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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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樱子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地上，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像是遭到了强烈电击。
“啊——是什么人？！”周围的砂隐村忍者惊恐地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樱子，此时的樱子已不再像个人类：背后伸出一根带骨刺的尾巴，左手整只手臂化为了骨头，左眼变作猛兽般的瞳孔，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属于活人的气息。
“忍术！”樱子单手结印，这一瞬间，她身旁的兰丸仿佛受到影响，变得异常狂暴。“血狱地煞！”
空气陡然变得混乱，黑雾缠绕着兰丸和樱子。下一刻，连绵不断的吼叫声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合唱团。黑雾逐渐消散，无论是砂隐村的忍者还是我的部下都惊愕地盯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因为这确实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忍术。
“天哪！”一些砂隐村忍者震惊得合不拢嘴，面前出现了一个四米高、五个头的巨大怪物，那仿佛拥有尾兽般的力量，让他们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嗷～～～嗷～～～”五个头颅同时发出震撼天地的咆哮，周围十里内的飞鸟走兽全都惊慌逃窜。砂隐村的忍者呆立着，眼前的这个“新尾兽”令他们瞠目结舌。
“撤退！”法子见到此景，对我门下的徒弟下达了指令。这三个小子毫不犹豫地遵从，显然并未料到所谓的“咒印”竟蕴含如此强大力量。看来仅凭樱子一人便足以应对了。
“大家冷静，一起进攻！”一名宛如队长的忍者高喊一声，不少忍者立刻恢复清醒，纷纷朝怪兽施放忍术。
“嗷————”受忍术攻击的五头巨犬发出愤怒的吼声，紧接着五个大口喷射出黑色的火焰、闪电、风暴、土刺以及不明的黑色物质，猛烈的攻势彻底改变了地形地貌。
“攻击停下了。”惠抬头说道。
“但愿樱子小姐平安无事。”元寺瞥了一眼手中的注射器，没曾想这种物品能产生如此威力。
“好，我们去找她。”一直在闭目调息的法子睁开眼睛，紧接着施展瞬身术迅速离去，剩下的三个弟子紧跟其后。
原本是一座峻峭的大山，四周森林茂密，现在却变成一片荒芜的平原，地面万物皆成焦炭，不见任何生物或动物存活着。
“咦？樱子小姐并不在这儿啊。”惠焦急地说着，地面连一丝灰烬都不剩。
最终，一行人只好放弃搜寻，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片死寂之地。过了半天，那三个弟子均默不做声。
“这就是天善先生所说的代价吗？未免……”惠泪眼婆娑地望着空荡荡的土地。
“我们先回去。”法子沉默片刻，挥了挥手，三个弟子立刻起身返回基地。
“老师，砂隐村是在对我们发起袭击吗？”胜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其他两位弟子也侧耳倾听。
“大名和鞋匠的灵魂并无二致，邻里间的龌龊源自于国家间战争的理由。”（原话出处记不清，似乎是某位欧洲人士所说）我平静地回答，三个弟子看着我，仍显得不太理解。我摇摇头，笑了。
“如果战争爆发，这片土地将成为你们的战场。所以，你们还需加倍努力修炼，距离真正的强者还差得很远。”
“老师，你应该教我们更厉害的忍术。”胜涨红着脸反驳道。
“忍者的实力差距不仅在于忍术层面，更体现在实战经验上。”我思索片刻后答道，这时油女浩志似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
回到木叶村，我解散了队伍，径直跑向三代火影的办公室。这件事情想要隐瞒几乎是不可能的，战场上遗留的痕迹会泄露太多信息。
“你说什么？！”三代火影猛地拍案而起，脸上怒气横溢。
“您没听错，老师，砂隐村的忍者在我火之国内集结，声称是为了寻找在火之国失踪的砂隐忍者。”
“这分明是以寻找失联忍者为借口的侵略行为！”三代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难道德和平时代真的结束了么？”
“恕我直言，老师，在我们没有绝对强大实力的情况下，和平是不会真正到来的。”
“你是说我们要扩大军事装备，进而统一世界？”三代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言外之意。
“在斗争中，最受伤害的永远是弱者。老师，我认为我们应该强化各部门职能，扩大我们的忍者小队编制，提高行动的成功率。这样一来，或许我们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三代的眼神一片迷茫，但我相信他会听取我的意见。
“好吧，大蛇丸，关于此次任务失败的问题，我们暂且不谈。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那，老师，我就告辞了。”我深深鞠了一躬，随后退出办公室。此刻恰逢自来也走过来。
“任务完成了吗？如果是大蛇丸的话，肯定没问题吧。”自来也笑容满面地问我，看得出这家伙碰上了什么让他兴奋的事情。
“任务失败了。我先走了，没事别来找我烦。”
“啊！～我知道了。”自来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猿飞的办公室。
回到位于田之国的秘密基地时，我发现所有人面色都不好看。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看见樱子？”我扫视一周，发现天善独自坐在角落里。
\"啥？能量反弹？！果然是天善你说的那个情况？！\"
\"你不必再多说了，我已经明白了，你的血液浓度太高，看来我的试验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天善的神情异常镇定，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哈哈，没关系，不过是把樱子从地狱里救出来而已，我想这事应该不至于有多难。\"
我摊开死神赐予我的卷轴，随后书写下复活樱子所需的条件，但接着，我发现卷轴上一片空白。
\"这是咋回事？莫非卷轴损坏了不成？\" 天善看着我问道。
\"或许……樱子已无法复活了。\" 我带着一丝失望回应。
\"这可是死神给的卷轴啊！不是说普通的死神只是奴隶吗？！\" 天善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来他也未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借用地狱三头犬的力量太过强大，并且……\" 我揉着脑门，要是我们忽然变成像“尾兽”那样恐怖的存在，那就失控了。使用这般强大力量的结果只会带来更为惨重的代价，这一点在我跟死神达成协议时就已经明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天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失败吧。太多的成就、持续深入的研究，以及家族赋予的“天才”称号，让他过于自信。
我注视着卷轴显现的文字，接着感到一阵迷茫。
\"需要十二个活人，十二次献祭，死后永堕深渊——这就是代价吗？\" 天善低声自语，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得走了，你的那个实验先暂停一下吧，这样的代价太大，我需要一个更好的结果。\"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此刻天善已知悉我几乎所有秘密，毕竟他的实验实在令我心动。
\"嗯。\" 天善低头沉思，我径直返回木叶，回到了自家屋内。当晚，暗部成员来到我家找我。
\"老师，您找我？\" 我推开房门，发现门口站着熟人，三代仍稳坐其位。
\"据外围巡逻小队传来的消息，在火之国境内的菊山地区有战斗痕迹，并且估计至少是上忍级别的交战。\" 作为暗部的木叶白牙面色凝重地说。
\"这么说来，大蛇丸你之前报告的情况确有其事。不过究竟是何人与砂隐发生了战斗呢？\" 不知何时起，三代手中多了根烟斗，也许是因为近期事务繁多所致。
\"火影大人。\" 旗木开口，瞬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根据汇报，我推测可能是动用了人力……\" 听到这话，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尾兽？！这怎么可能！\" 月光一夜惊讶地问，作为新晋上忍的他正值风光之时。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可能是木叶的同盟，或是火之国的盟友。\" 纲手冷静地分析道。这时，我看见三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但是，怎么……\" 三代眼前似乎浮现出一群身穿带有\"火\"字的僧侣，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九尾人柱力。
长久的沉默后，无人发声。当前局势实在不明朗，尽管三代似乎有所察觉。
\"好啦，如果真有人帮我们解除了这场危机，那么接下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应对砂隐的指责。然而，至今为止，我们回转的空间已经不多，许多国家似乎都在寻找一个开战的借口。\" 三代用帽子遮住眼睛，逐一分析道。\"好了，我现在开始布置命令。\"
\"ho!\"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所有人暂停其他任何任务，全部留在木叶待命!\" 三代挥了挥手。
风之国的使者并未让我们等待太久，很快就来到了火之国大名处，指控木叶忍者违背\"国际公约\"擅自拘捕砂隐忍者并秘密杀害。得益于我们提前与大名沟通，大名义正言辞地予以驳斥，惹得风之国使者愤然离去，两国关系愈发紧张。
\"大殿!\" 一名和尚跪在大名身后喊道。
\"圆仁啊，有什么事情快说吧。\" 虽然现任大名年纪尚轻，但他已有了一种久居高位者的威势。自从上次政变成功后，国内局势日趋恶化，越来越多的商人远离这位所谓的\"暴君\"，而直接受益者则是火之寺。
\"近日我们又训练出了五十名精英僧兵，随时可投入战斗。\"
\"很好。对了，九尾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保护得很好。\" 正说着，
\"大殿，木叶的忍者前来求见。\"
\"木叶忍者？！他们不是早上刚来过吗？！\"
\"不，这次的忍者自称大蛇丸。\"
\"大蛇丸？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大名思索片刻，最后同意了。身后的和尚说完便离开了。
“啊——”樱子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地上，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像是遭到了强烈电击。
“啊——是什么人？！”周围的砂隐村忍者惊恐地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樱子，此时的樱子已不再像个人类：背后伸出一根带骨刺的尾巴，左手整只手臂化为了骨头，左眼变作猛兽般的瞳孔，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属于活人的气息。
“忍术！”樱子单手结印，这一瞬间，她身旁的兰丸仿佛受到影响，变得异常狂暴。“血狱地煞！”
空气陡然变得混乱，黑雾缠绕着兰丸和樱子。下一刻，连绵不断的吼叫声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合唱团。黑雾逐渐消散，无论是砂隐村的忍者还是我的部下都惊愕地盯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因为这确实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忍术。
“天哪！”一些砂隐村忍者震惊得合不拢嘴，面前出现了一个四米高、五个头的巨大怪物，那仿佛拥有尾兽般的力量，让他们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嗷～～～嗷～～～”五个头颅同时发出震撼天地的咆哮，周围十里内的飞鸟走兽全都惊慌逃窜。砂隐村的忍者呆立着，眼前的这个“新尾兽”令他们瞠目结舌。
“撤退！”法子见到此景，对我门下的徒弟下达了指令。这三个小子毫不犹豫地遵从，显然并未料到所谓的“咒印”竟蕴含如此强大力量。看来仅凭樱子一人便足以应对了。
“大家冷静，一起进攻！”一名宛如队长的忍者高喊一声，不少忍者立刻恢复清醒，纷纷朝怪兽施放忍术。
“嗷————”受忍术攻击的五头巨犬发出愤怒的吼声，紧接着五个大口喷射出黑色的火焰、闪电、风暴、土刺以及不明的黑色物质，猛烈的攻势彻底改变了地形地貌。
“攻击停下了。”惠抬头说道。
“但愿樱子小姐平安无事。”元寺瞥了一眼手中的注射器，没曾想这种物品能产生如此威力。
“好，我们去找她。”一直在闭目调息的法子睁开眼睛，紧接着施展瞬身术迅速离去，剩下的三个弟子紧跟其后。
原本是一座峻峭的大山，四周森林茂密，现在却变成一片荒芜的平原，地面万物皆成焦炭，不见任何生物或动物存活着。
“咦？樱子小姐并不在这儿啊。”惠焦急地说着，地面连一丝灰烬都不剩。
最终，一行人只好放弃搜寻，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片死寂之地。过了半天，那三个弟子均默不做声。
“这就是天善先生所说的代价吗？未免……”惠泪眼婆娑地望着空荡荡的土地。
“我们先回去。”法子沉默片刻，挥了挥手，三个弟子立刻起身返回基地。
“老师，砂隐村是在对我们发起袭击吗？”胜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其他两位弟子也侧耳倾听。
“大名和鞋匠的灵魂并无二致，邻里间的龌龊源自于国家间战争的理由。”（原话出处记不清，似乎是某位欧洲人士所说）我平静地回答，三个弟子看着我，仍显得不太理解。我摇摇头，笑了。
“如果战争爆发，这片土地将成为你们的战场。所以，你们还需加倍努力修炼，距离真正的强者还差得很远。”
“老师，你应该教我们更厉害的忍术。”胜涨红着脸反驳道。
“忍者的实力差距不仅在于忍术层面，更体现在实战经验上。”我思索片刻后答道，这时油女浩志似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
回到木叶村，我解散了队伍，径直跑向三代火影的办公室。这件事情想要隐瞒几乎是不可能的，战场上遗留的痕迹会泄露太多信息。
“你说什么？！”三代火影猛地拍案而起，脸上怒气横溢。
“您没听错，老师，砂隐村的忍者在我火之国内集结，声称是为了寻找在火之国失踪的砂隐忍者。”
“这分明是以寻找失联忍者为借口的侵略行为！”三代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难道德和平时代真的结束了么？”
“恕我直言，老师，在我们没有绝对强大实力的情况下，和平是不会真正到来的。”
“你是说我们要扩大军事装备，进而统一世界？”三代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言外之意。
“在斗争中，最受伤害的永远是弱者。老师，我认为我们应该强化各部门职能，扩大我们的忍者小队编制，提高行动的成功率。这样一来，或许我们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三代的眼神一片迷茫，但我相信他会听取我的意见。
“好吧，大蛇丸，关于此次任务失败的问题，我们暂且不谈。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那，老师，我就告辞了。”我深深鞠了一躬，随后退出办公室。此刻恰逢自来也走过来。
“任务完成了吗？如果是大蛇丸的话，肯定没问题吧。”自来也笑容满面地问我，看得出这家伙碰上了什么让他兴奋的事情。
“任务失败了。我先走了，没事别来找我烦。”
“啊！～我知道了。”自来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猿飞的办公室。
回到位于田之国的秘密基地时，我发现所有人面色都不好看。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看见樱子？”我扫视一周，发现天善独自坐在角落里。
\"啥？能量反弹？！果然是天善你说的那个情况？！\"
\"你不必再多说了，我已经明白了，你的血液浓度太高，看来我的试验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天善的神情异常镇定，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哈哈，没关系，不过是把樱子从地狱里救出来而已，我想这事应该不至于有多难。\"
我摊开死神赐予我的卷轴，随后书写下复活樱子所需的条件，但接着，我发现卷轴上一片空白。
\"这是咋回事？莫非卷轴损坏了不成？\" 天善看着我问道。
\"或许……樱子已无法复活了。\" 我带着一丝失望回应。
\"这可是死神给的卷轴啊！不是说普通的死神只是奴隶吗？！\" 天善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来他也未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借用地狱三头犬的力量太过强大，并且……\" 我揉着脑门，要是我们忽然变成像“尾兽”那样恐怖的存在，那就失控了。使用这般强大力量的结果只会带来更为惨重的代价，这一点在我跟死神达成协议时就已经明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天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失败吧。太多的成就、持续深入的研究，以及家族赋予的“天才”称号，让他过于自信。
我注视着卷轴显现的文字，接着感到一阵迷茫。
\"需要十二个活人，十二次献祭，死后永堕深渊——这就是代价吗？\" 天善低声自语，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得走了，你的那个实验先暂停一下吧，这样的代价太大，我需要一个更好的结果。\"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此刻天善已知悉我几乎所有秘密，毕竟他的实验实在令我心动。
\"嗯。\" 天善低头沉思，我径直返回木叶，回到了自家屋内。当晚，暗部成员来到我家找我。
\"老师，您找我？\" 我推开房门，发现门口站着熟人，三代仍稳坐其位。
\"据外围巡逻小队传来的消息，在火之国境内的菊山地区有战斗痕迹，并且估计至少是上忍级别的交战。\" 作为暗部的木叶白牙面色凝重地说。
\"这么说来，大蛇丸你之前报告的情况确有其事。不过究竟是何人与砂隐发生了战斗呢？\" 不知何时起，三代手中多了根烟斗，也许是因为近期事务繁多所致。
\"火影大人。\" 旗木开口，瞬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根据汇报，我推测可能是动用了人力……\" 听到这话，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尾兽？！这怎么可能！\" 月光一夜惊讶地问，作为新晋上忍的他正值风光之时。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可能是木叶的同盟，或是火之国的盟友。\" 纲手冷静地分析道。这时，我看见三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但是，怎么……\" 三代眼前似乎浮现出一群身穿带有\"火\"字的僧侣，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九尾人柱力。
长久的沉默后，无人发声。当前局势实在不明朗，尽管三代似乎有所察觉。
\"好啦，如果真有人帮我们解除了这场危机，那么接下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应对砂隐的指责。然而，至今为止，我们回转的空间已经不多，许多国家似乎都在寻找一个开战的借口。\" 三代用帽子遮住眼睛，逐一分析道。\"好了，我现在开始布置命令。\"
\"ho!\"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所有人暂停其他任何任务，全部留在木叶待命!\" 三代挥了挥手。
风之国的使者并未让我们等待太久，很快就来到了火之国大名处，指控木叶忍者违背\"国际公约\"擅自拘捕砂隐忍者并秘密杀害。得益于我们提前与大名沟通，大名义正言辞地予以驳斥，惹得风之国使者愤然离去，两国关系愈发紧张。
\"大殿!\" 一名和尚跪在大名身后喊道。
\"圆仁啊，有什么事情快说吧。\" 虽然现任大名年纪尚轻，但他已有了一种久居高位者的威势。自从上次政变成功后，国内局势日趋恶化，越来越多的商人远离这位所谓的\"暴君\"，而直接受益者则是火之寺。
\"近日我们又训练出了五十名精英僧兵，随时可投入战斗。\"
\"很好。对了，九尾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保护得很好。\" 正说着，
\"大殿，木叶的忍者前来求见。\"
\"木叶忍者？！他们不是早上刚来过吗？！\"
\"不，这次的忍者自称大蛇丸。\"
\"大蛇丸？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大名思索片刻，最后同意了。身后的和尚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