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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1章 时光掩埋的情深(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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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微深重的看着景荣,突然问:“昨晚,衍之睡在你这儿了?”

    景荣一怔。

    他猜温雪已经知道点什么,可是,面对她这么直接的问出来,景荣心里还是乱了一瞬。但面上,始终都保持着镇定。

    他抿唇,点头,“嗯。”

    温雪望着景荣,眼神里有着试探,“你和衍之……”

    景荣目光垂下,落在手里的画册上,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夫人待自己很和善,温雪待他热情。他们一家人,都于他有恩。

    景荣觉得自己若是稍微有点良知,都不该这样伤害他们一家人。

    他的沉默,让温雪叹口气。

    刚刚若只是猜想,那么现在已经是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景荣,我不是不支持你们在一起。可是,衍之在你之前,一直都喜欢女孩。这也就是说……其实和女孩子过一辈子,他不是不可以。”

    景荣望着温雪。

    “他已经快30,即便是这两年不结婚,过了三十他一样得结婚,得生子。”温雪目光深重,苦口婆心,“你才18岁,你的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衍之现在对你可能还真挺好,可是,我们都了解衍之是什么样的人,就像他以前似的,他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可是,又有哪一个是他真正长久以待的?你要对他认了真,那真是犯了个天大的错!”

    景荣始终垂着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雪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她便又轻问一声,“景荣,你听懂我说什么了吗?说实话,我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当然是不希望衍之的事让他们伤心。可是,同样的,我也不希望你在这段感情里受伤。你还太小了,甚至都还不会保护自己。”

    “你放心,我这两天就会离开这里。”景荣终于开了口。

    温雪轻轻“哦”一声,可又似不放心,“你这伤……”

    “没关系,我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温雪不忍心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只是道:“那以后我们还能视频电话吗?我喜欢画画,也喜欢让你帮我看画。”

    景荣弯唇一笑,“随时欢迎。”

    温雪却明显的看到他那淡淡的笑容里,是隐匿的淡淡的悲伤。

    也许,她还是提醒得太晚,纯真的少年已经认了真。

    楼下。

    温夫人还在数落,“你是怎么回事?人家景荣没得罪你吧,你一大早的就开始放炮似的。谁受得了你这脾气。”

    温衍之心里颇为烦躁,将照片胡乱的收起,塞回进温夫人包里,“妈,这照片您拿回去,这里头没有一个我看着顺眼的。还有,我和景荣的事您也别管。”

    “你和景荣什么事,我管什么了?”温夫人抬目瞪着儿子。

    温衍之望着母亲,想说什么,最终,话在喉咙口里打了个弯,“总之您别管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相亲,我说了我有自己喜欢的人。”

    “你唬谁呢!有喜欢的人,怎么没见你带回去看过?你有本事带回来给我瞧瞧,过了我和你爸那关,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去。”

    “您放心,总有一天会带给你们看。”

    “最好是赶紧给我生个小孙子。”

    “这您就别指望了。”

    “我怎么就不指望了!臭小子,你一大早的说什么话呢!”温母气得吼起来。“我和你爸成天就想着要抱小孙子,你还给我说不指望不指望。”

    “妈,您还真气上了。”就在此刻,温雪突然开口。她和景荣一块从楼上下来,安抚母亲道:“衍之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温衍之瞥到景荣,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景荣身上。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觑着少年,“景荣,你是最了解我的。你说说看,我这话是玩笑还是不是玩笑?”

    他话里,满满都是试探。

    景荣呼吸微沉重些。他没有去看温衍之的眼神,只是浅浅一笑,“确实是玩笑话。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温衍之呼吸一重。

    景荣没去看,都能感觉到他眼神也变得冷凝沉重起来。那眼神,压得少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温衍之忽然冷然的起身,冷然的上楼,进了房间。房门被’砰——’的甩上,在别墅里特别震耳。

    温夫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站起身来往楼上看,边和温雪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情况?这是在冲谁发脾气?”

    温雪感激的看了眼景荣,嘴上却道:“妈,我都说了衍之不喜欢您给他张罗相亲的事,您非不听。”

    ————————

    景誉又开始变得忙碌。

    医院、父亲的病房,而后是余泽尧的病房。三点跑。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辛苦。沉郁的心情,也因为余泽尧伤情的好转一点点散去,尤其是联系上景荣后,心情好了许多。

    余泽尧出院的那天,景誉陪他出院。车,一路开到副总统府,景誉看着那栋熟悉的房子,心里还许多唏嘘。

    “看什么?”余泽尧见她看得出神,没有下车。

    景誉目光从房子上移开,回头,冲他微微一笑,“当时被你扔在另一套房子的时候,没想过自己还会回来这里。”

    提起那段不愉快的往事,余泽尧眸色微沉一些。天知道当时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他有多懊恼。他道:“我和你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还得回到这里。”余泽尧眼底是笃定,“不管用什么手段,你觉得卑鄙也好,阴险也罢,我都不可能放你走。”

    景誉望着他,突然叹了口气。

    余泽尧略略挑眉,她感慨:“好像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晟毅。是你逼迫,他才不得不离开。可我……”

    “赶紧收起你这些同情心,他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伟大。而且以后你能离他多远就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他对你做上次那种事。”余泽尧已经下车,说完这话又折返回来,微垂首和她的目光对上,“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不管外界如何逼迫,不管你们之间出了多大的问题,都不会轻易放手。我曾经想过,如果他能有骨气的为你坚持,那也算是值得你托付终身。我或许可以退一步。可他的决定叫人失望。甚至,都没需要我花太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