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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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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皇帝多逍遥,绝色美女塞满朝。

    东宫咂咂品酥乳,西宫悠悠搂细腰。

    南院出来身已疲,北院又去把魂消。

    谁知当今小圣上,姬妾成群眼前飘。

    手淫最大的遗憾,便是一丝短暂的舒爽之后,就只有无尽的疲乏之感了,揉搓得又红又肿的鸡鸡奇痒难耐,疼痛之中,油然生发出莫名的失落感。望着丰华正茂、风韵无限的皇后,想起方才荒唐可笑的臆幻,阿二更加怅然了,拽扯得乱纷纷的裤裆黏黏巴巴,好不狼狈。

    “皇侄……”皇后一扫早晨的严厉,围着圣上殷勤地转来绕去,嘘寒道暖,探饥问渴,俨然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望着姑侄两人的亲热劲,阿二手淫后的失落感愈加强烈了:唉,他妈的,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关怀我阿二呐?

    “皇侄……”阿二撇视着皇后姑侄俩,皇后也悄悄地窥探着淫贼,然后便咬起圣上的耳朵来,阿二听不清皇后对圣上嘀咕些什么,反正不会说自己的一句好话,这一点是肯定了!

    “姑姑……”听罢皇后的嘀咕声,圣上摇了摇脑袋,皇后有些失望:“唉,皇侄啊,不是姑姑信不着你,你每次出去狩猎,便会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什么赌搏的、变戏法的、街头耍猴的、甚至吹糖人的,无论什么下九流的人物你都愿意搭讪,这还不算,更是不知好懒,都折腾进宫里去,把个皇宫糟蹋得乌烟瘴气,不成体统!这不,你又不知在哪认识了这位奇貌不扬、说起话来娘们声娘们气的,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来。唉,皇侄啊,我拿你真是没办法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呐?才能懂事呐?“

    听完皇后这时断时续的话语,淫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在无尽的失落之余,又燃起了与生俱来的、因自卑而萌生的仇恨:他妈的,小骚屄,你凭什么这般污辱我阿二?你等着,一旦让我淫贼逮住机会,一定奸死你!老子要捅烂你的小骚屄,老子要咬碎你的大奶子,老子,老子……哼!

    淫贼恶狠狠地握着脏拳头,咬牙切齿地暗中谩骂着,望着皇后姣好的面庞、白嫩的肌肤、婀娜的身姿、丰满的胸部、肥硕的屁股、修长的大腿,阿二淫念愈加横生起来,他默默地坐在一旁,一边偷视着这对恩恩爱爱的姑侄俩,一边又意淫起来。

    想起皇后梦中的淫态以及绝世的美穴,阿二的鸡鸡不可控制地昂起头来,又滴出些许黏液来:皇后的小骚屄难道真是梦幻中的那个样子么?并且,皇后真如我凭空想像的那样,行淫之后,武功暂时全废么?如果真是如此,那我阿二的淫机又来喽,呵呵!

    吃罢简单的饭食,回到轿里以后,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地,淫贼开始从年少无知的小圣上嘴里套起皇后与性事有关情况来,看看有没有可钻的空子,可抓住的机会,以此达到奸淫皇后、蛇吞象般的宏大而又遥不可及的下流目的。

    “圣上,”阿二别有用心地说道:“皇后待你可真好啊!围前围后,问寒道暖,真是无微不至啊,有这样的姑姑,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师爷,何止这些啊!”一提及姑姑,小圣上便有讲不完、道不尽的故事:“师爷,朕家里的情况,你不了解,当年,如果没有姑姑,”少年圣上深有感触地说道:“就没有朕的一切,更没有朕的今天!”说到此,少年撩起布帘,手指着窗外薄雾迷漫、一望无边的大地道:“这一切的一切,这山、这水、这树、这草,都是姑姑帮朕从逆臣之手抢夺过来的!”

    “哦,”阿二有些失望,本来想与圣上聊聊有关皇后的淫事,而圣上却一本正经在讲起江山社稷的大事来,圣上讲得甚是投入,充满了真情实感,而淫贼却丝毫不感兴趣。是啊,这山水,这土地,没有一寸是属于淫贼的,阿二当然不感兴趣,更没有丝毫的感情,可是,又不敢让圣上扫兴,只好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怎么,圣上,谁还敢抢圣上的土地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活腻了,想灭门啊!”

    “师爷,唉!”圣上叹了口气:“姑姑带朕离开皇宫后,没过多久,父皇突然得了一场重病,舅舅觊觎父皇的龙袍已久,看见父皇命在旦夕,姑姑又不在宫内,便认为有机可乘,居然披起龙袍取代父皇的位置,行使起天子的权利来!”

    “哇!”阿二着实吃惊不小:“圣上,你的舅舅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老皇上气愤不过,又奈何不得舅舅,于是,悄悄地写好遗诏,命心腹的太监马四爷溜出京城,一路上换马不换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诏书送到边关。

    烽火连边关,驿马传遗诏。

    皇上气尚存,国舅披龙袍。

    皇姑秀颜怒,愤然把戢操。

    星夜点兵马,讨声震天号。

    点齐兵马,怒不可遏的皇姑抱上侄儿,纵身跳上据传能够日行数千里的汗血宝马,直奔京城而去。飞一般的汗血宝马将大部队远远地甩在后面,当各路人马从四面八方涌向京城,对古城渐渐行成包围之势时,皇姑的座骑早已横立在古城门前:“篡国的逆贼,姑姑奶奉诏前来讨伐,还不快快出城受死!”

    国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还没将龙椅坐热,讨伐的大军便蜂涌而来,惊慌之余,下令四门紧闭,不予迎战!

    各路封王纷至踏来,讨贼之兵将京城包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兵士们在军官的驱赶之下,推着云梯扑向城墙,皇姑却挥了挥手臂:“一介酸腐逆贼,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无论城里还是城外,都是我皇家的军队,有必要相互厮杀么?你们暂且退下,姑奶奶一个人便可摆平此贼!”

    皇姑命兵士对城上的守军展开心理战,劝他们不要为逆贼卖命,然后,将小圣上托付给大太监马四爷:“四爷,你一定要照看好太子,我去去便回!”

    只见皇姑收起马鞭,整个身子侧卧在马背上,奇迹出现了,汗血马让人瞠目地生出了双翅,前蹄一抬,“嗖”的一声飞上了高不可攀的城墙。

    讨贼大军围京城,国舅下令闭四门。

    岂知巾帼有神马,腾空而起索逆魂。

    “啥?”阿二听得直吐薄舌头:“飞马?天马行空?这是真的么?圣上,这也太玄了点吧!”

    “怎么,”圣上有些不悦:“你不信?汗血马真的会飞啊!平时,不到关键时刻,它的翅膀就藏在肋下,当主人需要飞翔时,传给它特殊的暗号,于是,汗血马便展开双翅,扬起前蹄,‘嗖’的一声飞向天空!”

    汗血宝马展翅一跃上城墙,守军大为惊骇,更不敢抵抗,扔下旗帜、抛却刀枪,抱头鼠窜。皇姑也不难为他们,待宝马翻过城墙,收起翅膀,皇姑重新骑在马背上,手执长枪直奔皇宫而去。当时的壮观场面,令少年终生难忘,对姑姑的敬畏之情更加强烈了。

    当汗血马再次出现在少年的面前时,只见马上的姑姑手拎着舅舅血水滴淌的人头,“啪”地抛掷于地:“皇侄且看,这就是篡国逆贼的下场!”

    城门洞开,大军浩浩荡荡地拥进了城里,藉此良机,皇姑剪除异已,血洗内宫,又为故去的哥哥举行国葬,拥立侄儿登上金銮宝殿,而所有的实权,则由皇姑尽揽于一身。

    “啊,”小圣上感慨万分地说道:“是姑姑凭着超人的武功,过人的胆识打败了舅舅,灭定了内乱,让朕座稳了金銮殿,朕家的江山才不至于改姓换名!所以,姑姑于我,远胜于生身母亲,有再造之恩!”

    “哇!”阿二的脸上泛起无尽的羡慕之色:“圣上,你正式登极了,天下全是你的喽,皇室内的宫娥彩女,全都归你享用喽!圣上,你真幸福啊,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啊!真让奴才羡慕啊!”

    “嗨,”听见美女,圣上却无比惆怅地叹息了起来:“师爷,哪有这等好事啊!”

    新立的皇后不仅有着强烈的权利欲望,天生的妒忌之心更是前无古人,皇宫内的国色天香,一个也不让小圣沾上边,甚至于伺候圣上起居的下人也不用一个女性,清一色的老少太监,而这些阉奴的总管,或者用现在的称谓:领班,便是前朝遗老──马四爷,因传诏有功,皇姑对马四爷非常敬重,令小圣上昵称谓:四大爷!

    这位经历不平凡的四大爷非常善解圣意,将小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小皇上唯一不满足的地方,便是后宫美女如云,自己却没有权力进去享用,每念于此,小皇上便忿忿不平,哀声叹息。

    四大爷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忽有那么一日,早晨起来,四大爷灵感突发,他首先恭恭敬敬地叩见皇后,以前朝元老的口吻力谏皇后应该外出视察:“我无比敬仰的皇后,你为平定篡国之乱,拥立太子登极,立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你的功绩将永载史册。现如今,天下虽然平定,圣上也稳坐龙椅,可是地方上的情况,圣上以及皇后未必了解,篡贼的余孽,很有可能在偏远的地方继续滋生,对天朝构成潜在的威胁,鉴于此,老奴诚恳地请求皇后,尽早去各地巡察,发现有不安定的苗头,立刻予以处置!”

    “对啊!”老太监的话的确提醒了皇后:“你说得太对了,真不愧是前朝老臣!”皇后立刻招集人马,兴师动众地去外省巡察了。

    四大爷乐悠悠地回到宫内:“圣上,你解放了!”

    听说姑姑出远门了,也许三月,也许半年,也许更长的时间才能回来,圣上欢喜得一蹦三丈高,不停地拍着小手:“哦,哦,姑姑巡察去了,朕自由喽,寡人解放喽!”

    “嘿嘿,”阿二也附和道:“是啊,圣上,姑姑走了,没人敢管束你了,后宫的美女,可以尽情的玩了!”说着,说着,淫贼的性致也从皇后的身上暂时转移到了宫女们的身上,他热切地望着圣上,希望获得尽可能多的宫女信息。

    “圣上,”四大爷邀功道:“为了让圣上过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奴才挖空心思终于将皇后哄出城去了,呵呵,”四大爷手指着塞满美女的后宫:“圣上,皇后走了,宫内就是你的天下了,您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朕的天下喽,朕的天下喽!”小圣上跳下龙椅,一边拍着小手,一边欢快地跑向后宫。四大爷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好个小傀儡,这天下,理所应当就是你的啊!唉,四大爷突然心生怜意:好可怜的天子啊,名义上拥有天朝大业,江山无限,而实际上,他却什么权力都没有,连玩个宫女的权利都没有!这样的天子,可怜不?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当小圣上兴冲冲地出现在后宫的门楼时,后宫内立刻沸腾起来,无数的美女犹如一群群色彩缤纷的鸟雀,叽叽喳喳地拥向天子:“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哇,”天子差点没乐晕了,他一手扯着一个美女,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紧随其后的四大爷不耐烦地推搡着美女们:“呶,呶,别闹,想跟皇上亲近,排队,排队!一边排队去!”

    说句心里话,哪个宫女不想跟皇上亲近啊?万一怀上了龙种,十月之后孕育出一个龙子来,身价立马飙升,就好像牛市中的股票扶摇直上势不可挡,没准还能爬上金銮宝殿呐!咋的,你们不信?数千年以来,这样的事例还少么?

    哗,在四大爷的号召之下,后宫排起了不见首尾的长蛇大队,满宫的美女们焦燥不安地等待着圣上的“御幸”,一颗颗寂寞难捺的芳心希望能够得到圣上的“抚慰”。偌大的后宫竟然变成了“慰安所”,而圣上则成为名符其实的“慰安男”!

    圣上的心里乐开了花,拥着一位不知姓名、却捷足先登的美女悠然地走进富丽唐皇、温馨浪漫的“慰安室”。

    “呵呵呵,”圣上屁股刚坐到床铺上,宫女便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起来。是啊,她不能不急,外面的姐妹一个劲地催促她呐:“快啊,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给姐妹多留点时间,让大家都有个机会啊!”

    宫女三下五除二地褪光了衣服,精赤条条地站在圣上的面前,圣上再度兴奋起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宫女的胯间。宫女乖顺地爬上床铺,主动展开大腿,圣上龙颜大悦,手指扒开宫女的美穴,仔细地鉴赏着,这是自姑姑以来,圣上所看见的第二个异性的美穴。

    这位宫女身材娇小、皮肤洁白,柔嫩的私处不生一根绒毛,小巧的美穴泛着迷人的淡粉色,当圣上欣赏宫女的美穴时,宫女则松开圣上的裤带,掏出龙茎握在手中,激动不已地把玩着,希望这根龙茎能给自己带来龙运,播上一粒龙种!

    在宫女的揉搓下,龙茎昂然挺立,圣上大喜,握住龙茎便顶进宫女的美穴,宫女更是幸福无边地叉开大腿,得意洋洋地款待着天子的龙茎。

    圣上捅了数下,索性龙目紧闭,仰起龙头,慢慢地品味着宫女的美穴。与姑姑相比,宫女的美穴更为滑润,且酥软无比,并且,因宫女与圣上年龄相仿,骨架匹配,极为利于交合;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在宫女面前,圣上完全放得开,决不像在姑姑面前,因敬畏而缩手缩脚,不敢轻薄,更不敢造次!

    “啊……”宫女的美穴给圣上带来了别样的快意,他一边捅插着,一边得意地呻吟着,听见身下“吱吱”的脆响声,圣上好奇地睁开眼睛,仔细地盯视着娇艳的小穴。

    门外再次传来嘈杂声,宫女一急,美穴猛然收拢,天子大吼一声,呼地喷出滚滚的龙液:“啊……啊……啊……”

    “谢圣上赏赐!”授完龙精的宫女草草披上衣服,在此起彼伏的嘈杂声中,无比惬意地跑出“慰安室”。

    “圣上,”这个宫女前脚刚刚才迈过门槛,另一个宫女已经出现在圣上的面前,圣上依然剧喘着,龙茎耷拉着脑袋瓜,滴答着残精。

    较之于前一位,第二位排上号的宫女身材壮硕,肤色略显淡黄,私处的绒毛又黑又密,两条长肉片尤其令圣上注目。见圣上短时间内无法勃起,宫女又没有耐心等待,并且也不容她等待,情急之下,宫女索性含住龙茎,“咕叽咕叽”地吮吸了起来。

    在宫女的口交下,龙茎重新抬起头来,带着疲乏,带着上一位宫女的淫液,带着第二个宫女的口涎,呼地顶进毛茸茸的肉穴里。

    在宫女的浪叫声中,圣上再次兴奋起来,他忘了疲乏,龙茎欢畅淋漓地抽搅着,又获得另外一种感受。这位宫女的肉洞赘肉横陈,撞击之下,发出“哗哗”

    的巨响!哇,圣上一边狂捅着,一边默默地念叨着:女人的肉洞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啊!

    “哎哟哟……圣上,好舒服哟!”身下的宫女讨好地哼哼着,手拨着长肉片以方便圣上的抽捅,豁开的肉洞欢快地向前挺送着,指尖轻拨着圣上的龙茎,动作即娴熟而又淫荡,令圣上甚为吃惊,看着她的面庞,年龄应该比圣上大一些,于是小圣上问道:“你很会玩哟!进宫一定很久了吧?”

    “嘻嘻!”宫女浪笑道:“圣上,我是前朝遗留的宫女,先帝健在时也御幸过我哦!”

    “啊!”宫女的话令小圣上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念及父皇御临的宫女,今天自己继续享用,小圣上不知是意外地惊奇还是过份的剌激,身子猛一哆嗦,又射精了!

    第三个进来“慰安”的是一个仅十余岁、尚未成年的女童,望着她干瘦的身材,圣上良心突然发现:“小小年纪就进得宫来,你的父母可真做得出来,为何如此狠心!”

    “圣上,”小宫女跪在圣上面前,如实相告:自己是罪人家属,父亲早已伏法,母亲在宫中烧炊,为了改变身份,所以将自己献给皇宫,希望圣上能够御幸自己,好生“慰安”一番,如能播上龙种,浩荡龙恩,至死不忘!

    圣上哭笑不得,并且也是体力不支,一边安慰着女童,一边开出一张暂时无法兑现的支票:你莫要焦急,朕解你意,待你成年后,朕定提升你为嫔妃,定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

    哄走了女童,当第四个宫女又闯进来请圣上“慰安”时,圣上再也招架不住了,“咕咚”一声翻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御幸”了。

    “呶,”四大爷关切地走进门来,将好不容易排上号的宫女轰出门去,然后以即流露着爱怜,又混杂着教训的口吻道:“唉,年轻人就是不行,心眼实,不知变通。圣上,你为何次次都要射精呐?如果这样,莫说你一个嘴上尚未长毛的小孩子,就是专门当男妓的老淫棍也吃不消啊!”

    “可是,不这样,怎么会是御幸呐!”

    “嗨嗨,”四大爷以学者般的口气道:“圣上,你知道黄帝吧?”

    “知道,咱们的老祖宗啊!”

    “对,圣上饱读诗书,博学多才,可是,有关黄帝御美女的典故,想必圣上也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小圣上摇摇头:“朕没有读过这方面的书!”

    “古书上记载!”四大爷有板有眼地说道:“黄帝御女三千而不泄。圣上,你看看,这才是真功夫呐!而你呐,御一个泄一个,这样下去,宫内的美女尚未御完,圣上已经精尽人亡,一命呜呼了!”

    “哇!”圣上惊叹道:“御女三千而不泄,黄帝好功夫也,朕必将效法之!

    御尽宫中美女而不泄!“”真有此事?“淫贼大开眼界:”操三千个美女而不射精,真功夫也!“

    “哼,”小圣上却不以为然,一脸傲气地望着阿二:“师爷,你玩弄美女无数,可是,练没练过御女不泄的真功夫啊?”

    “禀圣上,”淫贼惭愧地答道:“奴才命薄,只会干些营营狗狗之事,哪有此等福份啊!奴才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淫贼突然想起在马府的遭遇,那一个又一个性格回异、肉洞更是千奇百怪的女人从身上翻下滚下,无情地掏尽自己的精液,每念及此,阿二依然不寒而栗。

    一夜无话,日出再战,早晨,圣上方才用过早餐,窗外已是美女蜂涌了,四大爷还是老规矩,命宫女们排队等候圣上“御幸”,不料,美女们却嚷嚷起来:“怎么排啊,是不是应该按照昨天的顺序排啊?”

    “不,按照昨天的顺序,猴年也轮不到我了!”

    “可是,昨天我也不能白排啊,好不容易排到我,圣上却不御了!”

    “……”

    “嗨嗨,”宫女们的嚷嚷声实在令四大爷头痛,他找不出更好的变通办法,推搡之中,衣兜里“哗哗”作响,那是一把骰子发出的声音。昨天傍晚,伺候圣上就寝后,四大爷便与一帮太监投骰子赌输赢,结果输得鼻青脸肿,还欠了一屁眼子的赌债。

    一听见骰子的哗啦声,四大爷赌性骤起,他掏出白森森的骨制骰子,冲着众宫女道:“今天换个玩法,不排队了,投骰子,谁的点子大,谁就进去与圣上亲近。怎么样,这个办法还算公平吧?”

    “好哇,同意。”宫女们哗地围住四大爷:“我来投,让我先投!”

    “嘿嘿,掷骰子,这可是我的强项啊!掷一回赢一回,我用的胭脂,都是掷骰子赢来的!”

    后宫的花园里吵吵嚷嚷地狂赌起来,一对对明亮的眼睛全部聚焦在一块青石板上,每当骰子哗啦啦地抛撒出来之后,旋即便响起一片喝彩声,或是唏嘘声:“哇,好大的点子啊!”

    “哟,你是咋投的啊,这是啥玩意啊?”

    圣上也被吸引过来,他站在人圈外,默不作声地观战着。又是一阵哗啦声,一个宫女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哇,我的点子最大,没有一个超过我的!我赢了!”

    “还有我呐,”另一个宫女说道:“我还没投呐!”

    “对,”四大爷评判道:“她的确没投!”

    当宫女投出骰子后,花园里又混乱起来,两个宫女投出的骰子数完全一样,于是,争吵又开始了。

    “你们两个单独比试,每人再投一次,一定要决出个输赢来!”四大爷建议道,可是,两个宫女谁也不肯再投,谁也没有心理准备承受输的打击!

    看见宫女们争得脸红脖子粗,圣上感觉非常有趣,甚至比“御幸”她们还要有趣。经过昨天的激战,圣上对“御幸”失去了当初的热情,甚至有些厌烦和惧怕,像这样与宫女们在一起嬉笑打闹,更有情致。

    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和煦的阳光下,皇宫里鲜花竟相绽放,一只只盛装的蝴蝶舞姿翩翩地飞翔在花丛里,时尔落在芬芳的花蕊上,吮舔着蜜糖般的花粉。

    圣上正看得入神,一只洁白的蝴蝶突然落在圣上的肩膀上,圣上手指并拢,非常轻易地捕获了白蝴蝶:“喂,朕有一个好注意!”圣上来了灵感,举着手指缝中的白蝴蝶对众宫女道:“都别吵了!朕的脑袋都快让你们给吵炸了。看,这是一只白蝴蝶,一会,朕将它放出去,它落在谁的头上,朕就亲近谁!”

    “好哇!”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反对,砍头的伺候,众宫女雀跃着,欢呼着,纷纷拥向圣上。圣上手指一松,重获自由的白蝴蝶惊恐万状的逃进花丛之中,再也不敢乱飞乱闯了。

    宫女们大失所望,而机灵的宫女则折断花朵,插在自己的发束上,希望引起白蝴蝶的注意,同时,暗暗默念着:白蝴蝶啊白蝴蝶,求求你了,来啊,你看我头上的鲜花多么漂亮,多么芳香,快点落过来啊!

    见有人往头上插花,别的宫女也纷纷效仿,一时间,皇宫里的鲜花被揪个精光,全都插到了宫女们的发束里。受到惊扰的白蝴蝶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光秃秃的花枝上,望着在院子里移来挪去的、行将枯萎的花朵,不知所措。

    见宫女们的嚷嚷声吓逃了那白蝴蝶,四大爷咬着小圣上的耳朵建议道:“圣上,这个办法也不行,不但把白蝴蝶吓没影了,皇宫的鲜花也都糟踏了,圣上,这些鲜花可都是从遥远的江南千里迢迢运过来的啊!圣上,奴才有个好办法,不仅让宫女们个个都满意,圣上还能得到锻炼啊,不知圣上龙意如何?”

    说着,四大爷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嘀咕起来,听得圣上又拍起小手来:“好,好,好主意!”

    四大爷命小太监们在后宫里大摆宴席,招待所有宫女与圣上同时进餐,宫女们乐不可支,纷纷向圣上贴靠,希望得到圣上的宠爱,从而飞黄腾达,甚至可以光宗耀祖。四大爷推搡着如云的美女:“莫急,莫急,都有份,都有份!”

    宴席开始后,四大爷掏出一只精制的檀香木的小盒子,他故作神秘地掀开盒盖,小圣上看见盒子里装着十余枚深棕色的大粒丸:“四大爷,这是什么药哟?

    能治什么病啊?“

    “圣上,”四大爷又将嘴巴凑到圣上的耳畔:“这是宫庭秘传的神药──慎恤胶!圣上御女之前,食上一粒,不仅筋力不倦,并且还能久御不泄!圣上,这种药,从汉朝秘传至今,屡试不爽,先帝就服用过此药丸,御遍全宫的美女而不泄!”

    “是么?”圣上将信将疑地拿起一颗药丸:“朕且试试,看有没有奇效!”

    “嘿嘿,”听到这里,阿二禁不住地笑出了声:什么他妈的慎恤胶!全是骗人的破玩意,这种药丸的生产过程,我在马府业已亲眼见识过,恶心死人喽!

    “你笑什么?”圣上不解地瞪了淫贼一眼:“这药特神奇啊,你不信?”

    “信,信!”阿二胡乱应承着,心里骂道:哼,神奇,神奇,你就吃吧,不是大便就是尿液!全都让你吃进肚子里去。这些个破玩意,只有你们这些帝王将相才能享受得到!

    “圣上,”少年圣上正欲将药丸抛入口中,四大爷急忙制止住,他端起一只盛着烈酒的瓷杯:“圣上,这药只有放进酒水里,使之慢慢地溶于酒水中,药性才能得到彻底发挥,否则,没有任何效果!”

    “好的,”圣上手指一松,药丸“叭嗒”一声掉进酒杯里。四大爷殷勤地摇晃着酒杯,良久,才递到圣上的面前:“好了,药丸完全溶化了,圣上可以服用了!”

    “哎哟,这是啥味啊,好呛人啊!”圣上接过酒杯,一股怪异的剌鼻味,令圣上迟疑起来,望着杯中混浊不堪、黄稀屎般的黏稠体,圣上不禁龙眉紧皱。四大爷见状,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怂恿着:“良药口苦,利于病;臭药难闻,却能强身壮阳啊!圣上,喝了吧,不要喘气,眼睛一闭,咕噜一下不就咽进去了!”

    “啊。”在四大爷的鼓励之下,圣上屏住气息,闭着眼睛,这才勉强将药液灌进肚子里。末了,圣上咧着被酒精灼得又辣又麻的嘴唇,抹了抹从嘴角溢出的药液:“好辣啊,好臭啊,好恶心啊!”

    阿二暗想:圣上的口感的确不赖,这药丸是够恶心人的,如果了解到所用的材料,圣上何止是恶心,简直得呕吐不止啊:蝎毒、蛇精、蟑螂爪,再配以孕妇的初乳、处女的经血、童女的粪便,混合着童男的晨尿,经过反覆的揉和,再经月余的煮烹,方能炼制而成!

    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经过酒精的烧灼,在圣上的体内被彻底激活了,童男的晨尿稀释了蝎子的剧毒,缓缓地输入圣上的鸡鸡,使之御女之后,在毒性的维持之下,鸡鸡可以长久地坚韧不拔;而童女的粪便令蟑螂兴奋不已,它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把圣上的鸡鸡撩拨得又痒又酥,从而产生强烈的快感;孕妇的乳汁、处女的经血与蛇精溶合在一起,再灌进圣上的精囊里,使圣上射精的欲望得到暂时的抑制,从而延长了交欢的时间。

    “哇赛!”获得屎粪的蟑螂爪不停地在抓挠着,圣上的鸡鸡扑楞一下抬起头来,四大爷见状,心中大喜:药性发作了!

    无知少年好张狂,雄心勃勃效先皇。

    性药和着烈酒吞,蝎毒屎尿装满膛。

    不明真相的圣上吞食蝎毒屎尿,让阿二暗暗耻笑,而圣上狂御宫女,却令淫贼羡慕不已,他一边听着圣上的讲述,一边梦想着自己何时也能一天之内狂操数百美女。看起来,这一伟大的妄想,只有在皇宫内才能得以实现。但愿梦想早日变成现实吧!

    “你们听着,”见圣上气息加速,面庞绯红,并且渗出潮湿的臊汗,四大爷认为御幸的良辰已到,于是,冲着众宫女吩咐道:“圣上有旨,欲效法先帝,炼就一身超强的御女之术。现在,圣上已经服过慎恤仙丹,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圣上,轮番与圣上交欢,如果哪位不慎令圣上中途射精,这个……”四大爷手掌一扬,将一条皮鞭抛在众宫女们的面前:“谁让圣上中途射精,鞭挞二十!”

    “这个……”宫女们迟疑起来,望着地上粗黑的皮鞭,谁也不敢上前了。四大爷冷笑道:“怎么?上啊!刚才你们还争先恐后地要与圣上亲近呐,而现在,咋都往后躲啊!”

    见宫女们不敢主动与圣上交欢,四大爷便采取强硬的手段,命小太监们扒光宫女的衣服,又使用抓阄的办法,令赌输的宫女们与圣上交欢。

    圣上也是精赤条条仰躺在床席之上,第一个赌输的宫女爬到圣上的胯间,在四大爷的监督之下,握住圣上的龙茎塞进肉洞里,小心奕奕地扭起屁股来,一边扭着一边默默地祈祷着:菩萨保佑,千万别让圣上泄出来啊!

    为了不让圣上射精,宫女只好慢吞吞地动作着,而心里着实不是滋味,还是在昨天,宫女们真诚地希望与圣上亲近以获得龙种,而现在却不希望圣上射精,免得皮肉受苦。唉!想到此,宫女悄悄地瞪了四大爷一眼:都是这个老东西想出来的馊主意,来捉弄我们这些可怜的宫女!

    而圣上则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他也不愿意尽快射精,持续的时间越久越好,这才说明自己练就了御女真功啊!

    不过,圣上虽然不想射精,而眼前的场景却太剌激人了,放眼望去,举目都是白哗哗的一片,那不是别的,全是鲜嫩无比的白肉哇,这一堆堆目不暇接的鲜肉,立刻将圣上的性致推向了顶峰!而一个又一个在圣上胯间轮番交换的美女,更是让圣上淫血沸腾,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

    “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宫女,她骑在圣上的胯间,美妙的小穴刚刚吸纳住圣上的龙茎,圣上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白森森的精液呼地冲出体外:“啊……啊……啊……”

    四大爷见状,气急败坏地谩骂起来:“他妈的,混账东西!”四大爷一把将宫女推搡到床铺下:“混账东西,圣上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已经御女三十而不泄,可是,你却把圣上的龙液给搞了出来。来人啊,拉下去,皮鞭伺候!”

    “四大爷,”在小太监的拽扯之下,宫女可怜兮兮地辩白着:“我才刚上来啊,我还没动呐,这不应该怨我啊!”

    吵嚷之中,宫女已被小太监拽拉到花园里,按倒在青石板上,“劈哩叭啦”

    地抽打起来,皮鞭每落下一次,便传来一声剌耳的惨叫:“哎哟!哎哟!哎哟!

    哎哟!哎哟……“”唉,真是可怜啊!“淫贼深表同情地叹息道:”圣上,宫女说得没错,真怨不得她啊,是圣上功夫未到,还应慢慢锻练啊!“

    “嗯,是朕的错!”圣上很是开通,他慌忙爬起身来:“四大爷,责任不在宫女,请放过她!”

    无辜的宫女已被抽了五皮鞭,哭哭咧咧地回到屋内向圣上谢恩,为了表示歉意,颇有人情味的小圣上赐给宫女一副价值不菲的玉镯,宫女立刻破泣为笑,再次磕头谢恩。

    四大爷又掏出一粒药丸来,劝圣上服下,然后重新操练起来,淫贼插言道:“圣上,射过一次精,再操练便能坚持许久喽!”

    “是这样的,”圣上表示赞同:“服过药,朕再次勃兴,这一次,朕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并且下诏,命宫女们每次的动作不得超过三十回!”

    为了减缓过份的剌激,每个宫女骑在圣上的胯间,草草地动作三十下之后,便翻滚下去,由第二个宫女接过来继续动作,而四大爷则担当起记数员的职责:“一个、两个、三个……十五个、十六个、十七个……三十三个、三十四个、三十五个……”

    “哈,”淫贼大为羡慕:“圣上真幸福啊,趁着姑姑不在家,把宫中的美女操个够啊!”

    “嗨,幸福个啥啊!”圣上又叹息起来,眼中泛着无奈和失望。

    古有黄帝御千姬,今朝圣上效法之。

    粉穴嫩屄排队干,娇材鲜体任朕骑。

    操罢肥屄捅瘦屄,白肉堆里狂骋驰。

    但闻后宫荡淫声,岂料乐极便生危。

    “我捧着无数的美女操得正狂,正苦心练就着御女之术,突然,姑姑不知何时提前返回京城,她找不见朕,径直奔向后宫,看见这群欢的场面,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只见姑姑大吼一声,像抓小鸡似地一把将朕拽了起来,‘咚’地抛向、抛向……哎哟!”说到这里,轿子突然地震般地摇憾起来,毫无准备的圣上“咕咚”一声翻倒了:“哎哟,这是怎么回事?”

    “不好了!”还是淫贼比较机灵,在剧烈的震荡之中,他顾不得自己被磕得满头肿包泛起,慌忙将圣上挽扶住:“圣上,不好了,马惊了!”

    阿二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圣上,这一举动看似平常,却避免了小圣上从轿子里被抛向车外,落于马蹄之下被踏成肉酱,从而立下了救驾的大功!

    由此,淫贼时来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