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血奴一把抓住白莲花的胳膊,把他拧倒在床上,骑住他的腰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血奴虽有些神志模糊,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她没有听清楚白莲花和无照的对话,却很清楚她自己的诡异处境。察觉有人靠近,她出于自卫的本能,身体一能动便竭力反制。

    纵然变成一个废物,她也从来不是束手待毙的性子。

    若在当年,她这一掐,白莲花的脖子不折也得窒息昏厥。眼下她纵是神力仍在,修为却大打折扣,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落到白莲花脖子上,也轻柔的仿佛是爱丨抚。

    媚眼如丝却表情狰狞,显然她是在竭力抵御身中的怪力。

    蛇神的丹田气有阴阳之分。男蛇神的气能使人柔媚胜过最媚的妖姬,一心想的是被人压倒,婉转承欢。女蛇神的气则相反。

    血奴隐隐明白,被她掐住脖子的是个男人,她想制服他的同时,也想尽情蹂丨躏他。

    任由她耗损力气,白莲花摄走她的内丹,心事百转的抚摸着她的脸。

    拖延至今还不告诉她真相,是因他太了解她的脾气。

    她尊贵不凡,骄傲自负,刚烈易折。当年失手打死紫阳少君,宁肯一死谢罪,也不委曲求全。因此种下了仇,结下了怨,孽障缠身,被个妖孽害成如今这种窘迫处境。

    其实,想让她恢复记忆只在弹指之间。倘若她得知真相,必然要报仇雪耻。白莲花最大的顾虑,是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之事。

    很快察觉自己在做无用功,血奴一拳打向白莲花的脸。拳头被他信手捉住,她就势抓住他的手,低头,张嘴,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这让她的心更加迷乱,恶狠狠的动作渐渐变得温和。松开牙齿,她用力吮吸伤口渗出的血液,很快这个动作变成温柔的舔舐。

    然后她的嘴巴换了一个位置。她把白莲花的三根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啃咬,吮吻,吞吐。因她这个举动,白莲花的心脉和吐纳都乱了一刹。

    翻身压住她,他附耳轻叹一声。

    这声轻叹用了仙力,清晰的传入她心里。她因此打个激灵,清醒了一点。

    “白、白莲花?”看清眼前笑如春风的男人是谁,她觉得安心了些,却一时有些恍惚道:“你怎么……怎么又穿上衣服了?”

    白莲花微微笑了,往她脑神处灌入一道灵气,让她的清醒能维持片刻。

    “我怎么了?”她想起之前那个碧衣女子。

    白莲花叹口气道:“你又中了蛇神的丹田气。”

    “又中了?”

    血奴不记得自己何时还中过这个东西。转眼四顾,确定她是在非淮的床上。她知道什么是丹田气,也知道丹田气的诡异之处。让她非常庆幸的是,能帮他解决这口气的男人是白莲花。

    可是这次与前面不同。

    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面上猛地就泛起红润,心跳砰砰如擂鼓。就在之前她还在毫无羞耻的疯想,怎么把他压倒,怎么……

    “好在你的体力不及当年,一晚上我们就能搞定。”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血奴的疑问随即被另一个更大的疑问取代。

    白莲花从袖管里掏出葫芦,倾倒出一滴血池之血的同时,他捏诀施法。

    血人“血奴”有着与此刻的血奴截然相反的正经严肃之态,但是它刚被衍化出来便朝血奴扑去。血奴震惊得压根不知该作何反应。没等它嫣红的唇贴上她的,白莲花一指戳在它身上,让它仿佛睡着了一般,静静伏卧到床上。

    “我就是这样来的。”白莲花祭出穹光镜,他在瞬间携妻子回到玄清山。

    因为之前魂交的时候常常被带着瞬间变幻场景,血奴这次完全忽略了重点,也不再关注那个跟她一模一样的“血人”。她只是惊奇的发现,她来过很多次的竹屋里的竹床上端坐着又一个白莲花。这个白莲花同她上次来时一样,搁在膝上的手捏着奇怪的诀。

    “这是你的元神么?”

    “不,这个才是。”白莲花把血奴轻轻安置到床上,然后他化作一道金光,瞬间侵入床上那个他的脑神。

    元神也可以享受欢爱之事,譬如霄霜上天,那只是他的元神。

    白莲花喜欢灵与肉的完全契合,今时今日更是如此。

    刚被他放到床上,血奴就爬到他膝上坐着。

    她的手难以自抑的伸出,带着炽热到灼人的温度,摸他眉心的红印,他的眉眼,鼻梁,润红的唇,尖削的下巴,顺势往下,扯开他包裹严密的衣领。

    她灼热如火的唇早已印在他唇上。片刻的清醒之后,她的神志再度濒临崩溃。而他冰凉的身体有让她非常舒适的温度,让她渴望跟他紧贴到一起。

    睁眼收功,白莲花把妻子狠狠压到身下。他沉稳又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服,把她翻个身,骑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衣服从身后褪下来。

    在这个过程里血奴一直在扭动,挣扎。她有些迷乱地叫道:“你别压着我,我要在上面。这次我一定要在上面。混蛋!唔……”

    她的反抗戛然而止。

    随着他倾身贴近,冰凉的吻印在她左肩,让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臀上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也清楚它和它的主人能带给她何等销丨魂蚀骨的快慰。

    她残余的几分清醒几乎是在瞬间便被击溃,比先前更加压抑不住的绮念让她毫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微微开阖着嫣红的唇瓣,吐出灼热又粗浊的喘息,仿佛一条极度渴水的鱼。

    “白莲花……我、我很难受。”她的祈求有些委婉。

    “我知道,但是我们必须慢慢来。”

    忽略她背上那许多细小鞭痕,白莲花的目光落在她左肩。那里有几排清晰的牙印,是他咬的。

    想当年他一口吞了几百枚妖丹,受不了邪戾之气侵蚀,疯魔了。她为了扭转他爆体而亡的命数,不惜舍身救他,以和合之术吸光他的修为,让他的修炼回归起丨点,一切都从头开始。

    那之前他们都没有经过人事。她是临时补看了几遍避火图,临时背熟了和合之术的口诀。他则是神志不清,出于本心和本能只想对她做禽兽之事。

    并且他真的做了。

    他像一个发丨情的野兽,以禽兽之姿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肩膀,跟她做那件他疯魔之前便已经疯想许久之事。饶是她强壮的像头牛,也被他的野蛮粗暴折腾惨了,事毕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对于半点美好也没有的第一次她从没抱怨过,他却一直后悔这事。

    后来他学会怜香惜玉,学会该如何取悦她。曾经的夫妻相处让他深谙她的一切,纵是她如今全都不记得了,他也相信,有很多事情会像她的潜意识一般,铭刻在她心灵深处。

    譬如在床上,她被他养出了一些习惯。譬如她还同当年一样,被他常常关照的左肩很是敏感。

    在这个注定要抵死缠绵的疯狂之夜,他可不打算放过弥补当年遗憾的机会。

    :-d

    天方亮时,白莲花抱着血奴去后山的温泉沐浴,洗完又抱着她回到前山。

    丹田气的功效已经耗尽,彻夜纵欲让血奴精元大损,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软绵绵伏在白莲花肩上,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路好春光。

    树上鸟儿成双,林间走兽成对,正是万物发丨春的时节。

    经历过一整夜的欢丨爱,血奴累坏了,也因一天一夜没睡觉,困极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懒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泰之感。

    临近竹屋的时候,她看见朝阳照射下的屋顶覆盖着奇怪的稻草,不禁问道:“为何屋顶上面有两只……胖鹅?”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

    “这是你的手笔。”白莲花好笑道:“其实你想做的是——两只山鸡。”

    血奴揉了揉眼,再度一看道:“虽然尾巴长了点,头冠小了点,羽毛凌乱了点,身体不成比例,有些过胖,那可真是两只山鸡。刚才我是眼花了,看错了。”

    “唔。”白莲花纵身一跃,站到竹屋后方道:“这两只是我做的。”

    血奴往屋顶看去。别说,白莲花的手笔确实高明多了。她自愧弗如,嘴上奇怪的问:“为何我们要把屋顶搞成这样?”

    白莲花睁着眼瞎话道:“因为我们定情的时候,正好有两只山鸡在边上交尾。”

    “……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摆设,不会也都是我的手笔吧?”

    “然也。”白莲花轻笑道:“其实你做它们的时候都是用了心的。奈何实在手拙,没这个天赋,也怪不得成品不耐看。好在我们的孩子这一点不随你。”

    “我记不得事,定是你反着说,故意来奚落我。”

    血奴把脸拱到白莲花肩窝里,咕哝出这一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等白莲花抱她进屋,把她安置到竹床上,她很快就失去意识。

    原本白莲花想在昨夜告诉她一些事,奈何被无照打乱了计划。既然如此,那便由着她的心思,等她问的时候再说。

    白莲花取出无照给的那瓶药,统统都喂进血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