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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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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瑶瑶刚走,阮瑶清便有些痛苦似的皱了皱眉头,还时不时按一按脑袋。

    “阮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白染问道。

    阮瑶清晃了晃脑袋,眼睛半眯道:“只是头有些疼。”

    “可是这凉亭太闷了?不若我带你去游船?河中心空气怡然,被风吹吹或能缓解呢?”

    阮瑶清抬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关怀,便点了点头。

    这凉亭下便是个天然的湖,只是这船只太小,只能登上两人。

    菱星刚想跟上,白染便接过船桨道:“你放心便是,我必照看好你家姑娘。”

    也不问询下阮瑶清可否,便船桨撑地一个用力,将船只划离了岸。

    阮瑶清便撑着脑袋,看着白染夯吃夯吃的划着船桨,她看了眼这湖庭,还真别说,这处湖水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啧,白姑娘头不晕吗?”阮瑶清叹了口气甚是乏味问她。

    白染划桨的手募自一顿,她自方才就觉得呼吸有几分困难,她心中直觉不妙,转头看去,便见阮瑶清一双眼睛熠熠的看着她,面色红润哪里还有半分难受的样子。

    白染惊异:“你怎么?”

    阮瑶清嗤笑了一声:“我怎么?”顿了一下才笑意盈盈道:“哦!是我怎么没晕是不是?”

    白染吃了一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阮瑶清挑了挑眉,笑意不达眼底:“我是不会晕的,只是你怕是要撑不住的。”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方才还正说话的白染便直愣愣的栽进了池里。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人刚一落水,便听见有人惊呼,这前后无半分耽搁,很快又一声“噗通”声响起,不知是谁跳进了湖里,冲着他们这处游来。

    阮瑶清只冷冷看着还在湖里扑腾着的白染,她实在是小看了自己,前世里她在后宫之中,女子最多的地方,玩的就是心眼,她能安稳坐着皇后宝座十余年,未叫徐元白挑到一丝错处废位,怎可能看不破这还未出阁姑娘的拙劣手段。

    花雨湖有人落水了!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前厅。

    此刻莫瑶瑶还未进前厅,下人便赶在他前头跑进了屋:“有人,有人落水了!”

    莫瑶瑶小脸煞白迈进了屋子,指着那小厮问道:“你说什么!”

    “有,有人落水了!”那小厮磕磕巴巴又重复了一便。

    莫贺之最先反应过来,见莫瑶瑶身后没人,便知大事不妙,他猛地起身问他:“说,在哪。”

    “在花雨湖,我带公子去!”那小厮忙起身带路。

    莫府一家人此刻便皆都反应过来,忙脚步匆匆的跟了上去,白胡氏也在其中,方才还热闹十分的前厅,很快便连一人都没了。

    阮瑶清慢悠悠的划着船桨想回到岸上,刚要登岸,便将一群人找急忙慌的往这边赶来,她转头又看向仍在水里扑腾的两人,忽的笑了一声。

    这白染实在是胖了些。

    白胡氏此刻的心正砰砰跳着,被人围成一圈的岸边依稀可见见水里相携的两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忙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阮瑶清今日穿的是一身红裳,远远看便霎是惹眼,莫贺之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待到了岸边,莫家人瞧清眼前景象,才募的松了口气,众人只见阮瑶清安然无恙的站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划动着船桨,几乎摇摇欲坠。

    白胡氏面色一白,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在这里,那湖里的是谁?

    “母亲!救我!”湖里的男人冲着岸边呼救,白胡氏看去,面色煞白。

    她几乎手足无措道:“快!快就我二郎,快去!”本还守在岸边的奴仆闻言面面相觑,白氏见他们迟疑不动,伸腿就是一脚踹去,一人被揣进了湖里。

    见当家主母发了怒,众人哪里敢耽搁,忙纷纷跳进了湖里。

    船只缓缓靠了岸,莫贺之一马当先的将阮瑶清接下了船,只见她面色惨白,刚想出口安慰,便见她身型瘫软的靠着倒了下去。

    “阿茗!”莫贺之惊呼一声忙接住了她。

    这厢白抚湛白芜也被救上了岸,白胡氏不顾正在一旁呕水的白染,一把将其掀开,对着正咳嗽不止的男子喊道:“二郎,你可要紧,来人,快找医士来。”

    恰此时,姗姗来迟的白岩着急赶来,一眼便看到正晕在莫贺之怀里的阮瑶清,便知大事不妙,忙吩咐人上前帮忙。

    莫贺之一脚便踢开了来人,他看了眼莫名其妙出在此处的白抚湛,心口处便如同灌进了冷风一般,一阵阵后怕袭来。

    “不必了,今日这宴怕是开不了了,白大人,我们先回府了,今日侯府千金受如此厄事,还需得你自行去侯爷处说说清楚才是!”

    话一落下,便将阮瑶清横抱起走出了出去。

    白岩看着莫家人离去得身影,直觉得头顶凉飕飕的,头纱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第30章八字

    入秋的夜里,寂静又萧寒,一阵晚风过,天上的星子便被云朵遮的干净,寒夜里的凉气似白雾一般蔓延开来,让人不自觉打了两个寒颤。

    夏家的蝉虫此刻已隐蔽起来,四处静悄悄,白府的夜里却不大消停。

    “啪!”的一声在夜里响起。

    白胡氏目眦欲裂道:“你可是故意报复我,才会故意害我二郎,若非是你我家二郎怎会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身子本就弱,又受这秋日里的冷水侵没,身子怎么能受得住!他若有事,便拿你这贱蹄子的命来抵!”

    白染身上的衣裳还未干透,一张脸红肿的厉害,上面便是五指章印,啜泣跪倒在那处不敢说话,只眼泪止不住的流,求饶委屈的看着一旁冷溶冰霜的白岩。

    白岩却是视若无睹,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抚湛,心头却是慌得六神无主。

    “为什么是你掉进了湖里”白岩冷声问她。

    白染啜泣的身子猛地一颤,神色有几分慌张,闭了闭眼道:“是,是女儿不当心才掉进了湖里。”

    要是让爹爹知道,是自己漏了马脚被换了药,才掉进了湖里顺便连累了二哥,她定然会被赶离出府,办事不利便也罢了,要是连暗害这一事都是从她这里泄露出去,事情严重便大不一样了。

    也不知那阮瑶清在玩什么把戏,分明没喝那药,竟然是昏迷过去被抱出了府,且不论她到底想如何,既当时未拆穿她,事到如今,她便抵死不认就是。

    白岩未置可否,一双如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片刻才道:“明日为父带你去莫家认错,便道你不慎掉进了湖里,才使得她受惊昏厥,无论他们如何罚你,你都需得认下。”

    白染闻言一怔,愣在了原处,只觉得这夜是越发凉了,近乎刺骨。

    见她未应,白岩眯眼睨了她一眼,声冷且厉道:“若是牵扯到湛儿,你当知道后果是怎样?为父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还是出了差池,你当知道我白府可不养废物。”

    “爹爹.....”白染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胡氏却显然不肯这般放过她,起身用力拽住白染垂落的发丝恶狠狠道:“若非是她,我湛儿怎会受此苦难,我早就反对这招极险,二郎这身子这么弱怎可能受得住这湖水寒凉,你不打死这贱人,将我与湛儿放于何地!”

    “给我闭嘴!若非昨日抚芜添乱,坏我计划,二郎何至于走此险招!昨日便事成了!你竟还有脸在这处闹?芜儿叫你教的骄纵无礼,商儿亦是声名狼藉,唯有他尚配的上侯爷千金,不若如此,你当我舍得拿二郎的命去搏个前程?”

    胡氏犹如被点了命脉,一时间哑口无言。

    白岩懒得在看她一眼,转头又看向白染,目光似看死人一般,冷到沁人,让白染打了个寒颤。

    她垂下眸子,认命的弯下脖颈轻声道:“女儿知道。”

    然,白家想到却是美,他们第二日登门致歉时,却被拦在了门外,拦人不是莫家的家丁,却是武成候手底下的兵卒,白岩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闯,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白染不禁松了口气。

    因着阮瑶清这事儿,在加上榆阳庶务未尽,阮义舟到底是又延了两三日出发的行程。

    除却每日定时去莫海苑看看养病中的阮瑶清,他便扎根在蜀衙中处理庶务,即便是在百忙之中他却发现,这莫海苑,有人比他跑的好要勤。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他便就恰巧碰到他三四回了,凑巧的实在明显,他越想佯装不知,这小子便总出现在他跟前。

    他也有侧面敲击过阮瑶清态度,见她含羞垂脸笑笑,阮义舟便知她也是有意的。

    短短几日相处,他虽也能瞧出来这莫贺之算的是个乘龙快婿,但想想阮瑶清的年纪,他实在是舍不得,便想再留她几年,正想着敲打敲打他,一封书信却是打断了他的所有计划。

    他捏紧手上的书信,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的看,待确定这信上所写事实,只听见“嘭”的一声,椅背被应声拍断。

    “去,将莫二公子寻来!”他身影略沧桑对着外头道。

    他示好这般明显,贺莫之早心有准备,会被侯爷叫去敲打,是故侍卫来寻他时,他反倒是松了口气,他挺了挺脊背走进了书房内。

    “侯爷!”莫贺之躬身行礼后便立在原地,由着阮义舟打量,他已做好打算,无轮他如何阻拦敲打,他都会坚定表明心志,石赤不夺。

    “你今年多大了?”

    “贺之今已二十又一”莫贺之恭敬答道。

    阮义舟点了点头又道:“你这年岁的好友,怕是皆已成亲,孩提或都及膝了。”

    莫贺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他见阮义舟态度温和,倒是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了。

    “身边可有通房,侍妾?”阮义舟又问道。

    莫贺之目光坦然答道:“贺之之前唯有家族生意,未曾将目光放在儿女闺房之中过,是故通房侍妾皆无,至此院中干净孑然一人。”

    阮义舟闻言倒是有些意外,光院内干净,在他这处印象值便又加了一分。

    他又一时沉默,只盯着莫贺之瞧,指腹细细摩挲着手中的信件,而后默然叹了口气,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沧桑道:“我若将阿茗嫁于你做正妻,你可能好好待她?”

    莫贺之眼眸忽的睁大,他简直觉得自己幻听了,他想过一万种被刁难的场景,却唯独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顺遂的宛若陷入梦中一般。

    他猛然回过神来,欣喜若狂道:“自然!贺之待阿茗表妹之心明月可鉴,若有幸娶她为妻,必尽我所能不叫她受一分委屈。”

    这话,阮义舟自然是信的,毕竟整个莫家待阮瑶清都极好,这也是他愿意选择的他的原因之一。

    他有些疲累的将手中纸团攥成了球,点了点头:“我不需你目下许些什么遥不可及的承诺,若是你以后待她不好,我与她兄长有的是法子教训你。”

    出自疆场之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叛军叛徒,摸爬滚打见惯了人心,什么都不能轻信,唯独手中权势最为稳靠,只要他在一日,他便护她一日。

    “我唯有一个条件。”

    莫贺之道:“侯爷请讲。”

    “你们莫家的生意是该往京城去了。

    无人发觉,此刻一只灰喙的蓝鸽悄无声息的自莫府西北角飞出,从空中划过,直奔京城的方向,利一看着白鸽飞行的方向,不禁内心祈祷,这只万不可偏离方向出任何差错,眼下这情景,是半分都耽搁不得了。

    再耽搁下去,这未来太子妃可都保不住了。

    “吱呀”一声,门被从里头打开,阮义舟将一封信将到了莫贺之手上:“这是阿茗的八字,合庚便交由你去准备。”

    莫贺之郑重接过,点了点头。

    柳氏手拿着阮瑶清的八字,眉眼笑的眯起,满目的春风得意,片刻都不愿耽搁,难得她这儿子开窍了,她哪里能等,忙命人将榆阳城内最有经验的媒婆请来,让她好好合一合这两人的八字。

    第31章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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