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以迂为直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就在司晨大快朵颐的时候，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御之一族的族人，快步来到牛皋身旁，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听了他的话，牛皋脸色不禁变了变，“他们来干什么？老猩猩，象甲宗的人来了。”
泰坦眉头微皱，“来的是象甲宗哪个？”
牛皋站起身，道：“天象呼延震亲至，我总要给他几分面子。”
泰坦脸色一凝，“那好，我陪你出去看看。”两人都起身了，小辈们自然跟在后面。
司晨也并没有自恃身份，和泰隆走在一起，跟随着两名族长迎了出去。毕竟主人家都出去了，自己还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太好。
刚出院子，众人的目光立刻就被那五尊庞大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为首一人，年约七旬往上，身高目测起码在两米五以上，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肉山似的。皮肤黝黑，一双大眼睛宛如铜铃，黝黑的皮肤上似乎浮现着一层特殊的光芒，正是象甲宗宗主，天象呼延震。
跟随在呼延震背后的四个人看上去年纪也都在六旬开外，身材只比呼延震略微逊色，一个个精华内敛，五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五座大山一般，威势赫赫。
呼延震和牛皋显然是早就认识，一看牛皋带着众人走了出来，顿时哈哈一笑，大步迎上，“牛大哥，我们有些日子不见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牛皋有些皮笑肉不笑地微微还礼，“身体还算硬朗，不知道天象驾临，有何贵干？”
呼延震哈哈一笑，道：“牛大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不请兄弟进去坐坐再谈吗？哦？这位老哥身板如此健壮，不知道是哪位？”他的目光落在泰坦身上。
牛皋淡然道：“这是我大哥泰坦。”
呼延震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原来是力之一族的老大，泰坦老哥。正好正好，省得我再去天斗城跑一趟了。”
司晨冷眼旁观，她心中对天象呼延震此次的来意多少有了些推测。由于泰坦身材高大，完全挡住了司晨，呼延震的注意力也并不在其他人身上，所以并未发现她。
牛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天象呼延震问道：“呼延老弟，有话就直说吧，大家都是痛快人！”
“好，痛快。”呼延震也不多客套，虽然泰坦的出现多少有些破坏了他此行的计划，但却还不能阻止他完成此行的目的。
“两位老哥应该都听说了，昊天宗隐世不出，上三宗如今只余两宗，当今武魂殿教皇陛下已经颁布法旨，一年后举行七大宗门重选大会。”
牛皋皱眉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小小的御之一族，自然没实力去争夺这些。”
呼延震呵呵一笑，道：“不瞒老哥，小弟却是对这次重选大会有些想法，这次说什么也要夺他一个上三宗的位置。所以，这才登门拜访，希望能得到大哥的支持啊！如果我们象甲宗能与您这御之一族联手，在武魂界，还有谁的防御能与我们抗衡？届时，武魂殿那里，我们的地位也自然会水涨船高，成为一方霸主不成问题。只要大哥同意，象甲宗副宗主的位置就是您的，小弟与您平起平坐，您看如何？”
听着呼延震的话，牛皋和泰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他说得冠冕堂，可言下之意，却是要吞并御之一族，这已经是触犯到了牛皋的底线，而以泰坦和牛皋的关系，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
“呼延老弟，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逼迫的我们如同丧家之犬？令我们险些无法立足？”
呼延震仍不死心，继续劝说道：“牛大哥，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难道您还看不清武魂殿的实力吗？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与武魂殿抗衡？以您的实力加上御之一族的特点，只要我们走在同一条路上，御之一族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您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小弟能满足的了，必不推辞，就算我满足不了，还有武魂殿呢！”
司晨站在泰坦身后，心中暗自点头，呼延震说得不错，武魂殿统一斗罗大陆已成定局，而且当初武魂殿对单属性四宗族出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昊天宗弃他们于不顾，如今武魂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们，建立合作关系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但牛皋并不这么想，他的脾气终于压制不住了，指着呼延震怒骂道：“呼延震，你什么时候成了武魂殿这么忠心的走狗了？你愿意怎么给武魂殿舔屁股，那是你的事，别把老子拉进去，我们御之一族一点兴趣也没有！当年虽然昊天宗对不起我们单属四宗族，但我们不论怎么说也是依托于昊天宗发展起来的，我们与之脱离，却也不可能与武魂殿合作。”
牛皋的爆发先是令呼延震一愣，紧接着他的脸色也变了，怎么说他也是七大宗门宗主之一，被牛皋如此呵斥，面子哪里还挂得住。
“牛皋，我尊你一声大哥，是给你面子。你自认为你这御之一族比七宝琉璃宗和蓝电霸王龙家族还要强吗？他们……”
话音未落，司晨从泰坦身后闪身而出，一掌拍向呼延震，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能让呼延震坏了她的好事？
一声巨响，呼延震那庞大的身体宛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那如同山岳一般的身体瞬间飞撞，笔直地轰击在了大厅的墙壁上，出现一个人形缺口。
不得不说，御之一族的建筑相当结实，整个大厅虽然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崩溃。
司晨出手太快，以至于那四个跟着呼延震前来的老者竟然完全没反应过来，此时他们才纷纷回过神来，其中一人赶紧去查看呼延震的情况，另外三人同时释放出了武魂和魂环，他们都是魂圣级别的高手，每一个实力都超过了七十级。
破洞处，呼延震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身上衣服已是多处破损，一腔怒火在看清司晨的相貌之后瞬间熄灭。
“你刚刚说，七宝琉璃宗怎么了？”司晨一脚踏在呼延震胸口，眼神冰冷。
呼延震张了张嘴，象甲宗是武魂殿大力扶持的宗门，他自然是认得司晨的，看到司晨警告的眼神之后，他战战兢兢地说道：“不……没什么，是我冒犯了，不知殿下在此……”他心中暗自郁闷，在来之前，他完全没想到司晨会在这里，要是坏了司晨的事，整个象甲宗都没好果子吃。
司晨一脚将他踢开，“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是！是！还不快走？惊扰了殿下，是想死吗？”呼延震忙不迭地爬起来，带着四个族人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御之一族的府邸。
“多谢殿下出手相助。”牛皋向司晨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司晨也是松了一口气，七宝琉璃宗与武魂殿的关系如今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老子都躲到龙兴城这种地方来了，他们竟然还不肯放过我，武魂殿这些混蛋，究竟想干什么？”牛皋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认为这件事与武魂殿没有直接联系，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了。”司晨很清楚，区区单属性四宗族，武魂殿根本不放在眼里，若非杨无双请求，比比东也不会让她留意一下破之一族，牛皋这话未免太看得起御之一族了。
“殿下的意思是，呼延震借武魂殿的名头以势压人？”泰坦眉头紧锁，“那不还是武魂殿的错吗？若不是武魂殿，我家主人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对啊，武魂殿简直欺人太甚！”牛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对，都是武魂殿的错！是武魂殿让呼延震来威胁你们的，当初也是武魂殿让唐昊捶死前任教皇的，昊天宗抛弃你们单属性四宗族也是武魂殿让他们做的，敏之一族日子过得那么拮据也是武魂殿不让他们加入其他魂师宗族，是武魂殿不发补助给他们，不是他们自己不领的，千错万错都是武魂殿的错！”司晨只觉得跟这些人说话太费劲了，“我先走了，等破之一族到了之后我再来找人。”
“殿下请留步，可是我们说话有什么不妥？”见司晨转身离去，牛皋急忙追了上去。
泰坦见势不好，也赶忙追上去解释道：“殿下，您也知道，我们单属性四宗族和武魂殿的恩怨……”
司晨停下脚步，转身盯着泰坦和牛皋，“我觉得你们很矛盾，尤其是你，泰坦前辈，我原以为单属性四宗族没有哪个人不恨唐昊和昊天宗的，但是你好像只是对昊天宗很不满，而对唐昊却忠心耿耿，所以你的不满应该是来自于昊天宗将唐昊除名，以及抛弃你们单属性四宗族，对吗？”
泰坦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呼延震是武魂殿的走狗？你们不也是昊天宗的走狗吗？”
牛皋望着司晨，两人目光相对，“殿下，我们御之一族与昊天宗已经毫无瓜葛，泰坦他也只是……”
“我个人完全对唐昊提不起半点好感，毕竟他曾经与七宝琉璃宗起过冲突。”
牛皋和泰坦马上就意识到司晨说的是哪件事了，唐昊当初在七宝琉璃宗闹出的事整个魂师界人尽皆知。
“您说得对，我们御之一族和昊天宗誓不两立！”牛皋生怕惹得这个祖宗不高兴，把他也一拳打进墙里。
“我觉得那呼延震说得不错，昊天宗封闭，武魂殿自身的势力也已经算是培养成熟，有那么多王国和公国作为傀儡，就算真正和两大帝国开战他们也不怕。在这样的威慑作用下，一些原本保持观望的小宗门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只能依附于武魂殿寻求生存。比如你们单属性四宗族。”
司晨冷眼望着他们，武魂殿还是太仁慈了，才会让这些人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武魂殿头上，哪怕是牛皋率领的御之一族，嘴上说着与昊天宗誓不两立，但他们最恨的并非将他们推出去当挡箭牌的昊天宗，而是武魂殿。
归根结底，难道不是昊天宗抛弃他们在先，武魂殿才会攻击他们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武魂殿也并未继续为难他们，给魂宗以下的魂师的补贴仍然照发不误，除了敏之一族在族长的干预下没有领取补贴以外，其他三个宗族可是照领不误，这难道也能叫武魂殿不放过他们？
泰坦和牛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定了定神，道：“就算如此，我们也宁死不屈！”
“像两位前辈这样，能够不惧强权的又有几个呢？明年七大宗门争夺战结束之时，武魂殿也将不再低调，他们必定会站在明面上与两大帝国叫板，甚至会主动侵袭。以武魂殿手上所掌握的强数量，战争一旦发生，不利的必然是两大帝国。”说到这里，司晨话锋一转，“那你们要不要试着依附一些大宗门，比如，七宝琉璃宗？我们宁宗主时常告诉宗门弟子，一定要与同伴共进退，绝不能在战场上抛弃伙伴，两位也可以去跟那些与七宝琉璃宗有过合作的魂师打听一番，我们可从未有过抛弃同伴的前科。如果两位带着族人加入七宝琉璃宗，不但能得到天斗帝国的支持，我还可以向两位前辈保证，有我在，武魂殿绝不会动你们。”
牛皋和泰坦用目光交流了好一会儿，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牛皋犹豫着开口问道：“殿下，能否告诉我们您的魂力等级？”
“还是老样子，九十九级，离一百级还差得远。”
“多……多少？”牛皋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身旁的泰坦。
“哎哟！老犀牛，你掐我干什么？”泰坦一把拍来牛皋的手，“不就是九十九级吗？殿下早就已经突破了封号斗罗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他背后的泰隆和牛奔却已经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等！殿下，您说什么？您多少级了？”泰坦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此时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司晨。
司晨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现在的魂力是九十九级。”
就在司晨大快朵颐的时候，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御之一族的族人，快步来到牛皋身旁，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听了他的话，牛皋脸色不禁变了变，“他们来干什么？老猩猩，象甲宗的人来了。”
泰坦眉头微皱，“来的是象甲宗哪个？”
牛皋站起身，道：“天象呼延震亲至，我总要给他几分面子。”
泰坦脸色一凝，“那好，我陪你出去看看。”两人都起身了，小辈们自然跟在后面。
司晨也并没有自恃身份，和泰隆走在一起，跟随着两名族长迎了出去。毕竟主人家都出去了，自己还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太好。
刚出院子，众人的目光立刻就被那五尊庞大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为首一人，年约七旬往上，身高目测起码在两米五以上，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肉山似的。皮肤黝黑，一双大眼睛宛如铜铃，黝黑的皮肤上似乎浮现着一层特殊的光芒，正是象甲宗宗主，天象呼延震。
跟随在呼延震背后的四个人看上去年纪也都在六旬开外，身材只比呼延震略微逊色，一个个精华内敛，五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五座大山一般，威势赫赫。
呼延震和牛皋显然是早就认识，一看牛皋带着众人走了出来，顿时哈哈一笑，大步迎上，“牛大哥，我们有些日子不见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牛皋有些皮笑肉不笑地微微还礼，“身体还算硬朗，不知道天象驾临，有何贵干？”
呼延震哈哈一笑，道：“牛大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不请兄弟进去坐坐再谈吗？哦？这位老哥身板如此健壮，不知道是哪位？”他的目光落在泰坦身上。
牛皋淡然道：“这是我大哥泰坦。”
呼延震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原来是力之一族的老大，泰坦老哥。正好正好，省得我再去天斗城跑一趟了。”
司晨冷眼旁观，她心中对天象呼延震此次的来意多少有了些推测。由于泰坦身材高大，完全挡住了司晨，呼延震的注意力也并不在其他人身上，所以并未发现她。
牛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天象呼延震问道：“呼延老弟，有话就直说吧，大家都是痛快人！”
“好，痛快。”呼延震也不多客套，虽然泰坦的出现多少有些破坏了他此行的计划，但却还不能阻止他完成此行的目的。
“两位老哥应该都听说了，昊天宗隐世不出，上三宗如今只余两宗，当今武魂殿教皇陛下已经颁布法旨，一年后举行七大宗门重选大会。”
牛皋皱眉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小小的御之一族，自然没实力去争夺这些。”
呼延震呵呵一笑，道：“不瞒老哥，小弟却是对这次重选大会有些想法，这次说什么也要夺他一个上三宗的位置。所以，这才登门拜访，希望能得到大哥的支持啊！如果我们象甲宗能与您这御之一族联手，在武魂界，还有谁的防御能与我们抗衡？届时，武魂殿那里，我们的地位也自然会水涨船高，成为一方霸主不成问题。只要大哥同意，象甲宗副宗主的位置就是您的，小弟与您平起平坐，您看如何？”
听着呼延震的话，牛皋和泰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他说得冠冕堂，可言下之意，却是要吞并御之一族，这已经是触犯到了牛皋的底线，而以泰坦和牛皋的关系，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
“呼延老弟，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逼迫的我们如同丧家之犬？令我们险些无法立足？”
呼延震仍不死心，继续劝说道：“牛大哥，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难道您还看不清武魂殿的实力吗？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与武魂殿抗衡？以您的实力加上御之一族的特点，只要我们走在同一条路上，御之一族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您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小弟能满足的了，必不推辞，就算我满足不了，还有武魂殿呢！”
司晨站在泰坦身后，心中暗自点头，呼延震说得不错，武魂殿统一斗罗大陆已成定局，而且当初武魂殿对单属性四宗族出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昊天宗弃他们于不顾，如今武魂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们，建立合作关系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但牛皋并不这么想，他的脾气终于压制不住了，指着呼延震怒骂道：“呼延震，你什么时候成了武魂殿这么忠心的走狗了？你愿意怎么给武魂殿舔屁股，那是你的事，别把老子拉进去，我们御之一族一点兴趣也没有！当年虽然昊天宗对不起我们单属四宗族，但我们不论怎么说也是依托于昊天宗发展起来的，我们与之脱离，却也不可能与武魂殿合作。”
牛皋的爆发先是令呼延震一愣，紧接着他的脸色也变了，怎么说他也是七大宗门宗主之一，被牛皋如此呵斥，面子哪里还挂得住。
“牛皋，我尊你一声大哥，是给你面子。你自认为你这御之一族比七宝琉璃宗和蓝电霸王龙家族还要强吗？他们……”
话音未落，司晨从泰坦身后闪身而出，一掌拍向呼延震，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能让呼延震坏了她的好事？
一声巨响，呼延震那庞大的身体宛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那如同山岳一般的身体瞬间飞撞，笔直地轰击在了大厅的墙壁上，出现一个人形缺口。
不得不说，御之一族的建筑相当结实，整个大厅虽然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崩溃。
司晨出手太快，以至于那四个跟着呼延震前来的老者竟然完全没反应过来，此时他们才纷纷回过神来，其中一人赶紧去查看呼延震的情况，另外三人同时释放出了武魂和魂环，他们都是魂圣级别的高手，每一个实力都超过了七十级。
破洞处，呼延震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身上衣服已是多处破损，一腔怒火在看清司晨的相貌之后瞬间熄灭。
“你刚刚说，七宝琉璃宗怎么了？”司晨一脚踏在呼延震胸口，眼神冰冷。
呼延震张了张嘴，象甲宗是武魂殿大力扶持的宗门，他自然是认得司晨的，看到司晨警告的眼神之后，他战战兢兢地说道：“不……没什么，是我冒犯了，不知殿下在此……”他心中暗自郁闷，在来之前，他完全没想到司晨会在这里，要是坏了司晨的事，整个象甲宗都没好果子吃。
司晨一脚将他踢开，“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是！是！还不快走？惊扰了殿下，是想死吗？”呼延震忙不迭地爬起来，带着四个族人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御之一族的府邸。
“多谢殿下出手相助。”牛皋向司晨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司晨也是松了一口气，七宝琉璃宗与武魂殿的关系如今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老子都躲到龙兴城这种地方来了，他们竟然还不肯放过我，武魂殿这些混蛋，究竟想干什么？”牛皋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认为这件事与武魂殿没有直接联系，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了。”司晨很清楚，区区单属性四宗族，武魂殿根本不放在眼里，若非杨无双请求，比比东也不会让她留意一下破之一族，牛皋这话未免太看得起御之一族了。
“殿下的意思是，呼延震借武魂殿的名头以势压人？”泰坦眉头紧锁，“那不还是武魂殿的错吗？若不是武魂殿，我家主人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对啊，武魂殿简直欺人太甚！”牛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对，都是武魂殿的错！是武魂殿让呼延震来威胁你们的，当初也是武魂殿让唐昊捶死前任教皇的，昊天宗抛弃你们单属性四宗族也是武魂殿让他们做的，敏之一族日子过得那么拮据也是武魂殿不让他们加入其他魂师宗族，是武魂殿不发补助给他们，不是他们自己不领的，千错万错都是武魂殿的错！”司晨只觉得跟这些人说话太费劲了，“我先走了，等破之一族到了之后我再来找人。”
“殿下请留步，可是我们说话有什么不妥？”见司晨转身离去，牛皋急忙追了上去。
泰坦见势不好，也赶忙追上去解释道：“殿下，您也知道，我们单属性四宗族和武魂殿的恩怨……”
司晨停下脚步，转身盯着泰坦和牛皋，“我觉得你们很矛盾，尤其是你，泰坦前辈，我原以为单属性四宗族没有哪个人不恨唐昊和昊天宗的，但是你好像只是对昊天宗很不满，而对唐昊却忠心耿耿，所以你的不满应该是来自于昊天宗将唐昊除名，以及抛弃你们单属性四宗族，对吗？”
泰坦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呼延震是武魂殿的走狗？你们不也是昊天宗的走狗吗？”
牛皋望着司晨，两人目光相对，“殿下，我们御之一族与昊天宗已经毫无瓜葛，泰坦他也只是……”
“我个人完全对唐昊提不起半点好感，毕竟他曾经与七宝琉璃宗起过冲突。”
牛皋和泰坦马上就意识到司晨说的是哪件事了，唐昊当初在七宝琉璃宗闹出的事整个魂师界人尽皆知。
“您说得对，我们御之一族和昊天宗誓不两立！”牛皋生怕惹得这个祖宗不高兴，把他也一拳打进墙里。
“我觉得那呼延震说得不错，昊天宗封闭，武魂殿自身的势力也已经算是培养成熟，有那么多王国和公国作为傀儡，就算真正和两大帝国开战他们也不怕。在这样的威慑作用下，一些原本保持观望的小宗门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只能依附于武魂殿寻求生存。比如你们单属性四宗族。”
司晨冷眼望着他们，武魂殿还是太仁慈了，才会让这些人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武魂殿头上，哪怕是牛皋率领的御之一族，嘴上说着与昊天宗誓不两立，但他们最恨的并非将他们推出去当挡箭牌的昊天宗，而是武魂殿。
归根结底，难道不是昊天宗抛弃他们在先，武魂殿才会攻击他们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武魂殿也并未继续为难他们，给魂宗以下的魂师的补贴仍然照发不误，除了敏之一族在族长的干预下没有领取补贴以外，其他三个宗族可是照领不误，这难道也能叫武魂殿不放过他们？
泰坦和牛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定了定神，道：“就算如此，我们也宁死不屈！”
“像两位前辈这样，能够不惧强权的又有几个呢？明年七大宗门争夺战结束之时，武魂殿也将不再低调，他们必定会站在明面上与两大帝国叫板，甚至会主动侵袭。以武魂殿手上所掌握的强数量，战争一旦发生，不利的必然是两大帝国。”说到这里，司晨话锋一转，“那你们要不要试着依附一些大宗门，比如，七宝琉璃宗？我们宁宗主时常告诉宗门弟子，一定要与同伴共进退，绝不能在战场上抛弃伙伴，两位也可以去跟那些与七宝琉璃宗有过合作的魂师打听一番，我们可从未有过抛弃同伴的前科。如果两位带着族人加入七宝琉璃宗，不但能得到天斗帝国的支持，我还可以向两位前辈保证，有我在，武魂殿绝不会动你们。”
牛皋和泰坦用目光交流了好一会儿，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牛皋犹豫着开口问道：“殿下，能否告诉我们您的魂力等级？”
“还是老样子，九十九级，离一百级还差得远。”
“多……多少？”牛皋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身旁的泰坦。
“哎哟！老犀牛，你掐我干什么？”泰坦一把拍来牛皋的手，“不就是九十九级吗？殿下早就已经突破了封号斗罗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他背后的泰隆和牛奔却已经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等！殿下，您说什么？您多少级了？”泰坦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此时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司晨。
司晨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现在的魂力是九十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