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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六日 星期三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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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梦中听到电话铃,迷糊中猛然惊醒,慌乱抓起电话,看到屏幕,只是留下许多失望。

    关掉闹钟,无力的躺在床上。

    手中的电话,让我犹豫不绝,很想发条短信过去,告诉君事情真相。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是没勇气,也不是为面子,让我取消念头的是事实。

    这世界,很多事情黑白都是颠倒的,更没有对错。从来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把事情搁在它开始的地方,等待着结束。

    起床后,掏出手袋里面的信封,仔细点了一遍。

    开始分点钞票的归属,扎出一千八,放回信封,是这季度交给房东的。除开林姐的两千,剩下六千四,留些生活费,余下的马上存银行。

    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出了门,先到银行,把钱存进折子,拎着包出门时,感觉安心很多。

    给静打去电话,担心她上班起不来。

    没想到静已经打典好一切,正准备出门,约好一起到公司楼下吃午饭。有伴的午餐,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到昨天和静一起午餐的饭馆,找了张靠近空调的桌子,等候着她。

    静出现在大门口时打着太阳伞,戴着墨镜,向里面张望了半天,因为视力不够好,她低着头,露出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仔细找寻。看到她滑稽的样子,我开心的笑了。

    “静,这边”喊了她一声,这家伙反映挺快,边收着伞,边冲我走过来。

    “昨天TMD累死了,早上几不想起床哦!”静抱怨着坐下。

    服务员很快递上了菜单,守侯在我们身旁。

    “你等我们想一下再过来,好吗?”静抬头对旁边的小姐有点烦躁说着。

    “那你们想喝点什么?”服务员很热情,耐心询问。

    “拿壶茶过来,两个一次性的杯子”静厌烦的说。

    人刚走,她立刻斜着身子凑到我耳朵旁,小声说着:“陡然一下上班还有点不适应,回家我小肚子疼了一晚上”。

    “原来公司上七八个钟也没见你这样,怎么回事啊?”我关心的问。

    “休息了三四个月,还冒习惯,在家和那个死人做的少得可怜,他到是要,可我不想,刚开始回家那几天,提到上床都反胃,还好,得亏他还喜欢赌球,晚上时间好混。”静吐露出她的苦衷。

    “你没赌?这几个月输掉半年的辛苦钱!白做了吧?还每天熬夜,身体差多了吧?”我唠叨着,故意往静的伤口上撒着盐,好让她知道疼。

    “么谈了撒!那天劝那个死人不追不追,结果非要搞,最后都塌了粑粑,真TMD火背!”一提到赌输,静总能找到借口。

    “小姐,你要的茶”服务员突然过来倒茶,虽然热情,但还是让静很反感。

    “放到这里,我们自己来。”平时不爱动手的她被动的倒着水。

    “讲个话都来烦几道,嫌死人。”静回头盯着离去的身影,小声骂着。

    “人家做的是份内的事,少怪别人!”我的话让她不再叨唠。

    “再好好赚钱,不要瞎花,你们两个这样下去,哪天是个岸?”我叹起气开导着静。

    “钱?钱赚得就是花的撒!上次和他去桂林旅游,花得一分不剩,最后把项链当了才回来,几粗的链子哦!就换了那几个钱。”她惋惜的怀念着。

    “还是好好打算一下将来,什么时候和他结婚?”我提醒着静。

    “结黄昏,他有老婆,那个女的有钱,再说我哪能知道自己会爱多久?”静茫然说着。

    静是双子座,曾在网上看过,双子性格喜欢不断追求新鲜的爱。她到是很像,谈过很多朋友,每次开始都爱得要死,到最后却烦得要命“么谈结婚的事情,伤人,好像我很老一样,还是说说你的君撒!”静的话让我瞬间感到如坐针毡。

    “怪人一个,对我从来都不主动,每次有意靠近,他都没感觉似,手都不伸一下。到是看他和龙跳舞时很热情,抱得那么自然。”我吃醋的说着。

    “龙?是个女的?”静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是他朋友,男的,上次去‘朋友’打电话通知你却没去,长得蛮帅”我解释着。

    “是帅哥?下次带我去见一下撒!有几帅啊?像不像古天乐?”静最爱的偶像就是古天乐,听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联想到他。

    “小花痴,你算了吧!点菜,想吃什么?”我笑着骂她,顺手把菜单摆到静面前。

    “看个么单子哦!累人,搞个水煮鱼片,拿千张打底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她伸着懒腰招呼服务员过来。

    人家临走前,静还不忘嘱咐多放点辣椒。够典型的武汉人,热得满头大汗还会嘘着嘴拼命吃辣椒。

    饭间,静问起公司的细节规定,当然主要问题,还是关心拿工资时该送多少给林姐。

    和静结伴去公司,共着那把不大的伞。一路上,不忘掏出手机看,静傻傻的劝我不用着急,因为时间还早。

    化完妆,林姐过来和静聊了几句,告诉静有什么事就找她,不懂的还可以问同事。静很聪明的答应着,她到哪里都讨上面喜欢,一惯如此,迟到除外。

    老八哼着歌进门,一见到林姐马上收了声,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到衣柜那边忙她的去了。

    林姐刚出门,她就串了过来,得意的宣布着大事件:“五十八,告诉你撒!昨天阳和我商量,过两天和父母一起到我家上门提亲。”老八讲着,嘴角微眺,掩饰不住她心中的兴奋。

    “你看我该么办啊?”她又犹豫的问我。

    “那还不好吗?还用问怎样办?”真猜不出她考虑什么。

    “我是想该不该跟林姐请假”。她矛盾的说着。

    “林姐肯定会同意的!”

    我的回答让她坚定许多,点着头离开,继续去忙自己的。

    三号来时,老八又重复问了一遍,结果被一顿臭骂:“平时蛮贼的人,遇到喜事苕了?这大的事还不请假?林姐肯定会同意的,她不一样是过来人?”老八挨骂后终于会过神,机灵的笑了起来。

    刚过一点,听到大厅的铃声,虽然只响过两次,却依然清晰。

    不久,冷冰冰通知我去688房间,今天她声音特别大,让房间的同事听得很清楚。

    我开始有些坎坷不安,有点抱怨偏偏排第一位。毕竟没有做过,有些焦急,怕进房后不知所措。

    老八看出了我的犹豫,走到身旁,小声告戒着我:“么怕,么怕,我做过的,就是勒得脚有点麻,手把绳子抓紧,冒得几大个事。”

    老八关心的话让我宽心了一些,不是每个同事都能对其他人讲叙具体过程,只有朋友才会。

    拿着手袋,我敲响了688那扇不安的门。

    “进来。”客人的声音很宏亮。

    推门进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轻微摇摆红绳下,正打量着我。

    “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微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眼前这个有些微微发福的男人点了点头,心里很明白,这个钟他同意点我。

    走到床头,放下手中的包,对他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走出房间打水时,还是惶惶不安。

    当我挂上窗帘后,他赤膊着站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兴奋,用手摆了摆挂着的红绳,笑着跟我打招呼:“美女,你试过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玩意。”听他口音,就知是本地人。

    他色色的笑着,目不转睛盯着我,只到脱去身上的工作服。

    走到他身旁,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安静躺下。

    亲吻着他那有些肉感的脖子时,嘴唇明显感到丝丝震动。

    “听朋友说这里加了这个项目,我可是抽中午休息时间赶过来捧场的哦。”他半开玩笑说着。

    吐掉口中的热水,我匆匆对他笑着说:“那还真感谢你热心的支持!”说完,马上拿起杯子,吞进小半口冰水。

    他知道我话中有点讽刺味道,故意捏了一下我的腰。

    没有再和他讲话,只是重复着应该进行的程序。

    杯中水见底时,他开始躁动起来,催着要求我到绳上坐好。

    从包里拿出安全套,准备帮他带上,他有些激动,一把抢了过去。

    “这我自己来,你快点上去。”。边低着头拆包装,边催着我。

    站到床上,拉了拉身边的红绳,因为绳子抖动,栓在顶上的铃铛开始叮铛作响,很像家乡山间小道上,毛驴被主人鞭子抽过而前进时,脖子上铃铛发出的声音。

    反身用双手紧拉住绳子,稍微用脚蹬了一下,我坐了上去。

    与其说是绳子,不如说是金丝绒带更贴切些,手上握住的带子有一指来宽,捏了捏,中间是空的,比较柔软。

    因为身体腾空,头上的声音不断作响。令人有点心烦。

    他面对着我,胸膛的起伏伴随着鼻中呼吸的气息开始急促,听得到隐隐丝丝声。然后左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掌握着准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晃动,他找寻了半天。

    感觉到他左手抓得更紧,用力固定住我摇晃的身体,随后,在右手的扶持下,他进入了我身体。

    用双手楼住我的腰,他站着开始抽动起来,头上的铃铛随着节奏刺刺作响。

    看到他陶铸的神情,我闭上了眼睛,只是把手里的绳子握得更紧。

    不到五分钟,他停止了抽动,退了出去。

    我有点奇怪的睁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样很累,你整个人头朝下倒吊着,我会舒服很多。”那张嘴用强制商量的口气发着感慨,更像是命令。

    他站到旁边,我尝试着翘起脚,把绳子分别绕在大腿根部,连接中间的绳子,勒在我腰间。

    慢慢的,往后仰着头,让上半身开始下沉,血开始往头上涌,感觉有点晕,眼睛能渐渐看到远处的地板,双手抓得腰旁的绳子更紧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还有因为晃动而下垂的若隐若现那长长发梢。

    晕糊中,那双手握住了我的腰,私处用力的刺了进来,我能感觉到的,是两腿隐隐麻木,还有倒流的血液,被冲得荤涨的头。

    不记得顶上的铃铛响了多久,只知道用力抓住绳子,仿佛悬崖边揪住的一根稻草。

    终于,他释放出来,汗湿的手离开了腰,去打理他那萎缩的私处。

    用劲最后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拉起了自己,当松开绕在大腿上的绳时,才感觉到老八说的“勒得有点麻”。

    穿好衣服,借口丢垃圾,想快点离开,他懒懒的瘫睡在床上,继续关注着我的举动。

    “美女,你多少号?”他得意的询问着。

    “五十八,叫晶晶”已免他再问,我微笑着告诉他。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哦。”。他回味着说,“下次我还点你!”

    听得出他意犹未尽,客气的打了个招呼,我疲惫着走出房间。

    回到休息室,还感觉到有点头晕,蹒跚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掏出手机,看到的还是那个呆板屏幕。

    晚上下班,君没有来,静搭车带我一程。一路上还不停问我,是不是和君有什么矛盾。

    不想对静解释什么,只有一种失望的痛。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把它搁到枕头下。

    静静躺着,身体的伤痛陪伴着思念的疼痛,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