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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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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王把秦王摆上棋盘,即便知晓秦王所起到的作用已经不大了,终究舍不得把秦王这颗棋子弄走。

    哪怕萧越几次暗示他。

    越王总想着万一能用上呢?

    “祖父,祖父,有人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

    秦王哭着死死抱住越王的大腿,“救救我……我就算是再好色,也不至于同纪太后不清不楚,我只把她当做祖母。”

    书房外,楚帝派来传旨的人默默听着,等到秦王和萧越辞行后,他们就要把秦王,不,应该说庶民驱逐出京城了。

    镇国公主眼圈泛红,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对秦王还是有几分感情。

    “一会多给他准备点银票也算全了你们的兄妹之情。”

    萧越握住镇国公主的手臂,柔声安抚,“或是再在江南给他置办几处宅邸,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等到咱们能做得了主,也可把他接回京城,或是重新调查是谁构陷的他,为他正名。”

    “除了萧阳外,谁会这么狠?”

    “……公主。”萧越不自在的皱眉,“以我对小叔的了解,他有可能直接掀翻棋盘。”

    镇国公主道:“他这还不叫掀桌?连太后娘娘都……你去外面听一听,有多少人嘲讽太后?”

    他们皇家的脸面被狠狠的踩在脚下。

    萧越声音略略发苦,“肯定不是他!小叔同纪太后任何仇怨,纪太后根本入不了小叔叔的眼。”

    萧**本就把纪太后当做无物,何必费心在皇宫中陷害她和秦王私通?

    书房中,越王长叹一声,“你是被牵连了,被本王,被纪太后牵连的人,可是你若是行得正,旁人也算计不到你身上,正因你……你瞒着本王同纪太后勾连在一起,才惹得旁人对付你!”

    “我只是……只是去向她请安啊。”

    越王似听不到他的哀求,狡辩,意兴阑珊的喃咛,“他总是要做点什么,毕竟英宗的命一大半毁在纪太后手上。”

    “祖父?”秦王彻底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

    “罢了,你本就来自民间,是本王硬是把你带到不属于你的地方,今日你回到生养你的地方,想来你不会再被算计,再费心费力去学习你根本就弄不明来的事儿。做一个小地主,你会更自在一些。”

    越王也曾对他用心培养,可到底血脉卑贱,在富贵乡也养不出萧阳那般通身的气度。

    秦王慢慢的松手,低垂着脑袋:“您的意思是贱民?根本不是先皇的皇子?是你养得一只狗?”

    越王不忍去看从小养大的孩子,感伤道:“你去吧,本王会给你安排个身份,你可以在乡间重新……”

    突然,秦王从袖口抽出匕首,宛若猛虎拼死直刺越王,双目赤红,疯癫怒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养我?我没用了,你就要抛弃我?”

    噗嗤,越王正在感怀,对秦王毫无防备,匕首犹如一道闪电,秦王这些年也不是白练功夫,俗语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拼尽全力的一击,越王愣是没能躲开,匕首刺进他的胸口,鲜血涌出来,沾满秦王的双手,“你毁了我,毁了我。”

    秦王犹如疯子一般,越王拼着最后一口气,一巴掌煽开秦王。

    听到书房里动静不对,镇国公主和萧越对视一眼,急忙推开门,越王气息微弱,衣衫被鲜血湿透,胸口插着没入一半的匕首。

    “祖父。”

    镇国公主上前用手捂住越王的胸口,“您挺住,没事的,您一定会没事的。”

    “大夫,大夫,快去叫大夫。”

    朝着越王的随从喊道,“把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萧越给秦王狠狠一记耳光,“畜生,畜生!越王把你养大,待你如同亲生,你却恩将仇报,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越王,你能享受到荣华富贵?没有越王,你还不在哪块田地里刨食。”

    秦王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昏沉沉。

    “贱种就是贱种,果然是养不熟!”萧越满是嘲讽。

    最后这句话再一次刺激了他,叫嚷道:“我是先帝血脉,血统比你高贵。”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冲向萧越,“你才是贱种,被萧家驱逐的贱种,只会靠女子的小白脸,不,你比贱种还不如!”

    萧越没想到他会这么疯,不仅敢向自己动手,还辱骂自己?少一愣神,他的拳头重重砸在萧越脸上,砰,萧越感到下颚剧痛,飞起一脚踢飞秦王。

    “来人,把他给我押起来。”

    一众侍卫涌上,抓住疯癫的秦王,刺伤越王,拳打镇国公主的驸马,秦王连庶民怕都做不成了。

    不管越王能不能活下去,他那一匕首足以让自己更加悲惨。

    镇国公主婚期就在五日后,越王若是挺不过去,公主还不得守孝?就算越王转危为安,萧越脸上那块淤青没个十天半月也下不去。

    好好的新郎官破相了,婚礼还能吉利?

    秦王被拖死狗一般拖下去,萧越按了按脸上的伤处,走到镇国公主身边,越王死了,对萧越来说利大于弊,所以方才他故意拖时间。

    痛失亲人的镇国公主要好哄得多。

    越王望着痛哭流泪的孙女,失血过多让他脸庞宛若白纸,“别哭,别哭。“

    “祖父。”

    萧越揽住镇国公主肩膀,支撑起她全部的重量,“越王,您说。”

    “答应我,答应我,别为我守孝。你们的婚礼照常,否则我比不上眼睛……”

    越王有气无力,目光却是明亮。

    “我……我怎能……”

    “你不答应我才是不孝,你若不答应,别认我这个祖父。”

    镇国公主抹着眼泪,迟迟不肯点头。

    萧越手掌按在她肩膀上,柔声道:“你暂且答应下来,一会大夫来了,越王还有救,你此时同他硬扛着,越王太激动,血不容易止住,万一碰到伤口会加重病情,匕首也不容易拔出。”

    “祖父,我答应你,答应你。”

    镇国公主哭着点头,萧越顺势半跪下来,臂膀扶着泣不成声的镇国公主,一手握住越王渐渐转凉的手,“您且放心,我萧越一定善待镇国公主,不辜负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