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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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有人无心睡眠,初春的夜里还残存着凉气,深夜雾重,窗户上结了一层一层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这样的雾夜让人颇有些犯冷,人一冷,就想往暖和的地方靠,顾茗打了两个喷嚏,钟晓欧看了看她,伸出手给她拢了拢被子,“这被褥换得太早了些吧?这么薄,容易着凉,难怪你这几天老打喷嚏,太容易感冒了。”

    顾茗揉了揉鼻子,现在这个天,真的是很容易生病啊。

    “至少要再过半个月以后再盖这么薄的被子啊。”不知何时,钟晓欧已将自己身上那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那个人,也顺势而为地滚了过来,温热的身体就那样靠了过来,真实的体温贴在身前,顾茗不怎么敢动,她知道这一晚上钟晓欧铁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呆着的,那种有些兴奋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心情被她一点一点地隐藏了起来,钟晓欧见她没怎么动,高兴兴奋的心已经抑制不住地往外露,也不再管了,一把就把顾茗腰给抱住了,脸靠在顾茗的肩上,就那样蹭来蹭去,磨来磨去,“这日子我都想了好久了。”

    “什么日子?”顾茗的声音居然都有些抖。

    “就是这样可以抱着你睡觉的日子啊。”钟晓欧闭着眼说道。

    “那你是想了多久?”顾茗微微挪了挪身子。

    “好久好久以前了。”钟晓欧闷在她肩窝里使劲闻,好香好香的女人啊,那种香不是香水的浓郁,就是让人想要腻死在里面。

    顾茗被她磨得好吅痒,脖子痒,胸痒,心也难受,她推了推身侧的人,可哪里推得动,越推她,越来劲,像只夜猫直往怀里钻。

    “别闹。”顾茗欲拒还迎道。

    “没有闹,就是想你。”钟晓欧只顾着蹭却哪曾想就这样蹭,也能把顾茗蹭出火,顾茗被她闹得,心里猫抓一样,像什么东西被撩起,却又总是抓不住,落了个空,兴许也是被闹着急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得气,是身体本能吗?她不清楚,只侧了侧身,压着钟晓欧的手,皱着眉头道,“叫你别闹了。”

    钟晓欧把不住她的情绪,一下愣了愣,顾茗也愣住了,许是那天晚上钟晓欧真是兴奋过头,想着反正都爬上了顾总的床了,才不要怕她了,伸长了脖子就在顾茗嘴上亲了一口,好软,好香,好舍不得放开,于是,又凑了上去,亲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唔~”闹吅事的女人终究是被堵住了嘴,顾茗就那样压了上去,真是被这个女人挑衅坏了,她已没了思想,也没了理智,只这心里这股邪火能趁早消灭,最近这股子邪火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莫名其妙地就窜了出来,她堵住了钟晓欧的嘴,四片唇吅瓣有些生硬地撞在了一起,钟晓欧只呆愣了片刻,便搂着她的头深吻了起来,那个吻激烈浓郁,带着强烈的*,是这么些天特意的克制,钟晓欧是不敢,顾茗是克制,是对以往自己固有形象的克制,她以为,自己一直是以前那样的,对性之一事不喜,甚至在某一段时间还特别厌恶,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她想,上天赋予每个人不一样的个性不一样的喜好,这是正常的吧,可能,她,天生就是性压抑的人,而像沐瑶,天生就是性开放的人啊,而自从,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副身体,她仿佛都有些不认识了,也不怎么受自己控制,可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情,都年过三十,也不是白纸一张,身体的欲吅望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撕口越来越大,根本缝不回去了,唇吅舌像抵,*像是被搁置在*上滋烤,蹭蹭地往外冒着烟,钟晓欧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胸前的睡衣领口伸了进去,肌肤胜雪,因刚才的挑逗,她的皮肤滚烫,盈盈一握,就握住了那胸前的酥吅软,顾茗受不住,整个人就这样倾了下来,钟晓欧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埋首,含吅住,顾茗控制不住地出了声,床上的声音总是像某一种催化剂,让人沦陷,痴迷,钟晓欧轻轻用舌根舔吅了舔,顾茗双吅腿绷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许是那声音太大了些,钟晓欧脑子突然清醒地放开了她,唇抵着她的唇,轻声说,“你叫这么大声,你弟还在外面呢。”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她,本就还在情动时,被钟晓欧这一提醒,整张脸像被蒸熟的虾一般,红透了,钟晓欧看着,直想笑,她还没笑出声,就被顾茗给呵住了,“你敢笑。”却又哪知道,顾茗说完那句话之后,想着刚才自己抑制不住的出声,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整个人反趴在了床上。

    “好了,好了,我没笑了啦。”

    “闭嘴!”顾茗瓮声瓮气地说道。

    钟晓欧识相地闭嘴了,可见顾茗刚那一折腾,整个睡衣已褪掉了一半,大半个香吅肩裸吅露在外面,她使了坏心眼地亲了上去,还使了使劲,她稍微用力了些,在顾茗的肩头留下了印记,顾茗闷在枕头里深吸了一口气,她一路又是亲又是吻又是舔的,不知何时,就把顾茗的睡衣给扒了下来。从她颈窝处一路亲下去,衣服被剥离开,露出圣洁肌肤,那样光滑如绸缎般的后背,她抚了上去,卧室里的声音在还未沉睡的暗夜里宛转摇曳,絮絮述述,克制压抑的呻吟声打乱人呼吸的节奏,衣衫褪尽,裸!呈相见,是相互爱吅抚的肌肤,是最亲密的爱人,暗夜里,似有光,那光影淡淡的,细碎的,像是黄昏时分从海面上捞上来的金粉,钟晓欧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片神秘之地早已温热潮湿,像是一场长久的等候,顾茗忍不住地蜷了蜷腿,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噬,包裹,细嫩滑软,迷迷糊糊,真真切切,身体的婉转承欢,她搂着她的肩,她一点一点地在顾茗锁骨处留下爱的印记,要是可以,她想在顾总全身都留下,她紧紧地拥着她,顾茗很热,才想着这一场欢闹都因天凉造成的。

    “你说你弟有听到吗?”钟晓欧这会儿才有空仔细思量这个事。

    “没有吧,听也是听到你的声音。”顾茗软吅绵绵的,没了什么力气,只翻身蜷缩在另一侧,钟晓欧在身后搂着她的腰,紧了紧,“什么呀,我才没出声,都是你的声音。”

    “你......闭嘴。”

    又叫她闭嘴,一晚上都要叫她闭嘴好些次,好在她早已了解到顾总一到床上,就老是口是心非,她腻在她的身后,身子贴着身子,柔柔道,“我爱你,顾茗,你能和我在一起,我真开心,有时开心地都觉得特别地不真实,偶尔也会害怕,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要好好地过,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吅运我们能一起到老......”

    “你会爱我一直到老吗?”顾茗慵懒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以往这样的时候她通常都沉默,只今天,却顺着钟晓欧的话接了下来。

    “会!”她终归是年幼了几岁,铿锵誓言,说得铮铮有力。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兴许你现在爱我,可几年过后,新鲜劲过后,你也有可能会爱上别的女人........爱,本就好不容易才能长远。”顾茗说得幽然,钟晓欧很少听她说,只觉这话语中有些伤感,她紧紧地从身后抱着她,“那我们就走走看,兴许能走过三年、五年、十年,走着走着说不定就白头了呢。”

    顾茗没再做声,只闭了闭眼,拉过钟晓欧放在她胸前的手,放在唇边,也没有亲,只轻轻抚了抚下巴,就那样睡吧,未来的事,未来的好多事,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好多事都可以努力获得,唯独,人,不可以,要走的人留不住,永远,是一个多么虚空虚妄的一个词啊。

    翌日,钟晓欧起得早,醒来就快速地把闹钟给按下了,顾茗嗯嗯了几声,钟晓欧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弄好早餐叫你。”

    顾茗迷迷糊糊的。

    钟晓欧吸着拖鞋来到客厅,因为没怎么睡醒,迎面就和一物体撞上了。

    “晓欧姐,起这么早。”

    “哎哟~是你啊。”钟晓欧拍了拍脸,都忘了还有顾宇这号人了。

    “我姐起了吗?”

    “还没呢。”

    “哦,我早餐弄好了,叫我姐起来吃早餐吧,你们今天不是都要上班吗?”

    “都做好了?”钟晓欧惊讶道,“你也太乖了。”

    “没有,我只是怕我姐骂我。”

    这顾茗平时在她弟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啊,钟晓欧脑子转了转,突然问到,“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

    “嗯?没什么,可能是我幻听。”

    不知何时,顾茗已经起来了,依在门边,她还穿着睡衣,领口露出一片雪白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姐,你起来了。”顾宇温顺得打着招呼,“姐,你脖子那儿怎么了?过敏了吗?那么红。”

    顾茗脑子还有些缺氧,也没什么精神听顾宇讲话,也就听了那么一嘴,回到卧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她又凑近了些看,真是不要太多了,她板着脸,愤然将钟晓欧拉进屋,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了过去,吓了顾宇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