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 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第21节

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第21节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何厚眼疾手快的便是扶住了他“殿下!”

    他们曾失过一个孩子?心忽而也骤然疼痛不已。

    何厚见他的模样。便知道又是旧疾犯了,忙喊道“快!快去找胡生来!殿下头疾又犯了。”

    却被徐元白一声令下:“不必.....去,将孤的私服寻来!”

    “殿下!你可要先休息,你这身子.....”何厚预备再劝,却听他一声怒吼:“滚下去!快去准备!”

    声音里满是沧桑,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他伸手抚上左眼,里头是不尽的背绪。

    有些事情,需得尽快定下了!

    -

    车马行了一日,才到虞城的驿站,此刻天也大黑,驿丞两日前便收到了信,早早的预备好了厢卧。

    阮瑶清坐在马车内静等,直到马车壁被敲响,是三成,他道“姑娘,厢房预备好了,您可下来了。”

    菱星闻言便掀开了车帘,用一黑色披风将阮瑶清从头到脚遮掩严实了,往外头看了眼先下了马车,才将她小心的扶了下来。

    驿站此刻虽已清场,但到底是四方通达之处,探子耳目多盯在驿站,是故小心些总也无错。

    菱星将人扶进了厢房,而后“啪”的一下关上了门,才深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吓死我了,我方才瞧见一身高八尺大汉,身材魁梧似熊,可吓人了!”

    阮瑶清笑了一声,手拿着书坐到了窗沿边的窝坐上,借着烛火,又泛起那易经来。

    菱月看了眼她,倒了杯茶给她“姑娘,歇歇吧,这书啊,有的是时间看呢。”

    阮瑶清接过茶栈,眼睛不眨的浅酌起来,几乎是不过脑子的反驳道“这话不对,谁知道下一刻会怎样?要是突然就……”

    “呸呸呸!”菱星猛地便打断她,还边跺脚道“姑娘,说什么呢!快摸摸木头呸一下。”

    阮瑶清“………”

    她眼睛眨巴眨巴两下,水灵灵的很,诚然,之前突然猝毙,让她对这人事无常已经有所领教了,倒不是她胡思乱想的。

    可耐不住菱星磨她,素手摸着矮木桌,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呸”了一声,小脚丫隔空跺了跺。

    千金姑娘,她前世加上今世,统共也就“呸”过这么一次,举止实在是不大“娴熟”模样娇憨的可爱,似有鸿羽挠人心间一般,直看的两个丫头眼睛都亮了。

    菱星忽而凑近她,细细的打量着她,一脸的艳羡“唔,我家姑娘生的这样好,这样乖,也不知道以后的姑爷该是什么样子才能配的上呢。”

    嫁人?

    阮瑶清忽而便被她问到了,一时哑然。

    菱月见阮瑶清神色不大对,走到菱星身侧敲了她脑袋,轻声斥道“说什么呢!怎也不害臊,快去给姑娘准备衣裳去,我去叫水来好让姑娘沐浴,后头两三日无驿站歇脚,今晚要让姑娘好好歇歇才是。”

    菱星摸着脑袋吐了吐舌头,转身要离去,趁她不注意回手也敲了她一下,而后笑嘻嘻的走到箱囊处翻衣裳。

    菱月没与她计较,笑着道“姑娘,咱先卸钗镮吧。”

    阮瑶清闻言,将书翻折起放下,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片刻后,她便踏进了温热的水里,靠在浴桶里,轻轻叹了口气。

    菱星也算是点到她了,直到昨日里,她满脑子都是如何躲开他,却是忘记躲开他后要如何。

    她是曾想过上三危观里,青灯照壁,焚香礼拜一辈子也罢了,只是父兄尚在,她若真如此,怕是会伤了他们的心,前世里他们就为她的事儿委屈求全费心劳神,今世里即便是自由身,却是不能随心所欲,到底是要找个人嫁了才是。

    只要他人品尚可,为人清正便行,她不求什么举案齐眉,恩爱如斯,平平淡淡互不干涉便是最好的。

    她如是想着,竟是渐渐困着……

    “姑娘,穿这件。”

    菱星拿着衣裳进了湢室,却见她已经靠着浴盆睡了过去,猛然便嘘声,她轻手轻脚的将她擦洗干净穿上寝衣,喊来菱月,将她抱上了榻。

    她沾榻便极其习惯翻了个身,将软被压着,抱着软枕,便沉沉睡去。

    菱星替她拉了被,放下帷幔,才熄了灯,走到外屋的睡榻上将歇下了。

    盛夏的夜里头无风无云,月高挂着星星满天,柔和的月光似流水一般,软软的泻在这一方驿站的屋檐上,温柔的笼罩在轻纱的梦里皆睡的香甜。

    驿站一角此刻却是潜入一列人,只见其中一人跪着,朝隐在暗处的人禀报道“殿下,驿丞见了东宫的玉牌便全都说了,阮姑娘歇在与南的右间,现下除了阮侯的侍卫守着门外,其余护卫皆应令退下了。”

    那人轻“嗯”了一声。

    片刻后,只听拐角最右间封闭的窗忽而“吱呀”一声叫人从外头挑开。

    随即便有一黑影翻身进来,他轻手轻脚的又放下了窗。

    徐元白略有些狭蹙,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他亦是没想到自己能翻第二回窗。

    瞥了眼外头,不禁心里生闷,这侯府的侍卫简直是酒囊饭袋,竟是让他如此简单就潜了进来。

    他随意打量下驿站,倒也算是中规中矩,不做他想,便闪身到床榻遍上,今日屋内无月光照印,只混黑一片,再瞧不清床榻上人的模样。

    却能见到暗影里头,那娇娇小小的人的隐约身影。

    这身影娇小的与他今日记忆里的被他抱着的虚弱身影渐渐重叠,让他收拾许久的悲绪霎时间便倾泻而出。

    他轻手轻脚的摸了摸中了迷香昏睡沉沉那人的小脸,略有些失神。

    他们确实曾失去过一个孩子罢。

    那种心痛如绞之感,似黑夜一般将他裹挟住让他呼吸难熬,他只忆起一星半点就如此,那她呢?

    “疼不疼?”他侧身躺在她旁边,伸手揽着她,鼻息间是淡雅檀香,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喃喃低语。

    除了绵长缓缓的呼吸声,再无人答他。

    不知睡了多久,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起身,黑夜中,一道寒光亮起,忽听到男人“痛嘶”了,一滴滴鲜红染红了衣袍,接下来便听门窗“吱呀”一声响,又撞翻了窗台下的花盆。

    这样大的动静,阮瑶清到底是被惊醒了,她朦朦胧胧的醒来,刚要喊“菱...唔”便人蒙上了嘴!,不禁如此,更是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压在了床榻之上。

    屋檐上此刻响起一声声飞檐走壁的脚步声,直到脚步声过,男人才松了口气。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她人一惊,心几乎要跳出来嗓子眼,只听那男人虚弱道:“你勿要动声,劳你让孤躲一躲....孤受了伤.....”

    一声自称“孤”,便让阮瑶清的脸煞白,她简直不敢想,为何这狗太子大半夜的,为何会负伤出现在她的房里。

    下一刻男人便解释道:“孤出城办件秘事,不巧遇有心人埋伏,索性躲到这驿站,不然怕是在劫难逃了,外头还有人埋伏,驿站这处人多,他们不敢造次,需得你让孤躲到明日晨时,待孤的侍卫到此便可。”

    阮瑶清满腹的疑问,前世有着一遭吗?阮瑶清仔细想了想,她却也不敢肯定,毕竟前世她也没出城南下。

    她极尽所能的冷静下来,而后配合的点了点头。

    见她听话,徐元白松开了手,阮瑶清见状忙往后滚了一下,退出了男人的怀里。

    见她冷静又冷淡,徐元白不禁有些诧异:“你就不怀疑?”

    两人下了榻,徐元白撕下布料,简单包扎了下伤口。

    她当然不怀疑,他这声音,前世她听了十几年了,就是化成灰都认得,只是她却不能承认,思绪一转道:“怀疑,只是一个男子出现在我的房中,无论是谁,若是被人发现,遭殃的总该是我,是谁倒是没多大的所谓,只盼你躲到明早便即刻离去,放我一条清白之路才好。”

    徐元白:“.....”

    留你一条清白之路?那孤这罪可不是白受了?

    阮瑶清见他未应,也懒得再与他说些什么,不禁有些庆幸这四黑的天,未点灯见不到他的面。

    她转身又上了榻,将床帐放下,却也没敢放心睡下,只是靠坐着,等着时间慢慢流逝,心里盼着辰时快到。

    徐元白见她沉默不语,一派冷漠,只当今夜定是被自己吓得不轻,竟然还强装镇定,他能依稀看到帐下的她,还蜷缩着警戒,不免有些心疼,很想上前掀开纱帐,将她抱在怀里轻哄,但唯恐吓到她,到底是没敢在上前,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天便熹微亮起,徐元白见时候不早了,这才起身上前,对着里头的阮瑶清道:“今日多谢你搭救,你放心,今夜之事无人知晓,至于你清誉之事,孤昨夜考虑一夜,都觉不能这么简单掀过,夜半唐突实在抱歉,待你回城后,孤便会像父皇请旨,定你为孤的太子妃.....”

    他自说自话,便将事情拍案定下,还拿出怀中的玉佩放在了桌上。

    阮瑶清一听太子妃三字,脑子便“嗡”的一声响,几乎快要辨不清方向,她拒绝道:“不必如此....皇宫那样的地方,瑶清只是一介乡野丫头,从未奢望过...”

    男人只当她卑微不敢,忙不容拒绝的打断道:“你不必多虑,诸多事宜你皆不必担心,孤会安排妥当,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了。”

    “不……你等等!”阮瑶清忙喊住他

    却见闪身离去,只留下一瘫血迹在地与桌上的玉佩发愣,她一时间震惊的回不过神。

    那人不是要他表妹吗?这是失了智了?

    ----

    一夜奔波,直到日到高起,徐元白才入了城,即可便又马不停蹄的进了户部。

    他坐在高堂之上,面若寒蝉的看向地下正跪立在地的人。

    略有些不耐的转了转手中扳指,将那帐册往地下甩去,正正砸在那人身上。

    他讥了一声道,“张扬大人好本事啊。”

    那人猛地拜服在地,身子颤颤发抖,嘴上直喊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徐元白抿唇,瞥了眼低头不语的户部尚书余齐年,神色暗了暗缓缓道“齐大人,这是你户部的人,目下这笔笔所记,你可批过目?”

    齐余年朝地一磕,身子却是立的笔直,模样无丝毫惶意,他道“回太子殿下,这张扬之责确是臣的失误,微臣认罪,只是未曾想到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借着职务之便,在帐册盖印后又伪造笔墨,从国库支出数余公款,是微臣失察,请殿下惩治。”

    一言两语便将所有罪责推的干干净净。

    徐元白没言语,只坐在高堂之上,徐成青就立在他下首,二人对视一眼,里头深沉多了几分。

    齐余年尚动不得。

    他面色深沉道:“既如此,那便交由大理寺卿先查查。”

    听闻审查的是大理寺,始终面不改色齐余年眉头忽而皱了一皱。

    只见徐元白甩手喊道“拖下去!严加看管,无令不得探查。”

    侍卫听令便上前将人拿下。

    他冷眼看向似仿若置身世外的齐余年,眉梢轻抬“至于齐大人,你有渎职不严之责,罚没俸禄三个月。”

    “谢殿下宽恕,微臣认罚。”

    近乎两天两夜未歇,又整日操劳,徐元白疲累的摸了摸额间,轻轻缓了口气。

    直到日落西山,徐元白与徐成青两个才走出户部。

    夕阳映照拂身,将身影拉的很长,两人并排而行。

    只听徐成青眉头紧锁道“齐余年这般有恃无恐,怕是难牵扯拔根。”

    徐元白轻哼了一声,眼眸里闪过点点狠意“去拔张扬的嘴,去查查他怎敢这么心甘情愿的替他一人背锅,这齐余年身后是齐家,齐家后头又是另外三个世家紧密相连,若是不趁此发作拔个干净,以后必后患无穷!”

    “好,我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前头那个贪腐徇私舞弊是不是与齐家有些干系。”

    <divstyle="text-align: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