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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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别以为你是警察，爷爷我就不敢动你，XX派出所的吧？我告诉你，我可是认识你们所长”男人猖狂地叫嚣道。
吕阳冷着脸，扭过头，冷冷的看着这畜牲不如的东西，心中已经给这人判了死刑。
“地上的是谁？为什么晕倒？”吕阳压抑着愤怒，沉着脸，闷声问道。
“呵呵，我老婆，怎么？这事你也管，她是疯子懂嘛？疯子懂吗？鬼知道她为什么晕倒，或许是发疯自己躺地下装死”郑怀仁叫嚣着，“这是我老婆，你他妈少给我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呵……”吕阳怒极反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狼心狗肺，弑父杀子辱妻，就连跟着他混的手下，他都杀。
这种人别他妈说是异端，就是普通人，吕阳都除之而后快！
“吕阳，他在撒谎，他就是个小混混，根本不认识什么派出所所长”小爱向吕阳说道，“反倒是调查命案的警察已经快找上他了”
这下，吕阳笑得更冷了，笑声也更大。
“你他妈笑什么！”郑怀仁面色铁青，本来心里就发虚，此时见吕阳一直笑着，更是恼羞成怒，对着吕阳咆哮。
吕阳理也不理这狗东西，依然冷笑着，心里同时和小爱交流着，“小爱，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杀他，杀了他都是便宜他，一条命，清除他的一切罪恶，简直就是太轻松！
就该让这畜牲的累累罪行，天理不容的行径，全部公之于众，然后再去死，让他遗臭万年！”
“我让你他妈别笑，你他妈听到没有！”吼着，他就要冲上来！
吕阳冷笑声瞬间顿住，眼神冷漠，心中的杀意涌动，“你懂法律嘛？你有人性嘛？”
吕阳带着心中的杀意，眼神死死的盯着郑怀仁，一步一步的朝着他步步紧逼。
“为一己私欲，你伤害无辜！弑父杀子，杀死自己的手下，侮辱折磨自己的妻子，简直畜牲不如！”
吕阳怒声咆哮道，压抑了好久的怒火终于，开始喷涌了。
郑怀仁受吕阳气势所摄，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你还有什么人不敢杀！”吕阳一步，重重踏在地面上。
郑怀仁脸色大变，唰得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你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吕阳嘶吼的发泄道，心中的杀意澎湃到了极点。
郑怀仁先是一阵慌乱，“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不……不！不对，我爸不是我杀的，他也不是我杀的，不！这和我没关系！啊……”
接着，郑怀仁的脸色变得狰狞，眼神变得疯狂，嘴里咆哮着，“啊……！是你他妈逼我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该死！你这种人全该死！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
“你人性泯灭，你丧尽天良，你就是个畜牲不如的混账东西！”吕阳脸色阴沉，一刻不放松地怒斥。
“啊……”
震耳的声音咆哮着，郑怀仁举起桌子边的板凳，就朝着吕阳脑袋砸来。
来势汹汹，卷起一阵恶风，本来就力气是普通人类三倍的郑怀仁，恼怒之下，用出了全力。
这一下砸在吕阳的头上，必然脑袋变作浆糊，死的不能够再死！
吕阳看着这飞速袭来的凳子，神态沉着而冷静，脸色不改，他早有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阳从袖口掏出激光枪，一抬手，激光枪瞬间瞄准，吕阳神态自若，眼神冷漠，毫不掩饰的爆发出杀意。
激光枪的瞄准装置，自动锁定了郑怀仁的头部。
就在板凳距离吕阳还有五十厘米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迫在眉睫的紧要关头-吕阳用尽所有力气，重重的扣下扳机！
激光枪无声，在瞬间激发绚烂幽蓝，幽蓝色的激光从枪口一闪而逝，击中板凳，刹那之间洞穿板凳，最终，正中郑怀仁的头部！
郑怀仁叫嚣的，嘶吼的声音，嘎然而止。
一秒之后，“嘭！乓！”
郑怀仁的身体连带着板凳，直挺挺的，重重的砸在吕阳的脚下。
“呼……”吕阳垂下举枪的手，深深的吐了口气。
脚下的郑怀仁，他眼睛仍然瞪的如同牛眼，眼神中充斥着愤怒，痛恨，还有疯狂。
他的手仍然紧握在凳子，青筋鼓胀，像是用尽了全力。
不过他头颅之上却多出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窟窿是完整的圆形，彻底的洞穿了其头颅，仅仅留下圆柱体似的孔洞。
郑怀仁连同鼻子，至眉心。整整一圈，全部消失，被空洞的窟窿所取代。
窟窿之上，血肉、脸皮外翻，却没有半点血迹，只有焦黑色，正冒着白烟的肉。
窟窿之内，那拳头大孔洞的内壁，看起来却是无比光滑的，就如同吕阳第一次实验时，击中的墙壁一样。
“哒哒……”吕阳向后退了两步，再次深深出了口气。
而此时，那郑怀仁的头颅上，那诺大的窟窿内，那焦黑光滑的内壁，却是开始溢出血液。
吕阳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点恶心，没有半点不适，有的仅仅是痛快和杀死其人之后的放松。
“吕阳，恭喜你，再一次除掉异端，你将获得五十科技点，目标异端已经彻底死亡，开始抹除该异端的一切程序”小爱说着，那才刚流淌在地板之上的血迹就开始逸散消失。
“等等，小爱！”吕阳急忙大声喊到“先不要清除！”
“为什么？吕阳。”小爱很是不解的问，不过消除痕迹的行动，还是停住了。
“小爱，我之前不是说过，这种人仅仅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嘛？他死了，那清除他的痕迹，能够让他杀死的他父亲复活嘛？”
“不能，只能够用另一件事替代，比如他父亲是意外死亡的”小爱回答道。
“能够让被他杀死的无辜者复活嘛？”吕阳再次问道。
“不能，同样只能替代”小爱回答道。
“所以我才说，这样让他死了，实在是便宜他了！仅仅一死，就消除所有的罪恶，这对他来说，都不算是惩罚！”
“……”小爱沉默片刻，“吕阳，虽然清除异端最大的目的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维护秩序。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办？”
吕阳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血，沉思着。
“将我今晚来到过这里的痕迹抹除了。保证我不会暴露。”吕阳说道，“至于这郑怀仁的尸体，就让他好好的躺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吧！”
“这样，可以嘛？”吕阳问道。
“可以，不过吕阳，如果这样的话，该异端只能算作意外死亡，不能算作你消灭的。也就是说，消灭该异端的50科技点你不能获得。”小爱说道。
吕阳淡淡一笑，“50科技点，买个心里畅快，划算的！”
“那好，吕阳，当你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存在你来过的痕迹。除了该异端的死成为既定事实之外，其他的都会产生变化”小爱说道。
吕阳点了点头，想了想，在地上那滩血迹上踩了一脚，然后将脚挪开，在空荡踩了一脚。
地板上顿时出现血色的脚印，不过，当吕阳再次挪开脚的时候，鞋底的血迹消失了，地板上的脚印同样消失了，就连那滩血液也恢复如初。
吕阳满意的笑了笑，缓步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吕阳就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吕阳回过声，目光移到了那昏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的嘴唇苍白，看不出一点血色，凌乱糟糕的头发，就那么散乱在她半边脸之上，身子羸弱。真的是伤痕累累。
凄惨的模样，比之街边乞丐更甚几分。
吕阳默默的看着，沉吟了片刻。
“如果可以，顺便给这女人一点帮助，比如，让她精神恢复正常，让她忘掉那些噩梦……”
吕阳声音低沉，对着小爱说着。
还没等小爱回答，他又加上了一句，“如果需要科技点的话，那就算了”
小爱站在吕阳的肩膀上，扭过头，眼睛上乳白色的光芒闪烁着，像是在想什么，打量什么。
吕阳没有转头，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安静的等着。
就在吕阳打算转身离开了的时候，小爱说道:“可以的，不需要科技点”
“呼……”第三次，吕阳再次吐了口气。
这下，吕阳转回身，迅速的扭开门，从容的离开，甚至走的时候，还将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口，吕阳偏过头，看向对面的这户。
缓步走到其门前，伸手一抹，手指上沾上灰尘。
“难怪这么大声，都没有反应，原来是没人”
……
从这四楼下去，走到小区里。
瞬间，吕阳就感受到了秋夜的晚风，一阵凉风，可以抚平太多的不平静。
吕阳汹涌的情绪，慢慢被凉风带走，心绪慢慢的归于平静。
“感觉怎么样？吕阳，今晚还继续嘛？”小爱发出稚嫩的声音。
“感觉？感觉很不错”吕阳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淡淡的微笑着。
“继续，当然继续！”吕阳大声的吼道。
虽然这一次没有收获一点科技点，可是心里痛快，心情真的是畅快无比！
而真正收获的东西，也比那五十点科技点要多的多。
“小爱，把下一个人的位置列出来！”吕阳边走边说道。
“已经显示在虚拟屏幕上”
虚拟屏幕出现，下一目标的动态位置，也浮现在上面。
“还是像之前一样，你给我指方向”
“吕阳，我还是劝你坐车，因为还有十几公里”
“哈哈哈……好吧”
吕阳从小区门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门卫半睡半醒的，打着瞌睡的门卫，恍惚之间被吕阳的笑声惊醒。
不过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翻开监控，同样没有收获，所谓的笑声，像是他的幻觉。
吕阳已经离开，一切的痕迹完全消失，这里虽然死了一人，可是和吕阳已经没有关系。
而吕阳，此时正在前往下一目标的路上！
“喂，小子，别以为你是警察，爷爷我就不敢动你，XX派出所的吧？我告诉你，我可是认识你们所长”男人猖狂地叫嚣道。
吕阳冷着脸，扭过头，冷冷的看着这畜牲不如的东西，心中已经给这人判了死刑。
“地上的是谁？为什么晕倒？”吕阳压抑着愤怒，沉着脸，闷声问道。
“呵呵，我老婆，怎么？这事你也管，她是疯子懂嘛？疯子懂吗？鬼知道她为什么晕倒，或许是发疯自己躺地下装死”郑怀仁叫嚣着，“这是我老婆，你他妈少给我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呵……”吕阳怒极反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狼心狗肺，弑父杀子辱妻，就连跟着他混的手下，他都杀。
这种人别他妈说是异端，就是普通人，吕阳都除之而后快！
“吕阳，他在撒谎，他就是个小混混，根本不认识什么派出所所长”小爱向吕阳说道，“反倒是调查命案的警察已经快找上他了”
这下，吕阳笑得更冷了，笑声也更大。
“你他妈笑什么！”郑怀仁面色铁青，本来心里就发虚，此时见吕阳一直笑着，更是恼羞成怒，对着吕阳咆哮。
吕阳理也不理这狗东西，依然冷笑着，心里同时和小爱交流着，“小爱，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杀他，杀了他都是便宜他，一条命，清除他的一切罪恶，简直就是太轻松！
就该让这畜牲的累累罪行，天理不容的行径，全部公之于众，然后再去死，让他遗臭万年！”
“我让你他妈别笑，你他妈听到没有！”吼着，他就要冲上来！
吕阳冷笑声瞬间顿住，眼神冷漠，心中的杀意涌动，“你懂法律嘛？你有人性嘛？”
吕阳带着心中的杀意，眼神死死的盯着郑怀仁，一步一步的朝着他步步紧逼。
“为一己私欲，你伤害无辜！弑父杀子，杀死自己的手下，侮辱折磨自己的妻子，简直畜牲不如！”
吕阳怒声咆哮道，压抑了好久的怒火终于，开始喷涌了。
郑怀仁受吕阳气势所摄，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你还有什么人不敢杀！”吕阳一步，重重踏在地面上。
郑怀仁脸色大变，唰得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你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吕阳嘶吼的发泄道，心中的杀意澎湃到了极点。
郑怀仁先是一阵慌乱，“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不……不！不对，我爸不是我杀的，他也不是我杀的，不！这和我没关系！啊……”
接着，郑怀仁的脸色变得狰狞，眼神变得疯狂，嘴里咆哮着，“啊……！是你他妈逼我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该死！你这种人全该死！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
“你人性泯灭，你丧尽天良，你就是个畜牲不如的混账东西！”吕阳脸色阴沉，一刻不放松地怒斥。
“啊……”
震耳的声音咆哮着，郑怀仁举起桌子边的板凳，就朝着吕阳脑袋砸来。
来势汹汹，卷起一阵恶风，本来就力气是普通人类三倍的郑怀仁，恼怒之下，用出了全力。
这一下砸在吕阳的头上，必然脑袋变作浆糊，死的不能够再死！
吕阳看着这飞速袭来的凳子，神态沉着而冷静，脸色不改，他早有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阳从袖口掏出激光枪，一抬手，激光枪瞬间瞄准，吕阳神态自若，眼神冷漠，毫不掩饰的爆发出杀意。
激光枪的瞄准装置，自动锁定了郑怀仁的头部。
就在板凳距离吕阳还有五十厘米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迫在眉睫的紧要关头-吕阳用尽所有力气，重重的扣下扳机！
激光枪无声，在瞬间激发绚烂幽蓝，幽蓝色的激光从枪口一闪而逝，击中板凳，刹那之间洞穿板凳，最终，正中郑怀仁的头部！
郑怀仁叫嚣的，嘶吼的声音，嘎然而止。
一秒之后，“嘭！乓！”
郑怀仁的身体连带着板凳，直挺挺的，重重的砸在吕阳的脚下。
“呼……”吕阳垂下举枪的手，深深的吐了口气。
脚下的郑怀仁，他眼睛仍然瞪的如同牛眼，眼神中充斥着愤怒，痛恨，还有疯狂。
他的手仍然紧握在凳子，青筋鼓胀，像是用尽了全力。
不过他头颅之上却多出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窟窿是完整的圆形，彻底的洞穿了其头颅，仅仅留下圆柱体似的孔洞。
郑怀仁连同鼻子，至眉心。整整一圈，全部消失，被空洞的窟窿所取代。
窟窿之上，血肉、脸皮外翻，却没有半点血迹，只有焦黑色，正冒着白烟的肉。
窟窿之内，那拳头大孔洞的内壁，看起来却是无比光滑的，就如同吕阳第一次实验时，击中的墙壁一样。
“哒哒……”吕阳向后退了两步，再次深深出了口气。
而此时，那郑怀仁的头颅上，那诺大的窟窿内，那焦黑光滑的内壁，却是开始溢出血液。
吕阳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点恶心，没有半点不适，有的仅仅是痛快和杀死其人之后的放松。
“吕阳，恭喜你，再一次除掉异端，你将获得五十科技点，目标异端已经彻底死亡，开始抹除该异端的一切程序”小爱说着，那才刚流淌在地板之上的血迹就开始逸散消失。
“等等，小爱！”吕阳急忙大声喊到“先不要清除！”
“为什么？吕阳。”小爱很是不解的问，不过消除痕迹的行动，还是停住了。
“小爱，我之前不是说过，这种人仅仅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嘛？他死了，那清除他的痕迹，能够让他杀死的他父亲复活嘛？”
“不能，只能够用另一件事替代，比如他父亲是意外死亡的”小爱回答道。
“能够让被他杀死的无辜者复活嘛？”吕阳再次问道。
“不能，同样只能替代”小爱回答道。
“所以我才说，这样让他死了，实在是便宜他了！仅仅一死，就消除所有的罪恶，这对他来说，都不算是惩罚！”
“……”小爱沉默片刻，“吕阳，虽然清除异端最大的目的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维护秩序。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办？”
吕阳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血，沉思着。
“将我今晚来到过这里的痕迹抹除了。保证我不会暴露。”吕阳说道，“至于这郑怀仁的尸体，就让他好好的躺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吧！”
“这样，可以嘛？”吕阳问道。
“可以，不过吕阳，如果这样的话，该异端只能算作意外死亡，不能算作你消灭的。也就是说，消灭该异端的50科技点你不能获得。”小爱说道。
吕阳淡淡一笑，“50科技点，买个心里畅快，划算的！”
“那好，吕阳，当你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存在你来过的痕迹。除了该异端的死成为既定事实之外，其他的都会产生变化”小爱说道。
吕阳点了点头，想了想，在地上那滩血迹上踩了一脚，然后将脚挪开，在空荡踩了一脚。
地板上顿时出现血色的脚印，不过，当吕阳再次挪开脚的时候，鞋底的血迹消失了，地板上的脚印同样消失了，就连那滩血液也恢复如初。
吕阳满意的笑了笑，缓步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吕阳就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吕阳回过声，目光移到了那昏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的嘴唇苍白，看不出一点血色，凌乱糟糕的头发，就那么散乱在她半边脸之上，身子羸弱。真的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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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小爱回答，他又加上了一句，“如果需要科技点的话，那就算了”
小爱站在吕阳的肩膀上，扭过头，眼睛上乳白色的光芒闪烁着，像是在想什么，打量什么。
吕阳没有转头，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安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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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第三次，吕阳再次吐了口气。
这下，吕阳转回身，迅速的扭开门，从容的离开，甚至走的时候，还将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口，吕阳偏过头，看向对面的这户。
缓步走到其门前，伸手一抹，手指上沾上灰尘。
“难怪这么大声，都没有反应，原来是没人”
……
从这四楼下去，走到小区里。
瞬间，吕阳就感受到了秋夜的晚风，一阵凉风，可以抚平太多的不平静。
吕阳汹涌的情绪，慢慢被凉风带走，心绪慢慢的归于平静。
“感觉怎么样？吕阳，今晚还继续嘛？”小爱发出稚嫩的声音。
“感觉？感觉很不错”吕阳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淡淡的微笑着。
“继续，当然继续！”吕阳大声的吼道。
虽然这一次没有收获一点科技点，可是心里痛快，心情真的是畅快无比！
而真正收获的东西，也比那五十点科技点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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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显示在虚拟屏幕上”
虚拟屏幕出现，下一目标的动态位置，也浮现在上面。
“还是像之前一样，你给我指方向”
“吕阳，我还是劝你坐车，因为还有十几公里”
“哈哈哈……好吧”
吕阳从小区门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门卫半睡半醒的，打着瞌睡的门卫，恍惚之间被吕阳的笑声惊醒。
不过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翻开监控，同样没有收获，所谓的笑声，像是他的幻觉。
吕阳已经离开，一切的痕迹完全消失，这里虽然死了一人，可是和吕阳已经没有关系。
而吕阳，此时正在前往下一目标的路上！