十八章 与警察联手打击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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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不多做评价了吧！人活着就是要少点危险，这一点你是清楚的。”何局长道。
“我现在很安全。”我说。
“哦，安全，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吧！”何局长呵呵笑了。
“不想跟你多说，既然你硬要跟我聊，好，我马上去警察局。”我说。
“好，我等你。”
挂上手机，我坐计程车去了浦东分局。气派的公安局内停着数辆警车，三四个警察正在门外站着岗。警察局外围着一群记者，正在议论着什么。这些记者大多数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我却大摇大摇走了进去，可刚刚走进去，就被那个姓林的警察给拦住了。
“喂，小子，你又来了？”拦住我的小林道。
“是呀，手下败将。”我轻蔑笑道。
“哼，小子，你太狂妄了吧！”小林瞪着我。
“今天来不是想跟你磨嘴皮子的，你们何局长找我有事。”我直截了当道。
“他找你做什么？”小林好生好奇。
“找我当你们这里的保安呀，你们警察局这一次真出了名，连重要的罪犯徐侠客都无名死了。”我轻蔑道。
“这关你什么事，多事。”小林不屑道。
“好了，让我去见何局长吧！”我说。
小林极不愿意，“你自己去找吧，我没时间理你。”
他不愿意带路，我只能自己去找。其实已经不用找了，何局长已经出来，正在他的办公室外微笑。见到何局长，我面带微笑过去了。
何局长将我领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很舒服，光线明亮，墙上挂着许多奖匾的办公室。办公室内很简单，除了一张工作台，就是两张沙发，还有一个饮水机。何局长坐在一张转骑上，叼着一支烟，看上去就像一个集团的总裁，很潇洒。虽然何局长看起来还很健康，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警察。
我开门见山道：“何局长，找我来到底为什么事？”
何局长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聊聊。”
“哦，聊聊，我们已经聊了许多次。”我道。
何局长扒了一口烟，吐了几个烟圈，淡淡道：“我们是聊过许多次，但每一次的话题都是不一样的，说明我们都做了正事。狂欢，徐侠客已经死了，这个消息你应该知道了吧！刚刚许多记者在这里问过话，我将他们驱走了，所以外面有警察把守着门，不让记者再进来。”
“这些事我不想知道，关键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来。”我说。
何局长道：“是这样的，徐侠客并没有向我所透露杀人集团的任何一位线人，不过，他死前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机，我觉得他的手机是最重要的线索，因此，我想请你答应我们警方合作，瓦解这个杀人集团。”
我冷笑：“跟你们警方合作有什么好处，一旦你们瓦解了杀人集团，下一个要对付的将会是我，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何局长悠闲抽着烟，似乎看透了我的心，“小兄弟，你不可以这样误解我，我并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只是我们还有合作的空间，你想想，如果你能帮助我们瓦解杀人集团，这是在立功，对冷野那个案子也有很大的帮助，到时候我以浦东分局局长的身分替你说几句话是很有用的。”
冷野之死直到现在还是我最大的伤痕，何局长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我一笑：“听何局长的意思，似乎我们合作的主要意图是洗清我的罪名？”
何局长笑了笑道：“不全是，最重要的是为了上海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想想，现在的上海滩黑道进入了一个高峰期，如果不削减他们的力量，上海滩就会陷入黑色恐怖的社会形态，那将威胁到百姓的生命。干我们这一行的清楚，黑社会是杀不完的，不单是今天，就是未来一样杀不完。”
我不想跟他废话，很直接道：“既然合作，你准备与我怎样合作法？”
何局长道：“徐侠客的手机里有许多个号码，其中有天下集团汪总的，还有许多陌生的号码，我会抽时间去电信局一一查证，不过，我很想了解徐侠客与汪总的关系。”
我如实相告道：“不瞒你说，汪道与徐侠客的重要合作来自于走私。”
“哦，走私？”何局长有些意外。
“你知道天下集团之所以能在几年内超越明日集团的主要原因吗？”我反问。
“不知道。”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天下集团不但几度绑架过杜成昆的亲人，还与在云南边境从事走私非洲的宝石的云南帮合作。越南是一个海岸线很长的国家，国家虽少海岸线足有中国的三分之一，而人口与面积却不足中国的三十分之一。因此，越南成为非洲走私分子最理想的选择地，一般走私来中国的宝石，大多数是先走私越南，再从越南的边境云南走私到中国上海及广州、渤海地区。因此云南帮才会从走私中得到超高的利润，成长壮大，并想立足上海。试想，天下集团的汪总与云南帮合作后，还不超越做正当生意的明日集团吗？”我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看似不足为奇的云南帮竟有这样的势力。”何局长道。
“何局长，想必你对云南帮也很了解。”我说。
“是的，这也知道一些，但今天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好象突然间了解的更全面了。”说到这，他又好奇起来，“按道理汪道应该是跟云南帮合作，为什么他的合作对象不是云南帮的勇哥，而是徐侠客呢？”
“你提出这个问题是对的，汪总最终的合作对象应该是勇哥，但你想想，汪总是什么身分，以他的身分会同勇哥正面谈生意吗？他当然要找一个中间人，那这个中间人就是徐侠客，徐侠客也是云南人，出生在云南营岭，与勇哥从小就认识，彼此都了解，当然徐侠客还有另一个职能，就是帮助天下集团干掉明日集团的重要人物（如李标），再就是协助上海黑帮绑架杜成昆的家人。”我分析道。
“突然间我好象什么都明白了。”何局长露出一脸的微笑，“如果能将云南帮和天下集团的汪总一网打尽的话，我相信这将是我一生中最了不起的大事件，我也可以光荣退休了。”何局长哈哈笑起来，十分得意。
我也笑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记得我们的约定，否则就算你成为中国最出色的警察局长，也会留下遗憾的。”
何局长一笑：“你放心，我姓何的说话算话。”
“这件事就不多做评价了吧！人活着就是要少点危险，这一点你是清楚的。”何局长道。
“我现在很安全。”我说。
“哦，安全，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吧！”何局长呵呵笑了。
“不想跟你多说，既然你硬要跟我聊，好，我马上去警察局。”我说。
“好，我等你。”
挂上手机，我坐计程车去了浦东分局。气派的公安局内停着数辆警车，三四个警察正在门外站着岗。警察局外围着一群记者，正在议论着什么。这些记者大多数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我却大摇大摇走了进去，可刚刚走进去，就被那个姓林的警察给拦住了。
“喂，小子，你又来了？”拦住我的小林道。
“是呀，手下败将。”我轻蔑笑道。
“哼，小子，你太狂妄了吧！”小林瞪着我。
“今天来不是想跟你磨嘴皮子的，你们何局长找我有事。”我直截了当道。
“他找你做什么？”小林好生好奇。
“找我当你们这里的保安呀，你们警察局这一次真出了名，连重要的罪犯徐侠客都无名死了。”我轻蔑道。
“这关你什么事，多事。”小林不屑道。
“好了，让我去见何局长吧！”我说。
小林极不愿意，“你自己去找吧，我没时间理你。”
他不愿意带路，我只能自己去找。其实已经不用找了，何局长已经出来，正在他的办公室外微笑。见到何局长，我面带微笑过去了。
何局长将我领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很舒服，光线明亮，墙上挂着许多奖匾的办公室。办公室内很简单，除了一张工作台，就是两张沙发，还有一个饮水机。何局长坐在一张转骑上，叼着一支烟，看上去就像一个集团的总裁，很潇洒。虽然何局长看起来还很健康，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警察。
我开门见山道：“何局长，找我来到底为什么事？”
何局长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聊聊。”
“哦，聊聊，我们已经聊了许多次。”我道。
何局长扒了一口烟，吐了几个烟圈，淡淡道：“我们是聊过许多次，但每一次的话题都是不一样的，说明我们都做了正事。狂欢，徐侠客已经死了，这个消息你应该知道了吧！刚刚许多记者在这里问过话，我将他们驱走了，所以外面有警察把守着门，不让记者再进来。”
“这些事我不想知道，关键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来。”我说。
何局长道：“是这样的，徐侠客并没有向我所透露杀人集团的任何一位线人，不过，他死前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机，我觉得他的手机是最重要的线索，因此，我想请你答应我们警方合作，瓦解这个杀人集团。”
我冷笑：“跟你们警方合作有什么好处，一旦你们瓦解了杀人集团，下一个要对付的将会是我，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何局长悠闲抽着烟，似乎看透了我的心，“小兄弟，你不可以这样误解我，我并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只是我们还有合作的空间，你想想，如果你能帮助我们瓦解杀人集团，这是在立功，对冷野那个案子也有很大的帮助，到时候我以浦东分局局长的身分替你说几句话是很有用的。”
冷野之死直到现在还是我最大的伤痕，何局长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我一笑：“听何局长的意思，似乎我们合作的主要意图是洗清我的罪名？”
何局长笑了笑道：“不全是，最重要的是为了上海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想想，现在的上海滩黑道进入了一个高峰期，如果不削减他们的力量，上海滩就会陷入黑色恐怖的社会形态，那将威胁到百姓的生命。干我们这一行的清楚，黑社会是杀不完的，不单是今天，就是未来一样杀不完。”
我不想跟他废话，很直接道：“既然合作，你准备与我怎样合作法？”
何局长道：“徐侠客的手机里有许多个号码，其中有天下集团汪总的，还有许多陌生的号码，我会抽时间去电信局一一查证，不过，我很想了解徐侠客与汪总的关系。”
我如实相告道：“不瞒你说，汪道与徐侠客的重要合作来自于走私。”
“哦，走私？”何局长有些意外。
“你知道天下集团之所以能在几年内超越明日集团的主要原因吗？”我反问。
“不知道。”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天下集团不但几度绑架过杜成昆的亲人，还与在云南边境从事走私非洲的宝石的云南帮合作。越南是一个海岸线很长的国家，国家虽少海岸线足有中国的三分之一，而人口与面积却不足中国的三十分之一。因此，越南成为非洲走私分子最理想的选择地，一般走私来中国的宝石，大多数是先走私越南，再从越南的边境云南走私到中国上海及广州、渤海地区。因此云南帮才会从走私中得到超高的利润，成长壮大，并想立足上海。试想，天下集团的汪总与云南帮合作后，还不超越做正当生意的明日集团吗？”我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看似不足为奇的云南帮竟有这样的势力。”何局长道。
“何局长，想必你对云南帮也很了解。”我说。
“是的，这也知道一些，但今天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好象突然间了解的更全面了。”说到这，他又好奇起来，“按道理汪道应该是跟云南帮合作，为什么他的合作对象不是云南帮的勇哥，而是徐侠客呢？”
“你提出这个问题是对的，汪总最终的合作对象应该是勇哥，但你想想，汪总是什么身分，以他的身分会同勇哥正面谈生意吗？他当然要找一个中间人，那这个中间人就是徐侠客，徐侠客也是云南人，出生在云南营岭，与勇哥从小就认识，彼此都了解，当然徐侠客还有另一个职能，就是帮助天下集团干掉明日集团的重要人物（如李标），再就是协助上海黑帮绑架杜成昆的家人。”我分析道。
“突然间我好象什么都明白了。”何局长露出一脸的微笑，“如果能将云南帮和天下集团的汪总一网打尽的话，我相信这将是我一生中最了不起的大事件，我也可以光荣退休了。”何局长哈哈笑起来，十分得意。
我也笑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记得我们的约定，否则就算你成为中国最出色的警察局长，也会留下遗憾的。”
何局长一笑：“你放心，我姓何的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