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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152次 诗诗,你别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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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筝嗯了声,挂断电话后,她兀自叹了声气,这份工作没了,配音的工作也连点苗头都没有,她刚想着要不要给李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恰好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抬眸的瞬间,就看见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和向岚带的实习医生一并走了进来,她有些怔住,换医生了?

    王医生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大方的笑着说道:“向医生今天休假。”

    权筝哦了声,立刻就坐了起来。

    王医生准备按例给她检查伤口,却在想起靳皇冰冷的叮嘱后,吓得连她的衣角都不敢碰,更别说帮她检查肩膀处的伤口了,于是,他也就只能问问她伤口的恢复情况,听权筝说还挺好的,他也就放下心来,他刻意叮嘱让她可以适当的活动手臂,但要避免牵扯到伤患处……

    权筝自是晓得的,就算她想提,也得她有那个力气啊,不过现在起码拿简单的东西有力气了,不似第一天时的虚弱无力,貌似连拿筷子都费劲……

    王医生在了解完情况后,临走时,交代她,让她过会儿去找他,要带她做个身体检查。

    她其实很少到做检查的,也就以前上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的那种检查,她才会做下,平时谁做啊,但听王医生的意思是还要让她做个全身检查,想到什么验血验尿验大便的,她就满脸嫌弃……

    不过,想想,她活到这么大,还从没做过全身检查,为了安全着想,还是顺了医生的意。

    权龙几分钟后给她打电话,说公司有事来不了,让桑柔过来送饭,她借口要做体检,早饭就不吃了,桑柔也就干脆没来,邱白却恰巧给她打了电话给她说蓝诗诗的事情,所以,她就干脆把他叫来了,要不她一个人在医院里体检干嘛的,也太特么的孤单了吧?

    在安排体检的时候,邱白帮她拿着体检单子,虚握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没等他说完,权筝便迫不及待的握着手机看着他问道:“诗诗那晚真的是跟公孙在一起?”在她等邱白过来时,她上网看见,公孙翼澄清说,那晚他趁着蓝诗诗的约会散了后,又约了她,两人一起在夜魅里过了一夜,还直接向媒体坦白,两人目前正在交往中,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邱白说道:“按网上的说辞的确是这样,现在网上那些不好的流言也都没了,网友们更是一边倒的站队,支持‘诗意’cp……”

    权筝却摇着头,“不对,诗诗根本就不喜欢公孙,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更别提什么在一起过夜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邱白微蹙了下眉心,说道:“我在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发现有人先我一步将证据都给抹净了,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大概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不过……”

    权筝的心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邱白看着她紧张的脸色,说道:“我查了主办方的负责人,说他当晚就被人以涉嫌贿赂,吸毒,强奸未遂等罪名送至监狱了,但我查不到是谁干了,但不可否认,公孙翼的确有这个能力,但这个办事效率,还有这个办事方式,似乎又不像是他的风格。”他顿了下,“当然,也可能是我对他了解的不多。”

    权筝用食指摩挲了下下巴,细想了下,“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她甩了下头,暂且放过这个问题,“要这么说的话,不就代表诗诗未被潜规则,那既然这样,她又为什么会把手机关机一天?她若不是在极度伤心的时候,是断不会这么做的。”

    这么想着,她便掏出手机准备给公孙翼打电话,却被念到了名字准备体检,邱白安慰说道:“你先体检吧,我帮你给公孙翼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权筝点头,拿过他手中的体检单,进去做检查时,邱白依言给公孙翼打了电话,很快说明情况后,他就挂了电话等待权筝从里面出来,大约过了几分钟,她就出来了,在满脸嫌弃的准备去验尿的时候,先拉着邱白问他情况。

    邱白说道:“他现在就在蓝家……”

    权筝迫切的问道:“那诗诗呢?情况怎么样?问清楚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邱白摇了摇头,“他不肯说。”

    权筝听到这个答案,心里突然就有了不好的念头,不是不肯说吧,应该是不能说!

    她推开邱白就准备跑,邱白没料到她会如此,往后退了两步,见她直接跑开,忙追了上去。

    此时的她,有个屁的心情体检啊!

    邱白将她送到了蓝家门口,就说有事离开了,让她随后给他打电话。

    她说了声好,就急忙开开车门下去了。

    她狂敲着门口的那个大铁门。

    佣人看着她身上穿着的病号服,虽有些讶异,但还是礼貌的问她找谁。

    她报了名字,又交代了身份,佣人自然也就直接放她进去了。

    她被人一路带着走在像是天空花园一样的别墅里。

    到处都是花,光是看着就是种美丽的享受。

    可是每一处都太大,权筝在爬了几阶旋转楼梯后,都差点快断气了。

    所以说,家里太大,也没什么好的。

    她喘着粗气,擦着额头和鼻尖上的汗滴,咬牙往上面继续爬着。

    只是爬得很慢,有点像是背着重重的壳的蜗牛。

    她快走到蓝诗诗房间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冗长的走廊上站着一对男女。

    年纪差不多在三四十岁的样子?

    但她猜测应该是蓝诗诗的父母。

    以前逛街的时候,他们有来接过诗诗,但当时他俩是坐前面,她也未能细看,但看侧脸确实蛮像,不可否认,两人的保养可真是不错,好显年轻啊!完全就像是诗诗的哥哥或者姐姐。

    她走上去,听到他们在说诗诗的话题,应该是在担心诗诗,她走过去,带她来的佣人先开口,说她是诗诗的朋友,她就赶忙礼貌的打了招呼,又做了自我介绍,优雅的妇人明显是从诗诗口中听说过她,拉着她说让她赶紧进去哄哄诗诗,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诗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明显,诗诗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

    按照权筝对她的了解,想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而他们焦急的模样,应该是怕诗诗会想不开。

    她也就话不多说,准备往前走,这才看见公孙翼就在诗诗的房间门口站着,他焦急的敲着门,然而门内毫无动静,也毫无反应,她忙小跑了过去,喊道:“公孙!”

    公孙翼听到她的声音,猛然转过头来,他欣喜的喊道:“小筝!”

    权筝看着他刷白的吓人的脸色,说道:“你……你咋了?”

    公孙翼却烦躁她问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催促道:“你快进去劝劝她,我怕她想不开!”

    权筝听到他这么说,忙伸手敲着门喊道:“诗诗,你快开门,我是小筝!诗诗!诗诗!”

    然而门内却并未传来任何的动静,她皱着眉,恨不能把门给砸开,她朝着公孙翼问道:“你快说啊!到底咋回事?”否则,他怎么那么敢肯定诗诗会想不开?

    公孙翼胡乱的揉了下头发,又重重的砸了下门,“诗诗,你别想不开,你开门好不好?”

    权筝苦皱着脸,拍了好几下门,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就干脆趴在门上听,细碎的哭声从里面传来时,她的眉心紧皱着,却还是重新敲门喊道:“诗诗,我是小筝啊,你开开门,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面对,你别这样……”

    公孙翼也敲着门朝里面喊话,“诗诗,我公孙翼发誓,我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

    剩下的话,权筝根本来不及听,她猛然看向他,咬牙质问道:“公孙翼,你特么的对诗诗做什么了?”她见公孙翼愣住,突然疯狗般的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你特么的到底对她做什么了?”要不然诗诗能这么伤心?要不然他能发这狗屁誓言?

    公孙翼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忙揪着自己的衣领准备挣开时,就又听见权筝咬牙喊道:“公孙翼,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你明知道诗诗不喜欢你,你特么的还敢碰她?你信不信我特么的让靳皇帮我废了你?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公孙翼就要差点被她给勒死了,她本来就矮,在她拽着的时候,公孙翼只能弯腰,在她用力的时候,他也只能弯着腰去抽拽自己的衣领,仗着她是靳皇的女人,他连她的头发丝都不敢碰,哪里敢直接把她甩开啊?于是,在他感觉口中的呼吸稀薄的时候,只能赶紧求饶,“姑奶奶,这个你真误会我了!”

    权筝皱了下眉头,将他松开时,问道:“不是你?”

    公孙翼无辜,“我倒乐意是我了呢!”

    权筝追问道:“那那个主办方的人呢?”

    公孙翼眸光变得晦暗,“不是我。”

    权筝紧皱着眉头,在快要舒展开的时候,她直白的问道:“诗诗,有没有事?”

    公孙翼咬了咬唇,“有……”在权筝猛然看过来时,他吞吞吐吐了起来,“她被……”

    权筝听他含糊的说了两个字,皱着眉再次问道:“什么?”

    公孙翼闭了闭眼,“强了。”

    权筝听到这个回答,身体最先虚晃了下,而后激动的掐着公孙翼两侧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谁特么做的?”

    公孙翼眼眸里泛着水雾,将脸别过去时,轻摇了摇头。

    权筝眼角有泪水滑落,她却强自咬着唇,一忍再忍后,说道:“是她不肯说,还是她不知道?”

    公孙翼没有回答,却是摇了摇头。

    权筝大力的敲着门,在喊诗诗名字的时候,声音直接就如撕裂般,她强忍住,喊道:“诗诗,你快开门!你特么的再不开门,你信不信劳资跟你绝交!”她不顾肩膀处传来的刺痛感,依旧重重的敲着,“你听见没有!没聋你特么的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开门!”

    公孙翼看着她指关节上面沾着的血,“你特么自残啊?”他忙握住她的手臂准备阻止,权筝却将他的手直接甩开,这个举动让她直接就扯到了重伤的部位,她痛的一时间手都抬不起来,肩膀处的外伤处更是传来的刺骨的痛感,她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层层的冷汗来。

    公孙翼刚要问她有没有事,就听见门内传来响动,很快的,门被开开了一条缝,权筝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这点伤,直接冲上去将蓝诗诗抱住,她不经意的哭出了声来,“诗诗!”她将她抱的很紧,尽管肩胛骨处已经疼的她半个身子都快麻了。

    蓝诗诗知道她来,本来没想着哭,却被她这一哭给带的直接哭了出来。

    哭够了,她将门给关上,将公孙翼给隔绝在了外面的世界。

    她拉着权筝坐到了里面只够两人坐的沙发上。

    权筝透过眼前薄薄的一层水雾,看着面前眼睛早就哭肿了的蓝诗诗,她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却明白她现在的感受,毕竟,她也经历过不是吗?她的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不愧是好姐妹呢!特么的连命运都能如此相似!呵!

    她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吃药了么?”不管怎么说,事后药是一定要吃的,总不能给个强奸犯生个孩子吧?

    蓝诗诗听她这么问,脸一下子就别了过去,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侧脸上滑落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她还是哽咽着说道:“怎么可能不吃?”

    权筝拍拍她的肩膀,在明显听见她的哭声后,也不知道是感同身受,还是太心疼她了,总之就是一下子也跟着哭了出来,她紧搂住了她单薄的身子,大颗的眼泪砸落在蓝诗诗的后背上,蓝诗诗肩膀抽着哭出了声来,权筝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没事,没事,就特么当是被狗咬了,嗯?”她当初貌似就是这么以为的吧?但她自是知道蓝诗诗比她要保守的多,这件事恐怕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吧?

    蓝诗诗越听她哄,却是哭的越凶,权筝的确是不太会哄人,她听着她哭了良久,叹息着说道:“我应该没跟你说过吧?我也被强过!”

    蓝诗诗的哭声明显的顿了下,她推开权筝讶异的看着她,满脸都是泪水,却根本都来不及擦,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权筝牵强的笑着帮她擦着眼泪,“嗯,在认识靳皇之前。”

    蓝诗诗的脸尤其的白,“怎么……会?”

    权筝勾勾唇,只是淡淡道:“权晴给我下的药,我迷迷糊糊的,谁特么知道反抗啊?然后,第一次就那么没了……”

    蓝诗诗却好奇的问了个关键的问题,“那你知道……是谁吗?”

    权筝皱了下眉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她从未隐瞒过蓝诗诗任何事情,对于这件事情的隐瞒,也许……可以到此为止了吧?她点点头,“嗯。”

    预料之外的,蓝诗诗并没有追问她是谁,反而涩然的笑着说道:“可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权筝想要叹气,却忍住说道:“事已至此,别多想了。”说完,才觉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刚想要补充说什么,却听见蓝诗诗冷笑了声,说:“不然,还能怎么办?”

    权筝看着她,总觉得她那里不一样了,她忍不住问道:“你一点都想不起来?是被下药了,还是醉得一塌糊涂?”

    蓝诗诗咬咬唇,“醉了。”她本来就不会喝酒,但引起昨天主办方拼命劝酒的缘故,她就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来二去的自然就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完全就想不起来,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大批记者冲了进来,她也是在听见记者们的质问时,才看见自己身上全都是吻痕和掐痕。

    ------题外话------

    我只是怕男女主把你们甜死,所以诗诗这边就,嗯,中和下……

    我是不是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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