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章 不可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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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经常给学院的学生们请来博文学院的院长和老师来开讲座，不仅仅是讲解文化课程，更多的是教一些为人处世和未来发展趋势的事。
卡贝尔学院的学习氛围愈加的浓厚，学生和研究者们都很喜欢这样的学校。
伊泽这周末请来的是伊萨城博文学院的院长玛丽，由于是老朋友，伊泽亲自在城门口迎接了她。
“玛丽院长，能把您请来，那群学生真是太幸运了！”伊泽主动邀请玛丽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玛丽笑了笑：“陛下，上次我见到你时，你还是王子，实力也只有五星级，现在都七星了，而且还成为了卡贝尔王国的国王，你的进步真让我惊讶！”
伊泽笑着道：“玛丽院长，我师父听说您要来，她说等她忙完就来看您。”
“还算她有良心，你师父最近都在忙着什么呢？”
“她和我岳母凯瑟琳，每天都在冥想，想要找到超凡之路。”伊泽回答道。
“也好，我们地球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超凡之神了。”
“玛丽院长，您是世上最博学的人，我想问您一些问题可以吗？”伊泽特意出来迎接，其实心里有很多疑惑想要向玛丽询问。
玛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可不是什么最博学的人，不过是书多读了几本，活得久了些罢了。不过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好的，院长，你听说过海族中的人鱼族吗？”伊泽首先问的就是妮娜的事情。
“我有看过有关他们的书，不过现在人鱼族好像已经灭族了。”梅林说道。
伊泽有些惊讶，博文学院作为世界上消息传播最灵通的地方，玛丽知道的事情自然比伊泽要多。
“灭族，人鱼族难道不是海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吗？”伊泽连忙问。
玛丽摇了摇头，“不是，现在海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应该是大王乌贼一族，人鱼族也是被他们杀光的。”
“可大王乌贼族为什么要杀光人鱼族呢？”
玛丽顿了顿说道：“因为海心之水，人鱼族世代守护着海心之水，那是万物孕育的起点，那水有十分奇特的功效。”
“可即便是想抢占那个什么海心之水，也用不着去灭了人鱼全族吧？”伊泽不解。
玛丽叹了口气，“你可能不知道海心之水的作用，海心之水孕育了地球上的万物，它不断可以补充所有物种身体所需的营养，还能修复创伤，甚至不断的繁衍扩大种群。”
“竟然有这种功效？怪不得了……”伊泽说道，一个能扩张种群的宝物，觉得值得灭杀全族来抢占。
“你怎么突然对人鱼族这么关心？”玛丽反问道。
伊泽从怀里掏出那颗水晶球，里面还孕育有妮娜的意识。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就是人鱼族，不过她现在好像已经快死了，我本来想问问人鱼族的宫殿，我送去给她的族人，说不定还有复活的办法。”
玛丽接过那颗透明的水晶球仔细看了看，说道：“这里面还有她的意识，人鱼族很特殊，只要意识活着就不会死，如果能让她的意识水晶球在海心之水里泡七天，她应该就能复活的。人鱼族最强大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某种意义上，已经实现了永生。”
“可是现在海心之水的源头被大王乌贼守着，如果我去偷一点回来，您觉得可行吗？”伊泽继续问。
玛丽连忙摇头：“你千万不能去，那里有几万只大王乌贼守着，个个都有六星以上的实力，其中他们的大王乌贼首领更是达到了顶级九星！你去那里实在太危险了，你可千万别去冒险！”
伊泽听了这话，心里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不用秘咒，他根本不可能是九星强者的对手，所以他打算至少升级到八星以后，再去想办法帮妮娜复活。
“好，还有一件事，玛丽院长。”伊泽道。
“你问。”
“您能给我说说有关远古龙族的事情吗？”
玛丽有些惊讶，今天伊泽问的问题都很冷门，不过关于远古龙族的事情，她恰好也是知道一些的。
“远古龙族的确存在过，它们和现在的巨龙族都是由……”玛丽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了很多。
“它们都是由旧神创造出的物种，所以它们才成能违反常理的在天上飞行，正常来说，巨龙这种体型是不可能飞得起来的。”
玛丽提到旧神这个新名词时突然降低了声音，伊泽更加好奇，他用空间魔法屏蔽了马车外的声音。
“院长，您说的旧神……它是地球生物的创造神吗？”
玛丽摇了摇头，“不是，地球生物大多是从海洋里演化出来的，旧神没有耐心创造生物，普通生物对于它们来说并没有意义。”
“那它们为什么要创造龙族？”伊泽继续问。
“龙族只是他们的交通工具。旧神比我们想象的要懒，他们创造龙族不过是给他们拉车的畜生。”玛丽说道。
“可为什么远古龙族灭绝了，而巨龙族却没有灭绝？”
“因为远古龙族不需要呼吸，他们可以在宇宙中充当交通工具，所以就被旧神们全部带走了，巨龙族留了下来，那是因为他们一到宇宙中就会死。”
伊泽很是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原来巨龙族能够活在这世界，竟是因为他们没有利用价值。
“旧神的数量很多吗？”伊泽继续问，毕竟那么多远古龙族消失，肯定是也是因为旧神的数量不少。
玛丽摇了摇头，“不算多，我们星球从诞生起，总共就出了12位旧神，宇宙中的旧神更多。”
“是不是我们超凡后，就能成为旧神？”伊泽今天听到的言论实在是突破了他的想象。
玛丽看着伊泽：“是，但是旧神并不是宇宙中的最强者。”
“还有比超脱凡俗的旧神更厉害的吗？”伊泽惊讶的张大嘴巴。
玛丽犹豫了片刻，跟伊泽认真说道：
“伊泽，你注定要去冲击超凡的，我就把这些秘密都跟你说了吧。不过今天我告诉你的话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看着玛丽院长认真的表情，伊泽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伊泽说道。
玛丽接着道：
“这些事本来等你冲击超凡的时候，会有人告诉你的，我就提前说了吧。我们这个世界的海底深处，其实沉睡着一个旧日支配者，它叫克苏鲁。”
“旧日支配者？克苏鲁？”伊泽都没听过这个名词。
“那是远比旧神要厉害的多的更高级神灵，我简单划分一下它们的实力，如果一个普通的旧神可以轻易毁灭一个星球，那旧日支配者就能轻易毁灭一个星系！”
“这么强吗？您的意思是如果克苏鲁想要毁灭我们太阳系也是轻而易举的吗？”
玛丽点点头，“作为旧日支配者，他并不在意地球上的生灵，就像我们走路时，并不会在意脚下有没有踩死蚂蚁。他对我们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
伊泽的脊背一阵发凉，这样一个举手投足间就能毁灭世界的存在，竟然就沉睡在海底？！
“院长，您说克苏鲁它现在在海底沉睡，那它到底什么时候会醒来呢？”
玛丽无奈的笑了笑，“没有人知道，我只希望它永远不要醒来。”
“那它长什么样子呢？”伊泽好奇道。
“书上记载的是它的样貌不可描述，说出的话也不可描述，有人说它长得像是一片混沌肉泥，身上有无数只触手延伸，如果和它对视一眼，就会立刻疯掉或者自杀。”玛丽只能根据古籍记录的来告诉伊泽。
伊泽对这种不可名状的生物从心底里生出恐惧，越是未知的东西，越让人可怕。
“那旧日支配者就是这个宇宙中最强大的生物了吧？”
玛丽摇摇头：“严格的说它不能叫生物，它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神，掌控了整个星系的运转规律。然而宇宙中还有比它更厉害的，我们长老会称之为外神，即宇宙之外的神，它们掌控了整个宇宙。比外神更厉害的神就无人知晓了，我们只知道有无数个宇宙，但外神的数量好像很少，有记载的只有三个。”
伊泽听完感觉自己真的很渺小，即便已经坐到一国之王，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年轻有为的魔法师了，但和宇宙这些庞然大物相比，他连一粒沙都算不上。
“玛丽院长，我听你说完这些，感觉自己真的好微不足道。”伊泽有些丧气道。
玛丽笑着拍了拍伊泽的肩膀：
“你不用想的太远，至少对于你们国家的子民来说，你是一名非常好的国王，我听说你的新政很成功，平民们的日子比之前好过多了。
也许对宇宙来说，我们都算不了什么，但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佼佼者，能为普罗大众出一份力，发一点光，这样也是很有意义的。”
玛丽说话总是温和而又富有哲理，充满了博学者的豁达气质。
伊泽听到这番开解，释然了很多，玛丽院长说的对，也许对于旧神、旧日支配者、外神这些强大的存在来说，伊泽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只要它们想，就能轻易摧毁伊泽所做的一切。
但是难道因为宇宙很大，强者很多，那自己就不做这些了吗？
难道让平民们都能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即便只有短暂几十年的生命，这难道就不伟大吗？
也许明天旧日支配者醒来，翻了个懒腰，这个星球就乱了套。
但只要那一天没有到来，伊泽就不会停下成为一代明君的步伐。
“您说的对，玛丽院长，我不会因为知道这些秘密就停步不前，我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不用去关心宇宙，因为我无法把控我能力之外的事情。”
玛丽满意的朝伊泽微笑，“我相信你伊泽陛下，在未来某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我们人类的骄傲。”
作为九星级的预言家，玛丽的直觉一直都很准。
今天她将人类顶级情报告诉伊泽，其实也是希望伊泽能成为那个破局的人。
她曾经和长老团做过一次集体占卜，即消耗所有人少量的寿元，来给人类未来做的一次占卜。
占卜的结果很不利，人类会在一百年内遇到一次前所未有的灾难，很大可能会造成人族灭亡。
这件事长老团不打算告诉任何人，透露天机会让他们遭遇痛苦的反噬，而且对于改变结果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玛丽也没有将人类命运占卜的事情告诉伊泽。
一开始长老团发现北极巨人族突然南下入侵，都以为是占卜的凶兆是指这个，但诺曼帝国很快就打败了巨人。
所以长老团的人一致否定了之前的观点，他们普遍认为人类真正的灾难即将到来。
……
诺曼帝国，白雪按照伊泽写给他的信，将那300个南下的巨人安置在了北境的平原里，并派了一名懂得万兽之语的游侠过去。
询问那些北极巨人为何这么少的部队还敢来入侵。
那些巨人给出的答案很惊人。
它们说在它们的老家----埋骨之地，突然出现了一批骷髅丧尸，数量很多，见人就咬。
只要被它们咬伤抓伤，就会立刻死去，然后过几分钟就会复活，变成和它们一样疯狂的丧尸。
它们巨人族大部分同胞都已经变成了疯狂的丧尸巨人，那场景实在过于可怕，这才让它们不得不冒险南下到人类领地。
为了求证这些巨人们说的是否属实，白雪女皇又派了一支船队前往埋骨之地，隔着很远用望远镜观察。
发现巨人们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埋骨之地上所有的活物都已经丧尸化，看上去极为暴躁。
好在他们不会游泳，不然它们若是把病毒带回人类大陆，那后果不堪设想。
船队很快就把消息带了回来，白雪女皇连夜写信给了伊泽和博文学院的信息部门。
这种事关全人类安危的事情，必须得让博文学院那群知识最渊博的先知团知晓。
早日寻找对策，以免事情变得不可控起来。
伊泽经常给学院的学生们请来博文学院的院长和老师来开讲座，不仅仅是讲解文化课程，更多的是教一些为人处世和未来发展趋势的事。
卡贝尔学院的学习氛围愈加的浓厚，学生和研究者们都很喜欢这样的学校。
伊泽这周末请来的是伊萨城博文学院的院长玛丽，由于是老朋友，伊泽亲自在城门口迎接了她。
“玛丽院长，能把您请来，那群学生真是太幸运了！”伊泽主动邀请玛丽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玛丽笑了笑：“陛下，上次我见到你时，你还是王子，实力也只有五星级，现在都七星了，而且还成为了卡贝尔王国的国王，你的进步真让我惊讶！”
伊泽笑着道：“玛丽院长，我师父听说您要来，她说等她忙完就来看您。”
“还算她有良心，你师父最近都在忙着什么呢？”
“她和我岳母凯瑟琳，每天都在冥想，想要找到超凡之路。”伊泽回答道。
“也好，我们地球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超凡之神了。”
“玛丽院长，您是世上最博学的人，我想问您一些问题可以吗？”伊泽特意出来迎接，其实心里有很多疑惑想要向玛丽询问。
玛丽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可不是什么最博学的人，不过是书多读了几本，活得久了些罢了。不过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好的，院长，你听说过海族中的人鱼族吗？”伊泽首先问的就是妮娜的事情。
“我有看过有关他们的书，不过现在人鱼族好像已经灭族了。”梅林说道。
伊泽有些惊讶，博文学院作为世界上消息传播最灵通的地方，玛丽知道的事情自然比伊泽要多。
“灭族，人鱼族难道不是海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吗？”伊泽连忙问。
玛丽摇了摇头，“不是，现在海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应该是大王乌贼一族，人鱼族也是被他们杀光的。”
“可大王乌贼族为什么要杀光人鱼族呢？”
玛丽顿了顿说道：“因为海心之水，人鱼族世代守护着海心之水，那是万物孕育的起点，那水有十分奇特的功效。”
“可即便是想抢占那个什么海心之水，也用不着去灭了人鱼全族吧？”伊泽不解。
玛丽叹了口气，“你可能不知道海心之水的作用，海心之水孕育了地球上的万物，它不断可以补充所有物种身体所需的营养，还能修复创伤，甚至不断的繁衍扩大种群。”
“竟然有这种功效？怪不得了……”伊泽说道，一个能扩张种群的宝物，觉得值得灭杀全族来抢占。
“你怎么突然对人鱼族这么关心？”玛丽反问道。
伊泽从怀里掏出那颗水晶球，里面还孕育有妮娜的意识。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就是人鱼族，不过她现在好像已经快死了，我本来想问问人鱼族的宫殿，我送去给她的族人，说不定还有复活的办法。”
玛丽接过那颗透明的水晶球仔细看了看，说道：“这里面还有她的意识，人鱼族很特殊，只要意识活着就不会死，如果能让她的意识水晶球在海心之水里泡七天，她应该就能复活的。人鱼族最强大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某种意义上，已经实现了永生。”
“可是现在海心之水的源头被大王乌贼守着，如果我去偷一点回来，您觉得可行吗？”伊泽继续问。
玛丽连忙摇头：“你千万不能去，那里有几万只大王乌贼守着，个个都有六星以上的实力，其中他们的大王乌贼首领更是达到了顶级九星！你去那里实在太危险了，你可千万别去冒险！”
伊泽听了这话，心里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不用秘咒，他根本不可能是九星强者的对手，所以他打算至少升级到八星以后，再去想办法帮妮娜复活。
“好，还有一件事，玛丽院长。”伊泽道。
“你问。”
“您能给我说说有关远古龙族的事情吗？”
玛丽有些惊讶，今天伊泽问的问题都很冷门，不过关于远古龙族的事情，她恰好也是知道一些的。
“远古龙族的确存在过，它们和现在的巨龙族都是由……”玛丽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了很多。
“它们都是由旧神创造出的物种，所以它们才成能违反常理的在天上飞行，正常来说，巨龙这种体型是不可能飞得起来的。”
玛丽提到旧神这个新名词时突然降低了声音，伊泽更加好奇，他用空间魔法屏蔽了马车外的声音。
“院长，您说的旧神……它是地球生物的创造神吗？”
玛丽摇了摇头，“不是，地球生物大多是从海洋里演化出来的，旧神没有耐心创造生物，普通生物对于它们来说并没有意义。”
“那它们为什么要创造龙族？”伊泽继续问。
“龙族只是他们的交通工具。旧神比我们想象的要懒，他们创造龙族不过是给他们拉车的畜生。”玛丽说道。
“可为什么远古龙族灭绝了，而巨龙族却没有灭绝？”
“因为远古龙族不需要呼吸，他们可以在宇宙中充当交通工具，所以就被旧神们全部带走了，巨龙族留了下来，那是因为他们一到宇宙中就会死。”
伊泽很是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原来巨龙族能够活在这世界，竟是因为他们没有利用价值。
“旧神的数量很多吗？”伊泽继续问，毕竟那么多远古龙族消失，肯定是也是因为旧神的数量不少。
玛丽摇了摇头，“不算多，我们星球从诞生起，总共就出了12位旧神，宇宙中的旧神更多。”
“是不是我们超凡后，就能成为旧神？”伊泽今天听到的言论实在是突破了他的想象。
玛丽看着伊泽：“是，但是旧神并不是宇宙中的最强者。”
“还有比超脱凡俗的旧神更厉害的吗？”伊泽惊讶的张大嘴巴。
玛丽犹豫了片刻，跟伊泽认真说道：
“伊泽，你注定要去冲击超凡的，我就把这些秘密都跟你说了吧。不过今天我告诉你的话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看着玛丽院长认真的表情，伊泽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伊泽说道。
玛丽接着道：
“这些事本来等你冲击超凡的时候，会有人告诉你的，我就提前说了吧。我们这个世界的海底深处，其实沉睡着一个旧日支配者，它叫克苏鲁。”
“旧日支配者？克苏鲁？”伊泽都没听过这个名词。
“那是远比旧神要厉害的多的更高级神灵，我简单划分一下它们的实力，如果一个普通的旧神可以轻易毁灭一个星球，那旧日支配者就能轻易毁灭一个星系！”
“这么强吗？您的意思是如果克苏鲁想要毁灭我们太阳系也是轻而易举的吗？”
玛丽点点头，“作为旧日支配者，他并不在意地球上的生灵，就像我们走路时，并不会在意脚下有没有踩死蚂蚁。他对我们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
伊泽的脊背一阵发凉，这样一个举手投足间就能毁灭世界的存在，竟然就沉睡在海底？！
“院长，您说克苏鲁它现在在海底沉睡，那它到底什么时候会醒来呢？”
玛丽无奈的笑了笑，“没有人知道，我只希望它永远不要醒来。”
“那它长什么样子呢？”伊泽好奇道。
“书上记载的是它的样貌不可描述，说出的话也不可描述，有人说它长得像是一片混沌肉泥，身上有无数只触手延伸，如果和它对视一眼，就会立刻疯掉或者自杀。”玛丽只能根据古籍记录的来告诉伊泽。
伊泽对这种不可名状的生物从心底里生出恐惧，越是未知的东西，越让人可怕。
“那旧日支配者就是这个宇宙中最强大的生物了吧？”
玛丽摇摇头：“严格的说它不能叫生物，它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神，掌控了整个星系的运转规律。然而宇宙中还有比它更厉害的，我们长老会称之为外神，即宇宙之外的神，它们掌控了整个宇宙。比外神更厉害的神就无人知晓了，我们只知道有无数个宇宙，但外神的数量好像很少，有记载的只有三个。”
伊泽听完感觉自己真的很渺小，即便已经坐到一国之王，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年轻有为的魔法师了，但和宇宙这些庞然大物相比，他连一粒沙都算不上。
“玛丽院长，我听你说完这些，感觉自己真的好微不足道。”伊泽有些丧气道。
玛丽笑着拍了拍伊泽的肩膀：
“你不用想的太远，至少对于你们国家的子民来说，你是一名非常好的国王，我听说你的新政很成功，平民们的日子比之前好过多了。
也许对宇宙来说，我们都算不了什么，但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佼佼者，能为普罗大众出一份力，发一点光，这样也是很有意义的。”
玛丽说话总是温和而又富有哲理，充满了博学者的豁达气质。
伊泽听到这番开解，释然了很多，玛丽院长说的对，也许对于旧神、旧日支配者、外神这些强大的存在来说，伊泽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只要它们想，就能轻易摧毁伊泽所做的一切。
但是难道因为宇宙很大，强者很多，那自己就不做这些了吗？
难道让平民们都能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即便只有短暂几十年的生命，这难道就不伟大吗？
也许明天旧日支配者醒来，翻了个懒腰，这个星球就乱了套。
但只要那一天没有到来，伊泽就不会停下成为一代明君的步伐。
“您说的对，玛丽院长，我不会因为知道这些秘密就停步不前，我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不用去关心宇宙，因为我无法把控我能力之外的事情。”
玛丽满意的朝伊泽微笑，“我相信你伊泽陛下，在未来某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我们人类的骄傲。”
作为九星级的预言家，玛丽的直觉一直都很准。
今天她将人类顶级情报告诉伊泽，其实也是希望伊泽能成为那个破局的人。
她曾经和长老团做过一次集体占卜，即消耗所有人少量的寿元，来给人类未来做的一次占卜。
占卜的结果很不利，人类会在一百年内遇到一次前所未有的灾难，很大可能会造成人族灭亡。
这件事长老团不打算告诉任何人，透露天机会让他们遭遇痛苦的反噬，而且对于改变结果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玛丽也没有将人类命运占卜的事情告诉伊泽。
一开始长老团发现北极巨人族突然南下入侵，都以为是占卜的凶兆是指这个，但诺曼帝国很快就打败了巨人。
所以长老团的人一致否定了之前的观点，他们普遍认为人类真正的灾难即将到来。
……
诺曼帝国，白雪按照伊泽写给他的信，将那300个南下的巨人安置在了北境的平原里，并派了一名懂得万兽之语的游侠过去。
询问那些北极巨人为何这么少的部队还敢来入侵。
那些巨人给出的答案很惊人。
它们说在它们的老家----埋骨之地，突然出现了一批骷髅丧尸，数量很多，见人就咬。
只要被它们咬伤抓伤，就会立刻死去，然后过几分钟就会复活，变成和它们一样疯狂的丧尸。
它们巨人族大部分同胞都已经变成了疯狂的丧尸巨人，那场景实在过于可怕，这才让它们不得不冒险南下到人类领地。
为了求证这些巨人们说的是否属实，白雪女皇又派了一支船队前往埋骨之地，隔着很远用望远镜观察。
发现巨人们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埋骨之地上所有的活物都已经丧尸化，看上去极为暴躁。
好在他们不会游泳，不然它们若是把病毒带回人类大陆，那后果不堪设想。
船队很快就把消息带了回来，白雪女皇连夜写信给了伊泽和博文学院的信息部门。
这种事关全人类安危的事情，必须得让博文学院那群知识最渊博的先知团知晓。
早日寻找对策，以免事情变得不可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