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 第213章 浑水才好摸鱼

第213章 浑水才好摸鱼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帮我除掉这个麻烦了?”代子冷冷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按实情说而已。”我轻声说。

    “吴同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莞香那边,你要给我盯紧一些,要多和她接触,要想办法了解清楚她所有的情况。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对付莞香那边的事情,如果你连这件事都办不好,那我就留着你就没用了。”

    我没说话,她这样说,我也就只能是承认,别无他法。

    “既然莞香那个贱人这么难对付,那也不能怪我了,我限你在一个月内把莞香给除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要是除不掉莞香,你们住在万园的那一伙人就全部去死吧,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代子冷声说。

    我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代子真是急了,竟然会让我去除掉莞香,这怎么可能?

    “夫人,其他的事我尚且可以尽力一试,但这件事,我恐怕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你一个人做不到,你还可以让闻锦笙帮你的忙。如果还是有困难,你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帮助,但我不会直接给你派人,你要尽快接近她,然后想办法除掉她。”

    “莞香夫人那儿守卫森严。这件事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让我去做这样的一件事,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留着你,难道是让你整天陪着我扯淡的吗?我就是要你来做事的,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办不成,我就抓一个万园的人来我,一天切一块,直到把你们万园的人全部切成细块,至于那些很小的,那就不用切了。”代子阴森森地说。

    她所说的很小的,当然是暗指我的孩子。

    我背心发凉,身体轻微地颤抖。我知道处境艰难,但我没想到代子会突然让我做这么困难的事。我根本就做不到。

    “夫人,这件事我真的办不到……”

    “闭嘴,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先抓一个来切,你是知道的,我一向说到做到。”

    从代子那儿出来,我真是失魂落魄的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除掉那个吴同而激怒了代子,还是她的确是耐心耗尽,所以要对莞香下手了。

    只是这个任务也太艰难了,对于我们来说,这简直比登天还难,风险也非常的大。

    莞香那儿那么多人守着,别说几乎没什么机会动手,就算是我真有机会动手,到时我也走不出来。

    所以要想凭我这点能耐杀了莞香,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把她从住处引出来。即便如此,莞香身边随时带着很多保镖,就算是把她给引出来,我也一样一样杀不了她。恐怕我只要一动手,就会变成筛子。

    越想越烦,越想越不可能。可是代子那个老妖婆就偏偏要我去做我不可能完成的事。

    我把这件事和锦笙还有安明说了以后两人也是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别说是动不了莞香,就算是动得了,那也不能动啊,那可是济科的女人,动了她,到时我们就算是飞也飞不出泰国。”

    “可是老妖婆现在就是要我这样去做,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

    “看来老妖婆是等不及了,几次交锋后她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她知道自己如果按这种方式斗下去,肯定是斗不过莞香,所以她直接要把她除掉。但这件事她自己不能去做,如果要是菊花社的人知道是她除掉了莞香,那肯定不会放过她,而且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天父也不会放过她,所以她要借我们的手除掉莞香,只要我们一但做成了,她马上会带人所我们杀了,替莞香报仇,然后赢得地位。”安明说。

    “也就是说,我不管我们成功还是失败,最后的结局都是死?”小刚说。

    “是的。”锦笙说。

    “我靠,那还替那个老妖婆做事干什么?做事是死,不做事还是死,那还不如直接反了丫的算了。”小刚叫道。

    “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反了她,那她早就被反了。现在还能这么嚣张么?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也不用这么着急,肯定有办法的。”锦笙皱眉说。

    “可代子每天都会盯着我看,如果我一点行动都没有,她还是会催进度的。这个老女人像鬼魂一样缠着我不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我说。

    “应该快了,她只要想到向莞香动手,这本身就已经说明她心态失衡了,一个人只要心态失衡,那就会犯错误,只要一犯错误,她的仇人就会趁虚而入。那她就离死不远了。只要她一死,我们当然就不用再受她的控制。”锦笙说。

    “恐怕她没那么容易死,锦笙还是想得稍微乐观了一些,代子一个残疾人这么多年没死,那本身就说明她的生存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一次她逼我们对莞香动手,我相信她不会只有一套方案,你们想想,如果我们去告诉莞香,代子要杀她,莞香提前下手怎么办?”

    “她肯定想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她有应对的策略。我知道了,她就是要主动挑起事端,逼得莞香对她下手,然后她名正言顺地反击,彻底打破现在的这种平衡。所以她并非真的要我们去杀掉莞香,而是要逼莞香先出手?”锦笙说。

    “那倒也不全是虚的,如果我们真有这个能耐把莞香杀了,那对她来说当然就更好了。到时她只需把我们全杀了,又除了掉了莞香那个劲敌,自己又不会受到谴责,那更是两全其美了。”安明说。

    “代子这妖婆还真是厉害,这计谋一套一套的,我们怎么走都是死路,她怎么走都是生路。那我们如何破?总不能按她给我们安排的死路一步步走下去吧?”小刚说。

    “那肯定不可能,我们一定要破了代子的局,要破这个局,单靠我们做不了,我们得让更多的人卷进来才行,越是混乱,我们越容易脱身。”安明说。

    “那要把什么卷进来呢?长野家其他的人?”我问安明。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把长野家其他的人卷进来了,也不知道莞香在菊花社有没有其他的盟友,如果有的话,那就好办很多,代子要攻击莞香,她的盟友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如果莞香的盟友加入,那事情就闹大了,越闹越大,加入的人越多,对我们就越有利。我还是那句话,浑水才好摸鱼嘛。”安明说。

    “那我们要把这件事告诉莞香吗?让她有所准备?”小刚说。

    “她是当事人,当然得告诉她,要说作准备嘛,这个倒是不用。因为对于莞香这样的人来说,平时那都是作好准备了的。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要是不随时准备,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通知她?”安明看着我。

    “如果我直接告诉她,她会相信吗?”

    安明点头,“她会相信,但意义并不大,因为她自己本身就很清楚,代子随时都会想对付她,我们去告诉她说代子要对付她,在她听来,就像是告诉她,一定要记得吃饭一样。”

    “那我什么时候去告诉她?如果我现在就去,会不会引起代子的怀疑?”我问。

    “就算你现在不去找莞香,代子也不会相信你,反正她给你的时间是一个月,她给你的目标明确,时间也明确,那也应该就不会管你的过程了。明天你就可以去见莞香,先试一下她的口风。”

    我看向安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被人完全操控的局面?感觉真是太累了。”

    安明微笑,“快了,快了。”

    我现在的处境就是一块夹心饼干,夹在各种势力之间,自己弱小,还得应付各方大佬,只有去周旋,才能获得那少得可怜的生存空间。

    我不断在代子和莞香之间来回地走,小心翼翼地应付两边,我表面上是代子的人,但好像却又和莞香走得更近,但如果真要说有多近,又会可悲地发现我和莞香其实也没那么好,因为人家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代子为什么就非要利用我来对付莞香,是因为我好欺负,容易被她操控,还是因为我背后有锦笙,代子觉得用我们会更容易得手,还是因为我们是可以随便拿来牺牲的棋子?

    我站在楼下等通报的时候,情绪真是非常的低落。这种长期以来身不由己的无奈,让我身心疲惫。

    莞香好像真是从来不离开这幢房子,我每次求见,她都在,然后以大致相同的神秘造型出现在我面前。声音怪怪地和我谈话。我有时甚至在想,她的声音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为了迷惑别人?

    “夫人请您上去。”侍女也没有换,还是那个说话柔柔的女生。

    “谢谢。”

    我上了楼,莞香正在插花。她还是戴着大口罩和帽子,但却没有戴帽子。

    这一次我看到了她的眼睛,我心里砰砰地跳,感觉好熟悉。

    “我插花怎么样?”莞香问我。

    “这个,我不懂。”我老实回答,插花这种东西,是雅的玩意儿,我以前是家庭主妇,没机会接触,后来认识了安明,就一直惊涛骇浪中挣扎,也没机会去学。

    ——

    莞香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懂呢,我也是要新学的。胡乱插了玩儿。”

    她的这一声轻笑,让我感觉亲切了许多。本来紧张低落的情绪,感觉也好了许多。

    我也笑,“我也不懂,我挺土的,以前更土,现在稍微好了一些了。”

    “我也是实在无聊,所以就自己照着书上摆弄,但一直不得要领,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莞香说。

    我对这个完全不懂,也提供不了什么好的建议,所以我也只能笑笑。

    莞香示意侍女把插花拿走,再示意我坐下。

    “你经常来,我很高兴。我今天,也有话要跟你讲。”莞香说。

    我心里一动,心想难道她听说了什么?知道代子要我一个月除掉她的事?如果是这样,那她会不会先下手为强,今天就把我弄死在这里不,不让我出去了?

    “不过你来找我,应该也是有事要告诉我吧?不如你先说?”莞香笑着说。

    “我说了以后,不知道夫人还有没有心情跟我说话。”我无奈地说。

    “怎么会这样说?”莞香觉察到我的不对。看着我问。

    “因为代子夫人下给我下了一个死命令,让我在一个月内就要除掉你。”我说这话的时候,说不出的滋味。感觉又荒唐可笑,又觉得悲哀无奈。

    说完后我看着她,心想她是会突然变脸呢,还是会笑话我自不量力?还是完全当成一个玩笑。我和她之间的实力差距也实在太大,我要在一个月内杀了她,听起来确实是挺可笑的。

    “那你答应她了吗?”莞香问我。

    “答应了,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住在万园的一个一个抓来一片一片地切了,这是她的原话,虽然有些威吓的成份,但她的确是一个狠毒的人,其他的大人我倒也不怎么担心,我最担心的是我的女儿在她的手里。”我实话实说。

    “嗯,那你准备如何做?”她看着我。

    “什么怎么做?”我看着她。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准备如何在一个月内除掉我呢?”莞香说。

    “我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而且我并不想杀你。”

    “嗯,可是你也说了,如果你不杀了我,代子就会为难你,那怎么办?”莞香问我。

    “我不知道,所以想请教你。”

    “听有效的办法,那当然是我让你杀了我,然后你就可以向代子交差了。”莞香明显有开玩笑的意思。

    “那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为这是一个死局,如果除掉你,代子马上会假装好人杀了我替你报仇,借此机会立威,如果我杀不了你,她也一样会杀了我,所以不管怎样,我的结局都是死。”

    莞香点头:“听起来很有道理,那你如何应对?”

    “我不知道,所以来请教夫人。”

    “我也不知道。”莞香说。

    然后我们就一起陷入沉默,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的话说完了,既然这件事暂时无解,那不如先搁下,听我来说说我要说的事吧?”莞香说。

    “好。”对于莞香要说的事,其实我有些不安,因为预感那是很重要的事。

    “今天你身上没带窃听器吧?”莞香笑着说。

    “没有。”我也无奈地笑。

    “代子和我一直相互不信任,这你是知道的。”

    我点头。

    “所以她在查我的时候,我也在查她,我们相互防备,相互试探,当然也要暗中查对方。我的动作很少,她也没查出什么,不过她的事,我就查出了不少,我发现她把一个小女孩放在曼谷的一个秘密所在,那个小女孩很漂亮,会说国语。”莞香说。

    我几乎要跳起来,“她是不是叫绵绵?”

    “不知道,时间太紧,我没来得及仔细调查,就让我的手下把她给带走了,不过,这里有我手下人拍的一张照片。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你女儿。”莞香递过来一个手机,图片上的女孩,正是绵绵。

    “是我女儿,我女儿现在在哪里?”我叫道。

    “真是你女儿,那就太好了。”

    “夫人,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把她救出来了是不是?”

    “我已经把她给送走了,先到新加坡,然后到瑞士。然后再择机送到华夏温城,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莞香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说心里话,我其实不太相信她。她既然把我女儿给带出来了,那为什么不交给我?为什么不让我看看我女儿?还要把她给送走,她有什么目的?难道她也想像代子一样用女儿来威胁我?

    “你看起来很紧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认为我会对孩子不利?”她看出了我的心思。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怀疑你,只是我太担心我女儿了,我非常想见到她。”

    “时间太短了,必须要尽快送走,不然代子的人一但赶到,就出不了泰国了,代子在泰国有多大的影响力你是知道的,不需要我过多解释吧?”

    “可是,至少在把她送走之前,让我看一眼。”我眼泪下来了。

    其他再难的事我都可以忍,但一提到女儿,我就特别的激动,再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认为,如果只是因为你看一眼而导致你女儿再次落入险境,我认为是不值得的。你认为呢?”

    我没有说话,虽然她说的有道理,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我好不容易来到了泰国,只是见到女儿一面,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现在她又被送走了,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让我感到一些善意,可是我连她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好心?

    万一她也像代子一样以我女儿来威胁我,那怎么办?她可是济科的女人,一直以来代子都怀疑是她把济科给囚禁起来了,万一这是真的,那她以我女儿为要胁,要我对付代子,那可怎么办?

    “你不说话,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你认为我会把你女儿给藏起来,像代子一样的做,逼你去做对我有利的事?你是这样想的吧?”莞香看着我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不必有这样的担心,我不会害你女儿的。”莞香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这样的保证,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随口就可以说出来,但能不能做到,那就不好说了。

    “你还是不肯相信,这可怎么办呢?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相信我?”莞香又问。

    我没有回答,其实很简单,她只要让我见到女儿,我自然就相信她了,可她明显是做不到的,听她的意思,是已经把我女儿送出国了。

    她叹了口气。

    “看这样子,你会很长一段时间内睡不好觉了,你担心我把你女儿给藏起来了,你担心你以后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她说的没错,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肯定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了。以前至少绵绵和我在一个国度,可现在她被人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了。

    “我之所以辗转要把她送回华夏,那是因为,菊花社在东南亚国家都很有影响力,唯有在华夏的影响力相对要弱一些,你也知道,华夏社团存在的空间比较小,国家打击得比较严,所以限制了社团的影响力,相对来说,你女儿在华夏是最安全的。”

    “可是我在华夏也有仇家,而且那仇家的影响力也很大,大到可以控制那个城市,如果我女儿真的回去了,让他们发现了,那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带着哭腔说。

    “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向你保证。”莞香说。

    我情绪再次低落到极点,我不想说话,因为我并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对我表现得很善意,但我不知道这种善意的真实性有多高。

    “就是因为我知道有可能是你女儿,所以我才把她救出来。代子肯定也是因为发现那小女孩不见了,猜出是我做的,所以才急了,逼着你一个月内把我给除掉。你真的应该相信我的,就像我当初相信你一样。过去的事,很多我都忘了,但唯独没有忘记你,姐姐。”

    莞香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之前我一直觉得她说话怪怪的,那是因为她有意憋着说的,用了一种奇怪的发音方式来说话。

    一声姐姐,让我更是坠在迷雾中,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几个人会叫我姐姐,只有一个一直叫我姐姐,可惜她早就仙去了。

    但这声音,让我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

    “姐姐,你真的不认得我了?”莞香忽然声音哽咽,肩膀在颤抖。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像一个故人,只是我不敢那样想,因为她早就不在了,你真的还活着吗?雷蕾?”我眼泪也汹涌而出。

    莞香伸手取下脸上的大口罩,露出一张清丽的脸,略显清瘦,五官精致。标准的东方美人。因为长时间遮住面部,本来就没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

    她是我的姐妹,曾经沦落风尘的雷蕾,那个已经死了的,魏松的亲妹妹。

    她还活着,而且还是以泰国第一社团头子济科的代言人的身份活着。

    “姐姐,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相见。”

    我和她抱头痛哭。

    ——

    世事变幻无常,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雷蕾。

    一直我都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虽然觉得她有些熟悉,但我根本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谁又可能想得到,她会是我死去的姐妹。

    “姐姐,你第一次参加松野的派对的时候,我在远处到了你,当时我不敢相信,后来确定是你后,我哭了很久,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欢喜,就只是想哭。我早就想和你相认了,但总觉得时机不成熟,因为我听说你是代子的女儿,所以一直心有忌讳,希望你能原谅我。”雷蕾说。

    “我当然可以理解了。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是我,也不会冒然相认。只是你不是……”

    我本来想说你不是死了吗,但又觉得这样说好像不太妥当,人家明明好好地在我面前活着,我却说人家死了,这不像话。

    但雷蕾却不乎,“你是想说我不是已死了吧,说来话长,本来是要死了,但却巧遇济科,被他所救,后来又带到了泰国。”

    “可是警方都找到你的尸体了,那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那具女尸,是另外的跳河轻生的女子,济科花了重金,买通了现场办案的警察,然后我就成功死掉了。我本来是要来找你们的,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心灰意冷,就跟着济科来到了泰国。”

    她指的后来发生的事,当然是指她男友死了的事。他以为她死了,可没想到,她还活着,而他却真的死了。

    “真是天注定,没想到你会遇到济科,更没想到你做了他的女人。成了莞香夫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熟悉,但我以为是自己错觉,因为我在泰国根本就不认识人,我把那种熟悉的感觉理解为一种错觉。”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做做济科的女人,就事实上来说,我也不能算是济科的女人。”

    雷蕾的这话我有些听不懂,但我也没有追问。我知道那后面包含很多的信息和故事,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关于济科的事,我不能说太多,因为我答应过他,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他的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他的承诺当然是要遵守的,对不起。”雷蕾说。

    这我当然是理解的,济科是泰国社团第一头目。他的每件事都非常重要,关于他的每一条信息都是机密,雷蕾不能透露这非常的正常。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济科的事关系到菊茶社,你不能说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姐妹今天能以这种方式相见,真是上天的恩赐。我们都没有死,都还活着,真是不容易。”

    “是啊,所以我说我们还能活着相见真是太好了。忽然就觉得不那么孤单了,对了,你又是怎么来到泰国的?是万先生把你带来的?”雷蕾问。

    雷蕾虽然和我情同姐妹,而且在这样的陌生国度能够相见,我也非常高兴,但她需要隐瞒一些关于济科的事情,我也必须要隐瞒安明的身份,因为一但泄露这些事所带来的后果,是我和她都承担不起的。

    所以我如何来到泰国这件事我也不能细说,因为一但细说,关于安明的内容那就绕不过去,但事实上我又不得不绕过去。

    “姐姐是不是也有什么为难的,如果是这样,那不说也无妨。能见到就好。”雷蕾说。

    “我来到泰国,主要是因为我在温城被人给整惨了。我被人陷害杀人,然后在别人的帮助下来到这里避难,慢慢地卷入了长野家族的争斗。处境也越来越艰难,夹在你和代子之间,真是身心俱疲。”我苦笑着说。

    “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姐姐,上次姐姐在被花玲的手下欺负,还是我出手相救的呢。”雷蕾说。

    “我还说是谁这么好心救了我,原来是你。对了,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松野曾给我看过一张照片,那上面有我,但和我合照的另外一半,却被剪了,现在想想,那另一半,应该就是你了,我好像和你一起照过相,但真的不记得是在哪里照过了。”

    “那可能是,我好像有一张和你一起照的照片,什么时候被松野那个家伙拿去了?”雷蕾皱眉说。

    ‘那个家伙’这个称呼显得并不是生硬,而且隐约有某种暧昧的气息。我再想起松野说起照片上另一个人时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我又敢确认,因为这种推断如果是真的,那很严重。

    “我和松野,是很好的……朋友。”雷蕾一直很镇定的表情,竟有些慌乱。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看不出这一丁点的慌乱,但现在我能看出来了。我成功地捕捉到了她这一表情的变化,这几乎证实了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其他人知道吗?”我问。

    “应该没人知道。”雷蕾轻声说。

    “那次爆炸后,你们一起失踪了一段时间,原来如此。”我笑了一下。

    雷蕾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我肯定是又猜对了。

    “这很危险啊,如果要是有人知道,你和松野都将会陷入危机。”我说。

    “我以前虽然有做过那个,但我并非水性扬花的人,我和济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关系。”

    我点头,表示理解。

    济科是个老人了。雷蕾虽然是他名誉上的女人,但有名无实很正常。松野年轻帅气,雷蕾年轻貌美,一但相遇,就有了故事这很正常,但是身在这样的家族中,如果两人的事传出去,别人才不会管雷蕾到底有没有和济科有什么。他们认准的理,只有雷蕾是济科的女人,而松野是济科的儿子。

    这种身份上关系,会像镣铐一样将他们绑在罪恶的架子上,任他们再解释也是没用的。

    “姐姐,我和松野的事,还请一定要保密。如果不是你说起照片的事,我都不会告诉你这件事,因为确实很危险。”

    “你也知道危险,那就应该要小心。如果要在一起,那就远走高飞好了,如果不在一起,那该断则断,不然反受其乱。”

    雷蕾叹了口气,“我当然这其中的风险,但暂时没有办法,我不能走,松野也不能走。”雷蕾说。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我问雷蕾。

    雷蕾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任何的打算。一脸的无奈。

    她和松野到底是怎样认识的,又是如何好上的,我不知道,也不想去问。但他们的这种关系,确实太过危险,一但传出去,她自己毁了不说,还会毁了松野。

    真没想到长野家里,还有这么劲爆的粉红色的故事,而且其中一个的主人公还是我的姐妹。

    我本来想问既然你和松野好上了,那为什么还要守着济科那个老头子,但想想如果这个问题问出来,那势必又要扯到济科的事,我只好又把话给强吞下去了。

    “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现我还不能说,算了,不说我的事了,我们说说代子吧,代子现在一门心思要你杀了我,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我真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说吧。不过我得谢谢你救了我,还救了我的孩子,只是你托付的人,信得过吗?”我还是有些担心。

    “没问题,我托付一个孩子给他,却扣了他三个孩子,还有他母亲,所以我相信他不敢背叛我。而且那个人不是道上的人,只是一个来往于各国之间的生意人,如果是道上的人,那迫于压力或许会有可能变节,但生意人更讲究利益,我给的价格,是他不能拒绝的,再加上他的亲人都押在我这里,他没有任何的理由会背叛我。”

    虽然雷蕾这样说,但我还是觉得有很忧心。

    “我知道你很担心,可现在没办法啊,只能是先这样了,如果把孩子留在泰国,那无论如何都是逃不过代子的手掌心的,到关键的时候,代子完全有可能以孩子为要胁,到时为孩子,你和你的朋友都会陷入被动。代子是个很变态的女人,孩子在她手上,终究是不能让人放心的。

    我点头认可,对于代子的为人,我也是了解的,确实是阴沉而又狠毒的人,孩子在她手上,说不准哪天就会有不幸的事发生。

    既然这样,那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

    “你说你把孩子送回温城,有可以托付的人吗?”我问。

    “我当时想的是可以交给你妈妈,但听你现在说来,好像你在那边的处境也不妙,那阿姨那边恐怕也不妥当,那就得另想办法了。”雷蕾说。

    “孩子现在已经出了泰国了吗?”我问。

    “就算是没有出泰国,我也不会让姐姐你去冒险见孩子,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新加坡了,然后再辗转送回温城。如果那边不安全,那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能找到更适合的地方安顿孩子。”

    我肯定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了,但我想安明和锦笙应该有更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