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 77.【077】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77.【077】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一句‘我要你’,就像空谷中滚过的一道惊雷!

    安可儿只觉得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然后脸上一片滚烫,心尖上微微发疼,一丝一丝的抽搐着渐渐的被揪紧!

    她那副抗拒的神态,分毫不差的都落在轩辕殊珺的黑眸之中。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紧紧的抿着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的娇小身躯,怎么看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轩辕殊珺原本染了***的炙热眼眸,因为对她的抗拒而渐渐变冷,他朝着安可儿伸出了像他那玉石一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尖微凉却十分的有力量,狠狠的擒住了她的下巴。

    他目光严厉:“你在嫌弃朕,嗯?”

    安可儿暗暗的咬着牙偿。

    是的,非常嫌弃。自古以来,皇帝都是被后宫的三千佳丽轮干,虚脱而亡的。轩辕殊珺是个勤政的皇帝,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后宫的女人多得是,而且像个收割机一样随时随地的收女人。就在刚刚,他还收了一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一次性的快餐一样。

    嫣润的嘴唇却被她的贝齿咬得都快滴血了:“陛下,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合欢殿宠幸刚刚的那位美人么?陛下要奴婢也去侍寝,难道是想……是想一个晚上两个……陛下应该不是这么昏色的人吧。”

    轩辕殊珺的眸色一寒,冷哼着:“你这是胆敢在质问朕?是或者不是,你又能如何?”

    “奴婢……奴婢不敢……”

    轩辕殊珺一把甩开她的下巴,冷哼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看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朕给你时间考虑,晚宴结束之前,你就侍奉在朕的身边。晚宴结束之后,给朕答复。相信你一定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安可儿沉默不语的侍立在御座身侧。她是个现代人,婚前啪啪她可以接受。但是,皇帝妻妾成群,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女人,她接受不了这样种马型的男人,即便轩辕殊珺是被迫当上的种马。

    歌姬和舞姬退散之后,在轩辕殊珺的示意下,传令官扬声唱道:“传国宝玉枢进殿,敕令鲛国归顺我大天朝——”

    安可儿一听‘国宝’二字,立即就从失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猛地抬起了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就连耳朵都竖起来了。

    一队红缨银甲的御林军浩浩荡荡,肃穆庄严的抬着一块砖头一般大小的红色血石头进来了。

    一眼看见国宝玉枢,安可儿感觉整个人感觉像是被雷电劈过一样的焦脆,身体狠狠的一震!

    轩辕殊珺敏锐的观察到了安可儿的脸上表情,这个丫头向来像清水一样干净而透明,不管是什么情绪都让他能一眼看穿。但是她随性洒脱,并不是胆小怯弱的人,他真的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轩辕殊珺微微的侧目,压低着声音:“你难道,想对国宝图谋不轨?”

    被拔凉的阴云笼罩着的安可儿,完全无视了轩辕殊珺的虎视眈眈,此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擦!那是轩辕王朝的国宝?那不是爷爷经常光顾的那家古玩店做店庆的时候,九块九包邮的金钻会员的纪念砖么?!因为‘纪念钻’太贵,所以古玩店老板就换成了‘纪念砖’,读音相同,而且还就差一个字!诓骗广大消费者,特么奸商!

    因为太过于激动了,安可儿做了个深呼吸——深呼吸——

    果然,她穿越到这里来,跟这国宝有关?

    整理好思路之后,安可儿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轩辕殊珺的问题:“奴婢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只奴婢是好奇,只是瞻仰。陛下,这块砖头……额不,这块国宝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两道质疑的冰冷视线,十分凌厉的将她刨刮着,安可儿不寒而栗。

    轩辕殊珺眸色一沉,缓缓勾起唇,倒像是在暗讽:“哼,也没什么。一块会喝血的石头罢了。凡是有小国家愿意归顺我朝,献上皇室的血,滴在这块石头上,不过就是一个仪式。”

    安可儿的脸色瞬间刷白,一种恐怖的惊悚感油然而生:会喝血的石头?!

    让她仔细的回想一下,穿越过来的那天晚上,安可儿帮爷爷收了一个网购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块红砖头。然后她就随手就放在爷爷的书房里了。刚好吃了晚饭她去书房练国画,于是就用那块砖头来压宣纸。画得认真的时候,有只蚊子来咬她,吃得肚皮圆鼓鼓的停在了那块红色的砖头上,她一怒一巴掌过去把蚊子拍死了,那抹蚊子血就黏在那上面。

    然后,那天半夜里,就电闪雷鸣,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灵魂穿越了。

    安可儿顿悟了,这原来竟是一抹蚊子血引发的穿越剧。天啊,能让这块砖头,把她的血再吐出来了?

    瞬间,她又重新的燃起了回到现代的希望!不过,那也得她有机会接触到这块砖头才行。

    轩辕殊珺此刻已经没有把注意力在放在安可儿的身上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安可儿死死的盯着国宝,两只眼睛大放光明的样子。

    轩辕殊珺已经把精力全都集中在了鲛国使者团的身上。

    威仪的皇朝天子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的顶端,声似寒泉般清冽在大殿的上空回响着:“自从你们鲛国的皇太女自缢之后,鲛国举国归顺。但是,朕听闻鲛国皇室还有另外一位不为人知的王女,在暗中鼓动着叛逆分子与我轩辕皇朝敌对,她成了叛逆分子的核心力量。这次你们递上来的国书,朕看过了,你们说抓住了这位王女,并且要献上她的鲜血来祭祀我朝玉枢。这位王女呢?朕为何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她出来?”

    鲛国使节恭敬的作揖,然后立即让随行的侍从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盒子上来。

    安可儿好奇的探出头去,难道鲛国的王女关在这个木匣子里?不会吧,才有篮球这么大,鲛国真是个奇幻的王朝。

    就在安可儿仰着脖子盯着红匣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耳边忽然掠过一阵清幽的袖间香风,眼前晃过一片明黄色的龙纹广袖,长臂一揽入怀,然后她的眼睛就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给捂住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柔的扫过,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心,男人的喉结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沉吟,微不可闻。

    她不明白轩辕殊珺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她也不知道他忽然揽她入怀是几个意思。可是这么近距离的贴着那具温热坚实的胸膛,会让她心跳加快,呼吸不畅。今晚,她真的要要上了他么?她的脸颊,绯红……

    直到安可儿听到了大殿上各国使节们发出的唏嘘声,侍卫们纷纷拔刀,侍女们尖叫着晕倒过去,安可儿才绯色的臆想里回过神来——原来那个匣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见鲛国的使节继续说:“陛下,微臣等并没有冒犯陛下之意。这就是我们的鲛国的诚意,献上我们最后一位王女的头颅,以示忠心归顺,今后绝对不会再有叛逆分子在鲛国作乱。”

    原来盒子里的竟是一颗头颅!安可儿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但是又不敢吐在轩辕殊珺的身上。

    轩辕殊珺俊颜冰冷淡漠,凛声道:“朕知你们的忠心。可皇朝国宴,是肃穆庄严之地,不宜见此血腥之物。你们拿颗人头来进贡,如果朕收下了,岂不让天下人以为朕是个喋血的怪物?你们把王女的头颅带回国,好好安葬。百姓生来就容易感动,容易流眼泪。如果让朕知道有人胆敢借此大做文章,鼓动鲛国的百姓与朕作对,朕不管你们是真忠心还是假投诚,朕都绝对不会轻饶你们此次来朝的使节团。”

    鲛国的使节团首席长官立马就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表忠心!接着又声称赞轩辕帝文成武德,拍了不少的马屁,然后还恳请陛下尽快敕封郡王,派遣去鲛国治理教化愚昧的鲛国民众。

    听到这一番话,就连安可儿这种从小的鄙视封建王朝,一直崇拜快乐信奉自由的富二代,都被他所折服了。睿智决断而不失王道,气度凌云,难怪那么多人对他忠心耿耿,生死相随。

    晚宴结束之后,安可儿就尾随着轩辕殊珺来到了寝殿。

    跨进殿门,她就闻到了一股异香,让人吸进身体里就感觉酥酥麻麻的,身体好像还会渐渐的热起来,脑子也有些烧,晕乎乎的。

    安可儿是灵魂魂穿越,她现在用的是古代安慕希的这个身体,对气味是特别的敏感。她一踏进大殿就立即敏锐的嗅到了,一股子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气味儿,隐隐的还有几药性效!

    安可儿想都不多想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轩辕殊珺的衣袖:“陛下!寝殿里有问题!陛下有没有闻到一股子怪味?甜甜的香香的……唔,还有点燥热……”

    轩辕殊珺被安可儿一惊一乍的扯住了衣袖,停住了脚步,但是神色却依旧淡然自若。

    高大笔直的身躯就这么站着,连头都没有回,清冷着声音道:“这是欢宜香,气味儿就是这般香甜微醺,令人迷醉。后宫的女人都喜欢用这种东西。偶尔,也有内侍官在朕的寝殿里点这种香。”

    她有些傻傻的分不清:“那是……陛下也喜欢这种香?”

    轩辕殊珺已经迈步走向了龙榻,宽阔的背影挺拔略显萧瑟,凉凉道:“朕不喜欢这种催情的东西。”

    安可儿雪白的小脸立即红得晶莹剔透:“噢……是……是这样啊……”

    当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轩辕殊珺已经坐到了龙榻上,身姿伟岸而落扩:“如何,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男性成熟而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无奈的垂下眼眸,看都不敢看他:“我……我答应……”

    听到了他臆想中的答案,轩辕殊珺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的声音带了些隐欲的沙哑:“过来,宽衣。”

    安可儿咬着唇,十分紧张的朝着他走过去。

    悄无人声,只有飘渺的纱幔随着风婆娑轻舞,静得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如雷鼓!

    她走到他的面前,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是宽衣,唔,宽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为他宽衣,但是这一次特别的紧张。指尖一触到坚硬光滑如同玉石一般的肌肉,她就像触了电似地,微微的战栗着。

    心跳得太快,感觉都无法呼吸了!安可儿咬咬牙,眼睛一闭用力一扯,一下子扒掉了他的外袍。

    一大片白皙而结实的胸肌,晃得她前一片雪白,她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轩辕殊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唇角邪魅的一笑:“朕让你宽衣,是脱自己的衣服,你怎么这么着急来扒朕的衣服?看来你很是迫不及待。”

    安可儿愕然,自己脱衣服,那多难为情啊!她猛然想到上次在合欢殿,那个嫔妃不仅连衣服都要自己脱,就连前戏都要自己做,轩辕殊珺还要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戏,摆出嫌弃的脸色,等她时候到了就简单粗暴的直接上了。

    安可儿耷拉着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忽然连骂脏话的心都有了,轩辕殊珺这样的做,真是太有辱女性尊严的事情。

    轩辕殊珺冰冷的语调里带着淡淡愠怒:“怎么,你不脱,难不成还要朕亲手给你脱?”

    她抬起双眸,美丽明澈却透着萧瑟的寒意:“陛下,奴婢想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去救人。”

    虽然,轩辕殊珺不像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但是,她怕他一兴奋就耽误了救人的时间。

    深黑的眸色一动,淡淡的嗤笑着她:“原来你在担心你这个。只要你今夜给我,我保证你的那个小奴婢,毫发无伤。“

    对于遵守承诺这一点,轩辕殊珺确实是无可厚非的。

    既然是交易,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捏了,咬咬牙,脱吧!

    就啪啪那么几下,就能换一条人命了,如果她不做的话,万一小包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朱红色的宫纱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宛如月光下盛开的红莲,美得妖娆。

    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如此的完美的呈现出来,皎洁的月光也黯然失色。雪白的身影映在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黑与白,鲜明的反差是如此刺目。

    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动了,在她的身上每一处都完美无瑕,在她的身上有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男性低沉而声音,沙哑的响起:“过来,在床上趴好。”

    擦!安可儿要羞死了!这么直接的……

    果然,没有感情基础的ML就是简单粗暴。可怜啊她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就要失去第一次了。

    等会儿他会吻她吗……应该不会吧,吻,那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不过是因为长得漂亮了点,所以,十分荣幸的成为了皇帝排遣男***望的用品,他应该是做得又快又狠,用完就了事了。

    安可儿身上还穿着肚兜、短裤,并没有全裸,她羞涩的抱着胸口,光裸着脚丫子踩着鲜红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榻走去。

    她不知道,她迈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里,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男人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

    但是她能感觉到,轩辕殊珺的目光十分的滚烫,越是是滚烫她就越是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因为只要她看到他的目光,她就会忍不住想要逃走。

    越靠近龙榻,她的步子也越来越慢,慢到最后几乎都是站着不动了。

    男性的喉结十分清晰的吞咽着口水,上下滚动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不满足:“你还想让朕等多久,嗯?”

    可是她最一步,怎么都迈不出去!

    “噗通”一声,安可儿又跪倒地上了,她趴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哀求着:“陛下,奴婢求你……奴婢求你能不能换个条件?”

    轩辕殊珺冷睨着她,轻谑的笑了笑:“别的条件?除了这个身体,你还能给得起什么条件?难道你忘了和朕之间的约定,你的命,你的忠心,你的才能,在这五年之内都是朕的了。除了你这身子,你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朕去做交易的。”

    安可儿哀默的叹息着,除了身体,她还有脑子。但是,脑子现在派不上用场啊。轩辕殊珺肯定不会满足于,她用脑子陪他玩脑筋急转弯吧?!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二两肉的快活。

    万般无奈之下,她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的爬上了龙榻,趴好。她感觉此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轩辕殊珺都没有开始。

    然后,她就听到轩辕殊珺微微一声轻咳:“咳,你趴文雅一些。”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她把屁股撅起来的这个姿势不对么?小黄文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不过,既然陛下要求她文雅一些,那她也就没必要主动的去荡了。她默默的把屁股放下,身体放平,换了个姿势斯斯文文的平趴着。

    轩辕殊珺撩起袍子坐在床边,明黄色的被褥都轻轻的凹陷下去了。

    安可儿悄悄的转过头来,偷看他究竟在搞什么。

    却看到轩辕殊珺一手拿着毛笔,正缓缓的朝着她的身体伸过来。

    安可儿脸色都被吓白了!根本顾不了许多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满脸羞红的嚷着:“陛下,您的口味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重啊!人家怎么说都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毛笔!!!”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目光邪肆的望着她护着胸的这个姿势,咀嚼着,玩味着:“用毛笔……你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真的是第一次?”

    要不是轩辕殊珺是皇帝,安可儿都像直接冲过去甩他一耳光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用的是安慕希的身体,安慕希以前有没有跟男人啪啪过,她又不知道。

    安可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以前的事我是不记得啦,不过,我醒来之后,就一直跟在陛下的身边,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撩汉,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第一次!”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了下眸子:“撩汉……是什么意思……”

    安可儿含糊的解释着:“撩汉……撩汉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就是,就是……相亲,找婆家的意思。反正是一种很文雅的额说法啦……”

    他锐利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语调冰冷,咬字清晰:“相亲?整个后宫里就只有朕一个男人,你还想跟谁相亲?”

    安可儿决定闭紧嘴巴,不管怎样都不说话了,说多错多!

    忽然,轩辕殊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了她,把她狠狠的往他的怀里一拽,两人鼻尖相对,距离近的几乎没有,她慌乱的神色被他深深的锁在黑眸之中。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哑暗但是却字字清晰入耳:“安可儿,我曾经很担心你是谁派到我身边来迷惑我的,但是现在,我反而希望你真是被派来勾引我的……”

    她听不懂他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儿,随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香气渐渐的吸入她的身体里,她的脑子有点烧,喉咙有点干,身体有点热,很想,很想……但是她又说不清楚究竟想干什么,反正就是有种很想,很想……的渴望。

    安可儿喉中干咳的咽了咽口水:“嗯……还不开始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问了他一个多么荡的问题!

    轩辕殊珺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抓着她的肩膀使了巧劲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龙榻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在床上。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刻到到来,默默的额咬着牙,身体绷得紧紧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开始竟是——用毛笔在她的光滑的后背上作画。

    敏感的背部传来的绵绵密密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笑:“你在干嘛?在我的背上做什么?”

    他粗粝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掠过她幼滑细嫩的肌肤,眸色一片深深晦暗,渐渐的炙了起来:“不要动,乖乖的趴着。否则,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在男人的眼前扭动会身体,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话音一落,安可儿马上就不敢动了!极力的隐忍着,任凭他在她的背上作画。可是她并不知道男人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轩辕殊珺好像也没有想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不管他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都是无法保留下来了,等会儿运动的时候,一出汗就全都花了。那他还在她背上孜孜不倦的画着,想……想干嘛?

    轩辕殊珺不知是用什么利器,直接把她肚兜背后的带着挑断了,光洁的后背就如此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幽黑眸底,如同婴儿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细腻得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

    然而,此刻他想的却不是安可儿。

    他手执着毛笔,在眼前一片光洁的肌肤上,上认认真真的画着一株玉蝶梅。

    一直存于他记忆中的女子,在一片馨香素洁的香雪海中轻快的奔跑着,银铃一般的笑声宛若天籁,似仙灵一般的梦幻。她的容颜,犹如梅花的初绽,倾国倾城。玉蝶梅是她最爱的花,而她是他唯一一个用心爱过的女子。一直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她曾经住过的梅园,那里有一望无际的一片梅花,常开不败。

    美丽而残忍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从脑海的深处涌来,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

    执着笔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他重重的闭上了双眸。尽管那个女人曾经为了家族而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不,或许他已经忘记她了,只是安可儿的出现,让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为什么她们会长得如此的像,而且,神似,魂似……

    安可儿乖乖的趴在床上,并不知道他手上在画着什么,心里在想着什么,还以为那是他闺房之中寻找的乐趣,虽然觉得他有些龟毛的怪癖,但是也忍了!如果他能只满足在她的裸背上面画画,那她就更应该谢天谢地了。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嫣润的唇瓣花瓣一样的鲜艳而娇嫩,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更何况是光裸着后背让一个男人在她的肌肤上作画。那就跟用一百根狗尾巴草同时挠你的咯吱窝一样……又痒……又爽,爽到都忍无可忍了!

    雪白的小手攥成一个拳头,紧紧的揪着身侧明黄色的床褥,沾了墨汁的狼毫笔锋,十分的湿润柔滑她的背上游走着,引得她一阵一阵的战栗,因为极力的隐忍着,肌肤红润的晶莹剔透。

    等到轩辕殊珺把那一枝玉蝶梅画完,如玉一般洁白的裸背上,赫然的浮现一枝栩栩如生的玉蝶梅,透着着淡雅的墨香,清傲的风骨,和眼前妖冶诱人的画面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轩辕殊珺停手之后,安可儿才把咬紧的牙关松开了,长长的送了一口气:“陛下,你在我的背上画了什么?”

    可是他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催情的欢宜香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渐渐的起了作用。像是终于克制不住了,俯下身将他冰冷而柔韧的唇瓣烙在肌肤上,辗转啃噬。

    安可儿愈发的对他画在她背上的东西感到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她总觉得他把它画在他的背上,就是要看着它,才能压着她和做下去的样子。

    男人显然已经到了时候,粗重的呼吸声微微可闻,因为她已经剥光了,所以轩辕殊珺只有迫不及待的剥自己的衣服。

    他乌黑如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撩着她的背,酥酥痒痒的。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停的安慰着着自己,既然躲不掉,还不如学着去享受,毕竟他的颜值和肉体都是一级棒的。除了没有套这点有些恶心之外。

    她连姿势都被他摆好了,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寝殿的门轰的一声的巨响,就连门板都被撞飞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无数淬了毒的飞镖从门外的黑夜中朝着他们两个飞射而来,利刃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细微却刺耳!

    安可儿蓦地回过头来,她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能看到清那些飞镖的速度和形态,原来她用的‘安慕希’的这个身体,不止鼻子灵光,就连眼力都很好!

    如果她的手边有件像样的利器,大概凭她的眼力,应该都能够把这些飞镖当下!

    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轻了,然后就是一阵强劲而凉风呼啸而过,压在她背上的男人一跃到床前,把她挡在了身后。

    电光火石之间,安可儿根本没看清楚轩辕殊珺的做了什么,只听见飞镖“哐当”几声全都纷纷落地的声音。

    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安可儿才看清了轩辕殊珺原来竟是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件袍子,几乎是随手一卷就把那些飞镖全都卷落到了地上!

    他……他竟是裸着的……

    安可儿不好意思看他,但是却移不开眼睛!

    他背后的每一块肌肉,微微鼓起的弧度都彰显着男性喷薄的力量,这副身躯的每一寸仿佛是大理石精心雕琢出来,特别是屁股,结实漂亮,又翘又挺。尽管她是女的,但是她觉得光是看着他的……她都硬了!

    远远候在寝殿之外的暗卫门已经和刺客打了起来,月光下尽是刀光剑影的打斗声。

    轩辕殊珺淡定的直视着殿门外无边的黑夜,那君临天下负手而立的姿态,不管他站在哪里,都会让人觉得他时时刻刻都准备接受天下子民的膜拜。

    可是此刻,安可儿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她冒死直谏的提醒着轩辕殊珺:“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淡定呢,您好歹穿条裤衩啊……”

    轩辕殊珺闻言,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把手上的那一件袍子随意的围在腰间,姿势潇洒的打了个结,表情依然很淡定……

    安可儿早就已经从床榻下捞了一件刚刚脱下的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襟,殿外有刺客,有暗卫,那个冷冻帅哥——青衣也在,这么多人她很怕一不小心就走光光了。

    殿门外打斗了好一会儿,暗卫首领——青衣,就擒获了一个女人押进了大殿来。

    安可儿远远的瞧见这个女人,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个女人不就是刚刚鲛国进贡的那位美人么?

    真珠身体上好几处大伤小伤,就连嘴角都在流着血,显然是和暗卫们大打出手,就连内脏都被打伤了。

    浑身是伤的女人,狼狈的被押到了大殿上。

    轩辕殊珺目光冷峻淡漠的注视着真珠,声音冷冽:“朕饶你不死。今晚的事情,朕就当做没发生过。”

    真珠惊讶的瞪着轩辕殊珺,美丽的眼睛里染了血,所以看起来十分的狠厉:“你难道不问问我是谁,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

    轩辕殊珺顿了一下,幽邃的眼眸暗了一度,淡漠的说:“朕已经猜你是谁了,无需再问。”

    真珠狠厉的目光被渐渐盈满泪水的柔化了,一点点演化成痴的缠绕着俊美无俦的男人,红唇呢喃着:“难怪,难怪姐姐会心甘情愿为了你自缢,难怪姐姐会为了陛下而放弃王座,放弃祖国,放弃自己的父皇母后。你的音容笑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之倾倒,你的胸怀不知道会令多少男人为之折服。”

    安可儿看见真珠目光缠绵的望着轩辕殊珺,因为这段对话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她也就顺道也将轩辕殊珺一起望着。

    只见轩辕殊珺面对着美人痴情的眷恋,依旧不为所动,一片坦然,负手而立……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此刻全裸。

    连裤衩都没穿,只是随便扯了件衣裳围了下。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他依旧如龙袍加身一般威严肃穆,尊贵的帝王之气散发得淋漓尽致,凛声道:“从今以后,忘记你的身份,重新生活。如果你只是一个为了家人而向我复仇的少女,朕可以放过你。但是,如果你是作为鲛国的最后一位王女而活着,那朕会让你现在立即就去死。”

    真珠沉默着,然后含着泪点点头:“陛下,请你善待鲛国归顺的百姓。”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漂亮的金色镯子,连同她手上戴的那只银色的镯子一起脱下来,恭敬的捧在手里,高举过头顶,十分郑重的呈上给轩辕殊珺。

    “陛下,这对手镯,是我鲛国皇室宝物,我和皇姐一人一只,今晚我将它们献给陛下,从此鲛国的王室就再也没有王女,也没有继承人。”

    轩辕殊珺示意暗卫去接过她手中的那对镯子。但是却被真珠拒绝了,她要亲手交给陛下。

    真珠眼中泛着盈盈的泪光:“陛下,这是我姐姐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遗物了。今天是我姐姐的生辰。姐姐似的时候,是我陪在她的身边,她的遗愿就是,希望陛下能在月光下面用这个镯子纪念她的在天之灵。”

    轩辕殊珺一听,漠然的俊颜微微一动,而后迈开笔挺的长腿朝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走了过去。

    安可儿一直窝在床榻上看戏,忽然她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寒光,她凭着非凡的眼力,一下子就注意到那个女人的袖管里藏着一件利器,大概是袖箭之类的暗器!

    想明白之后,安可儿立即大叫出声:“陛下小心暗器!”

    就在安可儿喊出来的那一时刻,真珠已经抬手,可是真珠并没有将暗器射向轩辕殊珺,而是射向了安可儿!

    安可儿不明白真珠为什么会想要杀她,但是她凭着过人的眼力把她的动作都看得真真切切的!慌乱之下她抓起了一个枕头挡在她的前面,然而这个柔软舒适枕头并不会真正的起到什么保护作用。

    几乎是从他的喉结里发出来的声音,那么急促而清晰:“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