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明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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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给仇老板他们标价？比如说一块翡翠，在国内的价格是一千万人民币，那么现在以什么价格买回去才合适？踌躇了一阵，心里定下了一个能赚10倍的杠杠。
走了一个小时，走完了一条道，明标区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午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跟毛小山聊聊天，整理了一下刚才的记录。刚才记录了30多块毛料的编号，写出了投标的参考价格。
又走了一条道，时间还早。但明标区的毛料已经看了一半。又坐下休息，整理记录，完了就从背包里拿了两张美元，“毛大哥，我感觉有点饿了，麻烦你早点排队买饭去。我要两盒，估计你也得两盒，还要给秦会长、周理事和曹老师送去。”
“那仇老板他们呢？”毛小山问。
“不管他们，以为真的包吃包住啊。”午阳笑着说。
“那我就排队去了。”毛小山笑笑走了。
午阳的笔记本上已经记录了80多块毛料了。心中很感慨：自己看了将近3000块毛料，里面的翡翠能够让人看得上眼的，竟然只有80多块，十赌九输都不止啊。不过自己有了真气，能够从中间挑选出来，就已经是让人高兴的事啦，最让他高兴的是，竟然看到了两块心仪的毛料，里面的翡翠特别细腻，但外表很不起眼。要是在暗标区发现了这样的翡翠，心里还不会有这么高兴。在这样狗屎的毛料里面能够发现高档次翡翠可是非常难。
编号记录在笔记本的最后几页上，这两块是不能让仇老板他们知道的。上次维特先生回去后，又特意打来电话，说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他以后如果有。愿意继续出高价购买。像午阳这样从应试教育下出来的学生，是基本上没有看过什么课外书籍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
这次的翡翠虽然比上次的小，但是细腻得多，水种好，价值应该更高。接下来又兴致勃勃地看了一条道的毛料，记录好编号，标好投标价格。就又坐下来休息了。
这时仇老板过来请他出去吃饭，午阳说：“你们几个自己出去吃好了，我争取在下午投标以前将明标区看完。我现在就将在前面一千号之内的投标毛料写好交给你们，明天上午你们早点进去，免得耽误了。”
仇老板笑笑，“小黎老板，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这样匆匆一瞥，毛料能够看的准吗？”
午阳知道。自己上次在平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骄人的业绩，切了一块毛料就垮了，也难怪仇老板怀疑自己的能力。但是自己的秘密又不能告诉他们。这次答应他们当赌石顾问，还是自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参与这些活动，一心在体制里面努力了。
午阳也笑笑，“仇老板，你知道，赌石的事情。本来就是十赌九输的。我凭的是一种感觉，感觉是不能用时间多少来衡量的，有时候一眼看中了，多看几眼又觉得不行了，甚至这种感觉没有了，就觉得这块毛料不行了，就有可能浪费了一次好的机会。”
“小黎老板。你能不能让我们心里有个谱？”仇老板说。
午阳想了一下，“这样也好，你们明天上午投拍了毛料以后，早些切出来，反正切出来卖不卖是你们的自由，这样你们心里不就有谱了？”
仇老板马上高兴起来，“这样好，这样好。你就给我们编号吧。”
午阳马上就将编号重新抄写了一遍。因为问清楚了规则，就将挑选的毛料按照200个号码分开来。其中从1到200号里面只有1块，201到400号只有3块，就直接忽略了。剩下的8个区，仇老板他们6人加上自己和毛小山正好。将那两块有最好的翡翠毛料留给自己和毛小山。
吃盒饭时，秦会长、周理事、曹老师几个人都凑到一块，秦会长说：“午阳，我跟周老两人上午就是看热闹，没什么意思，要不然明天你让我们去参加投拍。”
午阳笑道：“爷爷，您和周老师谨慎了一辈子，我怕您去了以后不敢竞价，怕花钱，您二老还是休息好了。”
秦会长说：“我们谨慎了一辈子是不错，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挣下这份家业。现在跟你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你给我们一个参考价格，我们灵活掌握，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老眼昏花，就交给我们好了。”
秦会长这么一说，午阳就不好意思不给他们了。心里想试一试他们也好。就将准备忽略的两个区写了下来交给他们。并且交代说：“这个价格是最后价格，高于它就可要可不要了，不过如果为了收藏翡翠的话，估计还能再加20％左右。”
周理事说：“这些我们都懂，我们来参加公盘，可不是第一次了。”
午阳以前从没有听他们说过参加公盘的事情，估计是在公盘大会上的业绩不怎么地。谁会愿意讲自己走麦城的事？
饭后午阳和毛小山两人又走了一条道，现在看过的毛料将近6千块了，达到一半左右。突然听说今天下午就竞拍，看看时间快1点了，就往竞拍大厅走。现在公盘大会的展区里人数可能超过一千了，每条道路都是人，走路都必须绕来绕去。午阳看到了好几个熟人，有阳美的，有平洲的，说笑一会，就继续往大厅走。
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仇老板他们，估计是已经进去了。到了门口，毛小山突然说：“小黎，我可是没有卡，等会投标中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这里有几张卡，现在就给你一张好了。”给了卡。又告诉了密码，两人才进去了。
在门口工作人员登记了邀请函，又发了竞拍牌，交代了座位里面有中英文的详细说明书，就放行了。午阳是在9号区。即毛料编号是1601至1800号，毛小山是在10号区。
进去以后，时间还早，就详细阅读了说明书，基本上弄明白了。
“是小黎吗？”这时后排有人叫他，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阳美的黄伯伯，就是黄海大哥的父亲。
“黄伯伯您好。您也亲自参加公盘啊？”
黄伯伯笑道：“我还亲自吃饭啦。你以为我是什么大老板啊。不过这次阿海也来了，我再带他走几次，我就让他一个人来了。你这次准备买多少毛料回去？”
“黄伯伯，我没什么钱，根本就没有准备买几块回去的打算，就是凑个热闹而已。您准备买多少？”午阳说。
“我钱是凑了5千万欧元，不过我来这里。也是凑热闹的。我是准备找几个老坑的老板，跟他们买毛料。他们都在这里参加公盘，暂时回不去，我在这里等也是白等，就进来了。现在毛料价格涨得太厉害了，你去年在我们那里买毛料的价格，现在在缅甸都买不到了。缅甸联邦政府很快就会出台更加严厉的措施防止走私，我估计价格还将大涨。”黄老板说。
“黄伯伯，我们的珠宝店以后不就难办了？好在我上次在阳美，后来又在腾越跟平洲买了一些回去。要不然店子刚开张就得关门。”
“你的毛料还没有切吧？你运气好，现在已经涨价一倍了。”
“黄伯伯，怎么可能呀，现在不过半年时间，就会涨价一倍？”
“怎么不可能，你记得上次在肥郑老板家里买的那块大毛料吗？他买回去8年，你每年给他加一千万。实际上他还是吃亏了，那块毛料现在起码3个亿了。从80年代初我们开始做这个生意到现在，价格已经涨了几百倍了。”黄老板说。
两人聊着聊着，投标就开始了。午阳将自己看中的毛料编号、入场证编号、按照毛料的底价全部输入了一次，就只是看别人忙碌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就浏览了一遍自己看中的毛料价格。基本上都抬上去了，只有那块特好的毛料，还是底价15000欧元，竟然没有一个人加价。心想，那块毛料外表确实太差了，很难让人看上。
其余毛料的价格，没有超过自己的杠杠的，就按照杠杠输入一次价格，超过了的，就增加20％输入一次。时间只剩下几分钟，大家都在忙碌得不得了，只有他若无其事地坐着看屏幕。
时间到了，午阳拿出笔和笔记本，准备记录自己到底投中了几块。由于是电脑操作，结果很快就公布了。最后投中了5块，那块可能有紫色翡翠的只有他一人投标，就是底价了。凡是那些加了20％的，就一块没中，有两块甚至比他心里的杠杠翻了两倍，这样的毛料买回去，只能分解做成物件卖才有利润了，不过比那些里面没有翡翠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其余4块是按照心里的杠杠投标中的，结果很让他满意。出门排队汇款结账，又花了半个小时，这次他看见了仇老板几个人，他们都在排队。毛小山、秦会长、周理事也在排队，肯定也投中了。
出了大门，小甄正在门口等他们，告诉说曹老师已经在车上了。曹老师是根据毛料的纹理来分析里面是否有翡翠的，那些明标的毛料根本看不上，中午吃饭时曹老师就说了，决定只看暗标。午阳当时还开玩笑说：“曹老师您要是一块也投不中怎么办，人家可是比您舍得出钱。”
曹老师笑笑说：“你就知道我不舍得出钱了？大不了我将钱带回去，只当自费旅游了一次。”
很快大家都出来了，相互交流投中了的数量，周理事那里只有一块，投中了；秦会长3块也投中了，毛小山那边本来看中了17块，他投中了11块，午阳看中的那块有特好翡翠的毛料也在其中，仇老板他们有3块的，有5块的。
午阳从仇老板首先的问话中知道他们对他信心不足，也就没有多说。那老板最后兴高采烈地说：“我今天是投中最多的，小黎老板给我的编号，我全部投中了，花了2000多万欧元。”
午阳因为他帮自己掌眼买了家具，就特意给了他看中的毛料最多的区，有29块毛料，但是总的价格不到一千万欧元。
“那老板，你是以什么价格投中的？”午阳问。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个，我只要看到别人比我高，我马上就加价，心里只想买回去再说。”那老板得意洋洋地说。
午阳笑道：“你这样回去以后，有什么钱给我做顾问费？”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仇老板他们买5块毛料，即使里面全部有翡翠，最多每块给你10万块的顾问费，我的29块，里面只要15块有翡翠，每块给你5万块的顾问费，不就超过他们了？”那老板还是兴致不减。
“小甄，麻烦你去跟组委会说一声，我们明天早上切石，有一部分当场拍卖。”午阳说。
“这个事情是组委会最欢迎的。你们明天大约要切多少？我好让他们安排人员。”小甄说。
“大约30块吧，我自己的全部切出来卖掉，各位老板的也要切出来一两块，他们的卖不卖自己做主。”午阳说完，小甄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很快就领了一个人过来，介绍说是组委会组织切石、拍卖翡翠的负责人，在午阳的授意下，毛小山就用缅语跟他进行了交涉，很快就谈妥了。
午阳跟毛小山、小甄还有那负责人一起回到大门口组委会的办公室外面，负责人进去以后，午阳和毛小山就将入场证交了进去，又填写了表格，很快又递出来了。原来午阳是想自己明天继续挑选毛料，让毛小山切石负责切石，组委会必须有午阳的授权才能允许，他刚才填写的表格，实际上就是授权书。
往汽车停放处走，小甄说：“组委会今天晚上就会将毛料运到门口，明天早上6点就会开始切石，不过会留下有编号的那一面，当我们到达以后，才会完全切开，所以我们尽量早点来。
如何给仇老板他们标价？比如说一块翡翠，在国内的价格是一千万人民币，那么现在以什么价格买回去才合适？踌躇了一阵，心里定下了一个能赚10倍的杠杠。
走了一个小时，走完了一条道，明标区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午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跟毛小山聊聊天，整理了一下刚才的记录。刚才记录了30多块毛料的编号，写出了投标的参考价格。
又走了一条道，时间还早。但明标区的毛料已经看了一半。又坐下休息，整理记录，完了就从背包里拿了两张美元，“毛大哥，我感觉有点饿了，麻烦你早点排队买饭去。我要两盒，估计你也得两盒，还要给秦会长、周理事和曹老师送去。”
“那仇老板他们呢？”毛小山问。
“不管他们，以为真的包吃包住啊。”午阳笑着说。
“那我就排队去了。”毛小山笑笑走了。
午阳的笔记本上已经记录了80多块毛料了。心中很感慨：自己看了将近3000块毛料，里面的翡翠能够让人看得上眼的，竟然只有80多块，十赌九输都不止啊。不过自己有了真气，能够从中间挑选出来，就已经是让人高兴的事啦，最让他高兴的是，竟然看到了两块心仪的毛料，里面的翡翠特别细腻，但外表很不起眼。要是在暗标区发现了这样的翡翠，心里还不会有这么高兴。在这样狗屎的毛料里面能够发现高档次翡翠可是非常难。
编号记录在笔记本的最后几页上，这两块是不能让仇老板他们知道的。上次维特先生回去后，又特意打来电话，说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他以后如果有。愿意继续出高价购买。像午阳这样从应试教育下出来的学生，是基本上没有看过什么课外书籍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紫色是欧洲皇室的颜色。
这次的翡翠虽然比上次的小，但是细腻得多，水种好，价值应该更高。接下来又兴致勃勃地看了一条道的毛料，记录好编号，标好投标价格。就又坐下来休息了。
这时仇老板过来请他出去吃饭，午阳说：“你们几个自己出去吃好了，我争取在下午投标以前将明标区看完。我现在就将在前面一千号之内的投标毛料写好交给你们，明天上午你们早点进去，免得耽误了。”
仇老板笑笑，“小黎老板，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这样匆匆一瞥，毛料能够看的准吗？”
午阳知道。自己上次在平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骄人的业绩，切了一块毛料就垮了，也难怪仇老板怀疑自己的能力。但是自己的秘密又不能告诉他们。这次答应他们当赌石顾问，还是自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参与这些活动，一心在体制里面努力了。
午阳也笑笑，“仇老板，你知道，赌石的事情。本来就是十赌九输的。我凭的是一种感觉，感觉是不能用时间多少来衡量的，有时候一眼看中了，多看几眼又觉得不行了，甚至这种感觉没有了，就觉得这块毛料不行了，就有可能浪费了一次好的机会。”
“小黎老板。你能不能让我们心里有个谱？”仇老板说。
午阳想了一下，“这样也好，你们明天上午投拍了毛料以后，早些切出来，反正切出来卖不卖是你们的自由，这样你们心里不就有谱了？”
仇老板马上高兴起来，“这样好，这样好。你就给我们编号吧。”
午阳马上就将编号重新抄写了一遍。因为问清楚了规则，就将挑选的毛料按照200个号码分开来。其中从1到200号里面只有1块，201到400号只有3块，就直接忽略了。剩下的8个区，仇老板他们6人加上自己和毛小山正好。将那两块有最好的翡翠毛料留给自己和毛小山。
吃盒饭时，秦会长、周理事、曹老师几个人都凑到一块，秦会长说：“午阳，我跟周老两人上午就是看热闹，没什么意思，要不然明天你让我们去参加投拍。”
午阳笑道：“爷爷，您和周老师谨慎了一辈子，我怕您去了以后不敢竞价，怕花钱，您二老还是休息好了。”
秦会长说：“我们谨慎了一辈子是不错，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挣下这份家业。现在跟你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你给我们一个参考价格，我们灵活掌握，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老眼昏花，就交给我们好了。”
秦会长这么一说，午阳就不好意思不给他们了。心里想试一试他们也好。就将准备忽略的两个区写了下来交给他们。并且交代说：“这个价格是最后价格，高于它就可要可不要了，不过如果为了收藏翡翠的话，估计还能再加20％左右。”
周理事说：“这些我们都懂，我们来参加公盘，可不是第一次了。”
午阳以前从没有听他们说过参加公盘的事情，估计是在公盘大会上的业绩不怎么地。谁会愿意讲自己走麦城的事？
饭后午阳和毛小山两人又走了一条道，现在看过的毛料将近6千块了，达到一半左右。突然听说今天下午就竞拍，看看时间快1点了，就往竞拍大厅走。现在公盘大会的展区里人数可能超过一千了，每条道路都是人，走路都必须绕来绕去。午阳看到了好几个熟人，有阳美的，有平洲的，说笑一会，就继续往大厅走。
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仇老板他们，估计是已经进去了。到了门口，毛小山突然说：“小黎，我可是没有卡，等会投标中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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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以后，时间还早，就详细阅读了说明书，基本上弄明白了。
“是小黎吗？”这时后排有人叫他，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阳美的黄伯伯，就是黄海大哥的父亲。
“黄伯伯您好。您也亲自参加公盘啊？”
黄伯伯笑道：“我还亲自吃饭啦。你以为我是什么大老板啊。不过这次阿海也来了，我再带他走几次，我就让他一个人来了。你这次准备买多少毛料回去？”
“黄伯伯，我没什么钱，根本就没有准备买几块回去的打算，就是凑个热闹而已。您准备买多少？”午阳说。
“我钱是凑了5千万欧元，不过我来这里。也是凑热闹的。我是准备找几个老坑的老板，跟他们买毛料。他们都在这里参加公盘，暂时回不去，我在这里等也是白等，就进来了。现在毛料价格涨得太厉害了，你去年在我们那里买毛料的价格，现在在缅甸都买不到了。缅甸联邦政府很快就会出台更加严厉的措施防止走私，我估计价格还将大涨。”黄老板说。
“黄伯伯，我们的珠宝店以后不就难办了？好在我上次在阳美，后来又在腾越跟平洲买了一些回去。要不然店子刚开张就得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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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伯伯，怎么可能呀，现在不过半年时间，就会涨价一倍？”
“怎么不可能，你记得上次在肥郑老板家里买的那块大毛料吗？他买回去8年，你每年给他加一千万。实际上他还是吃亏了，那块毛料现在起码3个亿了。从80年代初我们开始做这个生意到现在，价格已经涨了几百倍了。”黄老板说。
两人聊着聊着，投标就开始了。午阳将自己看中的毛料编号、入场证编号、按照毛料的底价全部输入了一次，就只是看别人忙碌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午阳就浏览了一遍自己看中的毛料价格。基本上都抬上去了，只有那块特好的毛料，还是底价15000欧元，竟然没有一个人加价。心想，那块毛料外表确实太差了，很难让人看上。
其余毛料的价格，没有超过自己的杠杠的，就按照杠杠输入一次价格，超过了的，就增加20％输入一次。时间只剩下几分钟，大家都在忙碌得不得了，只有他若无其事地坐着看屏幕。
时间到了，午阳拿出笔和笔记本，准备记录自己到底投中了几块。由于是电脑操作，结果很快就公布了。最后投中了5块，那块可能有紫色翡翠的只有他一人投标，就是底价了。凡是那些加了20％的，就一块没中，有两块甚至比他心里的杠杠翻了两倍，这样的毛料买回去，只能分解做成物件卖才有利润了，不过比那些里面没有翡翠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其余4块是按照心里的杠杠投标中的，结果很让他满意。出门排队汇款结账，又花了半个小时，这次他看见了仇老板几个人，他们都在排队。毛小山、秦会长、周理事也在排队，肯定也投中了。
出了大门，小甄正在门口等他们，告诉说曹老师已经在车上了。曹老师是根据毛料的纹理来分析里面是否有翡翠的，那些明标的毛料根本看不上，中午吃饭时曹老师就说了，决定只看暗标。午阳当时还开玩笑说：“曹老师您要是一块也投不中怎么办，人家可是比您舍得出钱。”
曹老师笑笑说：“你就知道我不舍得出钱了？大不了我将钱带回去，只当自费旅游了一次。”
很快大家都出来了，相互交流投中了的数量，周理事那里只有一块，投中了；秦会长3块也投中了，毛小山那边本来看中了17块，他投中了11块，午阳看中的那块有特好翡翠的毛料也在其中，仇老板他们有3块的，有5块的。
午阳从仇老板首先的问话中知道他们对他信心不足，也就没有多说。那老板最后兴高采烈地说：“我今天是投中最多的，小黎老板给我的编号，我全部投中了，花了2000多万欧元。”
午阳因为他帮自己掌眼买了家具，就特意给了他看中的毛料最多的区，有29块毛料，但是总的价格不到一千万欧元。
“那老板，你是以什么价格投中的？”午阳问。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个，我只要看到别人比我高，我马上就加价，心里只想买回去再说。”那老板得意洋洋地说。
午阳笑道：“你这样回去以后，有什么钱给我做顾问费？”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仇老板他们买5块毛料，即使里面全部有翡翠，最多每块给你10万块的顾问费，我的29块，里面只要15块有翡翠，每块给你5万块的顾问费，不就超过他们了？”那老板还是兴致不减。
“小甄，麻烦你去跟组委会说一声，我们明天早上切石，有一部分当场拍卖。”午阳说。
“这个事情是组委会最欢迎的。你们明天大约要切多少？我好让他们安排人员。”小甄说。
“大约30块吧，我自己的全部切出来卖掉，各位老板的也要切出来一两块，他们的卖不卖自己做主。”午阳说完，小甄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很快就领了一个人过来，介绍说是组委会组织切石、拍卖翡翠的负责人，在午阳的授意下，毛小山就用缅语跟他进行了交涉，很快就谈妥了。
午阳跟毛小山、小甄还有那负责人一起回到大门口组委会的办公室外面，负责人进去以后，午阳和毛小山就将入场证交了进去，又填写了表格，很快又递出来了。原来午阳是想自己明天继续挑选毛料，让毛小山切石负责切石，组委会必须有午阳的授权才能允许，他刚才填写的表格，实际上就是授权书。
往汽车停放处走，小甄说：“组委会今天晚上就会将毛料运到门口，明天早上6点就会开始切石，不过会留下有编号的那一面，当我们到达以后，才会完全切开，所以我们尽量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