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人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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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外，群情激奋，当朝新科进士，皇帝钦点的翰林院编修，东林君子，名镇京师的江左大诗人吴伟业竟然被锦衣卫走狗当街殴打！实在是斯文扫地，是可忍孰不可忍！
聚集在京师的士子听说此事，纷纷赶来。没多久就聚集了上千人！看到吴伟业的惨状！纷纷议论此事！激愤的士子声称决不罢休！要给吴伟业讨回公道，给锦衣卫爪牙一个好看！不知是谁提议了一声！要去告御状请陛下裁决此事！士子们闻声称好！呼朋唤友聚集在宫外，向崇祯请命要求制裁锦衣卫百户刘济民！
听闻此事的崇祯赶紧召集内阁商议！内阁首辅温体仁听说此事，觉得此事大为棘手，一个处理不好就要丢掉乌纱帽!但是皇上相招不得不去，无奈温体仁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乾清宫！
“体仁，外面的事情你都清楚了，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崇祯焦急的问道
“这…此事颇为棘手！应该先派人安抚士子！再派厂卫彻查此事！看看具体情况再做判断！”温体仁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锦衣卫已经给朕报告过了！是刘凡所为！朕已经派人传唤刘凡了！’”
对于此事温体仁是不想插手的！反正他不是东林党，也不是楚党，浙党什么的，犯不着为了这些东林士子背黑锅，他能当上内阁首辅全靠皇帝的信任！对于刘凡，温体仁早就打听清楚了，就连被打的侍女是皇帝赐给刘凡的宫女，温体仁也是一清二楚！深知刘凡圣眷正浓，是个万万不可得罪的人物。至于说清誉，那是什么？能吃吗？他温体仁本来就是东林党最大的敌人，现在有人出来档箭，说什么也不能看着这个人倒下啊！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臣也有所耳闻，不管起因如何，现在吴伟业竟然可以召集上千士子为其奔走呐喊，如此大的能量，实在是令人心惊！此事不可不防！”
崇祯经过温体仁一说才猛然想起此事，顿时深以为然！区区一个新科进士居然有如此势力，这是明显的结党啊！
“罢了！等刘凡来了朕问清楚再说！”
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刘凡正在家里和女孩们温存，知道小太监前来传旨刘凡才知道发生大事！居然有上千士子告他！看来他还是还是小看东林党的权势了！
听闻此事的小竹顿时大惊失色哭着说道“都是奴婢该死，连累大人了！奴婢该死啊”心中恐惧的小竹更是泣不成声。
刘凡看到女孩如此自责哭笑不得，温言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更是陛下赐给我的，现在你被欺负了！这就是打我的脸，打陛下的脸，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就是内阁首辅温体仁欺负你，我也会狠狠的打回来！乖别哭了！没事的，这是咱们有理，陛下不会怪罪我的！”
女孩感动不已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大人…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不值得大人如此啊！”
“什么婢女！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婢女！好了，我先去见陛下，你乖乖在家待着，不准乱想！”刘凡略点严肃的说道
“小公公，咱们走吧！别让陛下等着！”说罢转身对着小太监说道
“好！刘大人请！”引着刘凡出门而去
来到乾清宫，一见面崇祯就大怒“刘凡！朕让你去锦衣卫练新军，不是让你争风吃醋！你居然敢当街殴打朕的翰林院编修！你眼里还有朕吗？”
“陛下，此事不怪臣啊！小竹是您赐给臣的侍女，出去了就代表着您的脸面，区区一个下人敢当街殴打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臣只是打了他一顿，按理来说应该抓起来关进大牢，判个斩首什么的！”刘凡叫屈道
崇祯怒极反笑“呵呵…这么说来你还有理了！朕是不是该谢谢你啊！”
“谢就不必了！这是臣该做的！”
“你…好朕算你有理，但是你后来又当街殴打吴伟业是为何？体仁你来说无故殴打同僚是什么罪！”
“这…无故殴打同僚，按惯例罚俸2年！”温体仁小心的说道
“什么？那致使上千士子围攻朕的皇宫呢？”崇祯狠狠的看了温体仁一眼恼怒的说道
“这…本朝从未有过此事，臣也不知！”踌躇了一下温体仁才答道！
听到温体仁如此为他开脱刘凡心中一乐，不由的打量了一下温体仁，心道这老头不错嘛！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就揣摩上意，和稀泥还说还很有一套啊！何况他还是东林党的头号大敌，虽然手段阴狠毒辣了一些，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朝堂上打滚，你不狠别人就会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本来刘凡还想找机会向崇祯说说弄下去这个奸臣，看来有必要重新考虑了！
“这个陛下！臣之所以殴打吴伟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还不速速道来！”
“这个事关未来，臣请单独向陛下禀明！”刘凡狠狠咬了一下“未来”二字
“那好吧！假如你不给朕一个交代，就一辈子待在皇宫吧！”考虑了一下崇祯才说道
“体仁，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震惊的温体仁慌忙说道，临走的时候还深深看了刘凡一眼！暗道此人万万不可得罪！
“好了！有什么原因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个臣本来是不想理会吴伟业的，但是听说他是新科进士，江左大诗人！东林党徒才忍不住狠狠打了他一顿的！”刘凡尴尬的说道
“…”崇祯无语，“你打他关是东林党什么事？”
“这事情说来话长啊！虽然东林党不是什么好鸟但是臣也不是一棒子打死的！东林党还是有许多忠君爱国的人士的！”崇祯翻翻白眼！“说重点！”
“那臣就按照后世的记载评价这几个人了！言语不当的地方陛下不要见怪！吴伟业，钱谦益，龚鼎慈三人并称”江左三大家”是东林党重要支柱，文采风流的人物，秦淮八艳的老公或者情人！也是南明亡国后率先投降满清的人！
钱谦益，秦淮八艳之一柳如是的丈夫。明亡后，马士英、阮大铖在南京拥立福王，建立南明弘光政权，钱谦益依附之，为礼部尚书。后降清，为礼部侍郎。南明弘光元年五月，清军近逼南京。兵临南京城下时，柳如是劝钱谦益与其一起投水殉国，钱谦益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水，说：“水太冷，不能下”，柳如是“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谦益硬托住了。五月十五日，钱谦益率诸大臣在滂沱大雨中开城向清军统帅多铎迎降。没几日钱谦益忽然说：‘头皮甚痒“，突然出门而去。家人以为他去用篦子篦发。不一会儿，剪了头发，留着辫子进来了。”时人有诗“钱公出处好胸襟，山斗才名天下闻。国破从新朝北阙，官高依旧老东林。”而当时与钱谦益交好的河南巡抚越其杰和河南参政兵备道袁枢俱誓不仕清相继绝食而死。身为东林党的领袖天下有名的清流代表，居然还不如一个青楼卖笑的妓女，臣也是服了!后世人为了纪念他的丰功伟绩一般戏称他为“水太冷”！”
“好一个水太冷！好一个头皮甚痒！”崇祯怒道
“龚鼎臣，秦淮八艳之一顾眉的丈夫。明亡后，可以用“闯来则降闯，满来则降满”形容。气节沦丧，至于极点。风流放荡，不拘男女。在父亲去世奔丧之时尤放浪形骸，夜夜狂欢。死后百年，被满清划为贰臣之列。不仅大明人不齿其为为人，就连满清也对他十分厌恶！
吴伟业，秦淮八艳之一卞玉京的情人。虽然也投降了满清，但是并不怎么出名，主要是党争失败被贬到满清的老家去给披甲人做伴了！想为恶也没办法！但是他比前两个人还不如，虽然前两个人人品低劣，但是他们对妻子还是很好的，为保护她们也是拼尽了全力，柳如是，顾眉嫁给他们也算是有了个归宿。这个吴伟业却连自己的感情的不敢承认，据史料记载，明崇祯十六年吴伟业与卞玉京相见，当时，他已是名满天下的诗人，而卞玉京也是著名的“秦淮八艳”之一，诗词书画都很好，吴伟业曾赞美她“双眸泓然，日与佳墨良纸相映彻”。两人一见，相互倾情，卞玉京更是手抚几案，脉脉相问“亦有意乎?”其中托付终身的信息是很明显的。这一次，吴伟业的选择颇为暧昧，他回避了婚娶。时局的恶化之快出人意料。他们分别的第二年，李自成就占领了明王朝的首都，一个多月后，被吴伟业定义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横扫中原。吴伟业与卞玉京在此后的多年里失去了联系。一个偶然的机会，吴伟业通过老朋友钱谦益打听到了卞玉京的下落，并终于等到了那令人心跳不已的辘辘声，结果却是——卞玉京着道袍与他相见。这段恋情，影响了吴伟业一生。直到临死前还念念不忘。这样一个人臣连汉奸都不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臣居然被这样一个打脸了！怎么能忍?这个一时气愤不住下手狠了点！但是这也是他咎由自取啊！这样一个汉奸卖国贼就应该早早结束他，省的他为祸大明！”刘凡忍不住说道
听完刘凡说的崇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朕也想除去这些朝廷蛀虫，卖国之人，但是看到今天外面聚集如此多的士子，就知道他们的势力膨胀到何种地步，冒然动手，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对！况且他们还没做过你说的那些恶事！朕也不能不教而诛！不然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啊！杀他们几个不要紧，一旦因此失去天下士子之心才是大祸临头啊！”
“好了朕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收拾东西去牛屯堡练兵，朝廷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练不出精兵看朕怎么收拾你！快滚吧！”崇祯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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