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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周先生的一切_分卷阅读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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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还有一丝窘迫。他躲着郝玫的目光,不敢看她。

    到底,持续的时间有点儿短,和想象中的落差不小。

    天下间,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在意这种事儿的。

    郝玫回身,吻雨点一样落在男人身上,甚至调皮地啄了啄他胸前的凸起。

    他身子往后缩了缩,闷闷说:“别闹!”

    郝玫诧异,抬头,见他眉宇间皱成个一大大的m型,奇怪地问:“刚才,不舒服?”

    “不是!”男人摇头,否认。有生以来,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欢愉。

    “那你怎么了?”

    “没事儿,别问了。”男人转过身去,羞于启齿。

    郝玫想起他刚才盯着手表看了好久,明白过来。“噗”地笑了起来。故意逗他,“觉得自己不行,心里羞愧?”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厮磨。

    “不是……”她那里太紧,第一次本来就不适应。加上她如妖精般魅惑,尤其是最后叫的那几声太诱人,没两下他便忍不住。男人试图辩驳,但这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哈哈,”郝玫被他那傻样逗得不行,“你别担心,我不介意的。”她摸着他黑黑发茬说,“其实这种事呢,不在时间长短,关键还是要看质量。你虽然时间不长,但质量蛮高的,我很舒服。真的!”

    男人情绪还是不高。郝玫故意逗他,“要不,下次再来的时候,我给你买片蓝色小药片?”

    周秘转过脑袋瞪她,闷声道:“不要!”

    “哈哈哈!”郝玫终于熬不住,放声大笑。

    笑声未落,男人忽然转过身,搂她入怀,再次封住她的嘴唇。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横冲直撞,直奔主题。郝玫被这个侵略性的吻亲得有些发懵,愕然发现腿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她惊呼一声:“你怎么又……”硬字还没说出口,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腰,再次进来了。

    到底年轻,血气方刚,恢复力惊人。

    郝玫再怎么自诩为老司机,男人还是轻而易举地取得了主动权,完全控制了节奏。如果说,男人第一次还是小兽,那么这一次,就完完全全进化成了野兽。郝玫想要调侃他几句都做不到,口中全是细碎的呜咽声。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远比上次要长得多。最后,郝玫实在受不住,忍不住断断续续求他,“不要了……”

    男人眉宇间噙着淡淡的笑,“不是要给我吃片蓝色小药片吗?”信心重拾,意气风发。

    “不需要,你完全不需要!”现在都这般生猛,要是再吃了蓝色小药片,想弄死她怎么的?

    他这才激烈律动了几十下,收工。

    郝玫全身瘫软,极度欢愉之后,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她慵懒说道:“刚才那么疯干什么?跟你说了我不计较你做多久的。”

    周秘也恢复了理智,屋里开着空调,可他鼻尖上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用手背擦了擦,说:“可我介意!”在郝玫面前,他绝不能丢这个脸。

    郝玫瞪了他一眼,咯咯笑了出来。“你厉害,我这儿认证通过了,总行了吧。”刚才周秘用力过猛,紧握她的腰肢,皮肤上都留下了指痕。

    出了一身汗,她下了床,踩上拖鞋去卫生间冲澡。

    十分钟后回来,看见男人居然睡着了。

    也只有这样极度的欢愉,才能让他内心得到暂时的宁静,这样睡一会儿。而即便如此,他的眉头依然是紧锁的。

    郝玫拉上窗帘,轻轻帮他盖上毯子,伸手沿着他的眉峰,轻轻描摹,内心无比柔软,无比同情。若他是一间黑暗的屋子,她愿成为照亮房间的那一束光。

    第22章最美的时光(22)

    周秘睡着了,郝玫关了手机,在卧室里陪他。刚才那一番狂风暴雨,她也累得够呛,躺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很快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到身边的的男人醒来,受惊似的猛地坐起。

    郝玫也跟着张开眼,揉揉眼睛,看见薄薄的毛毯沿着男人紧致的皮肤滑下来,露出紧致的肌理和硬实的肌肉。

    郝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下。

    ……难怪刚开始那么疼。

    周秘脸一红,赶忙把毯子拉上去,遮住了那处。

    郝玫扯了扯嘴角,太累了,都没力气笑了。

    周秘脸上火辣辣的,想要表现得自然豁达一点儿,可完全不能。

    太可爱了!

    郝玫忍不住扑上去在他脸上咬一口,“秘秘你真是太可爱了。”

    周秘眉头微蹙,反驳:“别叫我秘秘!”

    郝玫乐悠悠地看着他:“那我叫你什么?”她从他的肩膀上慢慢滑下来,脑袋枕着他的双腿。

    哪个都不好。周秘神色有点不自然,“还是叫我的名字吧。”退而求其次。“而且,这不是重点。”他刚睡得好好的,梦中想起一件事来,强迫自己醒过来。

    “什么是重点?”郝玫顺着男人大腿流畅的线条伸手过去,握住男人紧实的屁屁,刚才做完,他什么都没顾得上穿就睡着了,便宜了郝玫,那手感,简直绝了。

    周秘探手抓住她的手腕,“别闹!说正事呢。”

    “说!”郝玫抬头扫他一眼。

    “刚才,咱俩那个的时候,我好像没有……”他期期艾艾的,说不出口。

    “你说你没带套?”

    黑暗中,周秘脸红红的,轻点一下头。

    郝玫无所谓地说:“没事儿,我明天去买点药吃。”

    “可是,那种药吃了伤身体。”男人口气有些焦急。“都怪我!”去商场给她买衣服的时候,该买一盒套回来的,明明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么快就知道关心我的身体了?”郝玫慢慢坐直了身体,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记,“要不就不吃药了,要是怀孕了,咱们就扯证结婚。”从前,她和邵义处了六年,邵义求婚,她还有些不情不愿。可是换作周秘,才几个星期,她就想嫁给他,态度坚定,义无反顾。

    “结婚?”周秘一下愣了,在遇见郝玫之前,他从没想过结婚这回事。

    “怎么,不敢?”郝玫挑眉看着他。

    “不是!”周秘摇手,“我就是怕,怕我配不上你。”

    “我说配得上,你就配得上。”

    周秘闭了闭眼,似在酝酿情绪,再张开,已经目光坚定,“郝律师,打今天起,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用我的生命起誓。”

    “我不要你的命。”郝玫扭身,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跳嚯嚯,“我只要你好好的。”一顿,不满地说:“还叫我郝律师?”

    男人下巴抵在她头顶,“那……小玫!”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竟叫郝玫感动了一下。口中却说,“我比你大呢,叫声姐姐来听听。”

    “不叫!”周秘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枕头上,“我去洗澡,你歇一会儿。”

    话落,动作轻盈地下地,趿了拖鞋去拿睡衣睡裤。郝玫也跟着下床,跟着男人进了洗手间。周秘刚开了灯,就见郝玫目光毫不客气地往要害盯,大为窘迫,赶忙用手臂遮挡,“你怎么也来了?”

    “我要跟你一起洗澡。”郝玫腆着脸说。

    “姑奶奶,你别闹了!”周秘尴尬得快哭了,硬把郝玫推出卫生间。

    洗完澡回到床上,郝玫已经乖乖躺在床上等他了。她蹭过来,抱住他一只胳膊。香玉满怀,周秘习惯了储物间,这下更睡不着了。

    郝玫也睡不着。周秘还是有些害羞,一直背对着她,而且穿着睡衣睡裤,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一点福利都不给。

    “诶,”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周秘:“你是不是第一次这样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

    周秘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一股窃喜在她心底慢慢升起,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胸前的一团柔软就这么毫不吝啬地压在他的胳膊上,在这寂静的夜里,周秘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做了两次,可他还是全身紧绷,呼吸急促。

    郝玫还在他的臂弯里拱来拱去,想要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放她那颗不大的小脑袋。周秘终于忍不住说:“我给你买内衣的。”为什么不穿?

    “你还好意思说,那么老土的样式,你要我怎么穿?更何况,内衣买回来不洗洗,怎么上身呢?”

    “……那你还叫我买?”周秘简直没脾气了。

    “人家只是一时疏忽了嘛。”郝玫笑嘻嘻地。

    一时疏忽?打死他也不信啊。

    “生气了?”郝玫又用胳膊肘碰碰他。

    “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后背对着我?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她要怎么看。

    周秘只好转身过来,两人贴的那样近,呼吸可闻,甚至她每一次眨眼,长长的睫毛都能扫过他的脸颊。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美好。

    黑暗里,她的呼吸轻轻浅浅的,一下一下撩拨着他那敏感的神经。一种奇妙的东西在空气中缓缓流淌,郝玫忽然轻声说了一句:“吻我。”

    周秘如奉玉旨伦音,潮湿的嘴唇带着些急切地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激情四溢,房间里再次弥漫起荷尔蒙的味道。

    周秘很快到了引箭待发的境地,这个节骨眼上,郝玫忽然推开他,“太晚了,好困!快睡吧。”

    shit!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

    夜阑人静,北风乍起。一群夜鸦不知被什么声音惊起,扑棱棱飞向夜色深处,哀鸣凄厉刺耳。

    阴云密布,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一间低矮的平房,残破不堪,窗户上的玻璃多处破碎,仅以白色工程塑料布遮掩,在寒风中簌簌作响。

    “砰!”“砰!”屋舍中隐约闷响,一声接一声。

    一个十四五岁年纪,长相清俊的少年躲在衣柜里,全身瑟瑟发抖。他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一道闪电撕破天际,将屋子照得一片雪亮,也将屋舍中的骇然场景呈现在少年的眼前。

    房间凌乱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一名中年男子半跪在地,另一名年轻男子,一手凶狠扼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操着块粗砺的砖头,一下一下重重砸在他的头上,鲜血在中年男子身下,形成一片血泊。

    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液,混合着脑浆,红红白白,有种诡谲的艳丽。

    砰!

    又是一声闷响,中年男人仆倒在血泊中,双腿还无意识地抽动了几下。

    “爸!”少年再忍不住凄叫出声。待他反应过来,一切已来不及。凶徒转身,随声向着衣柜走来,“啪”地拉开柜门。

    少年瞪大眼睛想要认清凶徒的样貌,可无论他怎样努力,却始终看不见凶徒的脸。只看见一块沾染着父亲血迹和脑浆的砖头兜头砸下,在少年的眼中越变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