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谈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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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没问题，刘奇烦的是他一出来，这道路两边便是跪倒一大片，虽说出了几次告示，说兰婧王外出，沿途不必行跪拜之礼，不过百姓可不理会，他们很多人认定兰婧王就是今后的皇帝，不是什么京城普通王爷出来，大意不得。
“起来……，都起来……”
刘奇一路走，一路向两边说着，好在这出来也不是一两次了，不需要他太费劲，边上百姓便会起身，该干嘛还干嘛，倒也显得自然和融洽。
几名女护卫则顾不上这些，眼光只是朝着两边屋顶、巷子里面看，遇到特别一点的男子，便会多看两眼，这一路来到一处宽阔之处，只见前面传来叫好声，一众百姓围成一个大圈子，看得煞有兴趣，也不知道他正缓慢到了背后。
凑着人缝看过去，只见一壮汉手握双刀，耍得眼花缭乱，煞是好看，其不远处靠街边，放着十几个箱子，一个兵器架子上，插着一些兵器，两名男子在那敲着鼓，七八名男女老少，也看着场中之人。
刘奇一看便知这是个杂耍班子，这年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能看看原生态的杂耍，也是不错的，他不由得驻足看了起来。
场中那壮汉耍了一通，来了个翻身接刀，算是结束了表演，随着一通啰响，一个小个子出场，嘴里絮絮叨叨一通，开始讨赏，接二连三的制钱飞了出去，那小个子笑逐颜开，谢着客官。
“有钱么？”刘奇回身问道，他可是一个大子都没有，身后女护卫抿嘴笑了，摸索一番，也只掏出十来个大钱，感觉有些丢脸，红着脸朝其余几人要。
刘奇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就是大王打赏，也不是多多益善的，十来个大钱够了。”
他这一说，前边的人诧异回头，见是兰婧王站在身后，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下：“叩见兰婧王。”
“起来，起来。”刘奇无奈。
更多人察觉这边动静，看到他之后，也是慌忙跪拜，刘奇一边喊着起来，一边摇头。
场中那杂耍班子见到此景，也是慌了神，一名老者急忙招呼众人跪拜，两个八九岁的女孩有些懵懂，不知所措，那老者急了，也不知用那里方言骂着两个小女孩。
“唉，看这事弄的。”刘奇叹口气，正准备分开众人，去说两句，身后传来个声音：“大王，不可！”
刘奇回头，见是一名巡捕，驻足问道：“怎么？”
那巡捕也顾不上了，上来扯着他衣袖，稍稍脱离民众，低声道：“大王，这班子今日刚进泰安城，只知从安徽来，属下奉命盯着他们，底细不清楚，大王还是别靠近的好。”
刘奇闻言笑了笑：“看来你小心啊。”
“属下不得不小心，知府大人有令，这泰安不比其他地方，大意不得，若是本乡本土的，还可松些，这外来的，可得盯紧了，凡千里迢迢，来泰安的人，总是有缘由的，何况他们还是从安徽来的。”
他们说着话，那边杂耍班子的老者迫使两个女孩跪下后，有些心神不宁的看着这边，或许是多年走江湖，多少还有些胆量，顿顿足，朝刘奇小心靠过来。
“站住！”那巡捕虽说和刘奇说着话，眼角余光却瞅着杂耍班子，见老者意图靠近，出声制止，右手也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腰刀。
“官爷……”老者冲着巡捕抱拳，随后撩起衣服，跪下，弯下身子，口中说道：“小民叩见兰婧王，还请兰婧王开恩，准许小民的班子在这泰安城混口饭吃，该交的，小民定会一文不少的交。”
“起来说话吧。”
“谢兰婧王……”老者嘴里应着，却并未起来，很是小心翼翼。
刘奇不以为许，说道：“你进泰安府地界，自然也听了我的规矩，只要奉公守法，没人不准你们在此讨生活，明白么？”
“明白，小民明白。”
“那好，你们继续吧。”刘奇说着，转身离开，他知道，只要他在这里，这后续的表演便不存在了。
老者有些诧异，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却不料刘奇突然转身，吓得他急忙低头。
“卖艺讨生活，也是正当的，不过你要对那些小孩子们好些，别逼她们做太难的，还有小孩子不懂事，别动不动就打骂。”说着，刘奇飘然而去。
老者起身有些懵，回头看看两个还跪在地上的女孩子，又看了看远去的刘奇，半响，问仍然站在边上的巡捕：“官爷，咱这班子，该交多少给兰婧王？”
巡捕闻言，眼睛一瞪：“进城时没看告示？”
“没……”
巡捕摇摇头：“尔等这生意，无需交钱，不过我要再提醒一句，别惹事。”
“不会，不会！”老者急忙道，随即小心翼翼又问：“官爷，真的什么钱都不交？”
“你烦不烦啊，不行去看告示！什么钱都不交！对了，我家大王心怀仁慈，刚刚和你说的，别忘了，若是大王下次见了，定会不高兴的。”
“什么……”
“还不让她们起来？”巡捕指了指跪着的小女孩。
“是，是……”随着老者回去，场中再次有人进来表演，锣鼓之声喧闹起来，民众再次聚集，那巡捕看了会，也转身离开，那舞双刀之人坐在一个箱子上，一边喝着水，一边瞅着远去巡捕的背影，眼神很是阴冷。
巡捕不知有人看着他，不过这舞双刀之人却也没发现，人群之中，也有个不起眼的女子，紧紧盯着他，嘴角有一丝冷笑。
一路来到南门，城上守城士兵看见，均抱拳行礼，城门口盘查的巡捕也呵斥住出入城之人，刘奇女护卫上前说了几句，在一众人注视中，刘奇几人径直出城，朝那济世医馆而去。
行到半途，一名女护卫紧走几步，低声道：“大王，有人跟着咱们，要不要拿下？”
“哦？什么人？”刘奇有些诧异，还有如此胆大之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
“是两个男子，二十多岁，大王，他们没辫子，洋人服饰打扮。”
这有些意思，刘奇想了想道：“不管他们，看他们跟多久。”
“大王，还是小心些的好，要不，属下去告知巡捕，查查他们的底细？”
“不用，他们这等打扮，想必巡捕早已查清楚了，回头问问便是。”
虽说这么说，几名护卫还是不敢大意，不时的交替用眼角余光看着二人，那二人也知道刘奇的护卫看着他们，倒也不躲，就这么执着的跟着。
半盏茶的功夫，在沿途无数次让民众起身之后，刘奇总算到了济世医馆，这里更麻烦了，不管是不是看病的，谁都知道济世医馆是王府出钱替百姓做的大好事，齐刷刷跪下那些人，任凭刘奇如何说，都是不起来的。
“罢了罢了，进去吧。”刘奇匆匆和门口护卫示意了下，进到这医馆之中。
进去也是一样，那排队的，休息的，等着抓药的，又是跪倒一片，刘奇都懒得再说，挥挥手朝后院而去。
“参见大王……”
何涴婧的护卫见他匆匆进来，急忙抱拳行礼。
“大哥怎么来了？”听到响动，何涴婧出了房门，一众女子跟着她，这又是欠身行礼，口呼大王。
“左右无事，想来这瞧瞧，这一路还真麻烦……，你们都起来吧。”刘奇边说边摇头。
众人起身，刘奇凑到何涴婧身边低声道：“她们见你，也是如此？”
“开始是，熟了也就好了，至多是进来时这样，其他时候，也就随意了。”
“那门外百姓呢？”
“门外？”何涴婧咯咯笑了起来：“大哥你走正门啊？我可是都走后门进来的。”
刘奇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真蠢！
“大王来了？属下不知，还望恕罪……”身后传来声音，刘奇回头一看，是匆匆赶来的梁从，正毕恭毕敬抱拳弯腰行礼。
“梁医监，你也这样，我不过一时兴起，来此处瞧瞧，要恕什么罪？”
“礼不可废……”
“唉……”刘奇叹口气。
梁从心里好笑，这大王和夫人确实与众不同，“大王，虽说礼不可废，不过属下请大王恕罪，也就随口一说，大王姑妄听之便可，属下可没真想领罪的。”
刘奇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先生还会说笑，好，那我就姑妄听之。”
有这一句笑话，刘奇心情也顿时好了起来，冲着不远处的两名修女道：“玛丽莲修女，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那玛丽莲修女双手交织在腹间，微微弯腰道：“多谢兰婧王关照，我很好。”
刘奇笑着点点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那一众女子：“可跟修女嬷嬷学到本事了？”
他这问话，却让一众女子脸红了起来，刘奇见状很是诧异，何涴婧急忙在他腰间捅了捅，低声道：“大哥，问不得。”
刘奇扭头，奇怪道：“这是为何？”
“这些时日，她们学的是接生，还有……”何涴婧自个脸也微红，话语也吞吐起来。
接生？刘奇微微一想，心中顿悟，这段时间，十有八九何涴婧带着她们学那有关女子的一些东西，在这个时代，还真是问不得，他不由驻足，低声问道：“要不我回去了。”
“哪有刚来就走？大哥，要不你和她们说说这洋人的事情，我总觉得，她们不是很放得下，连梁先生也颇有微词。”
“这样啊……”刘奇看了眼梁从，不奇怪，要说东西方碰撞最严重的，首推这医学，洋人开膛破肚那一套，绝对会让中医冷汗直冒。
安全没问题，刘奇烦的是他一出来，这道路两边便是跪倒一大片，虽说出了几次告示，说兰婧王外出，沿途不必行跪拜之礼，不过百姓可不理会，他们很多人认定兰婧王就是今后的皇帝，不是什么京城普通王爷出来，大意不得。
“起来……，都起来……”
刘奇一路走，一路向两边说着，好在这出来也不是一两次了，不需要他太费劲，边上百姓便会起身，该干嘛还干嘛，倒也显得自然和融洽。
几名女护卫则顾不上这些，眼光只是朝着两边屋顶、巷子里面看，遇到特别一点的男子，便会多看两眼，这一路来到一处宽阔之处，只见前面传来叫好声，一众百姓围成一个大圈子，看得煞有兴趣，也不知道他正缓慢到了背后。
凑着人缝看过去，只见一壮汉手握双刀，耍得眼花缭乱，煞是好看，其不远处靠街边，放着十几个箱子，一个兵器架子上，插着一些兵器，两名男子在那敲着鼓，七八名男女老少，也看着场中之人。
刘奇一看便知这是个杂耍班子，这年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能看看原生态的杂耍，也是不错的，他不由得驻足看了起来。
场中那壮汉耍了一通，来了个翻身接刀，算是结束了表演，随着一通啰响，一个小个子出场，嘴里絮絮叨叨一通，开始讨赏，接二连三的制钱飞了出去，那小个子笑逐颜开，谢着客官。
“有钱么？”刘奇回身问道，他可是一个大子都没有，身后女护卫抿嘴笑了，摸索一番，也只掏出十来个大钱，感觉有些丢脸，红着脸朝其余几人要。
刘奇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就是大王打赏，也不是多多益善的，十来个大钱够了。”
他这一说，前边的人诧异回头，见是兰婧王站在身后，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下：“叩见兰婧王。”
“起来，起来。”刘奇无奈。
更多人察觉这边动静，看到他之后，也是慌忙跪拜，刘奇一边喊着起来，一边摇头。
场中那杂耍班子见到此景，也是慌了神，一名老者急忙招呼众人跪拜，两个八九岁的女孩有些懵懂，不知所措，那老者急了，也不知用那里方言骂着两个小女孩。
“唉，看这事弄的。”刘奇叹口气，正准备分开众人，去说两句，身后传来个声音：“大王，不可！”
刘奇回头，见是一名巡捕，驻足问道：“怎么？”
那巡捕也顾不上了，上来扯着他衣袖，稍稍脱离民众，低声道：“大王，这班子今日刚进泰安城，只知从安徽来，属下奉命盯着他们，底细不清楚，大王还是别靠近的好。”
刘奇闻言笑了笑：“看来你小心啊。”
“属下不得不小心，知府大人有令，这泰安不比其他地方，大意不得，若是本乡本土的，还可松些，这外来的，可得盯紧了，凡千里迢迢，来泰安的人，总是有缘由的，何况他们还是从安徽来的。”
他们说着话，那边杂耍班子的老者迫使两个女孩跪下后，有些心神不宁的看着这边，或许是多年走江湖，多少还有些胆量，顿顿足，朝刘奇小心靠过来。
“站住！”那巡捕虽说和刘奇说着话，眼角余光却瞅着杂耍班子，见老者意图靠近，出声制止，右手也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腰刀。
“官爷……”老者冲着巡捕抱拳，随后撩起衣服，跪下，弯下身子，口中说道：“小民叩见兰婧王，还请兰婧王开恩，准许小民的班子在这泰安城混口饭吃，该交的，小民定会一文不少的交。”
“起来说话吧。”
“谢兰婧王……”老者嘴里应着，却并未起来，很是小心翼翼。
刘奇不以为许，说道：“你进泰安府地界，自然也听了我的规矩，只要奉公守法，没人不准你们在此讨生活，明白么？”
“明白，小民明白。”
“那好，你们继续吧。”刘奇说着，转身离开，他知道，只要他在这里，这后续的表演便不存在了。
老者有些诧异，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却不料刘奇突然转身，吓得他急忙低头。
“卖艺讨生活，也是正当的，不过你要对那些小孩子们好些，别逼她们做太难的，还有小孩子不懂事，别动不动就打骂。”说着，刘奇飘然而去。
老者起身有些懵，回头看看两个还跪在地上的女孩子，又看了看远去的刘奇，半响，问仍然站在边上的巡捕：“官爷，咱这班子，该交多少给兰婧王？”
巡捕闻言，眼睛一瞪：“进城时没看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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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摇摇头：“尔等这生意，无需交钱，不过我要再提醒一句，别惹事。”
“不会，不会！”老者急忙道，随即小心翼翼又问：“官爷，真的什么钱都不交？”
“你烦不烦啊，不行去看告示！什么钱都不交！对了，我家大王心怀仁慈，刚刚和你说的，别忘了，若是大王下次见了，定会不高兴的。”
“什么……”
“还不让她们起来？”巡捕指了指跪着的小女孩。
“是，是……”随着老者回去，场中再次有人进来表演，锣鼓之声喧闹起来，民众再次聚集，那巡捕看了会，也转身离开，那舞双刀之人坐在一个箱子上，一边喝着水，一边瞅着远去巡捕的背影，眼神很是阴冷。
巡捕不知有人看着他，不过这舞双刀之人却也没发现，人群之中，也有个不起眼的女子，紧紧盯着他，嘴角有一丝冷笑。
一路来到南门，城上守城士兵看见，均抱拳行礼，城门口盘查的巡捕也呵斥住出入城之人，刘奇女护卫上前说了几句，在一众人注视中，刘奇几人径直出城，朝那济世医馆而去。
行到半途，一名女护卫紧走几步，低声道：“大王，有人跟着咱们，要不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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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男子，二十多岁，大王，他们没辫子，洋人服饰打扮。”
这有些意思，刘奇想了想道：“不管他们，看他们跟多久。”
“大王，还是小心些的好，要不，属下去告知巡捕，查查他们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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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的功夫，在沿途无数次让民众起身之后，刘奇总算到了济世医馆，这里更麻烦了，不管是不是看病的，谁都知道济世医馆是王府出钱替百姓做的大好事，齐刷刷跪下那些人，任凭刘奇如何说，都是不起来的。
“罢了罢了，进去吧。”刘奇匆匆和门口护卫示意了下，进到这医馆之中。
进去也是一样，那排队的，休息的，等着抓药的，又是跪倒一片，刘奇都懒得再说，挥挥手朝后院而去。
“参见大王……”
何涴婧的护卫见他匆匆进来，急忙抱拳行礼。
“大哥怎么来了？”听到响动，何涴婧出了房门，一众女子跟着她，这又是欠身行礼，口呼大王。
“左右无事，想来这瞧瞧，这一路还真麻烦……，你们都起来吧。”刘奇边说边摇头。
众人起身，刘奇凑到何涴婧身边低声道：“她们见你，也是如此？”
“开始是，熟了也就好了，至多是进来时这样，其他时候，也就随意了。”
“那门外百姓呢？”
“门外？”何涴婧咯咯笑了起来：“大哥你走正门啊？我可是都走后门进来的。”
刘奇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真蠢！
“大王来了？属下不知，还望恕罪……”身后传来声音，刘奇回头一看，是匆匆赶来的梁从，正毕恭毕敬抱拳弯腰行礼。
“梁医监，你也这样，我不过一时兴起，来此处瞧瞧，要恕什么罪？”
“礼不可废……”
“唉……”刘奇叹口气。
梁从心里好笑，这大王和夫人确实与众不同，“大王，虽说礼不可废，不过属下请大王恕罪，也就随口一说，大王姑妄听之便可，属下可没真想领罪的。”
刘奇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先生还会说笑，好，那我就姑妄听之。”
有这一句笑话，刘奇心情也顿时好了起来，冲着不远处的两名修女道：“玛丽莲修女，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那玛丽莲修女双手交织在腹间，微微弯腰道：“多谢兰婧王关照，我很好。”
刘奇笑着点点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那一众女子：“可跟修女嬷嬷学到本事了？”
他这问话，却让一众女子脸红了起来，刘奇见状很是诧异，何涴婧急忙在他腰间捅了捅，低声道：“大哥，问不得。”
刘奇扭头，奇怪道：“这是为何？”
“这些时日，她们学的是接生，还有……”何涴婧自个脸也微红，话语也吞吐起来。
接生？刘奇微微一想，心中顿悟，这段时间，十有八九何涴婧带着她们学那有关女子的一些东西，在这个时代，还真是问不得，他不由驻足，低声问道：“要不我回去了。”
“哪有刚来就走？大哥，要不你和她们说说这洋人的事情，我总觉得，她们不是很放得下，连梁先生也颇有微词。”
“这样啊……”刘奇看了眼梁从，不奇怪，要说东西方碰撞最严重的，首推这医学，洋人开膛破肚那一套，绝对会让中医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