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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蒲洁和趟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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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洁被一阵轻柔的触觉给吵醒,当她尚在半梦半醒之时,她发现……赵志刚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手指缓缓摩拿到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亲吻了她。

    她在惊讶之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赵志刚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探索她的柔软,他渐渐加重力适,他的舌头忍不住的想一探她的舌,轻轻地舔着她的贝齿。蒲洁在紧张的情绪下,下意识地将唇紧闭,随着地湿润的舌尖撩拨她的唇办,亲密加深,她更加不知所借地轻额起来。

    赵志刚感到她的紧绷,继而抓住她的手,环绕住自己的脖子;他的手则滑下她的曲线探索着,渐渐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不行!蒲洁的脑海中响起了警告的讯息,她连忙缩回了手,阻止他伸向敏感双峰的双手。

    “没事的,放轻松……”

    他沙哑而诱惑地低声道,他的唇又再度攫住了她的双唇,继续的吮吸着。

    蒲洁全身虚弱得几乎迷眩,身于瘫软地躺在抄发上,让他的双手更加亲密地接触她金身柔软的曲线。

    蒲洁脑中一片空白,她知道她应该叫他停,应该厉声喝斥,可是……他的唇舌好灵巧,温温热热的,深深地点燃了她深处的欲望,让她忍不住也想试试……

    于是她微微张开双唇,他的舌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攫获了她的舌蕊深深地吮吸着,那股热情几乎让她失了呼吸。

    在两人几乎要失控之前,赵志刚终于克制住自己,稍稍推离了她,她这才得以喘息。

    “嫁给我好吗?”

    他依然在调整自己强烈的心跳,细细地在她耳边低语。

    “啊?”

    她根本没办法说话,更无法思考,只睁着一双惊讶的大眼看着赵志刚。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肿红的脸蛋轻轻喘息着,他忍不住再次俯下身贴上她的唇,更加狂野的吮吸挑动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全从她体内抽出来似的,使蒲洁几乎要昏了过去!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突然间,一丝理智窜回了脑海中,蒲洁在亲密的唇办接触间吐出这句话。

    “都过去了。”

    他将吻错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当然还有那最主要的唇。

    “可是……你怎么会……为什么……”

    蒲洁惊愕,无法说出话。

    她的问话被堵住了,剩下的再也听不见。

    在热情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后,蒲洁大口喘息着,双颊绋红,看起来简直比跑完百米还累。

    他有趣地看着她的反应,“第一次接吻?”

    “对……对啦!怎么样?高兴了吧?”

    她恼了,赌气不看他。

    赵志刚将她的脸捧到他眼前,低嗄的道:“难怪这么生涩……很难让人置信。”

    这倒底是称赞还是嘲弄,搞不清楚状况的蒲洁羞涩地缩了起来,却更方便他将她拥在怀里。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她嗫嚅着。

    “不喜欢吗?”

    她不语,但她的含羞带怯已泄漏了一切,他满意微笑着,又再度吻上了她…………

    蒲洁嗅着他的气息,他原有的体味混杂着些许汗味,这种纯男性的味道,散发着某种性感,让她只感觉自己的体温不断升高。

    他向下探索,用吻轻轻刷过她的唇,再细喷她的颈项,就像用一片羽毛抚弄而过似的。

    感到体内有把火就要将自己融化,蒲洁挤出最后一丝理智阻止着:“等……等等。”

    “答应嫁给我好吧,小洁?”

    他在她耳边低喃诱哄。

    “可是,我们才……”

    赵志刚褪去了她的衣服,伸手抚弄着她藏在衣内的蓓蕾,轻轻地吸吮挤压,蒲洁已经被他撩拨得全身无力,根本无法把话讲全。

    他的手滑过她全身的曲线,她想抗拒,但身上传出的阵阵愉悦令她说不出口,而当他以灵活、轻巧的舌舔弄她细腻的肌肤时,她喘息的住了口。

    赵志刚褪去她的上衣,也解下了她的下边衣物,轻抚她女性的敏感部位。

    “你……干什么?”

    她惊喘,从来没有人碰过她最隐秘的部位,她自然的想伸手去保护。

    “别担心……没事的。”

    他也在喘息,轻轻捉住她韵、的手,在幽微处轻柔地摩挲……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他撤下了自己的衣物,两副光深的热烫的身子终于贴合。

    “志刚……”

    她从喉头挤出声音,“我……我……”

    “可以吗?”

    他拚命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他坚硬的男性象征挺立着,像热烫的烙铁紧贴着她的下腹。她有些迷茫,却无法自拔,她想要他!想和他融为一体,这个念头成为极度的渴望。

    “好。”

    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开苞,一时被催发成为窈窕的娇艳桃花,突如其事的震撼使得她的身子陡地一震,在惊愕之际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身子款摆,顺着本能反应。察觉到她的不对,他将动作缓了下来。

    “痛吗?”

    “嗯……”

    她的眸中忍不住逼出了泪水。

    “别紧张,放轻松,很快就会过去了。”

    他忍住腹下的欲望,以指尖拭去她的泪水,静静等候她的适应。

    片刻,她的脸上终于放松,将身于略微栘开,而后又缓缓的在她身体里津动起来,直到两人渐渐攀上那云雨的高峰蒲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像个木头人似的。

    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生命,似乎变了,像是分裂,再也回不来了。

    明明是男欢女爱,心甘情愿的结合,为什么在身子得到快感之后,她却觉得失落了某部分的自己呢?而那是她永远也追不回来的。

    赵志刚温柔地问:“还在疼吗?”

    蒲洁忍着不适爬起来,冷冷地回答他。

    “我想回家。”

    “小洁?”

    赵志刚不懂她的反应。

    “我……我要回家。”

    她忽然觉得很委曲。明明是她来找赵志刚,打算趁他和女朋友分手之际倒追他,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后她休息,怎么清醒过来他们已经做过爱了?

    难道这就是都市男女所谓的干柴烈火,各取所需、男欢女爱?

    沉默了一会儿,赵志刚说道:“那我送你。”

    虽然他也挺喜欢蒲洁这个小学妹的,如果先和她来一段小恋爱也许会好些,速度的确太快了。

    蒲洁没有拒绝,两人穿好衣服,赵志刚送她出去,两人二刚一后的走着。

    “小洁……”

    赵志刚想说些什么。

    蒲洁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会和他云雨她并不后悔,可是她觉得太快了,让她慌乱。

    “要……要说什么?”

    她觉得满心茫然。

    “小洁……”

    看她这样子,他疼惜的上前抱住了她,“相信我,我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想好好爱你。”

    “可是,太快了。”

    蒲洁疲倦地说。

    “对这我也很意外,小洁,让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蒲洁没有说话。

    一辆计程车驶来,赵志刚在她还没跳上去之前,对她说:“回到家打个电话给我。”

    蒲洁上了车,朝车尾看去;赵志刚还站在那里不动。

    她不后悔把身子给了他,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只是她在他们没有任何名义的关系时,却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虽然现在这种事很普通,可她感到迷惘……

    虽然说社会上婚前性行为已相当普遍,可是汪月如和蒲洁是两朵奇葩,她们看似开放,实则相当保守,却都情不自禁偷尝禁果,两人心中都充满疑惑。

    冷傲也在疑惑之中。夜好黑,他疑惑他不过起打了一个盹,为什么他的世界已然分崩离析。

    剧烈韵摇晃,母亲的尖叫,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剠耳声音,狂啸的喇叭声……

    窗外的风景疾驰如夜魅,是死神拿着镰刀追来了,小鬼在号叫。

    狂乱中,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那致命的撞击。天在旋,地在转,他慌张得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身体被弹出车门外。

    痛,极致的痛,但他仍勉强爬起身。

    轰的爆炸声中,生命里的幸福源头被火舌吞噬;他,一片空白。

    后座中的母亲腹中有着他渴望的妹妹,他幸运吗?失去了至爱的父母和妹妹后,他幸运吗?眼中充满火焰,仍是那一幕,橙色的火光照亮了黑夜,在燃烧的车中,父母可有一丝丝的感觉?

    冷傲惊醒,猛地坐起。

    卧室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爆炸、没有火光,他伸手抹向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下床至窗边,推开窗户,冷空气扑面商来,烦躁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

    这几年很少再做这样的噩梦,最近心神总是不宁,他敏锐的嗅觉嗅出即将有事发生,他凝眉沉思起来。

    记忆退回到十多年前,惨痛往事电光石火地在脑中奔过,冷傲难以承受的剧烈发抖,却无法阻止那段痛苦的、残酷的会议将他再度拉回那个可怕的夜晚,那个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夜晚……

    杀害父母妹妹的凶手至今仍有两个遭遥法外。是的,其余的都被他使计除掉了,但冷傲极聪明的没有弄脏自己的手。

    当年的凶手之一余家明经过十几年的挥霍,加上亚洲金融风暴,名下的余氏产业已是强驽之末,冷傲故意让他以为收买了会计部的人,拿到底标金额,顺利得标,是看准了他必然会偷工减料,再加上他派出了一名对他百依百顺的浪女——李凤师勾引他,诱惑他,怂恿他为了他和情妇李凤师的将来海捞一票,中了他的圈套走投无路吃上官司。

    另一个杨国维就更简单了,李凤师只要要在电话里告诉他,她是余家明的情妇,握有冷傲设计陷害余家的证据,建议他利用这一点来勒索冷傲,他立刻前来赴会,却被闻讯赶到的警员发现他正拿冷氏的一批珠宝钜款要离开……

    另外的两个恶棍也不会逍遥多久了,冷傲冷笑一声,转身躺回床上。

    李凤师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虽然她死心蹋地的跟着冷傲,但冷傲只不过是利用她。看在她一场功劳的份上,冷傲给了她一笔钜款,答应他不会出卖他之后让她走时远远的,冷傲并不怕李凤师会出卖他,两人是一条线上的蚂炸,他也握有她很多见不得人的把柄,随时可以公之于众,呵呵……

    冷傲出现在自己的夜总会里,小李迎上来。

    “冷先生,需要……”

    “不用了,我随便看看。”

    他挥手叫小李去忙,独自坐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喝起酒来。

    “哇!不会吧!”

    汪月如大吃一惊,眼睛争得如铜铃一般。

    “你小声一点啦。”

    蒲洁东张西望,怕被人听到,“是真的啦,我现在很烦,好奇怪,跟他那个后,我反而怕见他了。”

    “你在怕什么?”

    汪月如感到不解。

    “不知道,我很不习惯这一点,是吗?烦死子!”

    蒲洁拿起小蛋糕就往嘴里塞,没想到突然觉得一阵呕心,将奶油吐了出来。

    “小洁,你怎么了?”

    汪月如叫了起来。

    蒲洁赶紧喝下一大口咖啡,才吁了一口气。

    “奇怪,刚刚突然想吐。”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吐……等一下,小洁,你……”

    “你……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蒲洁知道汪月如要讲的是什么,她恐惧起来,甚至连那两个字都不想听到。

    这几天她浑身不对劲,人也提不起劲来,现在看到汪月如担忧的脸色,难道她……

    “你这个月的月经有没有来?”

    汪月如不准她在逃避下去,赶紧问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喷水声,汪月如看了看,身后只有一层半高的木板墙,上边是一些花草,转过头来继续看蒲洁。

    冷傲赶紧抽出纸巾擦衣服。他没料到会听到这些字眼,不过他深觉有趣,侧着耳朵继续偷听。

    蒲洁心中一凉,颤抖的道:“没有。”

    她真的怀孕了吗?蒲洁急得快哭了。

    虽然她们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可是突然面对这种事,两人都不知所措。

    “要不,赶快去找志刚,让他想办法,”

    汪月如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就去,现在就去!”

    蒲洁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一急就跳起来冲出去。

    汪月如好笑地看着她撞倒几个人,汽车一样冲了出去。

    她喝了口咖啡,回想刚刚听到两个活宝竟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时的震惊,不禁好笑起来,缘份、命运,真是奇怪的东西,像她和素不相识的亚速尔也……她觉得脸有些发烫,不敢再想下去,一时又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这里没有孕育他的孩子,她该喜还是该恼呢?

    “小姐一个人?我来陪陪你呀!”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操着生硬的国语,一屁股坐到江月如身边,毛手毛脚地搭上她的肩,两眼色迷迷地瞅着她,“啊!走开!”

    汪月如惊叫。

    “好靓的妹妹呀!”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拉扯起她的衣服来。

    “救……”

    还没喊出救命,只见那色狼已经被掐着脖子抬了起来,接着一下子飞出去,砰地落在过道上。

    “小李,叫人把这人渣扔出去。”

    “是!”

    小李与两个服务生拖着那个人走了。

    汪月如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发生、结束。

    冷傲看着发呆的她,嘴角不禁扬起笑,可是看到她露出酥胸、衣衫零乱的身体,暗暗吹了声口啃。

    他的目光民异常炽热、热烈的落在她的胸前,在微弱的灯光下肤若凝脂,诱惑着他发痒的舌头去轻舔。露出一丝肌肤就已经如此引人犯罪,如果全身都在他眼前……

    他的胯下一阵紧绷,印象中好像上一次这么冲动好像是很久前的事了。

    “啊!”

    汪月如回过神来,顺着男人的眼光看向自己胸前,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拙好衣扣。

    冷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措的样子。

    “一个女人单身坐在这里,你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冷傲教训道。

    “呃……谢谢你出手帮忙。”

    汪月如不自在地道谢。拿起皮包准备快快离开危险的地方。

    “这么急着逃开救命恩人?”

    冷傲挑高一边眉毛。

    “我还有点事,改日谢……”

    “我看就今天吧。”

    冷傲不理她的拒绝,搂住她的肩往楼上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汪月如又惊又怕又怒,不敢置信这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迫女人,她环顾四周求救,却没人理会她,甚至在场的女性竞羡慕她们。

    强烈的不安自四面八方袭来,汪月如不安地东张西望,待发现这是一间套房时更加害怕,她抬头看向这个凶悍的男人,却被他眼中燃烧的情欲吓了一跳,一时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

    汪月如大声问,给自己壮瞻。

    “做什么?”

    他跳动眉毛,盯着她涨得通红的脸颊。

    “我……我要回家!”

    汪月如干咽着口水,频频后退。

    “我谢谢你的帮忙。”

    “怎么谢?以身相许如何?”

    冷傲的嗓音轻柔,多了一份热烈,几个跨步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可怕,太可怕了!

    汪月如拔腿就往门外跑去。

    冷傲抢先挡在门口。

    “你不要这样!我要喊救命了!”

    这句话像在公牛面前挥舞红旗子,她越是想逃,他就越想得到她。

    冷傲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身影如电的欺向她,汪月如根本来不及喊救命就被他强悍地抱起,紧接着发现自己越过敞开的房门,来到另一房间。

    “呼”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她被粗鲁地放下。

    冷傲面露淘气,趾高气扬地站在汪月如面前。

    浓眉、大眼、挺鼻、薄唇,甚至是颊边的酒窝,都充满着有恃无恐的恶意挑衅。

    汪月加顿感啼笑皆非。这是个男人?还是个顽童呀?

    “叫呀,怎么不敢叫了?”

    冷傲双手环抱在胸前,很无赖地微笑,忽地又眼眸转深,里头的淘气不见了,替代的是两簇欲火。

    乱了,晕了,但汪月如还没有失去勇气和理智。

    汪月如用力握紧拳头,气聚丹田,准备回应他的挑战敞开喉咙。

    “救……”

    狂猛的力量席卷向她,冲上舌尖的“命”字还在口腔里徘徊,就被俯下来的嘴唇给堵上了,舌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汪月如急促地喘息,她是要喊救命,而且要把楼下的人喊来,教训这个下流的色胚!

    “救命!”

    一等双唇解放出来,汪月如立刻大喊。

    “叫,越大声越好!在我身体下边叫!”

    冷傲坏坏地笑着,听得注月如又羞又怒。

    “你放手!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放手!”

    汪月如拚命睁大眼睛无言地传达她的愤怒。

    冷傲露出凶悍的眼神,这一次他的侵略,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蛮力地捏住月如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唇张开,猛烈的舌头尖直戳进她喉咙最深处。

    月如被疯狂的吻惊住了,她的嘴唇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体内的冰融化,加温后奔驰在血脉中并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