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电视上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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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秦牧菲早上起来就因为昨夜一夜乱梦的关系，睡的有点七荤八素。
她没有见到黎雨蘅，而是从他的助理那边听到冰冷的言辞，这里是剧组工作的地方，让她尽早离开不要影响别人工作。
她自然是知道男人当她像瘟神一样在避开。
老实说她也不太能面对他。她还没适应见到黎雨蘅的那种心悸，从前因为生病的关系，她一直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波动。见到黎雨蘅绝对是超出负荷之外。
秦牧菲烦恼的是她怎么还在这具身体里，真正的秦牧菲已经死了吗？
而她会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活下去吗？
她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美剧，那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发生车祸去世之后，结果在另一个女律师的身体里活过来，从此用她的身份过着人生。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难道真给她撞见了？
秦牧菲坐在车里自己对自己摇头，驾驶的司机老张给他家大小姐少见的萌样给逗笑了。
这时候秦牧菲身边的手机响起来，但她似乎没听到。
“大小姐，您的电话。”老张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喔，”秦牧菲有点手忙脚乱划开那个陌生的手机，这位大小姐的手机壳好重啊，都是一颗一颗镶钻出来，金光闪闪，她只觉得膈手。
“大小姐，我是陈妈。”电话那头陈妈的声音，让秦牧菲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是她已经见过的人，她还真怕是陌生人，那就麻烦了。
不过有一点庆幸的是，她好像已经可以使用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了。就像记忆库资料一样，她稍微想一下，就能提取到她需要的讯息。
不过她不会受原主人感情的影响，应该说她完全没有原主人的感情。她的情绪都是她自己的。
所以即便从原主人的记忆里获取她需要的讯息，确认那个人是谁，她还是觉得像陌生人一样。
“大小姐，刚刚二小姐来电话，要确认你今天下午去电视台的行程。”
“电视台？”秦牧菲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她的脑海中迅速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她了解到事情的原委。陈妈所说的二小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秦脉，现在掌管了他们秦氏珠宝大部分的实权，大有被她父亲推上继承人的可能。
而她和秦脉从小就不对盘，她的珠宝设计天赋让秦脉嫉妒，十九岁的时候秦脉将她的设计图占为己有，去参加比赛，并且获了奖。从此她们姐妹基本决裂。
偏偏她总是觉得父亲更偏爱秦脉一点，因为更加剑拔弩张。
现在她只在秦氏珠宝的公关部门挂个虚名，秦牧菲对她所爱的珠宝设计似乎已经心冷。
她能感知到秦牧菲的心情。心里有点同情起这个女人来。虽说是珠宝世家的大小姐，但似乎没有一样事情是开心的。
她就像个毫无重心的女人，每天在混沌中过日子。昨夜梦里那份仇恨，是她唯一的寄托。
而她恨的那个人，偏偏是自己的丈夫。
秦牧菲在记忆库里搜寻出秦脉的讯息，便回应陈妈：“嗯，是的，我记起来了，今天下午电视台会有一个采访节目，关于秦氏珠宝今年主推的设计。”
“是的，二小姐让人来确认你会准时出席。”
秦牧菲轻轻皱了皱眉，最后对陈妈说：“我会准时出席，你请她放心。”
挂断电话，秦牧菲在记忆库里搜寻下午出席活动所要的资料。熟悉自己助理的名字，再翻开电话薄查看。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助理sindy的电话。
黎雨蘅脱下沉重的古装戏服，里面的内衣全湿了，从凌晨开始三小时的化妆，之后又是连拍了六个小时，到现在才有功夫舒一口气。
他闭上眼让化妆师替他卸妆，而后想起了什么，静静问身后的助理丁毅：“小丁，秦牧菲是不是已经走了？”
丁毅听闻忙说：“对啊，黎哥，秦小姐早上就已经离开了。”提起这位大小姐，丁毅也是头皮发麻。想到她一贯恶劣高傲的气势，言语里百般奚落刁难黎雨蘅。昨天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筋，居然对着黎哥又抱又哭装柔弱。
黎雨蘅听到她走了，查看手机的手微微一顿。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冰冷的情绪，他不愿再费神去想她的任何事情。
他死灰一样的心里也不过像一块碎石投递进来激起一个小小的水花，转瞬被那深不见底的冰凉吞没，再无起伏。
秦牧菲画上精致的妆容，登上电视台的节目。
这档生活类的时尚节目，是业内的黄金节目，时段广告卖到天价。秦牧菲对着镜头讲着秦氏珠宝新季的情牵两世系列。
这是他们今年的主题珠宝，甚至筹划要拍一部电影来配合这系列高端珠宝。
所以这次上节目只是第一步。
她其实很紧张，但这个身体的主人有着丰富的珠宝学识，所以主持人抛过来的问题都能侃侃而谈，迎刃而解。
渐渐的，她就忘记了紧张，反而有些新奇这样的体验。
广告切换的时间她稍稍松了口气，她的化妆师过来替她补妆。
这时候她听到那位美女主持人说：“秦小姐好像有点紧张。”
“是吗？可能我不大习惯演播室。”秦牧菲淡淡一笑，却没看到女主持眼里闪过的厌恶。
女主持林雅看秦牧菲娇媚的容貌，低调华丽的高定套装，命好的女人，平日里就是一副傲慢目中无人的样子。但男人们就是喜欢她，她那些绯闻养活了不少人，名媛中有名的放-□□。
她目中闪过一点寒光，在镜头再次对准，广告切回演播室之后，忽然微笑着问：
“今天秦小姐在这里给我们讲了很多珠宝知识，真是如数家珍。其实我们观众里有很多羡慕秦小姐的女性，毕竟您这么漂亮，才貌双全，还嫁给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黎雨蘅。”
她狡黠的目光看着秦牧菲，笑问道：“我可以称呼你黎太太吗？毕竟之前有一次访谈里您好像说您不喜欢黎太太这个称呼来着。下面是我们节目的观众问答环节。因为黎太太要来做节目，我们收到了很多黎雨蘅先生粉丝的来信。”
秦牧菲看着女主持，总觉她犀利伶俐的口齿里带着不善意。
“我没有不喜欢黎太太这个称呼，你当然可以这么称呼我。”秦牧菲微微一笑，放在桌下的手却轻轻攥紧。
“这位观众来信问黎太太，似乎你从来不看你先生的任何作品。是因为不喜欢黎雨蘅先生继续演戏吗？”
果然来者不善。秦牧菲看着女主持，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要看自己答不上来出糗吗？
秦牧菲深吸一口气，看着林雅说：“主持人这么说就很奇怪了。真的有粉丝这样发问吗？身为黎雨蘅的太太，我怎么可能不看他的作品，不喜欢他演戏呢？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林雅暗自冷笑，这女人真是太蠢挖坑给自己跳，上钩了。
“之前b.e时尚杂志写过一篇专题，分析过黎先生和秦小姐的婚姻，也有拍到你们在酒店争执的画面。而秦氏珠宝更有知情人透露，你和黎先生关系不睦，你讨厌他演员的身份。黎太太现在的回应，是在说这拍到的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吗？”
秦牧菲皱了皱眉，然后正对拍摄她的机位，露出一个温雅的笑容：“原来林雅主持也是八卦杂志爱好者。我还以为能主持这样的节目，就应该没时间去浪费在那些八卦小道编制的故事上呢。”
她的言语让林雅面色一僵，神情有点不自然了，她自然听得出秦牧菲在拐圈子骂她八卦。
就听秦牧菲又接着说：“身为黎雨蘅的妻子，我当然喜欢看他演戏。我不知道这些无聊的八卦都是从何而来，今天就在这里澄清一下吧。你们听我本人说，总比看那些无良媒体编故事强的多，对吗？”
她对着镜头，露出娇美的容颜，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我最喜欢他的一部电影是曼舞。对，这部他的出道作。是最先打动我的，那里面他诠释了一个失意落魄的舞蹈家，在失去梦想之后，仍旧坚持跳舞，即便最后锯掉了一条腿，他还是站在舞台上，用他的身体舞出了一出最动人的舞剧。这部电影让我哭了。我相信很多雨蘅的影迷，都能体会我说的那种感动。
我最喜欢他的眼睛，他的表演细腻又动人。他的演技并非你们所说的学院派，大家都知道他不是电影学院出身，没有正式的学过表演。他的演技自然细腻，有鲜明的个人特色。他总是把他对人物的感受，融入到他所扮演的人物里去，用最少的违和感，给人生活的感悟。
会让你觉得，他就是扮演的那个人。每一次，他都转化成不同的人。包括后来的钢琴，他扮演一个聋哑人，再到梨花春，他演一个民国时的戏子。
每一部戏都能看出他的用心，让不同经历的人体味到不同的人生百态。那双眼睛，倔强、性感、动人，有那么多的情感在里面。每一部我都看了无数遍，你们居然说，我不喜欢他演戏。”
秦牧菲转向主持人林雅，对方显然已经受惊，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演播室导演看到发呆失态的主持人也觉丢脸，急忙切换镜头，又给秦牧菲特写。
秦牧菲对着镜头露齿而笑：“平时我不怎么愿意说，是因为怕你们发现我迷妹的属性。这样很丢脸诶，现在我说了，你们不要笑我。我怕明天起来，又会看到一打的报纸，把我写成花痴。”
现在。
秦牧菲早上起来就因为昨夜一夜乱梦的关系，睡的有点七荤八素。
她没有见到黎雨蘅，而是从他的助理那边听到冰冷的言辞，这里是剧组工作的地方，让她尽早离开不要影响别人工作。
她自然是知道男人当她像瘟神一样在避开。
老实说她也不太能面对他。她还没适应见到黎雨蘅的那种心悸，从前因为生病的关系，她一直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波动。见到黎雨蘅绝对是超出负荷之外。
秦牧菲烦恼的是她怎么还在这具身体里，真正的秦牧菲已经死了吗？
而她会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活下去吗？
她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美剧，那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发生车祸去世之后，结果在另一个女律师的身体里活过来，从此用她的身份过着人生。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难道真给她撞见了？
秦牧菲坐在车里自己对自己摇头，驾驶的司机老张给他家大小姐少见的萌样给逗笑了。
这时候秦牧菲身边的手机响起来，但她似乎没听到。
“大小姐，您的电话。”老张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喔，”秦牧菲有点手忙脚乱划开那个陌生的手机，这位大小姐的手机壳好重啊，都是一颗一颗镶钻出来，金光闪闪，她只觉得膈手。
“大小姐，我是陈妈。”电话那头陈妈的声音，让秦牧菲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是她已经见过的人，她还真怕是陌生人，那就麻烦了。
不过有一点庆幸的是，她好像已经可以使用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了。就像记忆库资料一样，她稍微想一下，就能提取到她需要的讯息。
不过她不会受原主人感情的影响，应该说她完全没有原主人的感情。她的情绪都是她自己的。
所以即便从原主人的记忆里获取她需要的讯息，确认那个人是谁，她还是觉得像陌生人一样。
“大小姐，刚刚二小姐来电话，要确认你今天下午去电视台的行程。”
“电视台？”秦牧菲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她的脑海中迅速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她了解到事情的原委。陈妈所说的二小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秦脉，现在掌管了他们秦氏珠宝大部分的实权，大有被她父亲推上继承人的可能。
而她和秦脉从小就不对盘，她的珠宝设计天赋让秦脉嫉妒，十九岁的时候秦脉将她的设计图占为己有，去参加比赛，并且获了奖。从此她们姐妹基本决裂。
偏偏她总是觉得父亲更偏爱秦脉一点，因为更加剑拔弩张。
现在她只在秦氏珠宝的公关部门挂个虚名，秦牧菲对她所爱的珠宝设计似乎已经心冷。
她能感知到秦牧菲的心情。心里有点同情起这个女人来。虽说是珠宝世家的大小姐，但似乎没有一样事情是开心的。
她就像个毫无重心的女人，每天在混沌中过日子。昨夜梦里那份仇恨，是她唯一的寄托。
而她恨的那个人，偏偏是自己的丈夫。
秦牧菲在记忆库里搜寻出秦脉的讯息，便回应陈妈：“嗯，是的，我记起来了，今天下午电视台会有一个采访节目，关于秦氏珠宝今年主推的设计。”
“是的，二小姐让人来确认你会准时出席。”
秦牧菲轻轻皱了皱眉，最后对陈妈说：“我会准时出席，你请她放心。”
挂断电话，秦牧菲在记忆库里搜寻下午出席活动所要的资料。熟悉自己助理的名字，再翻开电话薄查看。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助理sindy的电话。
黎雨蘅脱下沉重的古装戏服，里面的内衣全湿了，从凌晨开始三小时的化妆，之后又是连拍了六个小时，到现在才有功夫舒一口气。
他闭上眼让化妆师替他卸妆，而后想起了什么，静静问身后的助理丁毅：“小丁，秦牧菲是不是已经走了？”
丁毅听闻忙说：“对啊，黎哥，秦小姐早上就已经离开了。”提起这位大小姐，丁毅也是头皮发麻。想到她一贯恶劣高傲的气势，言语里百般奚落刁难黎雨蘅。昨天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筋，居然对着黎哥又抱又哭装柔弱。
黎雨蘅听到她走了，查看手机的手微微一顿。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冰冷的情绪，他不愿再费神去想她的任何事情。
他死灰一样的心里也不过像一块碎石投递进来激起一个小小的水花，转瞬被那深不见底的冰凉吞没，再无起伏。
秦牧菲画上精致的妆容，登上电视台的节目。
这档生活类的时尚节目，是业内的黄金节目，时段广告卖到天价。秦牧菲对着镜头讲着秦氏珠宝新季的情牵两世系列。
这是他们今年的主题珠宝，甚至筹划要拍一部电影来配合这系列高端珠宝。
所以这次上节目只是第一步。
她其实很紧张，但这个身体的主人有着丰富的珠宝学识，所以主持人抛过来的问题都能侃侃而谈，迎刃而解。
渐渐的，她就忘记了紧张，反而有些新奇这样的体验。
广告切换的时间她稍稍松了口气，她的化妆师过来替她补妆。
这时候她听到那位美女主持人说：“秦小姐好像有点紧张。”
“是吗？可能我不大习惯演播室。”秦牧菲淡淡一笑，却没看到女主持眼里闪过的厌恶。
女主持林雅看秦牧菲娇媚的容貌，低调华丽的高定套装，命好的女人，平日里就是一副傲慢目中无人的样子。但男人们就是喜欢她，她那些绯闻养活了不少人，名媛中有名的放-□□。
她目中闪过一点寒光，在镜头再次对准，广告切回演播室之后，忽然微笑着问：
“今天秦小姐在这里给我们讲了很多珠宝知识，真是如数家珍。其实我们观众里有很多羡慕秦小姐的女性，毕竟您这么漂亮，才貌双全，还嫁给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黎雨蘅。”
她狡黠的目光看着秦牧菲，笑问道：“我可以称呼你黎太太吗？毕竟之前有一次访谈里您好像说您不喜欢黎太太这个称呼来着。下面是我们节目的观众问答环节。因为黎太太要来做节目，我们收到了很多黎雨蘅先生粉丝的来信。”
秦牧菲看着女主持，总觉她犀利伶俐的口齿里带着不善意。
“我没有不喜欢黎太太这个称呼，你当然可以这么称呼我。”秦牧菲微微一笑，放在桌下的手却轻轻攥紧。
“这位观众来信问黎太太，似乎你从来不看你先生的任何作品。是因为不喜欢黎雨蘅先生继续演戏吗？”
果然来者不善。秦牧菲看着女主持，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要看自己答不上来出糗吗？
秦牧菲深吸一口气，看着林雅说：“主持人这么说就很奇怪了。真的有粉丝这样发问吗？身为黎雨蘅的太太，我怎么可能不看他的作品，不喜欢他演戏呢？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林雅暗自冷笑，这女人真是太蠢挖坑给自己跳，上钩了。
“之前b.e时尚杂志写过一篇专题，分析过黎先生和秦小姐的婚姻，也有拍到你们在酒店争执的画面。而秦氏珠宝更有知情人透露，你和黎先生关系不睦，你讨厌他演员的身份。黎太太现在的回应，是在说这拍到的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吗？”
秦牧菲皱了皱眉，然后正对拍摄她的机位，露出一个温雅的笑容：“原来林雅主持也是八卦杂志爱好者。我还以为能主持这样的节目，就应该没时间去浪费在那些八卦小道编制的故事上呢。”
她的言语让林雅面色一僵，神情有点不自然了，她自然听得出秦牧菲在拐圈子骂她八卦。
就听秦牧菲又接着说：“身为黎雨蘅的妻子，我当然喜欢看他演戏。我不知道这些无聊的八卦都是从何而来，今天就在这里澄清一下吧。你们听我本人说，总比看那些无良媒体编故事强的多，对吗？”
她对着镜头，露出娇美的容颜，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我最喜欢他的一部电影是曼舞。对，这部他的出道作。是最先打动我的，那里面他诠释了一个失意落魄的舞蹈家，在失去梦想之后，仍旧坚持跳舞，即便最后锯掉了一条腿，他还是站在舞台上，用他的身体舞出了一出最动人的舞剧。这部电影让我哭了。我相信很多雨蘅的影迷，都能体会我说的那种感动。
我最喜欢他的眼睛，他的表演细腻又动人。他的演技并非你们所说的学院派，大家都知道他不是电影学院出身，没有正式的学过表演。他的演技自然细腻，有鲜明的个人特色。他总是把他对人物的感受，融入到他所扮演的人物里去，用最少的违和感，给人生活的感悟。
会让你觉得，他就是扮演的那个人。每一次，他都转化成不同的人。包括后来的钢琴，他扮演一个聋哑人，再到梨花春，他演一个民国时的戏子。
每一部戏都能看出他的用心，让不同经历的人体味到不同的人生百态。那双眼睛，倔强、性感、动人，有那么多的情感在里面。每一部我都看了无数遍，你们居然说，我不喜欢他演戏。”
秦牧菲转向主持人林雅，对方显然已经受惊，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演播室导演看到发呆失态的主持人也觉丢脸，急忙切换镜头，又给秦牧菲特写。
秦牧菲对着镜头露齿而笑：“平时我不怎么愿意说，是因为怕你们发现我迷妹的属性。这样很丢脸诶，现在我说了，你们不要笑我。我怕明天起来，又会看到一打的报纸，把我写成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