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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喜欢乱跑,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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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茉玲竟然与夜滕苟合。

    原来那个老妖婆,跟自己老公的弟弟好上了,真是恶心的想吐。

    不过他们狼狈为奸,倒也般配。

    看到吴茉玲刚刚那一脸春风的样子,怕是已经接受了儿媳妇这件事。

    苏伊曼往后的日子,有的受了。

    本来苏湮也不想做的那么绝,只是苏家,留不得苏伊曼了。

    正如瞿丽丽一般,苏家有她在意的人,不能让这些脏东西继续作妖。

    出了洲际酒店,时间还早。

    苏湮没有直接回云梦山庄,在车上将面具和变声器卸下,直奔苏家老宅。

    她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而这些事,原来很早的时候,苏弘毅和离听蓉就在给她“旁敲侧击”了。

    空无一人的老宅中,惨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毫不掩饰的泛着阴冷刺骨的感觉。

    苏湮高跟鞋的声音不轻不重,踏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

    书房门口,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在打盹。

    老者惊醒,看到来人,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小湮,你这么晚了,过来有事么?”

    “福伯,我来找点东西。”

    苏湮在桌上给老者放了几瓶好酒,笑着进了书房。

    老者看着那几瓶酒,布满沧桑的脸上难得涌起一丝感慨。

    这丫头,一直都这么好。

    进了书房,苏湮轻车熟路的来到一个古朴的书架前,垫了垫脚,拿下一本叫《暗夜录》的书。

    很厚重,且布满灰尘。

    像是一面尘封已久的铜镜,映射出蹉跎的岁月。

    苏湮用指腹轻抚那三个大字,怀着沉重的心,翻开第一页。

    小时候,苏弘毅让她读这本书,她不愿意。

    因为这本书中的内容,都是什么,血族,灵族。

    在她眼里,大概是哪个无聊的作家写的一本脑洞小说。

    所谓血族,就是吸血鬼,长着獠牙咬脖子吸血的那种。

    所谓灵族,就是一些动物植物幻化成人形的样子,可建国后不许成精。

    当时的她,又怎会信这些,简直是无稽之谈。

    可如今,不得不信。

    翻到永生那一章,指尖微微颤栗,慢慢摸索着那些悠久的文字,一点一点的阅读。

    原来,并非所有血族都拥有永生的能力。

    夜滕所说的转化,必须得由纯血的血族才能完成。

    他们有个神圣的名字,叫创始者。

    而那些混血的血族,在书中被称为堕落者。

    纵然是同一个种族,地位相差甚远,且背道而驰。

    高贵的纯血们,几乎没有弱点,与常人无异,受了伤会自我愈合,拥有无限生命力。

    等同于永生。

    而堕落者,只能依靠无限制的嗜血来续命。

    苏湮眼神幽深,神色不明。

    目光落在一行文字上。

    绯色之刃,让所有血族颤栗的武器,也是唯一能毁灭血族的武器。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猛地将这一页撕下,迅速合上了书本,匆匆离开。

    从未这么着急。

    那把利刃,她见过。

    是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的一个陌生礼物。

    问题是,谁会在生日的时候寄刀片?!

    一定是恶作剧,当时她是这么想的。

    尽管通体殷红的利刃很美,尽管上面还镶嵌着几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红钻,但她还是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还是苏弘毅帮她捡回来,默不作声的放在她房间里。

    ak出事以后,她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搬进了云梦山庄,包括这把利刃。

    由于东西太多,她将很多包包衣服鞋子都挂在网上出售。

    这把镶着红钻的利刃,也被京都的一个买家收藏。

    苏湮与老者告别,攥紧了手中的书页。

    她回想起那个买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卖了,以后会后悔的。”

    飙车回云梦山庄。

    直接从001号别墅进地下五层。

    半面墙大的屏幕前,苏湮纤细白皙的手指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由于紧张,指尖微微有些发麻。

    不一会,屏幕上各种关于那次交易信息,瞬间铺满屏幕。

    那个买家的身份,地址,全部一一展现。

    可,全是假的。

    因为现在,已经查无此人,那个收货地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苏湮颓然的摊开那张被自己揉的皱巴巴的书页,妩媚的狐狸眼上染着一丝薄怒。

    又被当成棋子了?

    还是,被耍了?

    越想越烦躁,无奈之下还是决定先回去。

    出来有一会了,夜御礼会不会醒来,要是发现自己不在,会不会起疑心?

    踏进家门,直接脱了高跟鞋,蹑手蹑脚的光着脚上楼梯。

    一边走,一边脱掉紧身的夜行服。

    推开主卧的门,男人背对着她,安然睡着,呼吸均匀绵长。

    松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丝绸睡裙穿好,轻手轻脚的爬到男人身边。

    兔子玩偶被男人扔在了一边,没有盖被子,精壮的背脊线条在月光下更显得无比性感。

    他侧卧蜷睡,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苏湮勾唇轻笑,心尖酸楚涌上,她只是离开了一会会,真的就只是一会会。

    爬到他面前,侧身躺下,环上他结实的劲腰,白嫩的小脸轻蹭了一下他微凉的胸膛。

    脚尖勾着薄薄的被子,轻轻往上一提,将两人盖住。

    仰头看向男人清俊的睡颜,有些出神。

    这场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呢……

    她心里明明有个确切的日期,可就是不愿去面对。

    也许以后他们真的会站在对立面,生死未卜。

    可她也知道,这将会是一场必败的仗,且无怨无悔。

    心中动容,她有些依恋的抬手,想轻抚一下男人的脸颊。

    然而,下一秒。

    夜御礼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摁进怀中,醇厚暗哑的嗓音落在她头顶。

    “宝贝还有力气乱跑,是腰太好了么?”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小女人细软的腰肢,似在惩罚。

    苏湮愣了愣,呼吸开始微微颤抖。

    “我……”

    一个霸道又凶狠的吻,回绝了她的所有解释。

    他不想听她解释。

    也无需解释。

    一吻结束,夜御礼努力平复呼吸,攥着她的小手,深深的嗅。

    他鎏金色的眸底敛着一抹嫣红,深情而又痛苦的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夜御礼哑声开口,声音中透着惶恐和委屈——

    “湮儿,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