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谁是狂欢最后的女人 第六十章 两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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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担心，我相信这个小兄弟不是坏人，也许他真有重要的事。”汪总似乎已经猜出我的身分。
虽然他没有见过我，但是他显然清楚有一个叫寂寞狂欢的年轻人。
比起杜成昆来，这间办公室要舒服得多，不但宽敞，最重要的是明亮，装饰都很现代、时尚，不像杜成昆的办公室那样简单，整个办公大厅足有80平方米，一共摆着三套办公桌椅，每张桌椅上都安置着电脑。有两个窗户靠西边，从窗户可以看见上海的风景。
可能是大楼太高，似乎没有噪声，我们走进时的时候，还能听到脚步声。我们选择一张办公骑对坐下来，相视一笑。
汪总掏出烟，递过来一支，并微笑道：“年轻人，来，抽一支。”
我一笑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和蔼的多，虽然你曾经做过许多惊人的事情。”
在散过我烟之后，汪总自己在抽了一支，“你嘴里说的惊人的事情，是指什么呢？”
“比方说绑架。”我很直接说了一句。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夹着烟的手指定格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兄弟。”
我一笑道：“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齐欢。”
“齐欢！”汪总一笑，“我听说你，好象与杜成昆合作开了一家咖啡厅。”
“是的，可是经营不下去，因为黑社会太多，我只能关掉。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汪总，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那就是昨天晚上，你最佳的合作伙伴徐侠客死了，就死在公安局。”我说。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汪总推脱道，“你说的这个人我的确认识，但交情很一般，我知道他曾经是上海射击中心的一位优秀运会员，射击十分出色，我也对射击感兴趣，就这样我们认识了，至于什么合作伙伴，我只能很遗憾对你说，我与他从来没有合作过。”
他不承认也有他的道理，在他看来，徐侠客之死，是一个很不错的消息，但是他没有经过分析，徐侠客死了，下一个目标很可能会轮到他。
我想只有跟他讲明白了，他才会接受我。于是，我冷笑道：“也许你不承认是对的，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在做一件很蠢的事。知道吗？徐侠客为什么会死呢？原因很简单，他是杀人集团的成员，杀人集团杀他是为了灭口，从杀人集团敢在公安分局下手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杀人能力有多强。”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齐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开会了。”汪总认为没有再跟我聊的必要。
“等一等，我的汪总裁。让我给你分析一下行吗？”我说。
“分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分析，你说得都是狗屁，你现在得罪杀人集团来找我，想让我跟你一样涉入到危险的境地中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请便。”汪总站了起来，摊着手。可是我那冷漠的眼神令他不得不改变态度，他思索了一下，“好吧，我听一下你的分析，不过你不要赖在这里不走，那样你可能会被送进警察局。”
“放心，我不是一个无赖，我只想明明白白告诉你，杀人集团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而非人想的雷龙或我。”我说。
“为什么！”汪总脸色熬白，愣了一下。
“徐侠客死后，唯有你知道杀人集团的一些成员。也许表面上我与雷龙是杀人集团的敌人，但是我们掌握他的线索很少，他们完全可以暂时不跟我们计较，去处理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人，而你就是对杀人集团最有威胁的人，这一点，我已经与何局长做过全面的分析。”
“何局长？”汪总不安道，“难道你是卧底？”
“不，我不是，我现在跟派出所合作，何局长是这件事的责任人。他本来想单独跟你来聊聊，可是因为身分的特殊，不方便来，我就代他来了。我希望你能与警方合作，将杀人集团一网打尽，否则你将连出击的机会都没有。”我说“与警方合作，让一个集团老总自己承认是一个罪犯吗？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选择这么做！”汪总有些激动的说。
“难道你以为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做错了事就必须付出代价，你没有选择。如果你不跟警方合作，只有死路一条；跟警方合作，至少还能保一条生命。虽然你与走私分子合作，也策划过两次绑架案，但都没有伤到人，应该不会判死刑，但如果你还往这条路走下去，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最后几句话，我又冷又大声。
“别在这里吓我！”汪总有些激动了，“让我与警方合作，永远都不可能。我乃堂堂天下集团的总裁，一旦与警方合作，我这一辈子就完了，生不如死。”
我冷笑道：“既然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也许对你来讲，与其与警方合作放弃天下集团，还不如让杀人集团一枪解决好，至少你不会是一个绑架犯，而是一个商业家，是不是？”
“不错。”汪总道，“我不能让上海市，让全中国人取笑我，我没有选择，你走吧！”他的态度十分坚决，让我感觉到说服他已经不可能。
“好吧，汪总，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不想拦你，杀人集团可以在一天之内向徐侠客下手，杀你也应该就有最近几天，我不想吓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冷笑着，转身便走。
汪总唤道：“先别走，问一下你，能不能找警察来保护我？”
“你不合作，警察就无法得到上级部门的批准，无法派人来保护你，保重，总裁大人。”我回首一笑。
汪总木头一样的倒在椅子上，神情恍然。当一个人面前死亡的那种恐惧是相当可怕的，尤其是汪总这样的人物。
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办公室外，两个保安充满敌意的用眼睛瞪着我，双手拱起来，似乎在向我挑衅。我最看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挑衅了，不由有些火气。
“瞪着我做什么！”我对这两只充满敌意的眼睛十分恼火，骂了一句。
“瞪着你又怎么样？”对方也不示略，“你小子想打架，随时奉陪！”两个保安向我靠近，一前一后围住了我。
“你们不用担心，我相信这个小兄弟不是坏人，也许他真有重要的事。”汪总似乎已经猜出我的身分。
虽然他没有见过我，但是他显然清楚有一个叫寂寞狂欢的年轻人。
比起杜成昆来，这间办公室要舒服得多，不但宽敞，最重要的是明亮，装饰都很现代、时尚，不像杜成昆的办公室那样简单，整个办公大厅足有80平方米，一共摆着三套办公桌椅，每张桌椅上都安置着电脑。有两个窗户靠西边，从窗户可以看见上海的风景。
可能是大楼太高，似乎没有噪声，我们走进时的时候，还能听到脚步声。我们选择一张办公骑对坐下来，相视一笑。
汪总掏出烟，递过来一支，并微笑道：“年轻人，来，抽一支。”
我一笑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和蔼的多，虽然你曾经做过许多惊人的事情。”
在散过我烟之后，汪总自己在抽了一支，“你嘴里说的惊人的事情，是指什么呢？”
“比方说绑架。”我很直接说了一句。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夹着烟的手指定格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兄弟。”
我一笑道：“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齐欢。”
“齐欢！”汪总一笑，“我听说你，好象与杜成昆合作开了一家咖啡厅。”
“是的，可是经营不下去，因为黑社会太多，我只能关掉。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汪总，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那就是昨天晚上，你最佳的合作伙伴徐侠客死了，就死在公安局。”我说。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汪总推脱道，“你说的这个人我的确认识，但交情很一般，我知道他曾经是上海射击中心的一位优秀运会员，射击十分出色，我也对射击感兴趣，就这样我们认识了，至于什么合作伙伴，我只能很遗憾对你说，我与他从来没有合作过。”
他不承认也有他的道理，在他看来，徐侠客之死，是一个很不错的消息，但是他没有经过分析，徐侠客死了，下一个目标很可能会轮到他。
我想只有跟他讲明白了，他才会接受我。于是，我冷笑道：“也许你不承认是对的，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在做一件很蠢的事。知道吗？徐侠客为什么会死呢？原因很简单，他是杀人集团的成员，杀人集团杀他是为了灭口，从杀人集团敢在公安分局下手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杀人能力有多强。”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齐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开会了。”汪总认为没有再跟我聊的必要。
“等一等，我的汪总裁。让我给你分析一下行吗？”我说。
“分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分析，你说得都是狗屁，你现在得罪杀人集团来找我，想让我跟你一样涉入到危险的境地中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请便。”汪总站了起来，摊着手。可是我那冷漠的眼神令他不得不改变态度，他思索了一下，“好吧，我听一下你的分析，不过你不要赖在这里不走，那样你可能会被送进警察局。”
“放心，我不是一个无赖，我只想明明白白告诉你，杀人集团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而非人想的雷龙或我。”我说。
“为什么！”汪总脸色熬白，愣了一下。
“徐侠客死后，唯有你知道杀人集团的一些成员。也许表面上我与雷龙是杀人集团的敌人，但是我们掌握他的线索很少，他们完全可以暂时不跟我们计较，去处理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人，而你就是对杀人集团最有威胁的人，这一点，我已经与何局长做过全面的分析。”
“何局长？”汪总不安道，“难道你是卧底？”
“不，我不是，我现在跟派出所合作，何局长是这件事的责任人。他本来想单独跟你来聊聊，可是因为身分的特殊，不方便来，我就代他来了。我希望你能与警方合作，将杀人集团一网打尽，否则你将连出击的机会都没有。”我说“与警方合作，让一个集团老总自己承认是一个罪犯吗？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选择这么做！”汪总有些激动的说。
“难道你以为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做错了事就必须付出代价，你没有选择。如果你不跟警方合作，只有死路一条；跟警方合作，至少还能保一条生命。虽然你与走私分子合作，也策划过两次绑架案，但都没有伤到人，应该不会判死刑，但如果你还往这条路走下去，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最后几句话，我又冷又大声。
“别在这里吓我！”汪总有些激动了，“让我与警方合作，永远都不可能。我乃堂堂天下集团的总裁，一旦与警方合作，我这一辈子就完了，生不如死。”
我冷笑道：“既然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也许对你来讲，与其与警方合作放弃天下集团，还不如让杀人集团一枪解决好，至少你不会是一个绑架犯，而是一个商业家，是不是？”
“不错。”汪总道，“我不能让上海市，让全中国人取笑我，我没有选择，你走吧！”他的态度十分坚决，让我感觉到说服他已经不可能。
“好吧，汪总，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不想拦你，杀人集团可以在一天之内向徐侠客下手，杀你也应该就有最近几天，我不想吓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冷笑着，转身便走。
汪总唤道：“先别走，问一下你，能不能找警察来保护我？”
“你不合作，警察就无法得到上级部门的批准，无法派人来保护你，保重，总裁大人。”我回首一笑。
汪总木头一样的倒在椅子上，神情恍然。当一个人面前死亡的那种恐惧是相当可怕的，尤其是汪总这样的人物。
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办公室外，两个保安充满敌意的用眼睛瞪着我，双手拱起来，似乎在向我挑衅。我最看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挑衅了，不由有些火气。
“瞪着我做什么！”我对这两只充满敌意的眼睛十分恼火，骂了一句。
“瞪着你又怎么样？”对方也不示略，“你小子想打架，随时奉陪！”两个保安向我靠近，一前一后围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