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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顾云臣:“不要走,留在我身边...”(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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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缝合起来的疤痕狰狞而可怖,皮肤的表面被羊皮小线拉得像痛苦挣扎的蜈蚣,上面还有碘酒留下的黑色痕迹。

    触目而惊心。

    足足缝了十多针,那伤口已经见到了骨头,连手臂上的神经都已经切断犬。

    有多疼....踺.

    南楠突地不敢想——

    自己以前受过伤,比这个更严重的伤,也受过。

    那时候很疼,却不冷。不像现在,她在病房里来来回回,踱步,却找不到任何一个支撑点可以用来安放自己此刻已经慌乱的心。

    说好的到此为止.....顾云臣.....为什么又要这样?

    那一刀已经靠近了肩膀的位置,稍有不慎,就可以砍入他的骨头。

    这可不像是一个陌生人应该有的态度,不像是一个陌生人应该做的事啊......

    因为麻药的关系,他还在昏睡,自然不知道她就这么怔怔地站在病床边,盯着他的睡颜——

    这张脸很出色,无论何时都是最迷人的角度,哪怕在此刻唇角苍白,那也是她心里最迷人的颜色——

    出色的男子不少,洛城的美男子很多。

    可她偏偏却任由他如同一瓢滚烫的岩浆一样,那样强势地烙进了自己心里,那烙印生得血脉相连,要挖除,唯有剜心。

    剜心啊.....

    那得多疼?!

    她已经剜过了,可此刻,还是会疼。

    他顾云臣是毒,她在沾染上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只不过当时她潇洒而自负,骄傲地任凭这毒漫入肺腑,以为若有一日,那毒若是危及生命,她可以手起刀落,剜心保命。

    殊不知这毒早已千变万化,入侵至她的每一寸血脉,戒不掉,割不断。

    连听到顾云臣三个字,都会诱发那毒瘾,钻心蚀骨地往她的心尖子上钻,非要将那里狠狠地撕啃下一块肉来,才罢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啊......

    她立在床头,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心头的疼已经将她湮没,毫无招架之力.....

    病房门被人推开,是顾云臣的保镖头子,“南小姐,护士长找您。”

    南楠走了两步,微微顿足。

    思忖几秒,到底还是折身,将他身下的被单往上拉了一下,盖住他的胸口位置。

    门外的护士长有些局促,特别在看到那几个保镖之后,更显得不安。

    南楠以为又是顾云臣的伤口有问题,忙出声道,“有什么要注意的?还是要加药?!”

    护士长连忙摆手,“阁下伤口没什么问题,南铮先生让我请您过去一趟,说是顾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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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楠走到病区的另外一间VIP病房门,就听到了病房里的争执——

    “顾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是病人?”

    “南先生,你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真是让人开了眼界了——”

    沉默了几秒,南铮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像是带着极大的隐忍——

    “顾小姐,请问您想吃什么?!”

    您都用上了。南楠差点笑出来,却硬憋着,打算继续听下去——

    她甚至能够想想南铮那从来平静淡雅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隐忍表情。

    “南先生,我要吃辣条——”

    “......”

    简直忍无可忍!

    南铮从病房里大步而出,直接将门拉开,见到门口的南楠,他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给一个,直接走了。

    顾七七则是坐在床上,嘴角的那一抹不羁的笑突地便隐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像是忧伤,却又不全然。

    南楠走进病房,“既然喜欢他,何必又把他赶走?!”

    顾七七一怔,“哪有喜欢他?!”

    “全世界都知道,否认有用吗?!”

    清清淡淡一句话,却掀起了心湖的波澜,顾七七也不掩饰,只是戚戚然地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我曾经以为我很接近幸福,无限接近——就在我订婚的那一天,我都是这么以为的。可是我看到他对黎洛的笑——”

    顿了顿,她的手微微收紧,捏住那被单仿佛才能找到一点支撑,支持自己继续说下去——

    “那笑很真实,很纯粹,即便黎洛已经回到了乔家,他还是愿意那样纯净地对她笑,”她垂眸,嗓音有些涩。

    到最后,已经添了很多难过,“他从来没有那样对我笑过——”

    他总是绷着脸,叫她顾小姐。

    绷着脸告诉她,她就是个麻烦,会给他,甚至是南家带来麻烦。

    所以,他才那般纡尊降贵地和她订婚。

    所以,她逃了。

    他应该是庆幸的吧?不用绑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在身边,不用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霸占着南太太的位置。

    眼角微微地,又有些涩然,发苦。

    顾七七抬头,扬起一抹笑,“所以,我宁愿气得他走远一点,我也不想和他接触太多。因为那样对于我来说,太危险。”

    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太危险。

    何不让一切都回到原点呢?回到之前的那二十几年,只要远远看着他便好的时候,岂不是更好?

    各安天涯,各生欢喜。

    她眼中的悲戚如流淌的液体,随时都要溢满出来。

    南楠不敢再说,连忙转移话题,“身体好些了吗?胃有没有不舒服?!”

    “我真洗胃了?”,顾七七摁了一下自己胃部的位置,“想不到我顾七七也会落魄到洗胃。”

    南楠失笑,“这跟落魄不落魄有什么关系?!”

    顾七七鼓了鼓腮帮子,故作轻松地道,“我爸妈不给我生活费了,我只能去酒吧打工,客人叫我喝,有时候也不得不来两杯。”

    “为什么不给你生活费?”

    “因为我不想再做他们的芭比娃娃,”顾七七洒脱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很苦,但是很自由。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南楠笑起来——

    她不过二十出头,却比她见过的很多人都要勇敢得多。

    “南楠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南楠神色终是严肃起来,“你是被人下毒了,酒吧里谁给你递过饮料或者酒,你还记得吗?!”

    顾七七摇头,“酒吧人太多,真记不住。”

    她在那边不过是个调酒师,谁也不知道她跟顾云臣和顾家的关系,而她调的那种特制酒在最近卖得很是火爆,客人们大多捧场,偶尔要求她喝那么一两口,也是常事。

    她酒量虽然不算顶级,却也不坏,所以偶尔遇到熟客也不会拒绝。

    南楠蹙眉,见她神色如常便知顾七七并未撒谎,“那那种酒的成分,你可以给我吗?”

    顾七七很爽快,“没问题,不过你不能外传,这种酒配方只有顾家人知道。”

    南楠心口又是狠狠一拧,“只有顾家人知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国内的话,只有我和云臣哥哥知道咯......”

    南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顾七七病房里出来的,可已经接近初夏的天气,还是让她觉得身上有些寒津津地发凉。

    她倚在窗口,茫茫然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姹紫嫣红,却找不出半分颜色。

    人冷,心也是。

    手中的电话响了许久才将她拉得回神,是楚培安。

    “南楠,徐老来实验室了,他想知道我们有什么最新发现没有,我告诉他,找到了金胖子的衬衫。”

    指尖无力地快要

    握不住电话,南楠靠在墙壁上试图去寻找一点点支撑,“你还告诉他什么了?”

    “老总统很关心你这方面的紧张,我暂时还没说其他的。”

    南楠垂眸,唇瓣几乎要被她咬破。

    她知道怎么撒谎才是最完美的谎言,她也知道说出怎样的话才能不露出破绽。

    可此刻,全身还是在颤抖——

    她在违背自己最初的誓言,只为了那个男人。

    那个为了他曾经挨过子弹,如今又被砍了一刀的男人。

    在她眼里,他从来不是什么总统,她甚至宁愿他什么都不是。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愿意撒谎,来维护他拥有的一切。

    “南楠——”

    “我暂时什么发现都没有,那件衬衫上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她语调很平静,一如往常。

    “好。但是时间不多,你尽快回来,老总统现在压力也非常大,金家人在京都那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到时候只怕南家也会受到波及。”

    楚培安叮嘱之后便挂断电话。

    南楠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坐了下去,背上早已冷汗涔涔,濡湿一片——

    她背叛了她的信仰,背叛了她的战友,甚至背叛了所有对她有期待,相信着她的人。

    她以后....会下地狱的吧?会的吧?!

    以前洛城的刑侦界称她为阴司判官,说她铁面无情,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案子,或许是因为南家的背景,或许是因为她刚正不阿的性格,她南楠绝对是最公正的一个。

    如今看来.....

    她以后再也和公正二字无缘了。

    茫茫然地在地面上坐了许久,心口依旧是空空荡荡,零落得厉害。

    直到最后护士见她不对过来询问,南楠才勉强撑住一点点力气,从地上起来,慢慢往顾云臣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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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内却来了不速之客。

    而且还是两个。

    云端趴在顾云臣的病床边上,小手捧着一个粉蓝色的米奇小水壶,一点一点地吹着气,“一会儿凉了就可以喝了......”

    顾云臣已经醒来,病房里有暖气,所以他赤着上身半靠在床头。那胸膛壁垒分明,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手臂上还裹着厚厚的白纱布,却也依旧是该死地好看。

    南楠耳根子一热,别过眼去,“你们怎么来了?”

    乔花花窝在沙发上打手中的PSP,一脸不爽地看了云端和顾云臣一眼,“她说今天看新闻发现总统先生受伤了,所以一定要来看他——”

    说完又无限怨念地看了顾云臣一眼,默默腹诽——一个老男人而已,哪有他这个小鲜肉好看?!云端最近对自己的关注度好像在下降哦!都是因为床上这个老男人的关系!

    真是....讨厌极了!!!!!

    顾云臣眸光含笑,接过云端递来的小水杯啜饮了一口,“不错,很好喝。”

    就是普通的水,此刻他却觉得香甜。

    云端笑得心满意足,“你喜欢就好哦,我还有东西带给你吃哦——”

    很殷勤地放下手里的小水壶,然后把自己的书包从地上拽起来,小胖手在里面倒腾了一会儿,掏出一块早就被挤扁的巧克力蛋糕,献宝一样递到顾云臣面前——

    “我今天听说你受伤了,我都没舍得吃,都省下来给你的哦!”

    小家伙眼神亮晶晶的,像自己手里捧着的是最美味佳肴一样,小鼻子皱了皱,只差流口水下来了,却还是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那蛋糕。

    这样的全心全意。

    顾云臣目光下移,触及她手中的蛋糕,神色微微古怪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把蛋糕接过去。

    南楠皱眉,上前将那巧克力蛋糕从云端手里拿回来,不知为何心里就来了脾气,“他不喜欢吃,你不许再给他带

    吃的了。”

    嫌弃么?!

    这可是小家伙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零食,他居然敢嫌弃?!简直不知好歹!无趣极了!!!

    云端闷闷地应了一声,小脸上有点委屈。

    顾云臣未受伤的右臂一抬,直接将南楠的手腕扣住,“谁说我嫌弃?”

    她一愣,他已经拉过她的手凑近自己唇边咬了一口。

    温热的舌卷过她的指尖,南楠脸颊一红,差点把手中的蛋糕丢掉,手心里湿漉漉的,还有他残留的温度。

    “很好吃——”

    他下了结论,神情里带了些许餍足,可那眼神却一直停留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子那里。

    一语双关,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什么。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南楠恨不得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心给剜走——怎么还跳得这么厉害,跟擂鼓一样,真是没出息极了!

    云端却笑得灿烂,顶着一头小卷发就往顾云臣怀里拱,“好吃你就多吃点哦!”

    还拿过蛋糕,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往顾云臣嘴边放蛋糕。

    他也不拒绝,一口一口地,竟是把小家伙手里的那一份都给吃完了,“很好吃,很香。”

    云端笑靥如花,又极为殷勤地捏了捏顾云臣的脸,语气老成,“嗯,好像瘦了,要赶快好起来哦!”

    “......”,南楠无语,这句话势必是跟某个动画片里学的。

    顾云臣身体健硕得很,哪里会这么快就瘦了?

    偏偏他还极其不要脸地点头,“那云端明天也要来看我哦!好不好呢?!”

    “......”

    南楠恶寒了一下。

    总统先生卖萌的时候.....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乔花花从沙发上下来,“云端,我们先回去,你养的小乌龟都饿了呢!”

    云端这才从顾云臣身上下来,“我明天再来看你哦!”

    南楠如获大赦——她就怕小姑奶奶不肯走,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来,连忙抱着云端和乔花花一起出门,将两个小祖宗送到门*给乔飞这才松了一口气。

    折身回到病房区的时候,却听到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会巧克力过敏?!叫医生马上过来!”

    想起云端的那块巧克力,南楠心口一跳,连忙朝病房奔去。

    顾云臣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双目失神,脸颊已经开始发肿,全身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

    南楠吓得不轻,转身就要去按床头的呼唤铃,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顾云臣抓住她的手,低低呓语,声音像跌入尘埃一样破碎,“不要走.....不要走.....”

    那声音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挠在心尖上,再也没有了他平日里那份凌厉的气势,低低软软地,像裹了棉花一样,将她的心都包裹在了其中。

    他的指尖微微划过她的掌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拢,与她十指紧扣——

    “不要走......哪里都不要去,留在我身边......”

    PS:今早带孩子复查去了,稿子是很早就写好了,但是没时间修错别字,所以发晚了。昨天写了一个错别字,我自卑了好久,啊啊啊啊···,请原谅一个文盲吧,她在文学道路上真的走得很艰辛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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