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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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帮人编樱花形状的发辫，为四个人做早餐，阅读古老的兵法和封印术的入门书籍，从暗部联盟档案馆里偷术法和训练代码，熟练地收拾空掉的拉面碗，安抚那双在噩梦中惊醒的猩红双眼。
自来也看着鸣人在地上画出复杂的图案，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否真的意识到他们创造了怎样的奇迹。
“是这样吗？” 鸣人问道，把自来也的注意力拉回到他最新画出的土遁图案上。
自来也顺着图案，试图理解鸣人的思路。
他能看懂一部分，主要是开头和中间的部分，有些符号他认识，有些看起来很眼熟，他可以猜到意思，但还有一些他完全无法理解。
这孩子的思路难以捉摸——有些推理简单到下忍都能理解，而另一些，让他自愧不如，如果水门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骄傲地晕过去。
但是这个想法太让人难过了，自来也赶紧转移了注意力，看向鸣人脚边展开的卷轴。
上面画着好几个飞雷神术式——没有一个像水门的。
实际上，很多看起来很像二代火影的飞雷神——由细密的同心圆和对比鲜明的符号线条构成的复杂文字。
水门从未成功使用过这种风格的术式，对他来说太复杂，太繁琐，无法集中于最基础的部分。
自来也比他的学生更加困惑，当他仔细观察这些字符的时候，它们仿佛要从地上浮起来一样。
“呃……我可能问了个蠢问题，孩子，但是，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些？”
鸣人眨了眨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什么意思？这不是你教我的连接锚点的方法吗？”
自来也皱着眉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连接锚点？水门总是把飞雷神之术描述成空间中的打孔机，在他和他选择的印记或目标之间的一种单向牵引。
自来也站起身，走到鸣人身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图案，一边揉搓着下巴。
突然间，自来也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又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相当确定，那是通用传送封印的雏形。
去他的自尊，自来也想了一分钟，终于屈服了。
“等等，你给我解释解释这部分。” 他指着卷轴最上面的几行说，“这些圆圈是什么意思？末尾的连接符又是什么意思？”
鸣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犹犹豫豫地解释起来，他指着不同的字符和符号，说明它们如何改变能量在空间中的运动方式，有些符文比其他的更能记住查克拉的特征，线条的布局如何将这种记忆集中到一个点上，用足够强大的力量召回具有相同特征的生物。
自来也发现，一旦这孩子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停下来。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拿出笔记本的，只知道当鸣人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写满了最后一页。
“好吧，我想我知道我们之前的问题出在哪儿了。”自来也一边用手指追踪着图案，一边喃喃自语道。
记忆一点一点地涌上心头；他和水门花了多少时间研究二代火影留下的珍贵笔记，破译那些文字和公式，而玖辛奈在旁边一边吃着拉面，一边笑着评论，偶尔还会朝水门的脑袋上扔几张揉成一团的纸。
她总是喜欢用水门不擅长的封印术知识取笑他，但最终，也正是她帮助他们解开了谜题。
自来也示意鸣人靠近一点，金发男孩在他身边跪下，递给他一根树枝。
自来也接过树枝，在地上的图案旁边画了两个熟悉的封印。
他指着地上代表飞雷神之术的两个印记，一个是二代火影的，一个是水门的。
鸣人仔细地观察着两个印记，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敬畏，久久地停留在水门的印记上，与旁边复杂的字符相比，水门的印记要简单得多。
“但是它们太不一样了。” 鸣人低声说，“它们怎么可能实现同样的效果呢？这说不通啊。”
“啊，啊，啊！我有个想法！” 自来也赶紧说，生怕打击到孩子的积极性。“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因为水门和二代火影的查克拉性质不同，但如果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呢？”
鸣人茫然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
自来也揉了揉脑袋，做了个鬼脸。
“好吧，我换个说法，我的意思是，对一个忍者适用的东西，对另一个忍者可能就不适用。”
鸣人看起来更困惑了。
自来也叹了口气，再次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价值的力量。” 鸣人突然说道。
男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水门潦草的印记中，他看到了自来也尚未发现的东西。
只见他突然动了起来，从封印卷轴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快速地翻阅着，最后停在其中一页。他一把抢过自来也手中的树枝，在水门的印记旁边，用清晰、夸张的笔触写下了一个汉字，就像在写书法一样。
他的目光在书页上跳动着，从一行文字跳到另一行，然后开始在旁边写下一些东西，树枝的尖端在印记旁边画出一条条流畅的线条。
自来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汉字。
漩涡玖辛奈。
自来也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地上的图案，目瞪口呆。
“孩子，这……”
“某些类型的封印术也可以用语言来表达。” 鸣人轻声解释道，“你可以用它来书写信息，或者指示，或者……名字。”
鸣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让自来也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大蛇丸的巨蟒缠住了他的心脏。“我以前用过——把你要封印的东西的名字融入到术式里，可以让它更强大等等——所以我想也许……”
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自来也感觉到，这孩子对封印术的理解，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这些。
他试探性地把手放在鸣人的肩膀上，鸣人猛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自来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但转念一想，去他的吧。
他轻轻地搂住孩子的肩膀，鸣人愣了一下，身体僵硬，眼睛睁得大大的，但这似乎更多的是惊讶，而不是抗拒，所以自来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鸣人放松了一些，这让自来也觉得自己或许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你知道吗，这一点也不让我惊讶。” 在鸣人偷偷地擦拭眼泪的时候，自来也轻声说道。
“嗯？”
自来也指着玖辛奈的名字。
“二代火影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他与现实世界相连，但对水门来说……玖辛奈就是他的全世界。其他的东西，村子、责任、胜利……都排在她之后。”
鸣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印记。
“他真的很爱她，对吧？”
自来也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眨了眨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因为他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帮人编樱花形状的发辫，为四个人做早餐，阅读古老的兵法和封印术的入门书籍，从暗部联盟档案馆里偷术法和训练代码，熟练地收拾空掉的拉面碗，安抚那双在噩梦中惊醒的猩红双眼。
自来也看着鸣人在地上画出复杂的图案，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否真的意识到他们创造了怎样的奇迹。
“是这样吗？” 鸣人问道，把自来也的注意力拉回到他最新画出的土遁图案上。
自来也顺着图案，试图理解鸣人的思路。
他能看懂一部分，主要是开头和中间的部分，有些符号他认识，有些看起来很眼熟，他可以猜到意思，但还有一些他完全无法理解。
这孩子的思路难以捉摸——有些推理简单到下忍都能理解，而另一些，让他自愧不如，如果水门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骄傲地晕过去。
但是这个想法太让人难过了，自来也赶紧转移了注意力，看向鸣人脚边展开的卷轴。
上面画着好几个飞雷神术式——没有一个像水门的。
实际上，很多看起来很像二代火影的飞雷神——由细密的同心圆和对比鲜明的符号线条构成的复杂文字。
水门从未成功使用过这种风格的术式，对他来说太复杂，太繁琐，无法集中于最基础的部分。
自来也比他的学生更加困惑，当他仔细观察这些字符的时候，它们仿佛要从地上浮起来一样。
“呃……我可能问了个蠢问题，孩子，但是，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些？”
鸣人眨了眨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什么意思？这不是你教我的连接锚点的方法吗？”
自来也皱着眉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连接锚点？水门总是把飞雷神之术描述成空间中的打孔机，在他和他选择的印记或目标之间的一种单向牵引。
自来也站起身，走到鸣人身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图案，一边揉搓着下巴。
突然间，自来也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又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相当确定，那是通用传送封印的雏形。
去他的自尊，自来也想了一分钟，终于屈服了。
“等等，你给我解释解释这部分。” 他指着卷轴最上面的几行说，“这些圆圈是什么意思？末尾的连接符又是什么意思？”
鸣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犹犹豫豫地解释起来，他指着不同的字符和符号，说明它们如何改变能量在空间中的运动方式，有些符文比其他的更能记住查克拉的特征，线条的布局如何将这种记忆集中到一个点上，用足够强大的力量召回具有相同特征的生物。
自来也发现，一旦这孩子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停下来。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拿出笔记本的，只知道当鸣人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写满了最后一页。
“好吧，我想我知道我们之前的问题出在哪儿了。”自来也一边用手指追踪着图案，一边喃喃自语道。
记忆一点一点地涌上心头；他和水门花了多少时间研究二代火影留下的珍贵笔记，破译那些文字和公式，而玖辛奈在旁边一边吃着拉面，一边笑着评论，偶尔还会朝水门的脑袋上扔几张揉成一团的纸。
她总是喜欢用水门不擅长的封印术知识取笑他，但最终，也正是她帮助他们解开了谜题。
自来也示意鸣人靠近一点，金发男孩在他身边跪下，递给他一根树枝。
自来也接过树枝，在地上的图案旁边画了两个熟悉的封印。
他指着地上代表飞雷神之术的两个印记，一个是二代火影的，一个是水门的。
鸣人仔细地观察着两个印记，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敬畏，久久地停留在水门的印记上，与旁边复杂的字符相比，水门的印记要简单得多。
“但是它们太不一样了。” 鸣人低声说，“它们怎么可能实现同样的效果呢？这说不通啊。”
“啊，啊，啊！我有个想法！” 自来也赶紧说，生怕打击到孩子的积极性。“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因为水门和二代火影的查克拉性质不同，但如果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呢？”
鸣人茫然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
自来也揉了揉脑袋，做了个鬼脸。
“好吧，我换个说法，我的意思是，对一个忍者适用的东西，对另一个忍者可能就不适用。”
鸣人看起来更困惑了。
自来也叹了口气，再次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价值的力量。” 鸣人突然说道。
男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水门潦草的印记中，他看到了自来也尚未发现的东西。
只见他突然动了起来，从封印卷轴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快速地翻阅着，最后停在其中一页。他一把抢过自来也手中的树枝，在水门的印记旁边，用清晰、夸张的笔触写下了一个汉字，就像在写书法一样。
他的目光在书页上跳动着，从一行文字跳到另一行，然后开始在旁边写下一些东西，树枝的尖端在印记旁边画出一条条流畅的线条。
自来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汉字。
漩涡玖辛奈。
自来也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地上的图案，目瞪口呆。
“孩子，这……”
“某些类型的封印术也可以用语言来表达。” 鸣人轻声解释道，“你可以用它来书写信息，或者指示，或者……名字。”
鸣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让自来也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大蛇丸的巨蟒缠住了他的心脏。“我以前用过——把你要封印的东西的名字融入到术式里，可以让它更强大等等——所以我想也许……”
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自来也感觉到，这孩子对封印术的理解，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这些。
他试探性地把手放在鸣人的肩膀上，鸣人猛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自来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但转念一想，去他的吧。
他轻轻地搂住孩子的肩膀，鸣人愣了一下，身体僵硬，眼睛睁得大大的，但这似乎更多的是惊讶，而不是抗拒，所以自来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鸣人放松了一些，这让自来也觉得自己或许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你知道吗，这一点也不让我惊讶。” 在鸣人偷偷地擦拭眼泪的时候，自来也轻声说道。
“嗯？”
自来也指着玖辛奈的名字。
“二代火影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他与现实世界相连，但对水门来说……玖辛奈就是他的全世界。其他的东西，村子、责任、胜利……都排在她之后。”
鸣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印记。
“他真的很爱她，对吧？”
自来也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眨了眨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